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虎父無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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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瑄,真的是你?”這麽久了沒有和他親近,她也無比的想念他,特別是一個孕婦。在這個敏感的時刻更加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能夠守在身邊。
“當然是我,對不起如畫,是我不夠好。明明知道你懷了孩子,還要這樣冷落你,不能陪在你身邊,還要假裝壞人去欺負你。
其實我也不忍心,隻是這是我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去保護你們母子。你知道沒有任何人比我更想要保護你們母子平安。”鄭瑄說著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雖然孩子還小,但是他似乎感知到了她肚子中跟他有關的那條小生命。想著那個和自己有關的生命正在自己最心愛女人的肚子裏孕育著,鄭瑄不覺得心中一動。
“鄭瑄。”丁夢然一伸手抱住他:“我好想你,好想。”丁夢然趴在鄭瑄的肩頭上痛哭流涕。一切的委屈,一切的難過都在他這句對不起總消散殆盡。
“傻丫頭,我不是在這兒?你回了香粉齋以後我就可以每天回來看你。為了能夠見到你所以我才想到了今天的那一出,你不會怪我吧?”鄭瑄輕輕地拍著丁夢然的後背。像是在哄一個吃了虧撒嬌的孩子。
“鄭瑄,你可不要食言。你不知道你不理我的這麽多天,我是怎麽過來的。”她抱著他更緊,眼淚鼻涕的全部擦到了他的袍子上,這對於一個愛幹淨的男人來說也許就是個天大的懲罰,隻是鄭瑄卻一點都不在意。任由她在自己雪白的袍子上肆虐。巨匠見扛。
“放心。我答應你的事從來沒有食言過。不過我每天會來得晚一點。”除了要躲著王府裏的人,香粉齋的人也要避開,我們可憐的傲嬌小王爺想要見一下自己的老婆孩子還當真是挺難。
“不過你今天演得還挺像的,你那劍明晃晃的指著我,我是真的害怕了。”丁夢然把最後的眼淚和鼻涕擦在鄭瑄的袍子上不哭了。
“要是不像,他們怎麽會信呢。”鄭瑄愛憐的擰了下丁夢然的鼻頭。
“那你總要補償我才行。”
“當然,本王知道委屈了你,所以給你帶來了好東西。”鄭瑄邊說著眼睛邊眨呀眨的故作神秘。丁夢然這才發現他身後還有個食籃,難不成裏麵裝著很多好吃的東西?這樣想著肚子不覺得咕嚕嚕的弄出了好大的動靜。看著鄭瑄壞笑的臉,丁夢然不覺得紅了。
“先別急著吃,先看這個東西。”鄭瑄說著竟然從食籃裏捧出一顆仙人球,上麵開了兩朵粉嫩粉嫩的小花。
“如畫,喜歡這個麽,之前在街上看到,心想著你會喜歡著個東西,所以早幾日就買下了。想要給你個驚喜。”看著那兩朵跟夢裏麵一模一樣的小花丁夢然笑了。這真的就是夫妻間的心有靈犀吧。
“是不是很喜歡?”鄭瑄獻寶一樣的捧上了那盆花。
“喜歡,可是我現在真的好餓,親愛的相公,你有沒有給我帶好吃的?”
“有啊,你看,我給你帶了鵪鶉蛋,雞蛋,鴨蛋還有鵝蛋,我聽聞太醫說了,這些給孕婦吃最好不過了。”鄭瑄像唐僧一般碎碎念著,接著把各種蛋類擺成了一排,讓丁夢然隨心選擇。
丁夢然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她石化了。難不成她做夢做的這麽準。要不是映月國沒有可口可樂,麵前這貨是不是真的會給她一個可口可樂的拉環?
“怎麽了,娘子,不喜歡吃麽,要不我現在就走。你喊聚香跟你做飯。”鄭瑄撓撓頭,有點責怪自己不了解自己娘子的口味。
“沒有,挺好,我就是感慨夢裏夢外的你丫怎麽會都這麽小氣。難道我要一個鴿子蛋真的就這麽難麽?”
