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傳說中的皇後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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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這裏民風好算淳樸, 沒有什麽大的案件,小的案件,隻要張家推薦的劉文劉師爺就能辦妥,賈赦聽從邢慧的話,把主要精力都放在農業民生上麵, 自己在留縣買下一個小莊子, 一百畝左右, 主要是供全家人的米麵蔬菜吃食,還有另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賈赦親自參與農耕

    “夫人,土地已經按你的要求平整好,明天夫人和我一起去看看吧?”賈赦離開那個浮華的京城, 人也穩重了許多, 他現在隻想做出一些成績給大夥看看, 他賈恩侯也不是一個隻會啃老本的紈絝子弟。他也能做出一番成績來。

    “聽老爺的, 幹脆明天全家全部出動,讓璉兒和我弟弟妹妹們一起去看看, 讓他們珍惜現在的生活。”邢慧早就想好了,帶著這群少爺小姐去鄉間體驗生活。

    “夫人,我們安寢吧。”賈赦笑的賊嘻嘻的望著美麗優雅的邢慧,眼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邢慧哪怕是個千年老鬼也不好意思, 羞紅了臉, 一臉嬌羞的模樣看到賈赦心裏是更加的火熱。

    夫妻二人關係是越來越好了, 邢慧對賈赦無所謂滿不滿意, 她來的時候二人就已成親,不滿意也塵埃落定。

    早上邢慧是揉著酸痛的腰,咬牙切齒的爬起來的。

    小莊子在留縣郊外不遠,這裏青山綠水,風景如畫。是富人春天最喜歡來狩獵和遊玩的地方。

    前段時間,邢慧利用在留縣逛街的機會,躲過丫環,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拿出一大袋的種子。這種種子和地球上的稻穀極其相似,唯一稱得上不同的地方就是這種稻穀打出來的米,在米粒中間有一絲較粗的金色,煮熟後吃在嘴裏,有一股清香,口感特別好。

    她從一個小巷子裏走了出來不久,秋月才找到她。“太太,您上哪兒出來,奴婢們都快急死了。”

    “好了,好了,太太我不是沒事嗎?看看我還遇見一個奇怪的人,他賣種子特別貴,我花了三十兩銀子才買來這一袋種子,我們回去交給老爺。”邢慧編的謊言,自己都覺得心虛。還好,她平時出門,習慣自己身上放些銀錢,要不然鐵定穿幫。

    邢慧把地球上給種子怎樣育苗的事說給賈赦聽,說是賣種子的人交待過得,要按他的方法育苗才行,進過一段時間的育苗,秧苗已經有半尺高,可以移植在田裏。

    今天就是插秧的日子,賈赦帶著一家人來到莊子上親自參與插秧,他要第一手是資料,他把從育苗開始的每一步都仔細記錄。他沒有別人的本事,就隻有做些別人不願意做的事,恰恰這件事是每一個帝王都關注的除了滅國之外的頭等大事。隻要有人能在這塊立功,一般都是有大大獎賞的。

    “大弟,今天穿的這粗布衣服還像那麽一回事,等下你要和你姐夫一起下田勞作,你可以給姐爭爭氣,不要比你姐夫差。”邢慧給邢風加油鼓氣,希望他能堅持下來,她也不是要把他培養成一個農民,隻是讓他體驗一下勞作的辛苦。不要以後變成一個隻知道陽春白雪的書呆子。希望他也能體察到生存的艱辛。

    “大姐,你放心吧!弟弟知道姐姐的良苦用心。”邢風現在有一個舉人專門教他學習。不用為家裏的生計發愁,姐姐已經把當初從邢家帶走的嫁妝已經歸還給他,並且還教他如何打理,讓他邊學習邊學著打理家裏的微薄產業,還做主給了兩個妹妹一人一個小鋪子自己打理,所賺到的每一分錢,都讓她們自己支配。存起來自己留做嫁妝。

