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話 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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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提到閃閃曾經的故事,有一個扶她和一個女人對他的人生造成了巨大的改變,扶她版恩奇都下來後成為了好基友,彼此一起管理烏魯克,過得其樂融融,另一個女人伊絲塔爾尋思吉爾伽美什長得太帥,打算跟他生猴子。

    然而閃閃已經有了扶她屬性的基友,根本看不上這個水性楊花,整天都跟別人生猴子的女神,於是高冷的拒絕了女神の**。

    但是人家背後有人啊,她爹是安努啊,安努是眾神的爹啊,一聽到自己女兒居然被人拒絕了,很生氣,於是把自家的天之公牛給放養到地麵上了。

    但是恩奇都和吉爾伽美什相視一笑,正如曾經的卡卡羅特x貝吉塔,舒克x貝塔,海爾倆兄弟,沒什麽是能阻攔住倆基友合力的事情,如果有,再加個基友。

    天之公牛被幹淨利落的推倒了。

    安努一看,牙刷哦,你這樣搞,我豈不是很沒麵子嗎?於是降下了詛咒,恩奇都衰弱死掉,之後的事情,已經是吉爾伽美什一個人去尋找不死藥的後續了。

    總結一點,女人是不好惹的,尤其是背後有人的女人。

    其實有個女神要跟你生猴子,其實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退一步想,你這也算入贅神係了,萬一你兒子半神半人又創出名頭了,以後故事裏總要提到你這個老爹的名頭,也算名垂千史。

    不過作為王者的吉爾伽美什,實在接受不了這檔子事。

    其實說了這麽多,隻是想說一句,易哲同學作為一個三觀端正的青年,這檔子事要做的話他也沒太大反感……

    易哲凝重的望著天空,某個被她又丟進了芬巴巴屍體裏的女神已經爬了起來,整個人跟個八爪魚一樣貼在他身上,姐你哪像神啊,你是那些整天想生猴子的魅魔吧!

    “年輕的勇者喲,願意跟我伊絲塔爾結合嗎?”

    “嗬嗬,我拒絕。”易哲正色說,此番大義作為讓吉爾伽美什和恩奇都臉色緩和,這人真是不懂氣氛,你就能私底下說嗎?

    “年輕的勇者喲,如果你答應的話,從此以後我的爹就是你的爹,你的爹就是神他爹,一隻腳都踏進了中央神係統呢。”

    咦,你這女人這一套我竟然無法反駁……

    但他也不是曾經的戰五渣了,換成剛穿越那陣,有個女神這麽說還讓他加入神係統成為公務員多半還是要答應下來的……

    “有話好好說,你能不能從我身上下來……”易哲不自在的扯扯,伊絲塔爾不重,就是老在那蹭來蹭去的。

    章魚一樣四肢都纏在易哲身上,那聖潔的臉龐上滿是淺淺的紅暈,微張著嘴巴吐出氣息,還時不時上下晃動,吉爾伽美什眼角一抽,上去直接給把伊絲塔爾給刮了下來。

    “嗯,輕鬆了。”易哲正經的說。

    “那你別露出那張意猶未盡的臉啊!”

    “我好歹也是正常的男性,碰到這種情況,能隻做到站著不動已經很難得了。”易哲歎氣,背著雙手遠目。

    “真是粗暴啊。”伊絲塔爾拍拍屁股就從地上起來,她還是沒看吉爾伽美什,又對著易哲說,“勇者啊,事不宜遲,我們先生猴子吧。”

    “你還是先說說你為什麽在芬巴巴的腦袋裏。”

    “我之前出行時,不巧被它捉住了,我們先生猴子吧。”

    “那大地上還有其他你們蘇美爾神係的麽?”

    “沒有了,不知道為什麽父親召回了大家,我是沒辦法回去,我們先生猴子吧。”

    “生猴子是你的口頭禪嗎……”

    “哎呀我得了這種不知羞恥的口癖啊,隻有勇者跟我生猴子才能救我!”

    “那你還是說一輩子吧。”

    易哲擺擺手讓她趕緊回天上,對這個一根筋生猴子的女神他難得的沒起殺意,盡管屬於蘇美爾神係。

    “你……竟然要拒絕我嗎?”

    聲音突然就變得低沉起來,連聲優都感覺換掉了,麵前的女神渾身散發著怨念和惡意。

    “你竟然要拒絕我伊絲塔爾嗎!”

    易哲看著那背後都仿佛要出現黑修羅麵影的女神,不由得有些無語,你說你是黑掉屬性,那怎麽開關這麽隨意啊。

    “勇者喲!快點被我推倒吧!”伊絲塔爾淒厲的一吼,周身散發出沉重的惡念,整個人跟個女妖似得撲了過來,雙眼處也隱隱發出不詳的紅光。

    啪嘰!

