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煙熏火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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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推門,實在是有些太粗暴了一點兒。”我嘿嘿地笑了笑,道:“還是敲吧!”
在我舉起手,正準備敲的時候。
“慢!”
衛虛冷不丁地喊了一嗓子,把我嚇了一跳。
“你是故意要嚇我的吧?”我沒好氣地問那小牛鼻子。
“小道我忘了提醒你,敲寡婦的門,那是有規矩的。”衛虛一臉認真地道。
“什麽規矩?”
看艾小嬋那表情,似乎那女人,對這個比我還要感興趣啊?
“門敲三下,緣定三生。”衛虛賤呼呼地說。
“還緣定三生?你讓我跟一個鬼寡婦緣定三生?”
我很無語地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道:“跟她定,還不如跟旁邊這位定呢!雖然這位老了那麽一點兒。但好歹是個大美女。”
“你說誰老?你憑什麽拿我跟寡婦比?你想死是不是?”
艾小嬋這女人,她難道沒聽出來我剛才那是在誇她嗎?明明是在誇她,還對我那麽凶,這女人。當真是不可理喻,不可交流,好話賴話都聽不懂!
“別耽擱了,趕緊敲門吧!”
衛虛這小牛鼻子。機智地打斷了艾小嬋的胡攪蠻纏。
“敲三下真的是緣定三生嗎?”我問衛虛。
“跟你鬧著玩的,你就放心大膽地敲吧!小道我就算是坑別人,也不會坑你啊!”這小牛鼻子,他這話靠譜嗎?
不管靠不靠譜。我都得已經把手伸了出去。
“咚!咚!咚!”
我輕輕地敲了三聲,但這病房門並沒有反應。
“軟的不行,那就隻有來硬的。”衛虛從兜裏摸了一道符出來,遞給了我。說:“把這個符貼門上去,我就不信她受得住那煙熏火烤。”
煙熏火烤?難道衛虛這道符一貼門上,這病房門就會燃起來,或是什麽的?
懷著一顆好奇心的我,趕緊便“啪”的一巴掌,把衛虛遞過來的那道符,貼在了門上。
還別說,符一上門,立馬就冒起了青煙。
“劈裏啪啦…;…;”
這好像是火燃燒的聲音,可我並沒有看到火苗啊!
“是門燃起來了嗎?”我問衛虛。
“嗯!”
那小牛鼻子點了下頭,道:“這門跟剛才那病房的門一樣,為鬼氣所化。小道我的這道符。隻要一貼上去,便能將這門給燃了。最多三五分鍾,門裏的那熊熊烈火,便會燃出來。”
“這道門直接就能燃,為什麽剛才的那一道要童子尿?”艾小嬋問。
“雖然都是鬼氣所化,但鬼氣也有強弱之分。這病房裏的寡婦,怎麽能跟剛才那孔祥比呢?要知道,老院區被搞成了這樣,可全都是那孔祥的手筆。”
在衛虛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有小火苗,劈裏啪啦地從門裏燃了出來。
最後一波濃煙散去了,病房門自然也沒了。順著門洞往進去,屋裏空蕩蕩的,甚至連張病床都沒有。
“你不是說裏麵有寡婦嗎?”我把整個病房掃了一眼,道:“怎麽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啊?”
“就這麽想見那寡婦?”艾小嬋陰陽怪氣地問我。
“寡婦見得多了,但變成了鬼的寡婦,之前從沒見過,因此有些好奇。”我笑嗬嗬地道。
“好奇?”艾小嬋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說:“我看你好奇是假,好色是真吧?”
這女人居然說我好色,要不好色,我還是個男人嗎?
男人本色!
“用你那鼻子聞聞,確定一下那寡婦的味道,是不是在這屋裏?”衛虛打斷了我和艾小嬋的談話。
寡婦的味道?雖然剛才我聞到過。但她具體是個什麽味兒,現在已經忘了,根本就聞不出來了。
不過,衛虛叫我聞,我還是用鼻子,仔仔細細地嗅了一嗅。
“沒味道。”
我搖了搖頭,道:“之前確實有味道從門縫鑽出去,可現在一點兒都沒有了。”
“就算你的鼻子失了靈。小道我看風水,那是絕對不會看走眼的啊!”