    妹妹們都很高興,每天跟著姐姐學管家,學做賬,學習怎麽跟各種人打交道,姐姐還請了有名的繡娘教她們刺繡。

    邢風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他聽姐姐的,考中秀才之後再議親。

    “好了,去吧!帶上璉兒,不要讓他下田,就在田邊看著你們勞作。”邢慧拍拍弟弟的肩,希望他爭氣些。

    “嗯。”

    賈赦和邢風都穿著粗布衣服和莊子上的農戶一起下田,對於賈赦這樣打扮,農戶已經見怪不怪,他們最近經常看著大人這樣穿著。還和他們一起商量種田的事,開始大人啥也不懂,鬧了好多笑話。可現在大人差不多是半個莊稼人,懂了很多,還偶爾能提意見。

    賈赦混在農戶間,他再也不是榮國府的一等將軍,而是半個農戶。

    “叔,俺買了一些吃的,這兩包是俺孝敬您這個長輩的。”曉曉把一包空間裏的綠豆糕和一包紅糖換了包裝,放在張富民的手裏。

    “這孩子,你這是幹啥呀?俺還能要您這晚輩的東西,快拿回去給軍軍吃。”

    “哎呀,叔,俺不是送給您的,是送給家裏的嬸子和弟弟妹妹的,你可不能替他們做主。這樣東西您先收著,回來後弟弟妹妹們不喜歡您再給俺送回去。”曉曉的樣子,很堅持,張富民也沒有再說什麽,他和曉曉婆家還是很親的親戚關係,也不再說啥。

    “行,俺這個當長輩的就就厚著臉皮收下了。”張富民的話一出口,他家裏的老婆和大兒媳在一邊都笑了起來。

    “叔,就應該這樣。叔,俺家分家了,就一間屋子,以後軍軍長大了,都沒有地方住,俺想現在手裏有兩個錢,想買地基蓋個房子,這心裏才踏實。”

    張富民心裏一想也知道曉曉的想法,錢在手裏換成房子才踏實。“行,是這麽個理兒,你有看中的地方沒有?”

    曉曉頓了頓說,“叔,看中了,前些天俺看了看,俺想要村尾的山坳那塊地,挨著水潭,俺洗衣服方便,還能看著孩子。”

    “那地兒,是不是偏了點,那塊地方,沒住幾戶人家。”

    “叔 不怕的,俺就想住在那,清靜,您也知道俺家裏的情況,偏點好。”曉曉說的隱晦,但是在場坐的幾人都是本家,還不知道曉曉婆婆是什麽人啊,這孩子這幾年嫁進老張家九一直被欺壓。大家都看不過眼,可也不好管。

    “老頭子,曉曉要住哪,就住哪,到時把圍牆壘的高高的,上麵密密麻麻的多插寫玻璃渣子就好了。”張富民的老婆在一邊插嘴,她是很看不起曉曉的婆婆,那就是一個混人,這麽多年沒有一點變化。

    “這也成,曉曉,你想蓋怎樣的房子。”

    “叔,嬸,你們也知道,俺這幾年做事傷身體傷的厲害,村裏下地掙工分的事,暫且是幹不了,俺也沒有本事,就隻能靠軍軍爸爸能不能給俺寄點錢過日子,俺這幾年也沒收到過軍軍爸爸寄的一分錢,他都是把錢寄給俺公公婆婆的。要不前天出門俺也不會問叔借錢出門了。俺就想節約一些,蓋土磚屋,不過家裏沒有男人,屋頂就奢侈一些,蓋個瓦頂,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家裏多修幾間屋子,一次的弄好以後軍軍長大後,也不用修房子不是?”

