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章 我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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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潔沒好氣的加大了手力,讓男子的臉色瞬間憋的通紅,突然站那麽直幹什麽?男女身高還是有差距的!
“放開舒展!”舒潔對準看守舒展的人說道,但是看守人員依舊紋絲不動。
舒潔加重鼻音嗯了一聲,瞬間提起憋的臉紅的男子,那些人才乖巧的放開了舒展。
舒潔滿意的看著這一點,果然擒賊先擒王,扣住了這個男人,什麽事情都好辦了,溫和的朝著舒展一笑,呼喊著,“舒展你別怕,來我身後來!”
舒展瞬間快速移動到舒潔身後,好像在舒潔身後才有了安全感。
“帶我出去!”舒潔又敲了敲男子的腦袋,示意他帶路。可是這時候男人突然不那麽乖巧了,反而一動不動。
舒潔正納悶怎麽回事,身後突然感覺到一股陰暗,令自己毛骨悚然,正要回頭看是誰如此大膽,門突然被撞開了,燕辰逸那張帶怒火的臉頓時出現在眾人麵前。
現場氣氛瞬間升值到了極點!
舒潔滿意的朝著燕辰逸呼叫了一聲,“阿逸……”
之前的小別扭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原來愛,就是那麽簡單。
燕辰逸卻自大的嗯了一聲,看到裏麵的場景,靠在門口環抱著手臂,讓自己的人馬瞬間進入房內,悠然的說道,“害我擔心了半天,胡亂猜想了半天,搞了半天你被人劫持了!而且看樣子,現在你也不需要幫助!”
舒潔嬌嗔,鉗住男人的手快速的鬆開,手槍卻挨近了幾分,“那你之前怎麽想的?”
沒有解釋,沒有說明,之前還在吵鬧的兩人,此時一致對外了!
“怎麽想?”燕辰逸鬆了口氣,臉色的表情也微微緩和,“自然是想你又跑了,拋夫棄子!”
舒潔噗嗤笑了出來,朝著燕辰逸罵道笨蛋。
現場的情況不像是兩大幫派對陣,反而是燕辰逸和舒潔的打情罵俏。
因為舒潔挾持了為首的男子,所以其他人員根本不用還手就被閃電的捆綁起來,繳械投降了。
兩名男子從舒潔手中接過了那為首的男人帶了下去,舒潔瞬間轉身朝著舒展笑道,“舒展,這五年委屈你了,今後我一定會給你好的生活。!”
舒展很是欣慰的朝著舒潔笑了笑。
燕辰逸走了過去抱著舒潔,霸道的說道,“我還等著你解釋了!”
舒潔斜了他一眼,都和好了還計較什麽解釋?自然也耍脾氣的揮開燕辰逸的手,跑去拉著自己的舒展,“這利比亞不好玩,舒展我帶你回國去!”
五年對舒展的虧欠,不是那麽容易就償還了,舒潔希望做出最大的努力。
舒展一直和藹可親的拉著她,跟著她走。
“舒潔!”突然之間,身後傳來燕辰逸惶恐的聲音,舒潔不解的想回頭看他為何如此驚慌。
但是身體還沒有徹底轉過來,餘光就看到燕辰逸突然跑了上來拉開了她。
砰的一聲,血花四濺,眼前、四肢乃至全身上下幾乎全部都是燕辰逸的鮮血。
空氣之中彌漫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味,舒潔全身顫抖的看著眼前這一切,那個她最愛的男人就這樣緩慢的閉上了眼睛,從她麵前跌倒了下去。而燕辰逸身後,卻是舉著手槍對準她的舒展!
“不!”舒潔驚呼一聲,為什麽?
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啊……”害怕,恐懼,不可置信的心情睡覺充滿了舒潔的內心,腦海中混沌一片不知道方向,身體下意識的搶過一把手槍朝著舒展毫不猶豫的開槍,憤怒的狂叫著,“你到底是誰?”