衛虛露出了一臉的疑惑,說:“寡婦肯定就在這間病房裏,你再仔細聞聞。肯定能聞出來。”
“要不你再幫我個忙?”我賤呼呼地看向了艾小嬋,道:“用你身上的處女之味兒,幫我清理清理那已被肮髒之氣變得麻木的鼻子。。”
“惡心!”
那女人雖然賞了我這麽兩個字,但她並沒有半點兒的躲閃。因此,厚臉皮的我,自然就笑嗬嗬地靠了過去,用鼻子貪婪地吸起了她身上的味道。
艾小嬋身上的味道,比山裏的空氣都還要清新。在吸了之後。那叫一個神清氣爽,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我的鼻子,在用艾小嬋身上的處女之味洗了一洗之後,立馬就變得靈驗了。
那原本消失不見的寡婦味兒,再一次鑽進了我的鼻孔裏。我順著那味道,走到了一堵牆的麵前。
“從牆裏來的。”我道。
衛虛走了過來,用手在牆上輕輕地敲了敲。
“咚!咚!咚!”
從聲音來判斷,這牆裏麵是空的,很像是有夾層什麽的。
“牆裏有東西。”衛虛一臉認真地說。
“什麽東西?”我問。
“打開就知道了。”衛虛道。
“咱們兩手空空,又沒錘子,又沒鏨子的,怎麽鑿牆啊?”我很無語地問衛虛。
“門都是鬼氣所化。這牆你以為就是磚砌的啊?”衛虛給了我一個白眼,道:“不過從這牆的真實度,以及剛才小道我敲出的那回聲來看,至少得有十多年了。”
“十多年?”
我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衛虛,說:“這老院區才荒廢了幾年,這堵鬼氣砌的牆卻有十多年?那是不是說明,在老院區還在使用的時候,這牆就已經存在了啊?”
“嗯!”
衛虛一臉認真地點了下頭。道:“雖然不敢百分百的確定,但小道我基本上還是可以肯定,這老院區的鬼禍,多半就是因為這堵牆而起。”
“艾小蝶的地魂不會在這牆裏麵吧?”這話不是我胡扯的。而是我好像依稀聞到了那姑娘的味道,就是從這牆裏麵傳出來的。
“為何有此說?”衛虛有些疑惑地問我。
“我聞到她的味道了。”我指了指眼前的這麵牆,道:“那味道就是從這牆裏透出來的。”
“你確定是艾小蝶的味道?”衛虛問我。
“嗯!”我很肯定地點了一下頭,道:“都跟她睡過了。她的味道我能聞錯?”
“不要臉!”艾小嬋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說:“臭流氓!”
“要不是為了給你妹妹找地魂,你以為我稀罕把她的味道記住啊?”我對著那女人翻了個白眼,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艾小嬋的地魂被拘在牆裏,這種可能,不能說一點兒沒有。”衛虛皺了皺眉頭,說:“也不知道這牆的後麵,除了艾小嬋的地魂和鬼寡婦之外,還有沒有別的?”
“要不你再那道符出來,把這麵牆弄開。”我對著衛虛提議道。
“小道我畫的符,用來開那鬼氣所化之門,是綽綽有餘的。但用來開這麵牆,那是差了不少火候的。”
衛虛說這話的時候,眉頭是緊緊皺著的。
“是不是不好辦啊?”我問衛虛。
“你給人看過相,也給鬼看過相,還給那赤蛇看過相。”衛虛笑嘻嘻地看著我,問:“要不你試試,看能不能給這堵牆看個相?”
給牆看相?衛虛這小牛鼻子,他這是認真的。還是在跟我開玩笑啊?
古往今來,那麽多相師,給牆看相的,可以說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衛虛這小牛鼻子,還真是夠異想天開的,什麽要求都敢跟我提啊!(m.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