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將軍夫人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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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窗前, 曉曉回憶著紅樓裏麵的一些人物情節,我可不是原主那小氣巴拉的樣子,我也不是原主那沒用的軟骨頭,現在的我還很年輕, 離悲催的未來還很遠, 我還可以做出改變,即使我不能改變賈家的命運,我也可以改變原主的命運。

    嗨, 想辣麽多幹啥, 兵來將擋, 水來土掩。我不想循規蹈矩的做賈家媳婦,還是要隨我心才好。

    關好窗戶,回到床上, 凝氣打坐修煉。

    天剛剛破曉, 外麵的丫環們已經開始忙碌起來。

    王善寶家的站在大太太的房門前, 敲響木門,“太太,該起床了。”曉曉坐起身來,心裏是滿心不悅,七早八早的起這麽早,太煩。(以後改稱邢慧)

    “嗯, 進來吧!”邢慧站在衣籠前, 給自己挑選衣服, 好不容易挑了一件淺藍色衣裙穿在身上。對著銅鏡照著看了看, 還不錯。身著淺藍色的長裙,裙裾上繡著點點紅梅,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一頭青絲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

    王善保家的陪著邢慧去給賈母請安,邢慧現在住的是馬棚邊上的東院離主院榮禧堂有不小的距離。一路慢悠悠的走過去,看看聞名天下的榮國府到底是個啥樣?這一路走來,榮國府不愧為名滿天下的國公府,這雖然不是十步一景,但是這府裏景色還是不錯滴。

    邢慧到榮禧堂的時候,已經坐滿了榮國府的大小主子。邢慧走上前給賈母行了一個禮,“給母親請安。”賈母半天也不叫邢慧起身,這樣半蹲著比跪著還累,賈赦看見了也沒有知聲說一句,看來他不是不滿意賈母給他做主娶的這個小門小戶的女人,而是很不滿意。很好,等著瞧吧您呢?

    賈政夫妻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王氏捂著嘴在一旁偷笑。

    邢慧也不等賈母叫自己起身,就故意搖搖晃晃的要暈倒過去,還不等邊上看戲的,和賈母說話,邢慧就突然暈倒在地上了。

    邢慧為了暈倒逼真,還逼出許多虛汗,一臉煞白的樣子,這可把賈母嚇著。她隻是想冷冷邢氏,立立威,可誰能想到,這個沒用的才這麽會兒就暈倒在地上。

    賈赦就是再寡情,也不可能看見自家夫人暈在地上不管。

    榮禧堂一陣慌亂,賈赦大聲叫人,“快,來人去請大夫。”自己抱著邢氏會東院,這叫什麽事啊!

    邢慧回到自己房間的床上,心裏很是解氣,讓你不出聲,抱我回來,累死你丫的。

    賈母這時候也正在生悶氣,自己還沒有立威成功,這個沒用的就暈了過去,這要是讓別人知道,還不得說自己不慈。

    東院的主母屋裏,賈赦坐在椅子上等著大夫,他仔細打量著床上的繼妻,他是第一次認真瞧自己的繼妻,長得清秀,眉眼之間有股子靈氣,清麗脫俗。

    這樣細看,還真的討厭不起來,他細想自己比邢氏大七八歲,自己也不委屈。邢氏也沒做錯什麽,自己還是要對人家好一點(說白了,就是見色心善而已)。

    王善保家的在院門口接到大夫趕緊引到大太太屋裏。

    劉大夫是劉太醫的侄子,來年考太醫院,他醫術精湛。他常年給賈府的主子看病。

    賈赦起身迎了迎劉大夫,劉大夫走到床前,拿出帕子搭在邢慧的手上,仔細的診脈,片刻才道,“賈將軍,賈夫人是氣急攻心,沒大事修養幾天就好了,我給開個調理心脈的方子,喝幾天就好。”劉大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這是她故意營造的病理。

    劉大夫刷刷的寫下方子交給旁邊站著的丫環。

    “謝謝劉大夫,這趟麻煩了。”賈赦遞上準備好的診銀。

    “不麻煩,在下先走了,讓府裏的下人跟著在下一起去取藥吧!”劉大夫很熟悉大戶人家的後院陰司,他覺得賈府大夫人是個可憐的,嫁進賈府以後有得罪受。

    邢慧睡在床上,意識已經進入蔚藍和自己的真身合二為一,她想讓邢慧的身體在外麵睡上兩天嚇嚇賈母。看她以後敢不敢再欺負她。

    曉曉在蔚藍玩的很嗨皮,在雲朵上休息,在森林裏采寶,按照創世法訣裏的煉藥篇,她開始煉藥,在以前收集的東西裏麵找到兩個丹爐。找了一個小的煉藥,把幾種藥草提煉好以後,再開始融合,注入靈氣,過去很長時間以後,打入法訣,各種藥材開始融匯成丹。一爐出了九顆百寶丹。