“鴿子蛋?那個好吃麽?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給你帶最好吃的鴿子蛋。”
“笨蛋。”她伸手在他的腦袋上敲了一記。
“你怎麽就知道吃啊,那個鴿子蛋不是吃的好麽?”
“不是吃的,那是用來幹嘛的?”鄭瑄有些不解帶著迷惑的小眼神看著丁夢然。鴿子蛋不是吃的,難道是拿過來孵小鴿子的?
“當然是戴啦。在我們家鄉,鴿子蛋是男人跟女人求婚是用的一個不可或缺的東西。那代表著男人對女人情比金堅的愛,俗話說的好,鑽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
鄭瑄搖搖頭,表示他還是不懂。
“笨蛋,你先給我剝個雞蛋,我吃飽了把那樣式畫給你。你要是有心就請工匠給我做一個。”
“遵命娘子。”鄭瑄乖乖的給丁夢然剝了雞蛋,丁夢然三口兩口的吞下。覺得還不飽,又讓鄭瑄給他剝了一個鵝蛋。
吃飽喝足後,丁夢然讓鄭瑄拿來紙筆她要把鴿子蛋的造型畫給他。
“先不忙著拿紙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鄭瑄坐在身邊深情的看著丁夢然,眼睛亮晶晶的。那眼中隱藏的東西丁夢然不是沒有看懂。
“不行。絕對不行。我的寶寶還不到三個月。”雖然沒生過娃,但是這個她還是懂的。孕婦三個月之前是不能行房的,那樣對孩子不好。看著鄭瑄一副要把她吞掉的表情,丁夢然用手在胸前做了個叉叉的動作。
雖然極力反對,隻是看著那張盡在眼前的俊臉還是不覺得心尖跟著顫了顫。其實她也挺想他的,不過她知道作為一個母親該擔當的責任。所以看著他那張動情的臉她隻能吞咽了下口水。
“傻丫頭,怎麽把我想成這樣。”他的確也很想念她,想要她,但是他也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不過這麽多天他都沒有碰她,他的身體裏就像是一簇小火苗在燃燒,這種感覺真的不太美妙。他真的非常想念她,哪怕抱抱她親親她也好。
“可是你的眼神分明就是……”他的臉朝著她壓了過來,她的心跳又跳亂了節奏。
“我不過是想要親親你,親親你總沒關係吧,我鄭瑄的兒子沒有那麽弱的……”
丁夢然:“……”
“別怕,就親一下。”看著他火熱的眼神,丁夢然怎麽都感覺自己像是隻小白兔,遇到了鄭瑄這隻大灰狼。
還沒等她回答,他火熱的吻就落了下來,怕傷及到肚子裏的孩子,他一手托著她的頭,一手支著床不敢碰到她的肚子。這個動作有點高難度,他卻甘之如飴。
“嗯……”他的舌尖撬開她的貝齒帶著如潮般的思念長驅直入,接著帶動著她的丁香一起,在她的口腔中與之共舞。
“鄭瑄……不行……”她伸出小手想要推開他,可是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她的身子像是一條小船,在海上經曆了狂風暴雨之後終於找到了停靠的港灣。她還想要更加緊密的擁抱,來尋找更加踏實的安全感,不過她顧忌著肚子裏的孩子,讓她無比的緊張,這種感覺並不好受,當然不好受的還有鄭瑄。
作為一個精力旺盛的成年男人,有美在側,卻不能進行下一步的動作,他很想更加深入的占有她,讓她知道這個世界上他是最愛她的人。但卻也要顧忌著她肚子裏的孩子,半路叫停。
怕自己再也撐不住,鄭瑄立刻鬆開丁夢然,看著丁夢然恍惚的眼神,他還是再一次肆虐了上去。
他的手再也不受控製的伸進了她的懷抱,她的衣服被一層層的解開,最後終於到了她粉嫩的肚兜。
“鄭瑄……孩子……孩子……”她伸出更加軟綿的手想要推開她,櫻桃小口卻被鄭瑄死死的堵住。