可是來不及了,無數的槍口對準了他,直到斷氣都沒有回答舒潔的疑問。
看著舒展的倒下,舒潔疼的無法呼吸,腳步蹣跚的跌倒在燕辰逸麵前,鮮血瞬間送褲子濕透了進來,就像一隻地獄的手朝著舒潔這邊揮舞了過來!
“燕辰逸!”舒潔尖叫著,猛的抱著眼前的男人,腦海中一片空白,瞳孔無光,視線散亂,宛如此時是在一片漆黑的小屋子裏麵,那裏隻有她和燕辰逸。
那最愛她的男人,最疼愛她的男人,在危險時刻毫不猶豫的替她擋了一槍。
與她以往中槍的部位不同,燕辰逸的槍口是在--頭部!
害怕恐懼瞬間席卷了舒潔全身,手上顫抖的抱著閉上眼睛的燕辰逸,伸手害怕的按住那不斷冒血的洞口,不要,不要!
前一刻還在電話裏大呼小叫的他……
前一刻還在她麵前耀武揚威的他……
此時居然冷冰冰的趟在她懷中,冷冷的,冰冰的,安安靜靜的!
“燕辰逸你給我醒來,要是你再不醒來,我就真的消失在你麵前永遠不回來!”舒潔試圖威脅著燕辰逸,自我蒙蔽的認為燕辰逸隻是在和她鬧別扭,是的,在鬧別扭而已!
“你還在鬧別扭是不是?你這個男人怎麽那麽的小氣?”舒潔忍不住的大聲哭了出來,淚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與燕辰逸的血水融為一體。
“我告訴你,我和穆滄海的照片是假的是,是電腦合成的,你咋那麽的笨了?你為什麽就不相信我呢?”舒潔哽咽的幾乎說不出話來,但是她依舊要說,“你給我的通話正好是我感冒的時候,我不想讓你擔心,才匆忙切斷了電話,你這個不幹淨的腦子,一天都在想些什麽東西?”
舒潔邊解釋著,邊這怪責自己責怪燕燕,直到全身沒力氣的趴在燕辰逸身上,不敢想象,眼前的男人如果就這樣消失了,她今後的人生將會是怎樣的顏色?這見識都比離開他還有痛苦,還有令人難以接受!
然而此時燕辰逸的手緩緩滑落下去,舒潔來不及抓住他的手,冰涼觸碰地麵的聲音令她發出痛到極致的呼喊聲--燕辰逸,這輩子,我不能沒有你!
四周幾乎傳出了悲涼的氣氛,一幕幕的回憶宛如幻燈片一樣浮現在舒潔麵前。
“自己的老婆自己培養,這才符合自己的心意!”
“再狡猾的孫悟空也逃不出如來佛的五指山!”
“你的天真,還真的想讓我狠狠的撕碎!”
“兩年了,我發狂的想你,懷戀你的味道,日日做夢都想著你,現在你終於回到了我的懷裏。”
“我會讓你知道,你的生活中有我,才會完整。”
燕辰逸,我永遠都在你懷中,沒有你的生活根本不會最完整的,所以請你別離開我……
空蕩的走廊上,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錐心。著急的腳步聲和冰涼地板發出清脆的響聲,宛如一把把尖刀*舒潔的心髒。木訥的坐在手術室的外麵,燕辰逸已經被推進器十六個小時了,她好怕,好怕再見到會是一具冰涼的屍體。
第一次麵對這樣的情況,倉皇不安籠罩了她全部,都是她的錯,全部都是她的錯。
“舒潔,你幹什麽!”雷霆急促的丟到了手中的香煙,快速的拉著舒潔的手,快速搶走舒潔的手槍,憤怒的嘶吼道,“現在都已經亂成這個樣子了,你還在這裏添亂?”
