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溫馨一家人(8)

字數:8619   加入書籤

A+A-




    此為防盜章  回到房間用最快的速度給軍軍洗澡, 自己也洗了一盒個香噴噴的澡,才從蔚藍回到房間。摟著軍軍就睡覺。

    張家興第二天早上就把離婚的報告交了上去。他的離婚報告嚇了莫勤一大跳,“家興, 你這是酒沒醒昏頭了吧!”

    “沒有,我清醒的很呢。”張家興麵色不好,還是回答了老莫的問話。

    “那你交什麽離婚報告, 不是昏頭還是什麽?”老莫說的氣急敗壞的。

    “不是我要離婚,是陳曉曉要離婚,她來廠裏就是找我離婚來的。”

    “什麽,嫂子要和你離婚?”老莫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覺得奇怪,一個農村的婦女怎麽會和一個前途遠大的有為的城裏工人離婚,這世界變了嗎?還是他一直沒有看懂這個世界。它用一個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張家興,你騙我的吧?

    “老莫, 別這樣看著我,這是真的,我不騙你,陳曉曉要離婚我不怪她, 是我這幾年做的不好, 她才要離婚的。”

    “老張 ,嫂子,嫂子, 是不是看見你幾年沒有回去, 外麵有情況了。”老莫還是不怎麽相信, 一個農村女人會主動離婚, 打死他也不相信。如果硬要真的離婚,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她在外麵有人了。那這可是變了性質的事。

    “老莫,你想到哪裏去了,陳曉曉這些年一直和我爹娘住在一起,一起出工一起回家,怎麽可能在外邊有人,真的有我娘他們還不寫信告訴我呀?真沒有是我做的太差,她才不想和我過下去的。”

    “行了,看來是真的要離婚。這報告我給你交上去。至於上麵批不批,我就不知道了。”

    “行,這個我自己解決。”張家興心裏也不好受,他沒有想離婚,也知道自己的離婚報告交上去,肯定會被找去談話的。這可不是小事。

    張家興的離婚報告交到廠部後,引起了不小的地震。這個時候離婚的事很少,除非是一些被家裏牽連的,妻子出於自保 ,才會和丈夫離婚。一表示劃清界限。這張家興一個祖上幾代的農民也不存在這個問題呀?他在搞什麽呀?

    張家興第三天就被叫到廠部去談話,廠部的鄭東書記把張家興叫到他和廠長的辦公室,給張家興倒了一杯茶。“說說吧,你小子為啥要離婚。”

    “鄭書記,是我對不起家裏的曉曉,她想離婚,我就想既然我沒有做到對她好還不如順她的意,隻要她以後過的好。”

    “你小子,別說這些沒用的,說說你怎麽對不起人家了,不會是你犯了什麽原則性的問題吧?這可是要出大事的。”

    “鄭書記,你想到哪去了。這結婚後我就一直沒有回家,一直待在廠裏,我還沒有一個人單獨出去過呢?怎麽會有什麽原則性的問題。”

    “那既然不是這個事,你還有什麽對不住人家的。說說看吧。”

    “鄭書記,我說不出口。我……。”確實難以說出來,說什麽說自己不滿意家裏的妻子,一直對她冷處理,不理不睬的。他還是不想說。

    “說,這是必須要說的,如果是什麽原則問題,我們也不能袖手旁觀。你們都婚姻到底怎麽回事。”麵對自己的老領導。張家興隻好無奈的撿著自己能說的說。至於自己有喜歡的人這事,打死他也不能說,隻是說自己對曉曉沒有足夠的關心,導致她現在受盡磋磨之後,不願意在張家過了。心裏已經害怕了。

    這些他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還說自己把錢寄給娘 ,以為曉曉和孩子都能用的到。隻是沒有想到這些年妻兒都沒有用過他的一分錢,他的妻兒也已經不再相信他了。他覺得既然曉曉不想和他過了,為了不再做錯事,他同意離婚。總之他要成功掩蓋自己對妻子的刻意遺忘,和沒怎麽對兒子付諸關心的事實,他是願意尊重曉曉的意願,也是他對不起曉曉和軍軍,但是不能因為離婚影響他在廠裏的發展。

    張家興說的這些,鄭書記隻是信一半,他知道一個女人如果不是外邊有人了,如此堅定的要離婚,肯定是傷透了心,要不也不會提出離婚的,好多的家庭不都是這樣的嗎?