“啊……唔……”他更加用力的吻她,肺裏的空氣仿佛被他吸幹,她就像是離開水的魚一般無法呼吸,卻渴求著這種霸道的溫暖。
在最後一刻他還是放開了他,看著他通紅的眼珠,和亂了的呼吸她知道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不容易。
“鄭瑄……”她伸手去拉他,想要給他安撫。
“別碰我,趕緊把衣服穿好,如畫,不如這樣,我們還是畫情侶畫像好了。”看著嬌豔欲滴的丁夢然,鄭瑄就像是看見了鬼,紅著一張臉迅速動床上爬起,接著跳出去好遠,還不忘打開窗戶通風透氣。猛吸了口冷氣才算是讓激動的心情平複下來。之後像是又怕人看見,或者是怕丁夢然凍到,又立刻關上窗戶。
“早說了,要你拿紙筆你偏不聽。你這是自找罪受。”看著鄭瑄為自己禁欲的苦逼模樣,丁夢然就直想笑。
“還笑,都是你惹的禍。”鄭瑄說完眼觀鼻,鼻觀心,好不容易將心中的熊熊大火給熄滅了。
“相公,你過來,我把那個鴿子蛋畫給你。”那邊那位衣冠不整頭發淩亂的美人偏偏還要撩撥他的火氣。
“你先畫好,我待會過去看。”鄭瑄語氣冰冷,像是生了氣的樣子。
“來嗎。你不看著,你不知道這鴿子蛋是做什麽用又怎麽做的。”那假裝溫柔的聲音一想起,鄭瑄還真是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怕她再用這種口氣說話,連忙走了過去。
“其實啊,這鴿子蛋不是吃的拉,是戴在手指上的。”
聞著身側熟悉的男性氣息,丁夢然一邊念叨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一邊屏住呼吸,屏氣凝神才好不容易把她想要的鴿子蛋畫在紙上。
“看到了嗎,就是這個東西。”丁夢然說著把畫好的圖樣遞到鄭瑄手上。
“這可是扳指?”有些像又有些不像,在映月國,也隻有男人才戴這種東西,而且扳指是戴在大拇指上的。
“當然不是,這個叫戒指。一對成了親的夫婦會互相把這個代表愛情的信物帶到彼此的左手的無名指上。知道為什麽麽?因為這根手指是距離心髒最近的位置,這代表著一對夫妻把對方的牽掛放在了自己的心上,而這上麵的鑽石越大就越代表著男人的誠意做多。
當然啦,也要量力而行,我這個人一點都不貪財啦。”丁夢然比比劃劃的說了半天,鄭瑄總算是明白了她想要的禮物。不過後麵這句話他似乎不太認同,她這個娘子似乎是愛財如命呢。
“相公,懂了麽?”看到鄭瑄發愣的樣子,丁夢然不覺得提醒了一下。以鄭瑄的財力,別說是鴿子蛋了,就算是弄顆恐龍蛋也不是神馬難事。
“嗯,懂了。隻是什麽是鑽石?”那時候鑽石還沒有從海外傳到中國,鄭瑄當然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沒有鑽石也行,就要最名貴的寶石就可以了。”丁夢然說。
“名貴的寶石!越大越代表誠意。”鄭瑄這一次點點頭,表示他真得懂了。
“那寧王爺就趕緊去操辦此事吧。”丁夢然把圖紙塞進鄭瑄懷裏,讓他趕緊走人,生怕他在留下來一個忍不住,做出不該做的事情。
“如畫,我不走。我想留下來。”
“不行。堅決不行。”丁夢然雙手做了個叉護在肚子前。
“放心,這一次我說話算數。”鄭瑄說著一把把丁夢然抱在懷裏,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接著給丁夢然蓋好被子。自己卻連衣服都沒脫,和衣睡在丁夢然身側。
