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是人是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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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防盜章 邢慧夫妻二人回府迎接他們的是賈母的一頓臭罵,罵他們不孝……。反正一些不孝的話全部扣在夫妻二人的頭上。
賈赦本來已經對母親和弟弟冰涼的心是涼透了全身。他不會對這二人報什麽好心和體諒。
“你這個不孝子, 混賬東西, 這些年在外邊逍遙,全是政兒伺候我, 你在外邊做點什麽事, 從來沒有想過幫襯一下自己兄弟,連消息也不透露一下, 把家人當外人。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子。”賈母把茶碗砸向賈赦, 眼看茶碗要砸到賈赦身上,去突然在賈赦前麵一點掉了下來。隻是淋濕了賈赦的衣裳。
賈赦冷眼看著賈政笑了起來,“母親, 在您眼裏還有我這個大兒子嗎?沒有吧?要不然, 當初王氏害璉兒母親的時候, 您發現後才不會一聲不吭的幫著掃尾吧。兒子自認沒有做過什麽不孝的事, 可母親從來也沒有對兒子公平過吧,要不也不會讓賈政住在襲爵之人住的正房,母親應該還在想怎麽把兒子的爵位弄給賈政吧?……。”賈赦的一連串的問話, 驚呆了賈母和賈政夫妻二人。
賈母臉上心虛的表情尤其明顯, 她沒想到張氏的事情,賈赦已經知道了。她對這件事不是不心虛的, 這畢竟是人命, 比起她對賈赦的不待見, 可是高了不知多少倍的……, 這裏麵還有張家。如果張家也知道了, 那可就麻煩了。
“老大,你沒有證據不要胡說八道,張氏是自己生病身體不好死的,關你弟妹什麽事。”賈母色厲內荏的嗬斥賈赦,她的表情卻早已出賣了她事實當到底是怎樣的。賈璉坐在一旁,握緊手裏的拳頭,他雖對生母沒有多少映像,可母親這些年通過張家要來了一副生母的畫像給他,告誡他雖然生母沒能撫養他長大,可她卻是很愛他的,是她用生命生下了他,要不是為了生他,生母也不會耗盡元氣,在生他沒有多久後生病過世。希望他一輩子也要記住生母,還要代生母好好的孝敬外祖父和外祖母。
賈璉聽著這些長大的,他對生母還是後很有感情的。現在聽到的這些,他也早就在冀州的時候就治療,這是母親查了很久查了很多人才找到的,好在當初王氏做的壞事還有一位知情者被母親找到了。要不然也不會真相大白。這人也被母親送到了外祖父府上。
賈璉恨害他生母的王氏也恨賈母的對王氏的放縱。
他雙眼發紅的看著兩個罪魁禍首。
在雙方對峙的時候,張家一家人不請自來,已經闖進正院。
張遠之帶著妻子和兒子還有幾房小人一起來到賈府,“張大人,不知大人一家因何要闖進咱們榮國府?”賈母看著這些心裏直發抖,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肯定是找到證據了。王氏也嚇的不敢出聲。
“榮國公夫人,可真是心眼黑的不能再黑,幫著王氏害我的女兒,這件事我們張家查了這些年終於弄清楚真相了。如果你們家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那咱們隻好報京兆尹衙門來判。”張遠之可不是善茬,一個位極人臣的戶部尚書,可不是誰都能坐穩的。
“張大人,說話要有憑有據,不要亂說。”賈母還在掙紮。她怕他是來詐她的。
“國公夫人要證據,某就給你們證據,某相信王氏會認得的。”
張大人的話音剛落,一位低垂著頭的女人被推到前麵來了。
她抬起頭的時候,真是嚇著王氏,這是當年她收買的前大嫂院子裏的一名二等丫環,事後無論自己怎麽也找不到,沒想到讓張家找到了。真是天意弄人,不過打死她不承認,張家也沒有辦法。她心裏還存在僥幸心理。
“二太太,多年不見,你還好嗎?”證人珠雲陰測測的聲音,讓王氏心裏發顫。
“你是誰 ,不要胡亂攀扯。”王氏心虛的大聲嗬斥珠雲。
