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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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打上次那白玉卡被蕭籬落拍走後,雲溪就問過他的資料背景了。

    蕭籬落,南涼的國主,性情暴躁多疑,他能登上南涼的皇位,完全是趟著一條血路來的。殺父弑兄,心狠手辣,以絕對的暴權統治著南涼這個國家。

    世人皆言,此人生性多疑,頭腦精明無比,一點虧都不肯吃。

    早知道那美容院的銀子,絕不部分入了正德帝的口袋,雲溪當時絕對不去做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如今勸著這麽個跟狼一樣的男人,一個條件,萬一哪天他看不慣自己,讓她自殺,豈不麻煩?!

    時隔一年,再次相見,蕭籬落還是一身火紅的大衣,在陽光的照應下,鮮紅熾熱的顏色,讓人眼球跟著緊緊一抽。

    一個男人,見日穿這樣的衣服,足以證明這個人的性子是多麽的熱情,或者說如同傳聞中的火爆。

    蕭籬落緩緩的轉過身來,半邊側臉映在流光溢彩的光亮中,隻是這半張臉,就讓人看得呼吸不由得一滯。墨發如絲披散在身後,長眉入鬢,媚眼如絲,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緊緊的抿著,很難相信這樣一張妖媚的俊顏的主人,會是傳聞中的那個暴躁多疑,心狠手辣的人你。

    要說美男,夜傲辰、鳳朝歌、韓雲譽都是一等一的沒男人,卻沒一個像他這般,美得像一隻狐,妖媚、熾熱,蠱惑人心,挑動心弦,令人一眼望去輕易的就被那一雙眸子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繞是雲溪心性如此堅定,卻也是被這麽一眼魅惑的差點失去冷靜,回過神來使勁在手臂上捏了一把,疼痛占據腦海,才令人的徹底的冷靜下來。雲溪不由得大吃一驚,都說女人如禍水,隻怕蕭籬落比女人還禍水。

    據說,這人不僅性情暴躁,心狠手辣,還相當的潔癖。

    傳言有雲,他的妃子侍寢都要沐浴至少三遍才能爬上龍床。

    想到自己要麵對這麽個龜毛的人,雲溪整個人都不好了。

    心情不好的她,這天去驛館,特意將自己渾身弄得髒兮兮的。

    原本心情很美好,等著她出現的蕭籬落,看到髒兮兮的她,臉上的表情都僵了。

    見她臉上陰謀得逞的樣子,他咬牙切齒,“你故意的,是不是?”

    “沒錯,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怎麽樣?”

    她的為人就是,誰讓她不爽,她就讓誰不爽。

    既然這人跟她杠上,她就陪他玩玩的。

    反正她現在閑人一個,有的是時間。

    見雲溪一臉挑釁的樣子,蕭籬落卻是笑了。

    一個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的男人,那笑起來的樣子,簡直跟亮瞎人眼。

    向來自詡定力好的雲溪,都差點沉浸在這笑容裏,出不來。

    偏開頭,雲溪哼哼唧唧,很是不爽,“別以為你牙齒白就了不起,告訴你,姐們的牙齒,可一點不比你差。”說著,齜牙咧嘴,給了蕭籬落一口大白牙。

    “哈哈哈!我就知道,找你當向導,我在這大域朝的日子,斷然不會無趣的。”

    他隻跟雲溪見過一麵,卻隻是一麵,就忘不掉這個女人。

    這一年來,總時不時叫她想起,這麽個古靈精怪來。

    按他國主的身份,前來給另一國的國主,祝壽,其實蠻掉價的。

    但他就是想趁這個機會,來這裏看看,這位叫他想了近一年的女子。

    沒想到這都一年過去了,這女人還是跟一年前一樣,如此有趣,叫人移不開眼。

    雲溪賞了他一個大白眼,“你若不擔心召我毒手,你就可勁的樂吧。”

    “我要是在你眼皮底下出事,第一個不放過你的,就是你們的皇帝。”蕭籬落的心情被愉悅了,連雲溪身上髒兮兮的樣子,都叫他給忽略,“三國之間的三十年之約,眼看就要到了,早兩年邊境就開始動蕩。這二十幾年來,西齊可是卯足了勁,強化他們的軍事力量。這次在開戰,拋開南涼不說,大域朝想要戰勝,機會隻有一半。”

    “可正德帝為了洗刷二十幾年前,奪妻之恨,這場戰役,是無論如何都想要打贏的。所以,他現在最想要的便是,取得我南涼國的支持,一舉把那西齊給滅了。”

    “試問這種關鍵時刻,我這個國主若在大域朝出事,南涼國還可能支持大域朝嗎?”