“如畫,我隻要這樣抱著你就好。隻有這樣我才睡得踏實。”丁夢然當然不知道這些天睡在自己院子裏的鄭瑄每晚都睡不著,半夜總是偷偷的爬起來打開窗戶望著夢然軒的方向,很想像以前一樣從圍牆翻出去看看丁夢然。哪怕從她的窗子前看她一眼也好,隻是為了她的安危他隻能忍耐著,也隻有這樣站在窗前望著有她在的方向以慰藉自己的思念。
像現在這樣抱著她,能夠聽到她的呼吸,以及她的心跳還有她淡淡的體香他覺得已經夠了。
當然——還有她輕微的呼嚕聲。(*^__^*)也許是累了,也許是懷了身子的緣故,丁夢然很快就睡著了,這一次有鄭瑄陪在身側,丁夢然睡得特別踏實,隻是身側的鄭瑄卻猶如在煎熬,抱著美人卻隻能看不能碰,直到天快亮了才勉強睡著。
剛睡著,就聽見門外聚香的聲音:“小姐,不早了,該起床了,你一夜都沒吃東西也該餓了吧。”
聚香的聲音讓兩人都清醒了過來,接著兩人都嚇了一跳,立刻張開眼睛,於是乎丁夢然就看見自己的眼前多了一隻帥氣的功夫熊貓。
丁夢然一邊捂著嘴一邊偷笑:“王爺,昨兒你又沒睡好?”
“還笑,還不是因為你。”鄭瑄迅速下了床在聚香開門進來之前從後麵的窗戶翻了出去。雪白的袍子一閃而過,很好的詮釋了動如脫兔這個成語。
丁夢然笑得不行,心想著你也虐了我這麽久,也該輪到我虐虐你了。
看到聚香進來立刻捂住嘴忍住笑。
“小姐,剛才我怎麽看見你屋子裏好像有個東西飛出去了?”聚香端著托盤上麵擺著很多吃食。
“哪有,是你看錯了。”
“真的嗎?是我眼睛花了?”
“嗯,差不多,快點吧好吃的拿過來,我都要餓死了。”丁夢然一邊把好吃的好點塞進嘴巴裏,臉上還帶著甜甜的笑容。
“小姐,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
“當然,回了娘家,吃得好,住得好,有什麽不高興的。”
“可是小姐……”
“好啦,好啦,你怎麽這麽囉嗦。趕緊幫我洗漱,待會我要去幫忙籌備我哥和雲沙的婚禮。”
………………………
這一邊,在鄭天瑜的安排下梅妃終於出宮見到了自己的孩子。
那是一個清幽的農家莊園,不大,但是收拾的很整潔,裏麵的東西也都是一應俱全。雖說條件跟皇宮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也不能跟京城的那些大戶們相比,但是這裏的環境真的不錯,小小的庭院裏開滿了花花草草,院子前麵還有個不大的水池,水池裏種滿了睡蓮,幾尾靈動的金魚在水池裏遊動著,水池邊還種了幾株桃花,微風浮動會把花香帶到人的鼻翼。
梅妃狠狠地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一直沒有見到自己的孩子,她總覺得皇宮的裏的空氣也是讓人窒息的。這一刻仿佛覺得一整個世界都跟著明媚起來。
“夫人,你先在著坐一會,怕是那孩子一會就來了。”出了宮身側的嬤嬤改了稱呼,扶著梅妃走進了內堂。
內堂裏仍舊沒有什麽貴重的家具,但是仍舊是收拾的很幹淨,一塵不染,梅妃很滿意的點點頭心想著如果她的寵兒再這樣與世無爭環境下長大其實也是蠻不錯的。她甚至有了自己也想住下來的念頭。
不一會一個婦人抱著個孩子走了進來。見到梅妃立刻畢恭畢敬的彎腰施禮。
“奴婢給婦人請安。”
梅妃一抬眼就看見了那個婦人,三十上下的年紀,皮膚很白,雖然身上沒有綾羅綢緞,但是給人的感覺卻很麵善。
梅妃衝她點點頭。立刻把焦點轉移到她懷裏的孩子。
“這是……我的寵兒?”鼻子發酸,眼圈發紅,梅妃的聲音哽咽了起來。
“婦人!”身側嬤嬤走上前,衝著梅妃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要她克製。
那抱著孩子的夫人也很有眼力見:“婦人,這是犬兒康泰,聽聞婦人很喜歡著孩子,就讓婦人抱抱可好?”
