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傳說中的皇後6(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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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嗨, 想辣麽多幹啥,兵來將擋, 水來土掩。我不想循規蹈矩的做賈家媳婦, 還是要隨我心才好。

    關好窗戶,回到床上, 凝氣打坐修煉。

    天剛剛破曉,外麵的丫環們已經開始忙碌起來。

    王善寶家的站在大太太的房門前, 敲響木門, “太太, 該起床了。”曉曉坐起身來,心裏是滿心不悅,七早八早的起這麽早,太煩。(以後改稱邢慧)

    “嗯,進來吧!”邢慧站在衣籠前,給自己挑選衣服, 好不容易挑了一件淺藍色衣裙穿在身上。對著銅鏡照著看了看, 還不錯。身著淺藍色的長裙,裙裾上繡著點點紅梅,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一頭青絲綰成如意髻, 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 卻顯得清新優雅。

    王善保家的陪著邢慧去給賈母請安, 邢慧現在住的是馬棚邊上的東院離主院榮禧堂有不小的距離。一路慢悠悠的走過去, 看看聞名天下的榮國府到底是個啥樣?這一路走來, 榮國府不愧為名滿天下的國公府, 這雖然不是十步一景,但是這府裏景色還是不錯滴。

    邢慧到榮禧堂的時候,已經坐滿了榮國府的大小主子。邢慧走上前給賈母行了一個禮,“給母親請安。”賈母半天也不叫邢慧起身,這樣半蹲著比跪著還累,賈赦看見了也沒有知聲說一句,看來他不是不滿意賈母給他做主娶的這個小門小戶的女人,而是很不滿意。很好,等著瞧吧您呢?

    賈政夫妻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王氏捂著嘴在一旁偷笑。

    邢慧也不等賈母叫自己起身,就故意搖搖晃晃的要暈倒過去,還不等邊上看戲的,和賈母說話,邢慧就突然暈倒在地上了。

    邢慧為了暈倒逼真,還逼出許多虛汗,一臉煞白的樣子,這可把賈母嚇著。她隻是想冷冷邢氏,立立威,可誰能想到,這個沒用的才這麽會兒就暈倒在地上。

    賈赦就是再寡情,也不可能看見自家夫人暈在地上不管。

    榮禧堂一陣慌亂,賈赦大聲叫人,“快,來人去請大夫。”自己抱著邢氏會東院,這叫什麽事啊!

    邢慧回到自己房間的床上,心裏很是解氣,讓你不出聲,抱我回來,累死你丫的。

    賈母這時候也正在生悶氣,自己還沒有立威成功,這個沒用的就暈了過去,這要是讓別人知道,還不得說自己不慈。

    東院的主母屋裏,賈赦坐在椅子上等著大夫,他仔細打量著床上的繼妻,他是第一次認真瞧自己的繼妻,長得清秀,眉眼之間有股子靈氣,清麗脫俗。

    這樣細看,還真的討厭不起來,他細想自己比邢氏大七八歲,自己也不委屈。邢氏也沒做錯什麽,自己還是要對人家好一點(說白了,就是見色心善而已)。

    王善保家的在院門口接到大夫趕緊引到大太太屋裏。

    劉大夫是劉太醫的侄子,來年考太醫院,他醫術精湛。他常年給賈府的主子看病。

    賈赦起身迎了迎劉大夫,劉大夫走到床前,拿出帕子搭在邢慧的手上,仔細的診脈,片刻才道,“賈將軍,賈夫人是氣急攻心,沒大事修養幾天就好了,我給開個調理心脈的方子,喝幾天就好。”劉大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這是她故意營造的病理。

    劉大夫刷刷的寫下方子交給旁邊站著的丫環。

    “謝謝劉大夫,這趟麻煩了。”賈赦遞上準備好的診銀。

    “不麻煩,在下先走了,讓府裏的下人跟著在下一起去取藥吧!”劉大夫很熟悉大戶人家的後院陰司,他覺得賈府大夫人是個可憐的,嫁進賈府以後有得罪受。

    邢慧睡在床上,意識已經進入蔚藍和自己的真身合二為一,她想讓邢慧的身體在外麵睡上兩天嚇嚇賈母。看她以後敢不敢再欺負她。

    曉曉在蔚藍玩的很嗨皮,在雲朵上休息,在森林裏采寶,按照創世法訣裏的煉藥篇,她開始煉藥,在以前收集的東西裏麵找到兩個丹爐。找了一個小的煉藥,把幾種藥草提煉好以後,再開始融合,注入靈氣,過去很長時間以後,打入法訣,各種藥材開始融匯成丹。一爐出了九顆百寶丹。

