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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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娛樂會所的豪華包間裏,一群男女正在一邊k歌,一邊喝酒作樂,其中最為顯眼的兩個男人就是坐在正中間的崔嵬和莫一江。

    “崔總,我敬你一杯,希望我們合作愉快。”莫一江麵帶微笑,朝崔嵬舉起酒杯。

    “合作愉快!”崔嵬同他碰了一下杯。

    兩人將杯裏的洋酒一飲而盡。

    娛樂會所裏陪酒的美女們紛紛鼓掌歡呼:“兩位老總好棒哦!”

    “真是太厲害了。”

    莫一江無比舒暢地大笑兩聲,左右各擁著一位美女,吧唧吧唧,分別親了兩口。

    兩位美女一時嬌羞不已,“哎喲,莫總好壞啊!”

    “就是,竟然偷親人家。”

    崔嵬身邊也坐著一個女人,倒不是會所裏的美女,而是毛蘭蘭。他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擁著毛蘭蘭,調侃道:“俗話說得好,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你們這些女人,一個個都虛偽得要命,明明就喜歡我們這種壞男人,還非要裝得多清純似的,矯情!”

    莫一江大笑附和:“就是,崔總說得太對了。”他緊緊抱住兩個美女,分別在她們身上摸了一把,“難道你們不喜歡我對你們壞一點嗎?”

    兩位美女嬌羞地依偎在他懷裏,不停地罵他“討厭”。

    包間裏充斥著淫-糜曖昧的氣氛。

    毛蘭蘭靠在崔嵬懷裏,無比認真地剝著橘子,然後將一片一片的橘子瓣兒送到他嘴邊,嬌柔地說:“崔總,我剝的橘子好吃嗎?”

    “好吃。”崔嵬滿臉壞笑,用手捏了一下毛蘭蘭的臉頰,“你最心靈手巧了。”

    毛蘭蘭抿嘴一笑,繼續為他剝橘子。

    莫一江的助理身邊也陪著一個女伴,就隻有周雲樓一個人坐在角落裏,臉上沒啥表情,孤零零的感覺。

    莫一江好奇地說:“誒,崔總,你的助理怎麽都不找個女伴陪著呢?”

    崔嵬轉頭看了周雲樓一眼,嗬嗬笑道:“他啊,不喜歡這些類型的。”

    “那他喜歡什麽樣類型的?”

    “他喜歡真清純的,不喜歡這些裝清純的。”崔嵬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來。

    周雲樓沒什麽反應,平靜地坐在原位上,拿了個橘子開始剝皮。

    莫一江笑著說:“現在這社會,想找個真清純的可不容易啊!大學裏都未必能找得到,那得到高中和初中去找啊!”

    一群人又繼續大笑。

    崔嵬說:“高中和初中那都是未成年呢,莫總你這不是讓他去殘害祖國未來的花朵嗎?”

    莫一江說:“誒崔總,此言差矣,這校園裏再美的花朵,早晚都會變成殘花敗柳,你不下手,別人就下手,還不如先下手為強。”

    “哈哈哈哈……”

    一群人仍是大笑。

    應酬場上就是這樣,人人都戴著虛偽的麵具,扮演著猥瑣的角色。崔嵬習慣了,莫一江也習慣了,周雲樓雖然沒有參與進來,但是也已經習慣了。

    喝到興起時,崔嵬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指著屏幕說:“喲,風挽月來電話了,快快,把音樂關了,你們都別說話,我聽聽她想說些什麽。”

    ktv公主趕緊關了音樂,包間裏立刻安靜下來。

    崔嵬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一隻手抽煙,一隻手握著電話,一臉閑適地講電話:“你還想幹什麽?我今天已經把話都說得很清楚了。”

    風挽月哀傷地說:“崔總,我錯了,請您原諒我吧!”

    “嗬嗬。”崔嵬譏笑兩聲,幹脆拿下手機,按了免提,“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清楚。”

    風挽月微微發嗲的聲音從手機裏清晰地傳出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惹您生氣,您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呀?”

    莫一江聽到風挽月這撒嬌發嗲的語氣,臉色就變得不太好看了。原來她跟崔嵬私下裏是這麽相處了,說起話來又騷又嗲,分明就在故意勾引男人。

    崔嵬抬眼,目光從莫一江臉上一掃而過,又譏笑了兩聲,“你還跟我來這套?你以為我是誰?我是江俊馳嗎?”他給毛蘭蘭使了個眼色。

    毛蘭蘭立刻抱住崔嵬的腰,嬌滴滴地說:“崔總,誰啊?風挽月嗎?她不是總跟你作對嗎?現在在公司裏待不下去了,又想打電話求得你的原諒,這麽會有這麽賤的女人啊?”