卡洛阿莫剛安定了閃電內部的動蕩走了進來,就看到這幅摸樣,趕緊跑了過去從雷霆手中搶過舒潔抱在懷中,朝著雷霆埋怨道,“你別吼她……”
舒潔此事就像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救命的木筏不肯鬆手,死死的攀附著卡洛阿莫,痛苦的嘶吼道,“都是我,我好好的待在屋子裏哪裏都不去,就不會這樣了,不會這樣了。”
卡洛阿莫見情況不對,趕緊朝著雷霆使患著眼神,後者會意的悄然離去。
“我們都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麽,而且你當時隻是想救你舒展,根本對未來的事情無法預料,也不會知道你舒展其實……”
卡洛阿莫用力的按著舒潔的頭埋在自己的胸口,無奈的勸說著,誰也想不到,舒潔傾心相對的舒展居然被洗腦了。
他永遠都無法忘記那個場麵,他這輩子最佩服的男人躺在了血泊之中!不敢想象,閃電沒了老板,將會是怎麽一副摸樣。
“卡洛阿莫,我好害怕好害怕逸在也不會出來,在也不會對我發火,不會對我吼叫了!”
看著舒潔傷心欲絕,卡洛阿莫心中也不好受,“你別那麽悲觀,我哥還沒出來你就詛咒他!”
“可是我沒辦法啊,我停止不住自己的思想啊,它總是要亂想,我好害怕……”
撕心裂肺的叫喊著牽動了所有人的心,當雷霆帶著醫生前來的時候,舒潔依舊被卡洛阿莫敲暈在懷中,隨後便打了一注鎮定劑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舒潔把自己靜靜的關在病房裏,不吃不喝,不言不語,直到最後雷斯拖著疲憊的身體出來,舒潔眼睛才有了一絲焦距,慘白無血色的薄唇親啟,“怎、麽樣了?”
雷斯身體還沒有康複,身上都出還纏著有燒傷的蹦躂,動作十分不方便,困難的走在舒潔床邊坐了下來,無奈的看著舒潔。
這眼神看得舒潔心中一緊,心跳加速,淚水不由的滾了出來,“難道……”
“沒有難道!”雷斯急切的否定,像是不滿有人說什麽不好的話語,歎氣解釋道,“子彈很微妙,卡在了腦殼裏麵,雖然不及立馬斃命,但是卻很難取出來,全國所有權威的腦科醫生都探討了一天,加老板身份特殊,沒有人敢親手執刀!”
舒潔一聽全身散發著冷氣,雷斯這話說明了,“燕辰逸他沒死,對不對?”
雷斯沒好氣道,“別說死不死的!”
聲音驟然降低,溫度有些冰涼,“最多維持三天,三天內如果不取子彈,可能會發生腦梗死亡。”
舒潔急了,拉著雷斯厲聲道,“那還不去取?取出來啊!”
雷斯皺眉,為難的說道,“子彈位置很奇妙,它旁邊就是各種神經,稍微一不注意就會……”
“危險很大嗎?”舒潔力氣突然像被抽空一般,跌坐在了床上,心髒疼痛的厲害,心情一上一下的,她幾乎快承受不住這樣的起伏而崩潰了。
“取出的成活率是百分之十……”雷斯聲音越說越小聲,“而且,沒人敢動手術!”
燕辰逸的身份,稍微不注意,誰敢去當出頭鳥?
“誰敢不救,我殺他全家!手術失敗,我抄他十八代!”
舒潔雙眼通紅,與蒼白的臉色成為強烈的對比。
雷斯累的腦袋有有些疼,幾乎搖搖欲墜,“舒潔你聽我說,強權下出的政策安全係數不高!
”動不動就滅全家,要是遇上性格古怪的人,直接動點手腳,小的是他沒命,大的卻是閃電失去頂柱!
“根據全球神經外科排名,排名第一是一位美籍華裔,名叫秦宋,如果由他執刀,那麽成活率會到達百分之二十!”經驗和技術是提高成活率的唯一途徑,這才是雷斯找舒潔談話的重點!