    就這樣玩累了休息,修煉日子過得悠哉。算算時間到了自己回去的時間,意識回到邢慧的身體,悠悠睜開眼睛。如她想象的一樣,賈母是心裏暗暗著急,王氏則是在一邊看笑話。

    賈赦好像良心發現一樣,留在家裏,雖然沒有陪在邢慧身邊,好在沒有出去浪。

    府裏請來了好幾位名醫也沒有搞清楚邢慧為什麽醒不過來,大家難免將事情陰謀化。

    這不榮寧兩府的主子,下人都知道邢慧從榮禧堂請安暈倒後,一直沒有醒過來。

    賈赦冷眼看著賈政笑了起來,“母親,在您眼裏還有我這個大兒子嗎?沒有吧?要不然,當初王氏害璉兒母親的時候,您發現後才不會一聲不吭的幫著掃尾吧。兒子自認沒有做過什麽不孝的事,可母親從來也沒有對兒子公平過吧,要不也不會讓賈政住在襲爵之人住的正房,母親應該還在想怎麽把兒子的爵位弄給賈政吧?……。”賈赦的一連串的問話,驚呆了賈母和賈政夫妻二人。

    賈母臉上心虛的表情尤其明顯,她沒想到張氏的事情,賈赦已經知道了。她對這件事不是不心虛的,這畢竟是人命,比起她對賈赦的不待見,可是高了不知多少倍的……,這裏麵還有張家。如果張家也知道了,那可就麻煩了。

    “老大,你沒有證據不要胡說八道,張氏是自己生病身體不好死的,關你弟妹什麽事。”賈母色厲內荏的嗬斥賈赦,她的表情卻早已出賣了她事實當到底是怎樣的。賈璉坐在一旁,握緊手裏的拳頭,他雖對生母沒有多少映像,可母親這些年通過張家要來了一副生母的畫像給他,告誡他雖然生母沒能撫養他長大,可她卻是很愛他的,是她用生命生下了他,要不是為了生他,生母也不會耗盡元氣,在生他沒有多久後生病過世。希望他一輩子也要記住生母,還要代生母好好的孝敬外祖父和外祖母。

    賈璉聽著這些長大的,他對生母還是後很有感情的。現在聽到的這些,他也早就在冀州的時候就治療,這是母親查了很久查了很多人才找到的,好在當初王氏做的壞事還有一位知情者被母親找到了。要不然也不會真相大白。這人也被母親送到了外祖父府上。

    賈璉恨害他生母的王氏也恨賈母的對王氏的放縱。

    他雙眼發紅的看著兩個罪魁禍首。

    在雙方對峙的時候,張家一家人不請自來,已經闖進正院。

    張遠之帶著妻子和兒子還有幾房小人一起來到賈府,“張大人,不知大人一家因何要闖進咱們榮國府?”賈母看著這些心裏直發抖,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肯定是找到證據了。王氏也嚇的不敢出聲。

    “榮國公夫人,可真是心眼黑的不能再黑,幫著王氏害我的女兒,這件事我們張家查了這些年終於弄清楚真相了。如果你們家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那咱們隻好報京兆尹衙門來判。”張遠之可不是善茬,一個位極人臣的戶部尚書,可不是誰都能坐穩的。

    “張大人,說話要有憑有據,不要亂說。”賈母還在掙紮。她怕他是來詐她的。

    “國公夫人要證據,某就給你們證據,某相信王氏會認得的。”

    張大人的話音剛落,一位低垂著頭的女人被推到前麵來了。

    她抬起頭的時候,真是嚇著王氏,這是當年她收買的前大嫂院子裏的一名二等丫環,事後無論自己怎麽也找不到,沒想到讓張家找到了。真是天意弄人,不過打死她不承認,張家也沒有辦法。她心裏還存在僥幸心理。

    “二太太,多年不見,你還好嗎?”證人珠雲陰測測的聲音,讓王氏心裏發顫。

    “你是誰 ,不要胡亂攀扯。”王氏心虛的大聲嗬斥珠雲。

    “二太太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當年你讓我在大太太的藥裏邊下□□的時候,不是認識奴婢嗎?這會兒怎麽就不認識了。”珠雲對王氏也是恨的牙根癢癢。當年自己被她收買也沒辦法的事,誰讓自己妹妹在她手裏呢?她不用自己妹妹威脅她,她也幹不出這種事。她知道幹這種事就是丟命的事,可她不得不幹。她在大太太快不行的時候,溜到二太太院子裏去找自己妹妹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妹妹已經被二太太在先一天晚上弄死了。在角門邊無意中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立馬清醒了過來,逃出了京城。在一個小地方慢慢安頓了下來。