    風挽月一下就沉默了,估計已經聽出這是毛蘭蘭的聲音。

    崔嵬狀似無奈地說:“她要打電話給我,我能有什麽辦法?”

    “那你把電話掛了,我們早點休息嘛!”

    “好好好,掛電話。”他說完真的掛斷了電話。

    莫一江嗬嗬笑起來,對崔嵬豎起大拇指,“崔總這一招真是玩得秒,像她那種賤人,就得給她點顏色看看,要不然她以為我們男人很好玩弄。”

    “可不是麽!”崔嵬吸了口煙,緩緩道:“對付賤人,就得用賤招兒。”

    話音落下,莫一江的手機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也指著手機屏幕說:“喲,她也給我打電話了呢!”表情和言語間,頗有幾分驕傲自得的意味,似乎在說,風挽月給你崔嵬打電話沒什麽大不了的,她也一樣給我打電話了。

    崔嵬勾勾嘴角,露出一抹涼涼的淺笑,拍了拍毛蘭蘭的肩膀,說道:“去,到前台再挑兩瓶洋酒回來,挑得不好就不用回來了。”

    毛蘭蘭撅嘴不滿道:“幹嘛讓我去?”

    “讓你去你就去。”

    “討厭。”毛蘭蘭起身離開了包間。

    周雲樓斜了毛蘭蘭一眼,知道老大是故意支開毛蘭蘭的,因為風挽月給莫一江打電話,肯定會提及孩子的事,毛蘭蘭還不知道風挽月有個女兒。

    莫一江也跟崔嵬剛才一樣,開了免提,讓包間裏的人都能聽到風挽月的聲音。他接通電話,語氣冷漠地說:“你還想幹什麽?”

    風挽月大概是醞釀好了情緒,委屈又哀傷地說:“一江,對不起……”

    裝可憐!

    包間裏的男人心裏都明白風挽月這是在裝可憐。

    崔嵬的眉頭還是不由自主地擰了一下,賤人就是賤人,任何時候都不忘記勾引男人。剛剛才給他打電話還撒嬌發嗲,現在就給莫一江打電話裝可憐了,這個女人永遠都學不乖。

    莫一江同樣瞥了崔嵬一眼,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好似在故意跟崔嵬較勁。他的口氣依然冷漠:“你跟我道什麽歉?風挽月……哦不,應該叫你尹相思,我們兩個以前從來就不認識,你扮成你姐姐,還搶走了我和你姐姐的孩子,你可真是心思歹毒啊!”

    “我……並不想這樣。”她的聲音沙啞低沉,如果她之前沒有給崔嵬打過電話,其他人會以為她剛才哭過了。“你根本不知道,姐姐是難產而死,她生嘟嘟的時候,還一直叫著你的名字。”

    莫一江猛然抽了一口氣,心頭湧上一陣無法言喻的痛意,臉色漸漸變得蒼白起來,“她是……難產而死?”

    “是的,她難產後大出血,我們又住在村裏,想找人開車送她去醫院,也沒有找到,所……她才會死。一江,你知道她為什麽會這樣嗎?”

    “為什麽?”

    “因為她看到了你跟另外一個女人的性-愛視頻,那個女人是誰,我想你自己心裏清楚。”她說到這裏,聲音又漸漸變得平緩起來。

    莫一江的臉色變得豐富多彩,一陣青一陣白。包間裏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似乎在嘲笑他,鄙夷他。他立刻把免提關了,將手機貼到左耳上,呼吸沉重地說:“尹相思,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麽?”

    “我不想說什麽,我隻是想告訴你,姐姐如果不是因為看到那段視頻,不會早產,不會難產,也不會大出血。她是被你害死的,你害死了一個最愛你的女人,難道你現在還想再來害她留下來的女兒嗎?馮瑩怎麽可能容得下嘟嘟?”

    “你胡說八道!我怎麽會害女兒了?”莫一江氣憤無比,“尹相思我告訴你,嘟嘟的撫養權我搶定了。”

    “姐姐臨終前一再囑托我,讓我照顧好嘟嘟,現在嘟嘟也認為我才是她的媽媽,可是你突然出現,要把她搶走。嘟嘟還這麽小,她能受得了這個打擊嗎?”風挽月的聲音這回是真的啞下去了,好像帶著哭腔,“算我求你了,不要搶走嘟嘟,好不好?”