    張富民一家聽了 ,也覺得有道理。這家裏沒有男人,一個女人是不好每年幾次的上屋頂換草頂。

    “那行,那個山坳子,也不是多大,就批給你一家做地基吧以後孩子多了,等他們長大,還能多蓋幾間屋子,給他們娶媳婦,結婚用,以後也不怕,那塊地方沒人住,不熱鬧。”丈張富民是個熱心幹實事的人。

    “那就太好了,俺這不知怎麽感謝叔好。以後俺隻要能幫上忙的地方,盡管叫俺。還有,俺想請嬸子給俺撒個謊,就說俺蓋房子是找您借的錢,俺不想房子還沒有蓋好,就沒有錢了。”

    “行。”屋裏的人,都明白曉曉的意思,都會心的笑了起來。

    曉曉確定好地基後,就回家了。回家的時候,也是她的運氣好,家裏沒有一個人,都出去了。

    “媽媽,我困了。”軍軍的兩隻眼睛不停的打架。

    “睡吧 。”曉曉把軍軍安置在炕上,自己把一些東西藏好。這些東西,還是要等到新屋蓋好後再用。

    母子倆在這個寧靜的午後,躺在炕上安靜的睡覺。

    “娘,你看三弟妹的房門上沒有掛鎖了,是不是回來了。”朱維眼尖的看見曉曉的門上沒有掛鎖。

    “嗯像是回來了隻是不知道這個懶婆娘是不是回娘家去了。”劉翠撇撇嘴,心裏對這個不是很在意,她吃飽了撐的管這些閑事。

    曉曉早就在有人回來的時候就醒了,她看天色漸黑,也不想起來招呼這群人。

    天還沒亮,曉曉就起床,她來到正房前敲門,“爹,娘,起床了嗎?”

    “起了,進來吧!”張大柱咳嗽了一聲,讓曉曉進去。曉曉進去站在門邊說,“爹娘,俺前幾天找人借了一些錢,俺和村長叔說好了,買了一塊地基,蓋個房子。俺來和您說一聲。”

    “啥,蓋房子,你咋這麽能吹呢,你一分錢也沒有,還敢蓋房子。”劉翠聽到這裏,鄙視的看著曉曉說道,她可是知道自己三兒不喜歡這個兒媳婦,是沒有辦法才娶的。沒看到三兒這幾年都不寫信給這個兒媳婦嗎?幾年就寄了一封信給她,還是要兒子的照片的信。要不這幾年她敢放肆的磋磨這個三兒媳嗎?

    “娘,俺是沒錢,可俺借到了錢,以後軍軍他爸,每月還點,也是一樣的,難道軍軍爸爸不準備要俺們娘倆了,要是這樣,俺要到廠裏去,找廠裏領導問問,是怎麽一回事。”曉曉的話一出口,別說劉翠,就是張大柱也嚇了一跳,他知道這幾年讓三兒媳受了不少委屈,他見她一直不說,也就不管,他認為一大家子在哦一起住著,肯定會有磕磕碰碰的,也會有人受委屈,剛開始曉曉受委屈的時候,他還有一些愧疚,後來時間一長,當事人都不反抗,他也就習慣了,潛意識裏還覺得是應該的。也漸漸不再放在心上,可是沒想到三兒媳病了後,開始默默反抗,現在還威脅上家裏,如果三兒因為不給她寄錢而被廠裏的領導知道的話,不知有沒有壞處,家裏就這麽一個出息的人,可不能被三兒媳攪黃了。

    關好窗戶,回到床上,凝氣打坐修煉。

    天剛剛破曉,外麵的丫環們已經開始忙碌起來。

    王善寶家的站在大太太的房門前,敲響木門,“太太,該起床了。”曉曉坐起身來,心裏是滿心不悅,七早八早的起這麽早,太煩。(以後改稱邢慧)

    “嗯,進來吧!”邢慧站在衣籠前,給自己挑選衣服,好不容易挑了一件淺藍色衣裙穿在身上。對著銅鏡照著看了看,還不錯。身著淺藍色的長裙,裙裾上繡著點點紅梅,用一條白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一頭青絲綰成如意髻,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雖然簡潔,卻顯得清新優雅。