那婦人說著把懷裏的孩子遞給梅妃:“康泰,康泰,健康,安泰,這個名字真好,真好。”梅妃盡量克製著自己的情緒,不過眼淚還是不自由自主的落了下來。吧嗒一聲落在那孩子的臉上,那孩子眉心一皺竟然跟著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哦哦,孩子,好孩子,不哭,不哭。”梅妃慌亂的起來,連忙哄起了那個孩子。
隻是任憑梅妃怎麽哄,那孩子就是無法停止哭聲。
“夫人,要不……奴婢來?”身側的婦人麵色有些尷尬,更多的是看著啼哭不止的孩子滿臉心疼,所以硬著頭皮去問梅妃。雖然她不知道這個美麗女人究竟是誰,但是她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物。要不然也不會有人花重金要自己做現在的事。那些銀子足夠她和她的家人一輩子都花不完。
梅妃好不容易見到自己的兒子,自然不想鬆手,但是這孩子在她懷裏啼哭不止,這種無能為力讓她無比的挫敗,心裏一頓還是把孩子遞給那個看起來很麵善的婦人。
那婦人把孩子一接過,隻是輕輕的搖晃了兩下,那孩子馬上就不哭了。
“夫人,你看他不哭了。”那孩子不僅不哭,看到那婦人,立刻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那笑聲吸引了梅妃也跟著湊了過來,誰知那孩子一見到梅妃又哇哇的大哭了起來。梅妃的臉色一下子就跟著沉了。
“夫人贖罪,是奴婢不好,可能是康泰餓了。我這就去給他喂奶。”那婦人看見梅妃的眼色嚇了一跳,連忙幫著孩子要跪在地上。
“罷了,罷了,跟你沒關係,是我……沒有盡到……”梅妃話沒說完,身側的嬤嬤拉了下她的衣袖。梅妃才哽咽著住了嘴。
這邊婦人得到允許抱著孩子下去喂奶,再回來的時候那孩子已經睡著了。 ㊣:㊣\\、//㊣
婦人這又才把孩子遞到梅妃的懷裏,“婦人麻煩您幫我照看下孩子,我這就去準備午膳。”
那婦人閃身走了,梅妃這才仔細的端詳氣懷裏的孩子,那孩子不足兩個月大,眉眼已經出落的很是好看,可是梅妃怎麽看都覺得這孩子沒有一丁點像自己和鄭天瑜的地方,倒是覺得這孩子很像剛才的那個婦人。
“奶娘,梅兒怎麽覺得這孩子長得一點都不像我?”抱著這孩子,梅妃的眼中卻總是出現之前那個死了的孩子。
那孩子雖然小,但她總覺得眉眼中有自己和鄭天瑜的影子。特別是著孩子一哭,她就想起了之前朱映雪抱著之前那孩子哭喊的表情,這孩子很明顯是在排斥自己。
“夫人,別這樣說,這孩子才兩個月大,模樣還沒張開呢,再說了,我就覺得這孩子跟夫人眉眼很像,你看著鼻子不是很像那個人?”
“是麽?”被那嬤嬤一說,梅妃突然又覺得那孩子的確是跟鄭天瑜長得很像。
“可不是,定是剛才那孩子哭了,惹得夫人心裏堵得慌。可那是不過是個兩個月大的孩子,有奶便是娘,等他大大了,自然知道跟誰親。”(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