    一道人形的流星帶著優美的弧度劃過了天空,飛往了星辰大海的不知何處,在那之中化為了最後綻放的一個閃光點。

    易哲有點不耐煩的收回了剛好似音速揮出去的手掌。

    “哼,怎麽不繼續享受人家女神的摩擦了?”吉爾伽美什看著化成天邊流星的伊絲塔爾,臉色略舒服一些。

    “本寶寶太年輕了,駕馭不住。”易哲咳嗽幾聲。

    “嘛,芬巴巴也除掉了,我們回去了嗎?”恩奇都說,捂住小鼻子,芬巴巴的屍骸散發出的惡臭味道確實可以算作大自然災害。

    “那一巴掌還是拍不死一個神靈的,至少把她拍回天上了,好了,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我們回去吧。”易哲說,“回去我就用瞳力帶你們吧?總不會還要走吧。”

    吉爾伽美什和恩奇都也沒明確反對,易哲聳聳肩就用斥力裹住三人滑上了天空。

    ……

    黎墨出城回到了外麵駐紮的始東氏的軍隊之中,還在烏魯克城內的,有公孫姬守著,加上東王如今和那女王的關係,倒也不用擔心和居民們發生爭鬥,就算發生了,吃虧也不是他們。

    巡守的幾名士兵看到了他,對他敬意的低頭,讓開了道路,黎墨點頭回意,快步的走進了駐紮好的一圈又圈的帳篷裏。

    在休戰的這段時間裏,始東氏的士兵也沒有鬆懈下來,相反,九黎的人仍派出了一些人手去烏魯克四周查探,落實烏魯克兵力的分布,行動中都帶著一絲鐵血,至於烏魯克的人,應該是看到了倆軍元首此時交好,壓根就沒這想法。

    於是在九黎人的冷笑中,他們都差不多要把進攻方案都要拿出來了。

    黎墨徑直走近了核心地帶,這裏的鬥士和術士也都是最為精銳的那一批。

    自然沒有遭到阻礙的黎墨掀開了大帳篷,彎腰進去,裏麵的人抬頭看了他一眼,就又都把目光放在了那一張張繪製出來的圖畫上,那正是烏魯克城的俯瞰圖。

    “這裏再多增加一隊,確保占據,能切斷他們的增援。”蚩尤沉思了一會,指著某個點說,負責人嚴肅的點頭表示記下。

    “黑翼鳥部隊用不著投下鬥士,直接讓城牆失去守護力,直接撞上去都行,他們的防護太落後了。”

    “這幾個點讓術士部隊無差別轟炸,他們沒辦法反抗。”

    “東邊再注意一點……”

    “西南方……”

    黎墨就這麽看著蚩尤詳細的說完了整套進攻方案,他雖然沒有去看圖畫,但也能感覺到一旦開戰起來,他們或許能在半天不到就徹底讓烏魯克陷落,蚩尤就是這樣的人,他的戰略總是霸道又狂妄,何況又是在雙方戰鬥力懸殊的情況下。

    負責人收起了圖畫,對黎墨行禮後出了帳篷。

    “又是典範的閃電戰啊。”黎墨對蚩尤說。

    蚩尤坐下喝了口水,沒有立刻回答他,黎墨是曾經九黎部族的人,也是在阪泉戰場上跟他父親生死廝殺的敵人,但如今都師從一人,他們之間,立場很是微妙。

    “也都是老師的功勞,我不過是照本宣科而已。”蚩尤多倒了一杯水,“你不是在烏魯克城之內跟公孫姬一起嗎,怎麽來這兒了,老師有什麽吩咐嗎?”

    “老師似乎是和烏魯克王一同去西邊森林拔除魔物,之前將決定權交給了師弟,我回來也隻是隨便看看。”黎墨拿過那杯水,坐在了蚩尤正對麵。

    蚩尤略作沉默,他抬頭,看向了某一點。

    “我們,在這兒已經耽擱了一會了,進攻計劃修修整整,泡茶的功夫就能拿下這座城池,老師還在等什麽?難道還真是被那兩個娘們給纏住了?”

    “老師什麽樣的人,死在他手裏的古神不下雙手之數,怎麽可能。”黎墨笑著說。

    “希望如此。”

    “薑承他們呢?”

    “既然又不開戰,閑暇時間他們也都休息了。”蚩尤不感冒的說,眾人之中他最看不起的或許就是小炎帝,倒不如說他也隻服易哲和黎墨兩個人。

    黎墨也隻能沉默應對,他是原神農氏的,其實像他們之間這種隱約的隔閡,非常正常,如今始東氏上下原各部族都有這種感覺,不過在往常緊急的戰事和主心骨在,倒是沒注意到,隻是現在東王不主事,也閑了下來。

    有些人發現他們無事可做,那些以往日子裏的恩恩怨怨又浮現心頭,隻是,在始東氏這個大名下,沒有動作而已。

    “還是盡早決定為好。”蚩尤慢慢的說。

    黎墨一頓,半會後也輕輕點頭。

    “公孫姬雖然我不願和他多說,但是他的擔憂卻是對的,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退路,說回來了,這條路也相當對我胃口。”蚩尤喝完了杯中的水,“你又怎麽看?黎師兄。”

    “東王說什麽,我就做什麽,向來這樣。”

    “這就是我比起公孫姬,更傾向於你的原因。”蚩尤輕笑。

    “不說這些了,就算煩惱也沒有辦法,倒不如主動跟東王提起。”黎墨說。

    “等老師回來,我也正打算去提起的。”蚩尤看著黎墨,“不過,我們師從一人,我們都稱呼老師,為什麽你總是叫東王呢?”