“二太太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當年你讓我在大太太的藥裏邊下□□的時候,不是認識奴婢嗎?這會兒怎麽就不認識了。”珠雲對王氏也是恨的牙根癢癢。當年自己被她收買也沒辦法的事,誰讓自己妹妹在她手裏呢?她不用自己妹妹威脅她,她也幹不出這種事。她知道幹這種事就是丟命的事,可她不得不幹。她在大太太快不行的時候,溜到二太太院子裏去找自己妹妹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妹妹已經被二太太在先一天晚上弄死了。在角門邊無意中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立馬清醒了過來,逃出了京城。在一個小地方慢慢安頓了下來。
這些年她一想到妹妹就恨不得殺了王氏,那是她相依為命的妹妹,還有無辜被她害死的大太太,她無時無刻不在懺悔。
可她不敢在京城露麵,她怕王氏還在找她。
“正是可笑,我會認得你這麽一個下賤胚子。”
“二太太,您也別急著否認,奴婢可是還留有證據的,沒想到吧?當年,你拿我妹妹威脅我,你以為我會不留證據,……。”在珠雲的敘說中張大人和夫人都哭了起來。人家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這是他們夫妻倆捧在手心裏的寶,一直嬌寵著長大的。就這麽在花樣年華被人害死了,如何叫人不傷心,張氏的哥哥也是無聲淚流。一場人命案也真相大白。王氏看著眼前的證據,暈了過去,這是真暈。賈母也沒有辦法不承認事實。
沒辦法最後請來了賈家的族長,隔壁賈赦的堂哥賈神仙(別名)在道觀修道也被張家天不亮就請回了京城。還有史家的人,王氏的大哥和二哥。
在張家和賈赦的步步緊逼之下,王氏被王家人親自灌下毒酒,以惡疾為名去世。賈赦以此事為由和賈政順利分家,無論賈母怎麽叫囂也沒用。分給賈政一個京城五進的宅院,離賈府遠了很多。
曉曉起床洗漱好,開始思量,自己難得來一回,她一定要做點啥。她手裏的糧食很多,她可以賣一些,肉食也很多。她要把這未來十幾年要用的錢準備好。
曉曉把軍軍喂飽,還用法術讓軍軍繼續睡覺,一路抱在懷裏,在一個死胡同裏,她給自己和軍軍都換了一身裝束,用藥水把自己的臉變的黃黃的,把軍軍放在蔚藍的家裏,背後背了一個大的背簍,裏麵放的全是白麵和大米,還有肉。
曉曉不知道黑市在哪裏,她一邊走,一邊用神識查看周圍的環境,這裏是省會城市,可不是她們那邊是一個小市。她在市裏的一個小巷子裏,聽到有人說話,他們在爭論價格,曉曉小心的轉了進去。她走進去沒有多久,就看到後麵是一個四通八達的寬巷子,這裏連接的地方實在是太多,是做黑市的好地方。曉曉走進去,別人就盯上了她的背簍,沒有多大一會兒,她背簍裏麵的東西就高價賣了出去。這個時候,沒有賣不出去的糧食,就是貴一點也會有人要。
曉曉如法炮製,一天下來她把軍軍送進蔚藍裏麵後,自己不斷的變換身份,不停的賣東西,她賣了很多錢和票,其中還換的一輛自行車的票,最主要的是糧票,還有一擔肉票,布票,油票,工業券。這些都是預備的,家裏要有,要不然別人不會懷疑自己的東西從哪來的才怪。曉曉還和一個黑市販子約定好做一票大的,自己把東西賣給他們一些。
晚上的郊外,格外的寂靜。路邊傳來蛙鳴的聲音。曉曉一個人站在這裏等著拿些人的到來,曉曉知道那些人不是善茬,可能會下黑手。不過,誰叫這些人是遇到她呢?她可不是一個善良的人,要真是想下黑手 ,自己可不會手下留情的。
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遠處看到一點點燈光朝著她走來。後麵還跟著許多人。曉曉的身後堆著高高的糧食還有幾頭豬。幾個帶頭的人走進曉曉,“大姐,我們來了,可以看看東西不?”
“隨便看,東西在哪裏?”一堆的東西,還是嚇著了這些自詡是做大買賣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搞到這麽多是糧食,還有幾頭豬,這大姐是怎麽弄來的,幫手怎麽也不留一個。看來要不是一個硬茬子就是一個白癡,這後麵的可能性太低了。
“看好了嗎?可以交易了沒有?”曉曉很是不耐煩,她看著天色已晚,她還要回招待所呢?