    莫一江哼了一聲。

    “沒錯,我承認一開始確實想要利用崔總來對付你和馮瑩,但我現在什麽都不想了。我向你認錯,向你道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去打擾你和馮瑩的生活,霽月晴空酒店的股權我一點都不要,我隻想要我的嘟嘟,一江……你把嘟嘟留給我……好不好?我求你了……”

    她的語氣太過哀傷和淒婉,以至於莫一江心中的怒火陡然之間蕩然無存,還驀地一痛,差一點脫口就要答應她。

    風挽月之所以這麽低聲下氣的求他,確實因為她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打官司的話,勝訴的概率太低,打電話向崔皇帝求助,崔皇帝卻直接把她的電話掛斷了。她隻能想到這樣的法子,求莫一江看在姐姐和嘟嘟的份兒上,不要來爭奪撫養權。

    她隻能寄希望於莫渣男還能有最後一點點良心,他渣歸渣,但不像崔皇帝那麽冷酷無情。

    莫一江半天都沒能回話,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腦子裏不停閃過和風挽月在一起的快樂時光,或是跟過去的風挽月,又或是跟現在的風挽月,一瞬間有種情感和思想被割裂開來的感覺。

    崔嵬就坐在旁邊,表情緊繃,眼裏冰冷一片。莫一江雖然把免提關了,可是風挽月在電話裏說的話,還是一字不漏地傳進了他的耳朵裏。他戴著微型耳機,可以監聽風挽月的一切通話。

    “一江……求你了……”她仍在哀婉地懇求著,“隻要你別搶走嘟嘟,你讓我做什麽都行,我什麽都願意。”

    莫一江拿著手機,表情掙紮,真的讓她做什麽都行?

    周雲樓也戴了耳機,默默坐在旁邊,看到老大的臉色變得越來越臭,顯然老大正在生氣,不高興風挽月這麽低三下四地求莫一江。風挽月又作死,就算要求,也應該來求老大,莫一江憑什麽呢?

    如果莫一江答應了,她是不是會對莫一江感激涕零了?如果莫一江要她陪-睡,她是不是也會點頭答應?

    崔嵬冷著臉,突然一把奪過莫一江的手機,直接切斷了通話。

    莫一江愣了一下,詫異道:“崔總,你這是幹什麽?”

    崔嵬語氣加重反問道:“莫總,你這是幹什麽?”他表情變得輕蔑起來,“這女人求你兩句,你就心軟了?”

    “我……”莫一江一時無言。

    崔嵬幹脆站起身,瞥了莫一江一眼,冷漠道:“莫總,如果你還沒想好項目要不要合作,那就暫時到此為止。”他丟下所有人,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

    周雲樓也站起身,跟在崔嵬身後。

    “崔總,你別生氣。”莫一江連忙追上去挽留,“我是懷著萬分誠意,想跟你合作的。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爭奪孩子的撫養權。咱們要不改天再約個時間,商量簽合同的事?”

    “嗬。”崔嵬冷笑一聲,“那就改天再說吧!”

    **

    醫院裏,風挽月靜靜躺在病床上,沉沉地吐出一口氣。她很想抽煙,眼角還有些酸澀,心頭仿佛壓著一大塊巨石,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這一輩子,她沒有這麽低聲下氣地求過人,而且還是求一個恨之入骨的仇人。

    可生活有時候就是這麽無奈,為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不得不放下矜持,放下尊嚴,把自己置於最卑賤的地位,才能達成想要的結果。

    其實,她也是在賭博,賭崔皇帝是否對她還有那麽一點點不甘心。

    如果崔皇帝對她確實還有一點不甘心,那麽他就算正準備跟毛蘭蘭滾床單,當他監聽到她跟莫一江通話語音時,必然不會無動於衷。他這種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根本無法忍受自己睡過的女人這麽卑微地祈求別的男人,甚至獻身,那樣會讓他覺得很沒麵子。

    總之,不管付出多少,她絕對不能讓莫一江把嘟嘟搶走。他不是個稱職的父親,他對嘟嘟更加沒有半點父女之情。

    風挽月將手機關機,又更換了sim卡,重新開機。

    柴傑的電話立馬就打過來了,劈裏啪啦地說著:“哎喲我的姑奶奶,你的電話怎麽這麽難打通啊?就算你跟我通話要弄個什麽專屬號碼,你就不能買個雙卡雙待的手機嗎?每次打你的電話總是無法接通,打一百個電話能有一個打通就謝天謝地了,你想累死我啊?”

    “放你媽的屁!”風挽月直接破口大罵,“我一直在住院,腿腳都不方便,你還讓我去買手機,你特麽腦殘啊?”

    柴傑支吾兩聲,怯懦道:“我這不是錢不太夠用,想找你要點麽?老打不通你電話,我著急啊!”

    風挽月又罵:“滾你媽的,我上次才給了你轉了十萬,馮瑩一個月給你三萬,你還敢說你錢不夠用?”

    “是、是不夠用,你和她給我的錢,我、我都拿去炒股了。”

    “炒股?你瘋了吧!你有水平炒股嗎?你會炒嗎?”

    柴傑想到那被套的十三萬,心裏簡直在滴血,隻好說:“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會炒股,總要學一學才會的,你就再給我幾千塊救救急吧!”