舒潔微微皺眉,有些不明白雷斯的意思,責怪道,“既然有這麽一個人的存在,為什麽你還快去找他來啊!”
雷斯就知道舒潔會如此隻說,如果真的有那麽簡單,他也不會來找她談話,“這個秦宋性格古怪,獨來獨往一個人習慣了,屬於個人主義分子,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強迫他,如果我們強取豪奪把他帶來,可能會被反噬!”
“這個人如此古怪?”一名醫者,難道會至患者不顧?
“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找他來!”舒潔從床上走了下來,燕辰逸的病情不能在拖,她必須要去這個人綁架過來!
雷斯笑了,“醫院這邊必須由我來看著老板,雷霆和雷雨還的維持閃電,卡洛阿莫協助,比較他毒性還沒有完全抵抗,而小詩,兩個孩子還的靠她來安撫。”
舒潔點了點頭,深呼吸了一口,此時的她不能倒下,“所以你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我去找那醫生對吧?”
“自然,現在我們需要你!”這段時間雷斯再也不吊兒郎當,多了一份沉穩,一份自責,在沒有老板的時候,他們必須要頂起這一切!
舒潔點了點頭,“他現在在哪裏?我立馬出發!”
“車已經在外麵等著了,你不需要準備任何東西,直接去機場起飛,秦宋目前在美國拉斯維加斯,屬於閃電的地盤,對你有優勢!”
舒潔喝了一口氣,閉著眼睛暗道,燕辰逸,你一定要等我!
隨即,睜開雙眼,光芒萬丈,再也看不到任何的軟弱。
……
美國拉斯維加斯,已經五年沒有踏上這裏,這一次來,早已經物是人非,可是拉斯維加斯卻一點沒有變化。
賭城夜晚是最熱鬧的,喜歡夜生活的紈絝公子匯集地,努力的揮灑著他們的青春,他們的財力。
秦宋來至於一個大家族,卻因為是私生子,所以性格怪癖,靠著出色的技術,一場手術下來就可以來拉斯維加斯瀟灑一段時間,因此他早就脫離了家族勢力,一個人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隻不過秦宋在賭技上麵,就不如他醫術上的出色了,幾場下來,他的籌碼已經所剩無幾了!
“靠,你出老千是不是?”秦宋一把抓起對局的那名男子的領帶,如果不是出老千,他幹嘛一直輸?
“輸不起就說我出老千?”旁邊的人也不是嚇大的,敢來拉斯維加斯,那麽自然背景也不簡單,頓時一群人朝著秦宋圍攻了過去。
“如果幾位先生想打架,那麽請出去解決,賭城內部是禁止打架鬥毆的!”負責發牌的莊家清理了下嗓子,語調淡淡的說道。
幾人瞬間就安靜了下來,誰都知道賭場的規矩,誰也知道賭城背後的勢力,紛紛拉著秦宋小聲說道,“門口等著!”
秦宋挑眉,嘴角微微勾起一個笑容,他一個拿手術刀的怎麽和這群人拚搏?無聲的跟在後麵,卻在一個拐角處躲了開來。
“啊……”秦宋身後突然冒出一個人來,頓時嚇了他一大跳,口氣不善道,“不就是要打架嘛,出去就出去!”
那人卻不急不慢的開口,“秦先生請留步,如果秦先生有需要,我們可以幫你解決外麵那幫勢力。”
頓時秦宋來了興趣,轉身眯眼笑道,“怎麽,你和他們有仇?卻找不到機會報複?”
來人輕緩一笑,不驕不躁,已經平淡無趣的說道,“我家夫人想請先生到府上用茶。”
“喲?”秦宋雙手環抱,外麵的人實在是很煩,要是借此機會甩掉也不錯,“喝茶好啊,我喜歡喝茶,走吧!”
不知道是哪個老太婆又想求他,這種事情他見多了,也煩悶了!