    就這樣玩累了休息,修煉日子過得悠哉。算算時間到了自己回去的時間,意識回到邢慧的身體,悠悠睜開眼睛。如她想象的一樣,賈母是心裏暗暗著急,王氏則是在一邊看笑話。

    賈赦好像良心發現一樣,留在家裏,雖然沒有陪在邢慧身邊,好在沒有出去浪。

    府裏請來了好幾位名醫也沒有搞清楚邢慧為什麽醒不過來,大家難免將事情陰謀化。

    這不榮寧兩府的主子,下人都知道邢慧從榮禧堂請安暈倒後,一直沒有醒過來。

    鴛鴦走進來,低低福身行了一禮,“奴婢鴛鴦見過大太太。”

    “行了,說吧有什麽事?”邢慧的樣子似是不舒服的樣子。

    “回大太太,老夫人聽說大太太醒了很是高興,讓奴婢給大太太送來一些上好的藥材和補品給大太太補補身子。再讓奴婢傳話,大太太身子骨虛,還是養身體重要,以後不用天天去榮禧堂請安。”鴛鴦說話的時候注意看了邢慧的表情。

    “啊,這不和規矩吧。”邢慧裝出一副忐忑不安的樣子。

    “大太太,規矩是人定的,這老夫人仁慈,知道大太太身體不好,這次暈倒之後更是急得吃不好,睡不好。鴛鴦來的時候還交代了,說是讓大太太好好的修養身體。”鴛鴦可是知道老夫人的真實意思,就是不想看到這個上不得台麵,還身體不好的嬌弱大太太,恨不得她不要出現在自己麵前。

    “行吧,做媳婦的還是要順著婆婆的,老夫人怎麽說,我這個做兒媳的就怎麽做。鴛鴦替我謝謝母親,等我身體大好了,再去給她請安。”邢慧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激動的紅潤。

    鴛鴦沒有在東院過多的停留,傳完話就回到榮禧堂,“回啦,說說吧,邢氏的身體怎麽樣?”賈母並不在意邢慧的死活,隻是不能讓人說邢氏的病是因為自己不慈給害得。

    “回老夫人,大太太的樣子看起來,並不是很好,奴婢注意看了,大太太臉色蒼白,靠在床頭臉上還有許多虛汗,這不像是裝的。”鴛鴦小心措詞,她太清楚老夫人脾性。

    “哦,那就好。”賈母雖然看樣子是娶了兒媳婦,家裏的掌家的大權前些年交給了前大兒媳張氏,張氏故去後,王氏接手,可賈母一直沒有全部放權,她隻是讓王氏管家,而銀錢和家裏庫房的鑰匙她沒有交給王氏,王氏隻是調配人手,管管安排事情,人手,錢財可都在她手裏。她可不想又有一個人來跟她搶管家的權利。大部分的女人一嫁進夫家就想管家裏。賈母當初嫁進賈家,婆婆就交了管家權。

    邢慧正式進入養膘的日子,她把自己住的院子管的絲毫不透風,每個人她都親自掌握他們的賣身契,每個人家裏還有些什麽人,是不是家裏的家生子,如果家生子,他們家裏人不是在東院做事的她通通不要,總是想法子找借口把他們調出東院。家裏人都在東院的還要和賴家,還有王氏的陪房沒有絲毫牽扯的,好在王氏嫁進來也隻有幾年時間,牽扯府裏的家生子不多。賈赦也由著她折騰,東院基本上是賈赦的祖母留下的人手和府裏分給賈赦的幾家人,還有就是張氏的陪房,邢慧帶來的隻有三房人。

    邢慧理清東院的所有下人,全是一家家的在這裏做事,她按照他們的特長和人際關係給他們安排了活計。

    現在東院也是銅牆鐵壁一般,賈母和王氏休想插人進來,東院也按照邢慧安排的,日常事物按照流程來處理,也不用她每天起早床來處理安排,自己和賈赦吃的東西也不走公中,全是自己在賈赦給的一個大莊子上自己種的東西,隻有下人吃的東西才是公中采買或公中莊子上送的東西。

    東院的人也不多,但是各盡其職。

    邢慧的日子是好過了,可王氏卻不好過,她每天天一亮就要去賈母的房間裏請安,還要伺候婆婆吃早飯,等她吃的時候,不管什麽都涼了,吃到嘴裏都沒味道。自己還要管著家裏大大小小的事物,卻沒有庫房和銀錢的管理權,這哪是管家啊,是老太婆的下人。