    這些年她一想到妹妹就恨不得殺了王氏,那是她相依為命的妹妹,還有無辜被她害死的大太太,她無時無刻不在懺悔。

    可她不敢在京城露麵,她怕王氏還在找她。

    “正是可笑,我會認得你這麽一個下賤胚子。”

    “二太太,您也別急著否認,奴婢可是還留有證據的,沒想到吧?當年,你拿我妹妹威脅我,你以為我會不留證據,……。”在珠雲的敘說中張大人和夫人都哭了起來。人家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這是他們夫妻倆捧在手心裏的寶,一直嬌寵著長大的。就這麽在花樣年華被人害死了,如何叫人不傷心,張氏的哥哥也是無聲淚流。一場人命案也真相大白。王氏看著眼前的證據,暈了過去,這是真暈。賈母也沒有辦法不承認事實。

    沒辦法最後請來了賈家的族長,隔壁賈赦的堂哥賈神仙(別名)在道觀修道也被張家天不亮就請回了京城。還有史家的人,王氏的大哥和二哥。

    在張家和賈赦的步步緊逼之下,王氏被王家人親自灌下毒酒,以惡疾為名去世。賈赦以此事為由和賈政順利分家,無論賈母怎麽叫囂也沒用。分給賈政一個京城五進的宅院,離賈府遠了很多。

    爹,娘,大哥,二哥,俺想和張家興離婚。前段時間俺已經跟他去過一封信說了這事。他沒有回信。俺想過幾天等村裏分了糧食就去廠裏找他。和他聊聊這事,他這幾年一分錢也沒有給我軍軍花過,在分家以後,俺就跟他寄過一封信,想蓋房子的事也和他說過,也說了家裏沒分一分錢給俺。俺手裏沒錢他是知道的,可誰知道那個王八蛋他不但一分錢也沒給俺寄,還給他爹娘寄了一筆錢,俺也真是不想要這個男人,也不知道俺這幾年在他家兢兢業業是伺候老人是圖個啥,俺啥也沒圖到.。還落下一身病,俺不想以後再過這樣的日子。俺現在也有兒子,不怕將來沒有孩子養老,俺就是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把孩子帶大……”這個年月離婚可是罕見的事,一般父母都不會同意的,特別是農村,可自家閨女在張家遭了老罪,女婿有也等於沒有,一點也不管閨女的死活,閨女這些年受罪真是受夠了。自己也心疼閨女,屋子裏的人都沒有吭聲,他們也不知道這樣是對還是不對。

    陳岩想了半天才開口,“閨女,你想咋樣就去做,爹娘支持你。”他能說什麽,讓閨女一輩子鬱鬱寡歡嗎?張家做的不好,張家興這個女婿也不咋地,他還能說什麽。他沒有辦法說出讓閨女忍忍的話。

    “小妹,你想就離,離了要是有困難,大哥幫你。”

    “小妹,二哥也一樣。別怕。”

    這就是真正的親人,血肉相連的血脈之親。

    曉曉在娘家過了溫馨的一天,她最後在大哥的陪伴下帶著軍軍回到家裏。陳文幫著挑著軍軍回來的,另一隻籮筐蓋的嚴嚴實實的,別人還以為曉曉從娘家那回來許多東西,大家看到了也沒有說什麽,隻是善意的一笑。

    曉曉在家剛休息一會兒,村長張富民家的閨女張曼過來了。

    “家興嫂子,你在家嗎?”

    “在的,進來吧!曼曼有事兒?”

    “沒事,就是過來看看你和軍軍。”張曼沒事就過來陪陪曉曉,這裏比較偏,早些時候,張曼的外婆身體不好,張曼代替她娘去照顧外婆一段時間。

    “曼曼,你回來幾天了?”

    “有兩天了,家興嫂子這是我給軍軍編的幾個小動物,你給他玩吧!”張曼這次在外婆家住了一段時間,跟外公學了一段時間的編東西,可以編一些小動物啥的。

    “唉喲,這個編的真好。活靈活現的。等軍軍睡覺起來,我就拿給他玩。”曉曉真是沒想到曼曼的手這麽巧。

    “嫂子,哪裏有你說的那麽好,就是一個小玩意兒。”張曼還小隻有十四歲,剛剛初中畢業。現在在家裏沒有上工,年齡還太小。

    “曼曼,我過幾天去城裏找你家興哥,你爹在家吧?”