“看好了。我們交易吧!”這幾個人原本是打算吃黑的,可是到了到了,看著曉曉身上散發的氣勢還是不敢,雙方快速的交易。曉曉拿著新鮮出爐的錢和票,轉身走進了茫茫夜色中。她隻用了幾分鍾就回到了招待所邊上的一個胡同,摸著夜色,把軍軍抱了進來,還提著一個布袋子,裏麵裝著當季的水果。
她走進招待所,前台的接待員,正在收拾桌上的東西,“同誌,晚上在外麵要注意安全,一個女同誌帶著孩子還是早點回來的好。”曉曉不好意思的說道,“謝謝同誌。我知道了,幫一個老人家等人,耽擱了一些時間。回來的有點晚。”
“怎麽了,沒出事吧?”接待員大姐關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就是大爺崴到腳,走不了路,我也背不動,隻好留在原地等他的家人來接,這不還給我一些水果,給大姐兩個帶回去給孩子嚐嚐味。”曉曉編了一個謊話,還給了接待員大姐一個蘋果和一個梨子,都是大個的。
“這不能要,你還是留給你孩子吃吧!這個太不容易弄到的。”大姐很有眼力見,一看這個蘋果和梨子的賣相她就肯定,這不是她們憑票買的那些水果,肯定是特供的水果,她那裏好意思要。蘋果的香味,刺激著大姐的心 ,真香,肯定好吃。
“拿著吧!我下次再探親還要再住這裏,大姐以後多照顧我才好。”
“謝謝你。”大姐臉上的笑容很燦爛,肯定是想到家裏的孩子。
“好了,大姐。我帶兒子上去休息去了。”曉曉抱著軍軍進房吃飯。她還沒吃晚飯,軍軍也沒有,餓了一天估計餓壞了。
“小懶豬,醒醒咯。”曉曉擺好吃的飯和菜,搖搖軍軍。
軍軍睜開迷蒙的雙眼,盯著牆看了一會兒,才開始回轉過來。“媽媽,我們是在哪兒呀?”
曉曉拿起飯盒,用勺子挖了一勺蒸蛋,喂給軍軍。“我們呀,還在昨晚睡得的地方呀,今天軍軍還和媽媽一起去逛街呢,可惜軍軍一直在睡覺,都不理媽媽。”曉曉故意逗軍軍。
“媽媽,軍軍以後不睡覺了,陪媽媽。”軍軍的嘴裏的蒸蛋剛吃下去,就馬上表明立場。
曉曉從招待所倒了一趟車才來到張家興廠裏所在的駐地。“同誌,請問有什麽事嗎?”廠裏的門衛攔住了曉曉。
“你好,大叔,我找你們廠裏的張家興。我是他愛人,從老家來的。”
“哦,能告訴我名字嗎?我進去問問。
“我叫陳曉曉,你問問張家興還記得不?”曉曉麵無表情的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門衛大叔交待了同事一句,自己進去傳達。張家興剛剛忙碌完。
大叔跑到車間,直接走到張家興麵前。“張家興,大門外麵有人找你”
“什麽人?”
“說是你愛人還帶著一個小孩子。”
張家興在工會裏麵和劉麗大姐又一次的說了情況,張家興的態度是很好的,讓劉大姐很滿意。可是結果卻不能讓劉大姐滿意。
在劉大姐的積極爭取下,曉曉也和劉大姐進行了正式的離婚會談,曉曉咬死不改口,一定要離婚。可劉大姐以廠裏不同意為由,才再次說起自己的心酸往事,“劉大姐,不是我一個女人要逞強,裝能幹,隻是日子實在沒法過下去,張家興和我結婚幾年,我就在新婚他在家的時候給了我十塊錢,這幾年他沒有回去過,寄錢也是全部寄給他爹娘,我是一分也看不到,他們家三兄弟,他是最小的,我是後進門,多幹點活這沒得說,可是他們家人欺負我一個人在張家孤立無緣,作死的欺負人,白天我要像一個男人一樣幹活,回到家裏,我還要伺候他們一家老小,給他們做飯洗衣,還要伺候沒有出嫁在家啥事也不做的小姑子,倆個嫂子自從我進門後,我不咋幹事,全是推給我做,我要稍稍休息一下,他娘就罵罵咧咧的,克扣我和兒子的吃食,為了兒子能吃一點,我隻好咬牙的幹活,就這樣我還不能說什麽,前幾個月,我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住高強度的體力活,暈倒在田裏,被人抱回家,好不容易才救會一條命,醫生還說了,我以後要仔細加強營養,養好身體,不能才做體力活……,可他們家的人覺得我是累贅,就立馬分家,免得伺候我這個半廢人,張家興這些年寄給家裏多少錢,我不知道,我知道我除了幾個破碗筷和兩樣破農具,我是啥也沒有,一分錢也沒分到,我是淨身出戶的,為了以後不再聽張家興娘在家裏罵罵咧咧的,我找人借了一些錢,蓋了房子,我在信中把這個情況給張家興說過,分家後,我和孩子沒有一分錢,想讓他發工資後,給我們娘倆寄個十塊二十塊的置辦一點東西,可我知道,他寄了依然寄給了他爹娘,我是一分錢也沒見到,好在咱們村村長家的嬸子,看我可憐,借了一些錢給我,要不我都不知道這日子改怎麽過下去。我真是看透了這一家子,包括張家興,我對他們家任何一個人都討厭,不想和他們家有什麽牽扯,隻想從根上斷掉和他們家是關係,……。”