    蕭籬落優哉遊哉地坐在圈椅上,懶懶地分析著國際形勢。

    “若我有心討你回南涼,條件就是答應你們的皇帝,幫他一起進攻西齊,我估計他會直接把你打包送給我,你信不信?”

    信,當然信。

    別看正德帝對她寬容,那都是太平的時候,真要哪天能用她換得最大的利益,對一個國家利益至上的帝君而言,一個女人算得了什麽。

    她不可能自以為是地以為,夜傲辰對自己有幾分真心,就能憾得動帝王之心。

    她從來不信手握重權的人,會有大發慈悲的一天。

    “你有後宮佳麗三千人,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怎麽可能看上我這麽個有夫之婦,是不?”

    “我的確女人有很多,卻獨獨沒有過有夫之婦,正想嚐嚐跟有夫之婦勾搭,是個什麽感覺?”這話蕭籬落說得漫不經心,說著說著,卻突然變鄭重了起來,“後宮佳麗三千,不及小溪兒一個人。我許你六宮隻你一人,你願不願意隨我回南涼?”

    “承蒙國主看得起,可惜我對你身上那根不知道,捅過幾個女人的玩意兒,不敢性趣。這種好事,你還是留給喜歡的人吧。”

    “你不覺得經驗越豐富,越能叫你舒服?”

    “我怕得傳染病。”這個年代滾床單可都是實槍實彈,不像現代可以帶個套什麽的,女人睡多了也不礙事。

    堂堂國主被人拐著彎,說有病,蕭籬落不開心了,“別以為我對你有幾分情,就噬無忌憚?!真惹我不開心了,你就算是我愛的人,本國主照修理不誤。”

    “世人皆道,南涼國主性情涼薄,連血脈至親都能下得了手。我一個什麽關係都沒有的外人,你想殺,自然毫無心理壓力了。”

    “不過,你也別小瞧了我,你若真讓我不舒坦,大不了我拉上你,咱們同歸於盡。我一國王妃,拉你一國國主當墊背,一點都不虧。”

    她可不是被嚇大的,才不會為蕭籬落幾句,就給唬住。

    雖然穿來這裏之後,她就散漫了不少,但上輩子打打殺殺的生活,可是滲入她骨血中了。即便這一年來,沒過刀尖口的生活,那烙在血脈裏的東西,被人一激發,輕易就能散發出來了。

    上次接觸,蕭籬落就能感覺到雲溪身上,那隱隱的殺氣。

    這次她毫不隱藏自己的氣息,讓他感覺到那屬於強者的氣息。

    “你究竟是什麽人?為何身上會有這麽霸道的氣息?”

    “我今天來是當你的向導,不是回答你的問題。想去哪裏,說吧?”

    見雲溪無意多說,蕭籬落也不再糾纏,“聽說你們這裏有個特別有名的姑子廟,我想去那裏看看,應該沒問題吧?”

    “你一個大男人,去姑子廟幹什麽?”

    “男人找女人,你說能為什麽?”

    “那是佛門淨地,你就不怕去了那裏,於你名聲有汙?”

    “你覺得我會在意那些,虛名?”

    “……”好吧,她承認,一個被人稱作冷血無情,從不辯駁的人,的確不會在意那些虛名,“你聽誰說這裏有個特別的姑子廟?”

    蕭籬落眼睛一閃,而後才吊兒郎當道,“南涼往來這裏的客商不少,有次無意中聽到他們說,這邊的姑子廟,如何如何特別。來到這裏,我自然得去見識見識,那間叫我南涼國客商,讚不絕口的姑子廟,究竟長什麽樣了?”

    擅於關於的雲溪,自然沒錯過蕭籬落一閃而過的異樣,“說說那間姑子廟的名字吧。”

    “靜水庵。”

    雲溪聳聳肩,一副惋惜的樣子,“真可惜了!這家姑子廟,前段時間發生了命案,如今叫大理寺給查封了,恕我愛莫能助。”

    那靜水庵自上次被查出貓膩後,就被人給盯死。

    中秋節之前,就叫人給查出,裏麵各種肮髒的交易。

    可以說,除了幾個頭頭,其他的小嘍嘍,都被抓入牢中。

    在大理寺大嚴格審訊下,那些個嬌滴滴的美娘子,爭先恐後,把他們知道的,關於靜水庵裏麵的肮髒交易,都給抖了出來。

    這件事雖然沒查到湘夫人和四皇子頭上,但四皇子派的人,一下子折了十幾個,還都是朝中重臣。

    這對四皇子來說,可以說是損失慘重。

    現在的四皇子,身上的職務被擼,湘夫人在宮中失寵了。

    幾乎可以說是黔驢技窮,才會想著讓遠在揚州的雲大牛,來京城攪弄風雨。

    見雲溪的樣子,蕭籬落便知道,這女人定是知道,那靜水庵做的勾當,“我還想著去體驗看看,那些個尼姑睡起來,究竟是什麽感覺,沒想到竟然沒機會了,真是可惜了。”

    “其實青樓楚館這種東西,還是很有必要存在的。你看看你們若不禁止這個,那些人怎麽會想到在佛門淨地,幹這種勾當啊?!”