    邢慧坐在平常休息的榻上,拿著一本書在哪裏看,看得眼睛疲倦才想起接賈璉回來住的事。

    “秋月,去前院看看老爺在沒在家?在的話把老爺給我請過來,就說我找老爺有事。”

    “是,太太。”秋月現在是邢慧屋裏的二等丫環,她的老子和娘也在東院做事,大哥在東院的門房。老子呢,負責在外麵打探市麵上的一切物品的價格,每七天更新一次市麵上物品的價格,東院有一本物品價格,還分各種類型,按衣食住行分配類型。邢慧還讓賈赦也找一個人在街上打探物品價格。賈赦還挺喜歡這事得,經常自己出馬打探,主要是太閑。

    秋月來到前院,“才大哥,老爺在府裏嗎?”“哎呀,是秋月妹子啊,老爺,老爺沒在府裏,上午就出去會友,還沒有回來呢?”有才是前院的奴才。

    “才大哥,老爺回來麻煩你稟告一聲,太太有要事找老爺商量,讓老爺來一趟。”

    “行,老爺回來,我稟告老爺。”有才看到秋月也知道是太太找老爺,他可不敢不稟報,要知道老爺還是挺喜歡太太的。他可不想得罪太太。

    賈赦在茶樓裏和狐朋狗友一起探討金玉古玩,沒成想在這裏碰到了前大舅子,前大舅子看到賈赦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招呼也不打,拂袖而去。張家現在對賈家是討厭的很,他們總是認為張氏死的不簡單,他們又找不到證據隻好作罷。

    沒想到張氏隻去了一年,賈赦就另娶她人,這更讓張家人對賈家厭惡透頂。就連張氏留下的孩子,他們的外孫(外甥),他們也提不起興致去關心。張氏是家裏的幺女,一直備受家裏人的喜愛,就是張氏哥哥們的孩子,在張氏麵前都退一射之地。

    賈赦看見張氏的大哥之後,也想起了邢慧說的把賈璉要回來自己養的話,是啊,那可是自己的嫡子,自己要從小看著他長大,代替他的親母關心他,嗬護他。賈赦想起這些告別朋友,匆匆的回到府裏。

    牛春花沒想到家裏原來悶不吭聲的弟媳嘴皮子還挺順溜的,她一甩臉子就走了。

    曉曉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裏,她帶著軍軍在村裏閑逛著。前幾天婆婆要她出工,她才不想自己天天累死累活的養一群白眼狼。家裏的小姑子張玉梅,見天的好吃懶做,還不是在家裏吃好喝好,她決定沒有分家前,她身體不舒服,堅決不出工。慣的他們一個個把自己當做楊白勞使勁壓榨。

    “曉曉,身體好些了沒有?”路過的大媽大嬸的見著就問。

    “好了一點,還要繼續吃藥。”曉曉對每一個路過的長輩和女性同胞都報以微笑。

    “要好好養,爭取早日把身體養好。”

    “好的。”

    這個時代的路,基本都是這種不太寬的土路,一下雨路上泥濘不堪,走路很費勁。不過路邊的野花,很好看。白的,黃的,紅的交織成一條美麗的鄉村小路。曉曉聞著雨後泥土散發的芬芳,覺得張家的酸臭的味道遠離了自己。

    “媽媽,軍軍累了。”軍軍跟著媽媽走了很長的一段路,他的小短腿累的已經邁不開。

    “還,媽媽抱軍軍。”曉曉對村子裏的人家和地形有了初步了解。她抱著軍軍回家。

    黃昏時刻,是鄉村最美的時候,青山綠水旁的小村莊,飄起嫋嫋炊煙高矮交錯的農居,路上行走的路人,遠看是一副雲霧縹緲的鄉村仙境圖。意境深遠,很有煙火氣息和溫暖的人情味。

    曉曉回家,帶著軍軍鋪好炕,在廚房一人吃了一個紅薯就是今天的晚餐。

    夜色深沉,天上的星星探出頭,在和無數的星弟星妹一起開始又一次的聚會。她們不停的眨巴眼睛,觀察人間的一切。

    月光傾斜進來,溫柔的灑在曉曉和軍軍的身上。

    一夜無夢到天亮,張家人收拾好,就開始下地。曉曉照列在鍋裏拿走屬於她和軍軍的早飯,放進蔚藍。關上門,曉曉拿出一碗小米粥,一碗蒸蛋,“好香,我要吃,我要吃。”軍軍這段時間在曉曉的安撫下,已經活潑了不少,尤其是對著曉曉的時候,更活潑。