曉曉悲憤的說起了張家興家裏的一切,和隱晦的指出了張家興自私的一麵。劉麗聽到不禁唏噓不已,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劉麗回到工會和大家一說,女性同誌都同意,曉曉離婚,大家各敘己見,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最後劉大姐和廠辦一說,廠裏同意了曉曉離婚的請求,大家統一意見的認為,曉曉的不容易,張家興也不是很可靠,可以看的出來,張家興不回去,肯定不是因為廠裏忙。是因為不滿意這個妻子而已。事情到這裏大家也沒必要點出來,心知肚明。一個個豆蔻年華的女子嫁進他家短短三年多,就出了大半條命,這可比地主老財還要厲害。能撿回一條命很不容易了。如果因為他們的不同意,再害了人家,那不是間接的殺人。他們也不願意這樣的情況發生。
張家興和曉曉在廠裏一起去廠辦和工會開具了離婚證明,曉曉沒有要張家興的一分錢,還把當初的十塊錢也還給了他。孩子歸曉曉,張家興願意給孩子錢就自己給,不願意曉曉也不問他要。她心裏也不想要,張家興的錢,不想張家興的爹娘以此為借口,找她的麻煩。或幹涉她的生活。
很痛快的,張家興也寫了一封信給村裏說了自己和曉曉離婚的事。
劉麗大姐還是挺同情曉曉的遭遇,在曉曉準備回老家的先一天,她去市婦聯去辦事的時候,把這個事還和那裏的領導劉愛紅說了一嘴,市婦聯的主任聽了很是感動,這樣的婦女是新時代婦女的典型,她是婦女能頂半邊天先進典型。曉曉能衝破別人的異樣眼光,準備靠著自己一個人養大孩子,還身體不好……。她立馬想到幫這個婦女改變自己的命運。“劉麗同誌,你立馬回去,攔住陳曉曉同誌,我想把她豎做先進列子,還要給她找份輕鬆的工作,我們婦聯就是為所有的婦女們做服務工作的。”
曉曉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一驚,怎麽會有這麽好的事發生,她隻是來離個婚而已。曉曉知道她要把握住機會,在劉愛紅主任的操作下,曉曉在許多廠礦給婦女們做了反抗家庭冷暴力和暴力的報告,自己是怎麽自強自立的。自己內心的一些想法,也撿能說的說了一些,每次都聽的大家使勁的鼓掌,也給那些還在家裏飽受不公待遇的婦女些許的信心,原來想過好也不是很難,曉曉還被劉愛紅主任找招工的單位給曉曉一個考試的機會,在百貨大樓招工的時候,曉曉憑借她的好眼力和機靈,成功的考進了百貨大樓做辦公室的辦事員。這個工作也符合曉曉身體不好的情況。
主要是在辦公室裏麵給領導打雜,事情也不多,這個時候的領導大多是親力親為的。隻有一些瑣碎的事情讓下屬去處理。曉曉也沒打算在這裏幹到天荒地老,隻是想暫且修正一下自己的生活環境。
賈赦的突然醒悟,還真是嚇著幾位老人,不過陳大幾個可不是一般的親兵,他們原先在軍營是斥候出生,做這個是還是比別人要強上許多。
“大老爺,交代的事,我們幾個老兄弟一定辦好。”陳大幾個拱手行禮就走了。他們好多年沒有什麽事做了,這次的事一定要做的漂漂亮亮的。
揚州的賈璉悠哉的享受,自己十幾年來都沒有活過的舒心日子。在這裏他每天要學習,還要跟著姑父一起參加一起聚會應酬。他也學到了一些做人做事的方法。他明白自己和王家的婚約勢在必行,一定要退掉。他已經寫信告訴父親了,他不知道,隻要賈赦找到王氏害死他大哥和親母的死因,這樁婚事肯定能輕易的退掉,還能保全名聲。
黛玉對賈璉還是有感情的,上輩子人家還賈璉的繼母呢?她也接近所能的幫賈璉,希望以後他的人生能夠平順些。(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