    王善保家的陪著邢慧去給賈母請安,邢慧現在住的是馬棚邊上的東院離主院榮禧堂有不小的距離。一路慢悠悠的走過去,看看聞名天下的榮國府到底是個啥樣?這一路走來,榮國府不愧為名滿天下的國公府,這雖然不是十步一景,但是這府裏景色還是不錯滴。

    邢慧到榮禧堂的時候,已經坐滿了榮國府的大小主子。邢慧走上前給賈母行了一個禮,“給母親請安。”賈母半天也不叫邢慧起身,這樣半蹲著比跪著還累,賈赦看見了也沒有知聲說一句,看來他不是不滿意賈母給他做主娶的這個小門小戶的女人,而是很不滿意。很好,等著瞧吧您呢?

    賈政夫妻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王氏捂著嘴在一旁偷笑。

    邢慧也不等賈母叫自己起身,就故意搖搖晃晃的要暈倒過去,還不等邊上看戲的,和賈母說話,邢慧就突然暈倒在地上了。

    邢慧為了暈倒逼真,還逼出許多虛汗,一臉煞白的樣子,這可把賈母嚇著。她隻是想冷冷邢氏,立立威,可誰能想到,這個沒用的才這麽會兒就暈倒在地上。

    賈赦就是再寡情,也不可能看見自家夫人暈在地上不管。

    榮禧堂一陣慌亂,賈赦大聲叫人,“快,來人去請大夫。”自己抱著邢氏會東院,這叫什麽事啊!

    邢慧回到自己房間的床上,心裏很是解氣,讓你不出聲,抱我回來,累死你丫的。

    賈母這時候也正在生悶氣,自己還沒有立威成功,這個沒用的就暈了過去,這要是讓別人知道,還不得說自己不慈。

    東院的主母屋裏,賈赦坐在椅子上等著大夫,他仔細打量著床上的繼妻,他是第一次認真瞧自己的繼妻,長得清秀,眉眼之間有股子靈氣,清麗脫俗。

    這樣細看,還真的討厭不起來,他細想自己比邢氏大七八歲,自己也不委屈。邢氏也沒做錯什麽,自己還是要對人家好一點(說白了,就是見色心善而已)。

    王善保家的在院門口接到大夫趕緊引到大太太屋裏。

    劉大夫是劉太醫的侄子,來年考太醫院,他醫術精湛。他常年給賈府的主子看病。

    賈赦起身迎了迎劉大夫,劉大夫走到床前,拿出帕子搭在邢慧的手上,仔細的診脈,片刻才道,“賈將軍,賈夫人是氣急攻心,沒大事修養幾天就好了,我給開個調理心脈的方子,喝幾天就好。”劉大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這是她故意營造的病理。

    劉大夫刷刷的寫下方子交給旁邊站著的丫環。

    “謝謝劉大夫,這趟麻煩了。”賈赦遞上準備好的診銀。

    “不麻煩,在下先走了,讓府裏的下人跟著在下一起去取藥吧!”劉大夫很熟悉大戶人家的後院陰司,他覺得賈府大夫人是個可憐的,嫁進賈府以後有得罪受。

    邢慧睡在床上,意識已經進入蔚藍和自己的真身合二為一,她想讓邢慧的身體在外麵睡上兩天嚇嚇賈母。看她以後敢不敢再欺負她。

    曉曉在蔚藍玩的很嗨皮,在雲朵上休息,在森林裏采寶,按照創世法訣裏的煉藥篇,她開始煉藥,在以前收集的東西裏麵找到兩個丹爐。找了一個小的煉藥,把幾種藥草提煉好以後,再開始融合,注入靈氣,過去很長時間以後,打入法訣,各種藥材開始融匯成丹。一爐出了九顆百寶丹。