    “在這方麵,我們南涼那可是好太多了,幾乎每條街上都有一間勾欄院。我也從來不約束那些官員,他們隻要把屬於他們的公務處理好,就算他們整日裏住在勾欄院,我都不會管。因著這樣,反倒有些官員不愛上那種地方。”

    “所以啊!有些事情,堵不如疏。”

    “我隻是個小女人,對如何治國,如何管理官員的事,不感興趣。”她關心的事,這廝剛剛提到的事,“我比較想知道,對於接下來幾年,南涼國是個什麽想法?是打算坐山觀虎鬥?還是打算與其中一個國家聯手,消滅另一個國家?亦或是打算三國一起開戰,誰贏誰稱霸天下?”

    “你一個婦道人家,問這些做什麽?”

    “說不定將來我也會上戰場,提前了解一下形式,比較有利我在戰場上的發揮。”

    “那你憑什麽覺得,我會跟你說這種事?”

    “我問我的,你答,我聽。你不答,就當我白說了,不行?”

    見雲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蕭籬落心裏哼哼唧唧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耐不住開口,“南涼,西齊跟大域看似三足鼎立互不相讓之勢,但是大域背靠北原城,人力物力充足並不擔心糧草問題。而南涼有廬江城為靠,西齊則有鹿平可支援。但是北原、廬江跟鹿平三城相較,大域的北原城地理位置最好,其次是南涼的廬江,再則才是西齊的鹿平。所以單從邊境地址位置來說,大域占有絕對優勢,隻要守衛得當,還是很占優勢的。”

    “這麽說,隻要你南涼國不參與,我大域朝要滅掉西齊,並不是件難事?”

    她是個記仇的人,可不會忘記,就是因為那西齊人,才讓她心愛的男人,這些年過得孤苦無依。所以,她心目中想的就是,把那王八羔子給滅了。

    “戰場上的事,你可不要想得太簡單了。”見雲溪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蕭籬落忍不住道,“既然西齊知道自己的短板,肯定會用其他的方式,來彌補這個短板,不用這麽輕易就叫你們給滅了的。否則,早就二十幾年前,西齊就不存在了。”

    “……”好吧,戰場上的事,她不懂,回頭跟自家男人好好研究,再說。

    “關於三國的事,我隻能說南涼跟西齊,有國仇。不過,這國與國之間的事,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有的隻是永遠的利益。就算我現在告訴你,將來會跟你們大域,聯手打西齊。哪天西齊,若許了我絕對的好處,我也會跟他聯手打大域。隻有自己足夠強大,就用不著擔心其他國家究竟會如何。”

    “我雖然不懂戰爭,但這最起碼的問題我還是懂的。”

    就像現代,z國跟那些鄰國的關係,就是如此。

    昨天f國還是m國的爪牙,今天就能翻臉,跟z國當盟友,一起刷m國。

    見雲溪是個清透的人,蕭籬落也不再多說。

    拉著她就出門。

    雲溪雖然不情願,卻還是帶著他四處轉了轉。

    當然原本的兩人行,沒多久就變成三人行。

    見兩人相處,雲溪這才發現,這兩個男人之間的關係,非常微妙。

    說是敵人又不像,不是敵人兩人又是針尖對麥芒的。

    她想了一下,大概用相愛相殺來形容,最為妥帖。

    如果不是確定夜傲辰,性取向正常,她都要以為這兩人在搞基呢。

    結果原本是夜傲辰不放心,蕭籬落對她的覬覦,搞到最後吃醋的,反倒是她。

    以至於第二天,夜傲辰還要跟她出門的時候,她堅決拒絕了。

    吃女人的醋,已經夠糟心了。

    結果還來了個長得比女人還好看的男人,叫她吃醋,簡直沒天理。

    拗不過她,最後夜傲辰隻能妥協,不過他沒來,卻跟雲溪約定了十幾個條件。什麽隻能離蕭籬落三步之外,什麽不能正視蕭籬落那雙狐狸眼,什麽不能讓蕭籬落坐馬車等等,但凡可能發生親密接觸的事,一律被禁止。