    “我一直都沒覺得自己有資格做學生,就是這樣而已。”

    外麵有了些許的喧囂,黎墨和蚩尤同時起身,那股力量他們非常熟悉,是易哲回來了,白布被掀開,易哲湊身進來。

    “這一趟說累不累的,有沒有想我呀?”

    蚩尤和黎墨一時不曉得怎麽接話,而易哲也看清了裏麵的倆大男人,不由得哀傷。

    “唉,小赤鬆和小旱魃不在啊……”

    我就知道,蚩尤和黎墨無語。

    “算了,來,黎墨,給你瞧瞧這東西。”易哲很快調整好心情,有些炫耀一樣的把手裏握著的長匣子放在他們的眼前。

    “這是……?”

    “這是為師打的一把劍,看看成色如何。”易哲笑著說,芬巴巴死掉後掉落數不清的財寶,裏麵也有很多珍惜的礦石,易哲一時興起就拿了很多用烈火淬煉,魔禁還是菲尼克斯時,他對刀劍有很深的了解,論刀匠水平,也是頂級的。

    匣子打開,蚩尤和黎墨都不由得退了一步,因為那冷幽幽的綠光夾雜著十分逼人的氣息。

    “主材料是那堆綠色的精礦,聽神殿裏那堆大祭司說,這緑晶是很稀罕的東西,而且我們那也沒看到過這個,多半是這邊的特產,芬巴巴爆了一堆,那群祭司眼都紅了,但吉爾一巴掌把他們扇到了牆上,我就都拿到了。”

    一想到吉爾伽美什口口聲聲這叫聘禮時,易哲又有些無奈。

    蚩尤和黎墨沒聽出易哲話裏的無奈,因為注意力全部被那把劍給吸引了。

    通體的綠色,劍身纖細而如同紙薄,那有些透明的綠色劍刃上,不時還劃過些許遊動的綠芒,甚至沒有劍格,渾然一體,沉靜在木匣子裏,卻更像凶蛇盤在漆黑洞口之中一樣令人不安。

    蜃魔力絕對是無比頂尖的能量,由舊日支配者淬煉的,在多元世界中,應該是沒有什麽魔力比得上它了,易哲也感覺到,莊天成或許就是魔法這一係走到了極致的代表。

    這種魔力下,使出火遁術,溫度高到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碰,而極致的火,也能殺死極致的晶石,進而創造,極致的兵器。

    “不過我專心時,好像摻雜了我居合的極意,所以……這家夥性格有點怪。”易哲為難的說。

    “好兵器。”蚩尤忍不住說,九黎一族負責兵器製造,他本人本就是兵器控,看見這把劍,一時眼睛都拿不開,不過他也沒有說想要,畢竟易哲進來時,是對黎墨說的。

    “結果除了老師你,也隻有師兄拿得起它了?”

    易哲尷尬一笑,點頭。

    “能承受我居合極意的,學生裏也隻有黎墨的鬥氣水平能做得到了。”

    “這怎麽行?”黎墨趕緊搖頭,“這太貴重了,東王,還是您自己用吧。”

    “不用了,我有閻魔。”易哲說,閻魔刀已經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也是維吉爾的遺誌的繼承,他是不可能拋棄的。

    “好了,你給我拿著吧。”易哲伸手拿起那把緑的徹底透明的長劍,扔給了黎墨。

    黎墨慌忙的接下,然後整個人一顫,那把不溫不火的綠劍忽的綻放出奪人眼目的華光,同時還有銳利無比的殺意,黎墨一沉,黑色的鬥氣頃刻間就裹住周身,綠劍嗡鳴在其中晃蕩,蚩尤見此也搖搖頭,果然這劍就算給他也是拿不了的。

    好一會,黎墨才一頭細汗的握緊了這把劍,劍身呼吸一樣的泛著光。

    “看樣子是搞定了,取個名字吧。”易哲摸著下巴。

    “就叫綠劍吧。”黎墨一摸腦袋,他這人沒多少墨汁。

    “綠箭?”易哲臉一黑,“不行不行。”

    “這把劍很鋒利,哪怕碰到恐怕都會濺出血,取其意思,就叫血濡縷好了。”蚩尤略一想,說完後他看看,發現易哲和黎墨都盯著自己看,“怎麽……怎麽了?”

    “你什麽時候這麽有文化了……”易哲倒吸一口冷氣,“這不是你的設定啊!”

    “……”

    “血濡縷太矯情了。”黎墨卻好像不感冒,他想了一會,“血字保留吧,而且這劍是綠色的,簡單點的叫碧血劍就好了。”

    ……我的好學生啊,夏雪宜那家夥結局可不太好,希望你別自己給自己立fla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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