    就這樣玩累了休息,修煉日子過得悠哉。算算時間到了自己回去的時間,意識回到邢慧的身體,悠悠睜開眼睛。如她想象的一樣,賈母是心裏暗暗著急,王氏則是在一邊看笑話。

    賈赦好像良心發現一樣,留在家裏,雖然沒有陪在邢慧身邊,好在沒有出去浪。

    府裏請來了好幾位名醫也沒有搞清楚邢慧為什麽醒不過來,大家難免將事情陰謀化。

    這不榮寧兩府的主子,下人都知道邢慧從榮禧堂請安暈倒後,一直沒有醒過來。

    賈赦直接帶著邢風一起去了田裏看稻穀行長勢,劉文師爺也跟著,劉師爺不怎麽相信這是新種子,還能有什麽別的好處。不過也不妨礙他鼓勵賈赦把這事當成一件大事來對待。原因大家都懂得的……。他隻要保證賈赦在任上不做出什麽壞事來就行了。其餘的隨便他,這件事不一定成真,但可以讓賈大人有事做呀,不無聊啊。

    劉師爺站在田埂上一看,好像還不錯,稻穗沉甸甸的,摸了一些好像粒粒飽滿。至少是豐收的。

    “大人,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可以收割了吧!”劉師爺對這個一竅不通隻好問半桶水的縣令大人。

    “嗯,再過半個月就可以收割。師爺到時一定要來幫忙。”

    “那是一定的。”

    賈赦轉了幾圈,又伸手抓下一隻稻穗看了看。

    時間轉瞬既至,半個月過後賈赦帶著一家人和師爺,來到莊子上。

    低處的田洞裏,稻穀熟了,金黃金黃的好像是誰在地裏鋪上一層厚厚的金子;秋波搖晃著稻穀,使沉甸甸的稻穗有節奏地波動著,好像金山在滑坡,風聲稻浪,如似一曲動人的樂章。

    田裏大家都已經開始收割,沉甸甸的稻穗壓彎了腰,隻要是豐收,農家人的心情一般都會很好。

    賈赦親自下田收割。他一個人動作最慢,在後麵慢慢的割。賈赦提著小籃子跟在後麵撿掉在田裏的稻穗。他第一次要被當做男子漢,撿稻穗極其認真,在田裏走路歪扭扭的走著,小籃子裏裝了很多稻穗。賈璉不喊累,不喊苦跟在大人們身後做事,半天都沒有上來休息,真是讓劉師爺刮目相看,他第一次見到一個出生勳貴之家的孩子在如此小的年齡,能做到這樣,說明他被父母教育的很好。將來隻要不長歪,就一定有出息。

    “璉兒,上來。母親接你回去吃午飯。”到了飯點,邢慧親自來接孩子,至於另外一個就算了吧!

    劉師爺今天負責登記產量。他站在田邊一擔一擔的數。

    劉師爺也感染了這豐收的喜悅,他雖不耕種農田,但還是基本知道一畝田有多少產量。

    從冀州通往京城的官道上一位青衣小廝背著包袱騎著快馬一路不停的狂奔。一路不知疲倦的狂奔,風塵仆仆的來到京城張之遠大人的府裏。

    青衣小廝喜子是賈赦的下人,他背著包袱等待張大人的召喚。

    “小的喜子,拜見張大人,這是我家老爺讓送的急信和奏本。還有這個是包袱裏麵的稻穗。”喜子畢恭畢敬的彎腰遞上信件和其它的東西。

    張大人撕開信,看了起來。信的內容讓他對這個女婿的好運氣要嫉妒起來。他接過包袱仔細的查看一番。

    他命管家帶喜子下去休息,等他明天上朝之後再回信給賈赦。

    第二天上朝,張大人帶著包袱上朝,他步劃輕盈,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大殿之上,聖人威嚴的端坐龍座上,俯視下方的朝臣。一道尖細的聲音響起,“眾大臣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微臣有稟啟奏,微臣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張大人從群臣中走了出來。並現上用竹籃裝著的稻穗。

    聖人聞言大喜,接過由太監承上來的稻穗,兩眼發光,“天佑大周,天佑大周。”聖人在金鑾殿上高興的哈哈大笑。(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