    雲溪笑著應下。

    其實夜傲辰就算想作陪,也是沒時間,因為正德帝負責接待西齊過來賀壽的人。

    要說這西齊皇帝,那可真是個癡情種,一輩子隻守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還隻為他生了個兒子,打小這個孩子就被封為太子。

    好在這個孩子也爭氣,文武雙全,是個極有帝王之相的人。

    此次,負責來給正德帝賀壽的,便是這個太子,名喚皇甫淵。

    此人跟夜傲辰同歲,兩人皆是人中龍鳳,隻是兩人一人氣質偏仙,一人偏陰。

    不知為何,夜傲辰看到這皇甫淵,尤其麵對他那雙陰柔的眼睛,總有種被毒蛇盯住的感覺,讓他很是不舒服。

    這天晚上,他就這是刻意跟雲溪說了,“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這個人跟我有某種關係,叫我有種想要親近他,卻又被他身上的氣息給打住了。你說為什麽會有這麽奇怪的感覺?”

    被蕭籬落變著法子,折騰了一天,雲溪其實已經累了。

    但見自家男人,心神不靈的樣子,她忍住睡意,強打起精神道,“你好好想想想,你們之前有沒有在哪裏見過?”

    “你知道的,過去那些年,我基本沒離開過天山,見過的人就那麽幾個,真見過,不可能不記得的。”想起皇甫淵打量自己的眼神,夜傲辰隻覺得心被撓得癢癢的,“他看我的眼神,明顯就對我的事情很了解,可是我問他我們是不是見過,他卻閉口不談。”

    “更奇怪的事,他竟然想要進宮見湘夫人,說是這湘夫人可能是他西齊國遺落在民間的公主。”若事情真如皇甫淵說的那般,那可就有得折騰了。

    四皇子本來的短板在沒外祖家的支持,若冒出一個異國公主來。雖然皇位容不得異國血統的存在,他的希望很渺茫,但倘若西齊想把持大域朝,幫著把其他幾個皇子都幹掉,四皇子作為唯一的皇子,那位置還真就可能由他坐上了。

    他雖然不在意那個位置,但也斷然不會眼睜睜看著那位置,叫一個思想不純良的人給要了。

    雲溪也沒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神轉折,眼見著四皇子快廢掉了,如今卻冒出一個強悍的外家來,“這件事皇上那邊是如何打算的?”

    “他以後宮女子不得見外男給拒絕了,但卻同意讓他跟四皇子接觸。”湘夫人真要是西齊的公主,正德帝一定第一個就想把四皇子的命,給收拾了。

    以他的性子,自己守護了一輩子的東西,絕對不能叫有西齊血統的人,給玷汙了。

    這一點血性,正德帝還是有的。

    “那就讓他們見唄。”要她說,他們要認就早點相認,認了後,四皇子才能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遠,要收拾他,才有名頭,“這京城是咱們的地盤,就算她湘夫人是西齊公主,山高皇帝遠的,西齊想要使力在這個從小在民間長大的公主身上,顯然有些難度。”

    “我聽說四皇子偏寵姚明月,楚湘怡雖是正妃,卻沒一點實權。女人嗎,嫉妒起來,可是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咱們扇扇風,先叫康王府內部亂起來。最好讓那幾個女人爭風吃醋,廢了四皇子的子孫根。沒有後代的皇子,絕不可能坐上那個位置。”

    雲溪給了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說完就見夜傲辰正緊盯著她,那綠幽幽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麽。

    她身子一番,被子一蓋,“那蕭籬落不是人,我被他折騰得累死了,睡覺。”

    翻身壓在雲溪身上,“我有沒有告訴你,有些話容易引起人誤會,不能亂說,嗯?”

    黯啞的聲音,彰顯著他此刻的**。

    “我也沒說什麽啊?”

    “折騰容易讓人聯係到床笫之間的事,懂?”

    “那是你思想不純潔,想歪了,我表達的意思很正常。”

    “我已經素了好幾天了,今天你必須好好滿足我。”

    好吧!