    “在家,嫂子你們一個人去啊。”

    “嗯,我還帶著軍軍,我們母子倆一起去,我想問問你張家興是不是不打算要我們母子倆。我和軍軍都沒有用過他的一分錢,這幾年我在他們當牛做馬給他嫂子和娘欺負,這樣的日子我受夠了。我就想要句實話,以後我和軍軍母子兩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就當沒這個人吧?你有沒有什麽東西要帶,他們那裏是大城市,聽說沒多遠,我可以幫你帶些東西回來。。”曉曉說的這番話是有吐槽的意思,也有散步消息的意思,就是他張家興這些年沒有管過她和孩子。

    “嫂子,沒想到家興哥是這樣的人。我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張曼在家裏的時候,就聽爹娘說起過家興哥是個蠢蛋。

    她當時隻聽到後麵的兩句話,還不是很明白。現在總算是明白過來。張家興就是個蠢蛋。

    “唉,曼曼。今天在嫂子這裏吃晚飯,嫂子家裏做肉吃。吃完嫂子和你一起去你家。”

    “嫂子,不行的。我娘會找我的。”

    “你出來沒跟你娘說,來這裏嗎?”

    “說了,她知道。”

    “那就是咯,你娘知道你在這裏肯定不會擔心的,最多找你回家吃飯。不用擔心,你娘不會怪你的。”

    “嗯,我想吃嫂子做的肉,我好久沒有吃肉了。還是過年那會兒吃過。”張曼經常在這裏玩,也不扭捏,她滿口答應吃晚飯。

    張曼在和曉曉一起做飯,曉曉進屋端出一大碗糙米煮飯,還拿了一大塊肉。“嫂子,你不過了,吃幹飯,還拿這麽大塊肉。”

    張曼知道吃肉,還以為就是幾兩肉,混著別的菜炒炒就成。沒想到是這麽大塊肉。

    曉曉拿著肉走到張曼麵前說道,“誰說了今天要吃完,你想的美。”她切下一半,剩下的一分為二。她準備一半做紅燒肉,一半炒辣椒,辣椒小炒肉以前可是她非常喜歡的一道菜。

    張曼在灶前燒火,曉曉開始準備菜,二打一小,三個菜就夠了,兩個肉菜,宰炒一盤青菜就可以。

    曉曉開始悶紅燒肉,她還在裏麵加了一些幹豆角和土豆,滿滿的半鍋,紅燒肉的濃鬱香味,不停的誘惑張曼這個小吃貨,她不停的吞口水,曉曉看著她這個樣子,暗暗好笑。她做的紅燒肉可是一絕,就是五星級酒店的行政總廚也不一定有她做的好吃,有幾道拿手菜,她可是下了一番功夫的。還有的一些菜也很不錯。味道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總之她這個業餘的廚師比專業的人手藝還好。

    張曼還在吞口水的時候,曉曉揭開鍋蓋,盛起紅燒肉,用一個大盆裝才裝下。她跟著開始做辣椒炒肉,這是一道湘菜,她以前是很喜歡吃的,好吃又不貴。她把肉倒下去,炒了幾下以後,再到下辣椒,,放點醬油上色入味,最後一道青菜最好炒。

    剛剛做好飯,軍軍自己醒了,在炕上喊著媽媽。張曼走了進去,抱著還沒睡醒的軍軍走了出來。

    “小姨,璉兒自己來,我是小男子漢,要自己做力所能及的事。”賈璉被邢慧教育的很好。

    “好,我們璉兒長大了,是小男子漢。小姨記住了。”邢薇也不大就十一歲左右。這段時間,邢慧給她講了許多小故事,再一一的講解裏麵蘊含的道理,她和三姐和二哥都受益匪淺。她也明白自己以前的一想法要不得。

    “夫人,這薄荷茶還真的很解渴,現在天還不是很熱,等過段時間天熱了,可就有大用了。”

    “老爺,今明兩天能全部把這些新穀種插完嗎?”要知道為了這十畝新種子,邢慧強逼著賈赦圈了二十畝良田和一大一小兩個池塘,全部用大石頭做圍牆圍了起來,還圍的高高的,有兩三人高。

    對外隻是說要用兩個池塘試試別的東西。大家也沒有往穀種上麵多想。

    “能,看樣子能。”邢慧教的方法和傳統的方法不同,傳統的方法是把種子直接撒在田裏,然後好好施肥,除草……。邢慧是教他們先用一塊天育苗,再移植在每塊田裏麵……。看起來還不如老農戶他們田裏的稻種一樣密密麻麻的。這裏像是排列有序的士兵,一排排的站立在田裏。(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