    想到莫一江爭搶撫養權的事,她根本控製不住怒火,繼續大罵道:“你還好意思跟我要錢?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妥了嗎?為什麽馮瑩還沒有把莫一江趕出公司?你要是沒本事幹,就給我滾蛋,十萬塊我就當喂了狗,剩下的一百萬你一分錢都別想得到!”

    柴傑大驚失色,風挽月許諾的一百萬就是他的命根,要是命根都沒了,那簡直比要他的命還難受。他趕緊好言好語地哄她:“別別別,咱們有話好好說,我發誓你交代的事我都辦妥了,那馮瑩知道莫一江有個女兒之後,也確實大發雷霆地走了。我是真不知道為什麽莫一江還沒被她趕走啊!相思,好相思,好寶貝,看在咱們這麽多年的情分上,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嘛!”

    “滾!我不吃你這套!柴傑我告訴你,你什麽時候讓馮瑩把莫一江徹底趕走,什麽時候再來管我要錢,否則就永遠別來找我,有多遠你就滾多遠!”

    她罵完狠狠地切斷了通話。

    **

    柴傑被痛罵了一頓,整個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

    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暴躁地抓抓頭發,罵道:“這幫女人一個個都他媽賤得要命,不就有幾個臭錢嗎?還真以為自己是女皇帝了?臭不要臉的賤貨!”

    他在酒店房間裏來來回回地走動,邊走邊罵:“尹相思是個賤貨,馮瑩也是個賤貨,都他媽一群千人睡萬人枕的婊-子,連逼都是黑的,還敢跟老子麵前嚷嚷,嚷你媽了個逼!”

    大概是罵過癮了,他心裏終於舒坦一點了,拿出手機打開炒股軟件,忍痛割了一千股,轉了一萬塊錢到卡裏,拿上手機,換上鞋子就出門了。

    柴傑從酒店裏出來,隨手攔下輛出租車,去了江州市裏最繁華的都市夜生活一條街。

    他站在路邊遲疑了一會兒,選了一家人氣最旺的迪吧廳走進去,這裏邊充斥著震耳欲聾的重金屬音樂,激光燈閃得人眼睛發花,到處都是瘋狂擺動的人群。

    柴傑覺得刺激極了,滿腔抑鬱和憤怒似乎一下子找到了發泄的途徑。他衝進人群裏,跟隨著音樂瘋狂地扭動起來。

    迪廳dj站在高台上激情昂揚地大喊道:“把你們的雙手舉起來,讓我聽到你們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柴傑高舉雙手,跟著其他人一起鬼哭狼嚎地尖叫。

    狂歡的氣氛引爆全場。

    他覺得不夠,就去吧台那裏點了一杯烈酒,喝完後繼續蹦迪。

    在他的身邊,有個小姑娘也在胡亂蹦跳著,個子不高,身材挺瘦,大概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燈光太閃,長相什麽的看不清楚,就看得到小姑娘那顆瘋狂甩動的腦袋,還有那堆亂七八糟的頭發。

    柴傑起了淫-意,上去貼著那小姑娘跳,還總是有意無意去觸碰人家的身體。

    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喝高了,柴傑猥-褻了她好幾次,都得手了,而且那小姑娘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柴傑膽子更肥了,幹脆把小姑娘抱在懷裏,不停用自己的身體去蹭她,甚至開始親人家的耳朵。小姑娘身上有一股濃烈的酒氣,看來真是喝了不少酒。除此之外,還有一股子清新的少女馨香。

    柴傑覺得又興奮又過癮,還悄悄手用去摸她,女孩子的身體自然而又柔軟,有種獨特的誘惑,比起馮瑩那走樣肥胖的身體美妙多了。

    他貼著小姑娘的耳朵問:“喂,你是誰呢?叫什麽名字?”

    小姑娘毫無反應,跳著跳著,身體還漸漸開始發軟,把一半的重量都依托在柴傑身上。

    “臥槽!”柴傑簡直大喜過望,把小姑娘摟得更緊,“這搞不好是個雛兒,今晚真他媽賺大發了。還是要睡這種小嫩雛兒才過癮,馮瑩那老肥婆真倒死老子胃口了。”

    說著,他就摟著小姑娘往外走去。

    反正馮瑩今晚不過來,幹脆把小姑娘帶回酒店房間得了。

    他抱著小姑娘出來,打車,上車,回酒店,動作一氣嗬成。從頭到尾,小姑娘都醉死了,一動不動,任憑他折騰。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小姑娘帶到房間裏,扔在床上。他爬上去,一臉□□地撥開小姑娘的頭發,露出一張清秀的小臉。

    柴傑驟然瞪眼,大叫一聲:“哇!怎麽是你?”( )(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