    這種事情,雲溪表示自己沒抵抗能力。

    隻哼哼唧唧了幾聲,就被拐帶成功。

    很快,紅羅帳內,就響起了曖昧的聲音。

    心情不好的辰王,似乎想要通過這檔子事發泄,整個過程下來,特別賣力。

    叫雲溪這個體質不錯的姑娘,到最後都昏睡過去了。

    心滿意足的辰王,抱著心愛的女人,認真給她清理了身子,才抱著她回到床上,摟著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夜傲辰不用上早朝,雲溪實在被折騰慘了。

    兩人睡到日上三竿還沒醒過來。

    最後還是,在驛館裏,左等右等,等不到人的蕭籬落,殺上門。

    兩人才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

    等人等了一個早上的蕭籬落,蕭國主,本來心情就不美麗,看兩人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徹底怒了,“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心裏,明知道我最近缺乏女人的滋潤,每天隻能跟小溪兒逛街打發時間,你們竟然還做那檔子事,簡直太沒良心了。”

    “京城女子這麽多,願意給蕭國主暖被窩的人,肯定一大籮筐,你自己要看不上眼,怪得了誰?”吃飽喝足的夜傲辰,心情不錯,便起了調侃的心思。

    “那些女人比我後宮裏那些女人,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哪裏能入得了我的眼。難得有個勉強入我眼的,卻叫某人給看得死死的。”

    操起桌上的茶壺,直接砸向蕭籬落,“你再敢給我亂說看看,看我會不會直接滅了你?”這話要是叫外人聽了,日後雲溪可是要被人詬病的。

    穩穩接住茶壺,蕭籬落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夜傲辰,“我說的是你這個白癡,被一個女人看得死死的,她叫你不要來找我,你就不要來找我,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了?”

    他雖然不羈,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也知道女人的名聲,不能隨便糟蹋。

    否則,可能害死人。

    他沒有害雲溪的心,自然不會隨便拿她玩笑。

    見兩人基情滿滿,擱平常雲溪還能在旁邊,這邊扇一下風,那邊點一下火。今天實在是睡眠嚴重不足,叫她隻想回去睡個回籠覺。

    她拍著不斷打哈欠的嘴巴,含糊不清道,“你們要相愛相殺,請繼續。晚些時候告訴我,哪個是個攻,哪個是受就好。我再回去補個眠,蕭國主今天愛咋咋地,姑奶奶快給折騰死了,再也不奉陪了。”

    見她整個人恍恍惚惚的,仿佛一不小心就能跌倒的樣子,夜傲辰實在不放心,隻能將蕭籬落扔在前院,他親自將人牽回後院。

    再出來的時候,跟蕭籬落又抖了會嘴。

    兩人便進了書房,在裏麵一聊就是兩個小時,具體聊了些什麽,除了兩個當事人,誰也不知道。

    從書房出來後,蕭籬落就匆匆離開了辰王府。

    夜傲辰則回了他們的院子,去叫那個睡了一個早上都沒醒來的懶丫頭,“再不起床,你起來就可以直接吃晚餐了。”

    飽睡了一頓後,雲溪隻覺得無比舒暢,“蕭籬落呢?”

    “回去了,不用管他。”聽自己的女人,一醒過來就問其他男人的名字,聽著就叫人不爽,於是夜傲辰扔了一句,就轉移話題,“起來吃飯吧。吃完飯,老頭子的生辰,咱們具體什麽章程,得好好想想了。”

    “哼!你長這麽大,他都不曾替你過個一個生日,咱們也不給他過。”

    “我的生辰有你就夠了,不需要外人。”以前他會失落,自從身邊有了雲溪後,就再沒這種感覺了。

    以後每年的生辰,他隻想跟身邊的女子一起過。

    “生辰可以不叫他給過,但這麽多年的生辰裏,回頭我得問他討回來。咱們給他送的生辰禮,就看他給你的貴重程度而定。”沒道理其他皇子都有的東西,她男人沒有。

    見雲溪一副不罷休的樣子,夜傲辰隻覺得格外熨帖,心裏那個暖和啊,“好,你說什麽就什麽!”

    ------題外話------

    《誘婚之軍妻難征服》/蕭瀟兮

    禁欲係高冷大總裁權赫峻的追求者,和男色絕緣體年輕女軍官的擁護者,為了得到他們的夢中"qing ren",各種撕逼。兩個當事人卻跟沒事人一樣,從不做任何回應,世人皆歎,果然禁欲係的人,不是普通人能懂的。殊不知,真相卻是這樣的:

    不良流言,嚴重影響歐陽纖芊的工作和生活,甚至害得她被停職。她找上權赫峻,要他解決問題。權赫峻趁火打劫,用這個條件逼歐陽纖芊跟他結婚。

    答應條件的歐陽纖芊,在問題解決後,笑靨如花地看著權赫峻,“傳言你殺害了曾經的姘頭,政審不給過,咱們這個婚,結不了!”

    “知道你不老實,早就防著你了,小東西!”說著將所有政審的材料,往歐陽纖芊眼前一甩,“走,去民政局!”

    “……”(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