“那麽請!”來人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就為秦宋領路。
一路上那人再也沒有開口說話,秦宋無聊的閑聊著,卻發現那人就是一個木頭,問什麽答什麽,一點都不好玩,默默的把來的路線給記下來。
說是府上,其實就是賭城的樓上,裝飾豪華的居室,秦宋來了興趣,看樣子這次的人背景很大嘛!
“我家夫人就在裏麵等著,請……”那人說完之後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秦宋挑眉,目前所在的地方是一間會客廳,房頂有一半是透明的頂,上麵居然是一巨大的水缸,裏麵遊動著小魚,陽光透過水缸照射在地麵上,波光粼粼。
而一名身穿黑白相間的休閑裙背對著他而坐,從背脊和頭發來看,居然是一名年輕的夫人。
雙手環抱在胸口,到沒有上前,背靠在牆上,開門見山的說道,“如果想找我上手術台,那麽很抱歉了,隻是為我解決一樁打架鬥毆還不足讓我上手術台!”
“哦?”年輕夫人端著茶水的手臂停留在半空之中,清脆的聲音不帶有任何的雜碎,發出輕爽的笑聲,“秦先生的賬戶好像空了吧,難道不需要填滿嗎?”
秦宋頓時恥笑一聲,“你倒是比我清楚!”
女子散發出溫和的笑聲,沒有否認。
秦宋突然來了脾氣,微微皺眉,“我是不是可以把這一切想成,是你背後搗的鬼?故意讓我賬戶空了?”
女子悠閑的喝著茶水,緩緩的起身,轉身朝著秦宋走了過來,“我也可以大方的承認,的確都是我做了手腳!”
兩人越來越近,秦宋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還想說什麽,但是卻看清楚對方容顏之後,徹底了楞了下來。
舒潔也呆滯了一秒,隨後和秦宋異口同聲的說道,“是你!”
舒潔表示很驚訝,這個不是上次瘋狂出租車事件的加司機嗎?瞬間心中石頭送了下來,“沒想到是你?”
秦宋也皺眉,不像舒潔那般偷悅,反而氣呼呼的說道,“這麽年輕結婚幹什麽?”
舒潔一愣,隨後笑了出來,給秦宋倒了一杯茶水,倒是沒了之前那麽假裝鎮定,急切的說道,“我記得上次離開之後,有人說過無論是上刀山下火海,都會為我去辦!”
秦宋氣呼呼的喝掉了茶水,上次事件給他帶來的影響遠遠比他估計的大了很多,有時候夜晚都不自覺的想起她,還期待如果真的能下次見麵,就主動追求她,晃蕩著手中空空的茶杯,鬱悶的說道,“可以幫你辦,你找我也多半是要我上手術台,這個對我來說也不算是什麽刀山火海,容易!”
舒潔笑了,原本以為還要怎麽捆綁打包帶走了,沒想到如此容易。
秦宋卻接著說道,“別笑的那麽開心,如果前提條件是,你得嫁給我了?”
“我結婚了!”舒潔想都沒有想直接脫口而出。
秦宋的臉瞬間變了,蠻橫的說道,“離婚在和我結婚撒,我不會嫌棄你的!”
舒潔楞了一下,因為見到了秦宋,瞬間想起了出租車上麵的事情,以為事情很好解決了,收起了所有的強勢,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變故,低著頭小聲道,“這輩子我都不離開他,如果你不願意去救治他,那麽我就找其他人,如果他死了,我就和他一起死!”
聲音雖小,卻帶著無限的堅定,堅決。
一身居無定所,四處漂泊的秦宋心中像是受到重力一擊開始碎掉了,生活了二十多年,一直生活在仇恨之中,故意為所欲為,四次惹事,從來沒有人像眼前女子關心她丈夫那般,關心過他,垂著眼讓人看不到他的情緒,幽怨的說了一聲,“我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