    “好,好,我的小祖宗唉,媽媽給你喂。”軍軍看到自己喜歡的蒸蛋,一口接著一口的吃,迫不及待似得,曉曉心裏酸酸的。

    “慢慢吃,別噎住了。”曉曉拿了一張紙巾,在軍軍的嘴角慢慢的擦了起來。

    這孩子吃的急,嘴角還有好多的蛋渣。

    “嗯,媽媽好好吃。軍軍以後還能不能再吃的到。”一雙幹淨透明的眼睛無邪的望著她。她靈魂深處的一些不甘願也能洗淨。

    “能,隻要軍軍乖乖的,媽媽就給軍軍做來吃。”曉曉收起眼前的碗和好吃。在房間裏就走煤油燈,洗漱刷牙。抱著小家夥睡覺,明天將會是嶄新的一天。

    千裏之外的,張家興接到了家裏的來信。他眉頭皺的緊緊的,這三年他刻意遺忘家裏的媳婦兒,可是兒子卻怎麽也忘不了,他還保存著,兒子一歲時,家裏的媳婦兒應他的要求,在縣城給兒子拍了一張周歲照片寄給他。

    他不想再去想這個讓他與心愛的姑娘,失去表白機會的罪魁禍首。

    當年,他興衝衝的從廠裏回來,是想給自己喜歡的姑娘表白,可是因為太心急,抄小路回家的張家興在南水村路過的時候,救了摔下山走不了路的曉曉,他作為一名正直有為的青年,怎能不幫忙呢?可是他沒想到這一幫忙把自己搭了進去。這個時候女孩的名譽是看的很重的,曉曉被他抱回家,名聲全毀。以後可怎麽嫁人。

    沒有辦法,張家興不管是為了曉曉的名聲還是為了自己在廠裏的前途,都要娶曉曉。這樁心不甘情不願的婚事就這樣成了。

    張家興沒想到家裏的那個媳婦兒,會病的這麽嚴重。看來她在自己家裏的日子不好過。他內心還是有一點愧疚的。

    張家興在想什麽,曉曉沒有興趣知道,她正盤算分家,她想徹底把家給分了。她不想和張家人攪和在一起住。

    張家不止她在盤算,家裏另外的兩個妯娌也在盤算,老大張家發的房間裏,朱維正和張家發聊天,“孩他爹,你看三弟妹現在也不能做事,家裏還要照顧她,這不是給家裏找事嗎?一天天想累死了,誰還要伺候她們母子兩,你看咱家分家咋樣?這樣咱家就能少兩個吃白飯不幹活的。”

    張家發躺在炕上,閉著眼睛享受媳婦兒百年難得遇一回的小意殷勤。“媳婦兒,你就被折騰了,咱爹是不會同意的,再說分家了,老三不寄錢咋辦?娘也不會答應的。”

    “你個死腦筋,分家了,三弟該寄還是會寄的,他還是要孝敬爹娘的。咱們隻是要分家,又不是讓三弟不孝敬爹娘。三弟妹,看樣子幾年都不會幹活,咱不是要養她幾年。”朱維最討厭自己幹活,別人閑著。

    “找個機會試試吧!”張家發想想也是。

    “行,咱睡吧!”朱維沒羞沒躁的摟著張家發睡了下去。

    張家旺的房間裏,牛春花也是一樣正對著自家男人撒嬌,要分家,還說,“當家的,你看三弟妹天天吃藥,咱家就是有三弟寄來的錢,也不經她這樣糟蹋,她們娘兩還不幹活,光吃白飯,又要吃藥。我看幹脆分家算了。咱也不投三弟寄的那點錢,還不夠三弟妹買藥的。”牛春花想起最近曉曉不幹活,天天閑逛就來氣,她一天到晚累的半死不活的。還要給不做事的人做飯。想想都氣人,分家後,兩老肯定跟長子過,以後自己的小家自己做主,那多好啊!她早就盼著這一天。

    “媳婦兒,我給娘說說,看她老人家有什麽意見。沒有意見最好,有意見俺來勸娘,娘也不喜歡不幹活的人。”張家旺對自己母上大人,非常了解。信心十足的說道。

    “行,明天休息,你抓緊時間給娘說說。”

    “……”

    曉曉的日常活動就是,睡到七點左右起來,在吃早飯,洗衣服,帶孩子在村裏溜溜。

    今天她剛起床,走到院子裏,準備到廚房去拿早飯。就聽到小姑子陰陽怪氣想說話,“有些人,還真是臉大,天天睡到太陽升起,才起床,還好意思吃早飯,一天到晚不做事還吃那麽多,真真的是懶鬼投胎……。”張玉梅拿著一件破舊衣服在那裏狠狠的搓洗。好像要把它不洗破不罷休的感覺。(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