    曉曉還在招待所等張家興離婚申請的消息,她沒事帶著軍軍去到城裏買了一些軍軍和她自己要穿的衣服和鞋子,還買了幾斤羊毛線,準備沒事的時候給自己和軍軍一人織一套毛衣毛褲。

    兩種顏色一種天藍色是軍軍的,一種是淺灰色是自己的。還買了一些吃的東西。看見自行車,她好想買一輛回去,以後出門帶著軍軍多方便啊!不過這裏太遠,她還是忍住了。還是會自己的市裏去買。

    回到房間,林敏拿了一個本子教軍軍寫字認字,她的原身還是不錯的,讀了初中的。比張家興的心上人讀的書要多。

    教會軍軍五個字以後,就讓他自己練習,她拿出毛線和織毛衣的針,開始起針發針。這是給軍軍的織的毛衣。

    林敏仔細的發針,一邊數著數,這個不能錯的,大了暫且穿不了,小了還不能穿。她爭取做到一次到位。

    曉曉準備在毛衣的正前麵織一個卡通的小豬的在上麵,她在空間裏找了一點白色和黑色的毛線做動物的圖案。

    針發好,她開始打第一圈。

    沒多久就有了一個寬邊,上麵就開始可以邊打邊打圖案了。這是要不斷的加入別的顏色和圖案。可比一直打邊,難多了。

    “回太太,府裏沒有什麽大事,就是老爺這幾天一直沒有出去,每天都過來看看太太。還吩咐奴婢等太太醒來就差人告訴他一聲。”

    “哦,你叫什麽名字?是哪個院子裏的?”邢慧覺得這個小丫鬟不錯,準備留在她的院裏做個二等丫頭。

    “回太太,奴婢是針線房的,叫小珍。”

    “這樣吧,明天開始你來住院做事,做個二等丫頭吧!改個名字就叫秋月,秋天的月亮。”邢慧給小丫鬟改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名字。

    小丫環喜得立馬跪下來磕頭,“謝謝太太。奴婢以後一定用心做事。”

    “好了,以後好好做事就行。去吧,派人告訴老爺一聲。”邢慧揮揮手讓秋月出去。

    小丫鬟秋月是喜從天降,她高興的跑了出去,在院門口叫人去通知老爺,太太醒了。

    賈赦的貼身小廝站在前院的書房門口敲敲門,“進來。”賈赦坐在書桌前,手裏把玩一把扇子,這是一把浮雕的檀香木做的扇子,每一個細節都雕刻的栩栩如生。是一把難得的上好佳品。賈赦把玩的正是興起,沒想到被人打攪了興致,心裏老大不高興。“說吧什麽事?”

    “老爺,是太太院子裏的人,派人來通知說太太醒了。”小廝見老爺的表情就知道老爺不耐煩。

    “噢,那老爺我去看看。”賈赦站起身來向外走去,看樣子真的是去主院看邢慧的

    邢慧歪著身子靠在床頭,手裏端著一碗魚湯喝著。她讓小丫鬟找人給她在廚房端碗湯,沒想到端來的是魚湯,還行,這魚味道還是挺鮮美的。小口小口的喝著,樣子別提有多優雅。賈赦走進來看見的就是一副這樣的場景病美人喝湯的樣子,很美。

    賈赦在這一刻是心動的,他決定以後好好待她。

    “夫人,醒了,病好些了沒有。身體還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賈赦溫言細語的慰問邢慧。“謝謝老爺關心,別的地方還好,就是頭暈暈的,心口還有些疼。”邢慧一副病殃殃的樣子。

    賈赦忙對著邢慧說,“既然夫人身體還是不舒服,不如讓人請大夫過來看看。”“不用了,老爺,這已經天黑,請大夫太麻煩,弄不好還要弄的府裏不安生。多修養一段時間就好。”邢慧找了個借口推辭找大夫的事。

    賈赦陪著邢慧說話,“老爺,等過幾天咱們把璉兒接回東院自己撫養吧,再過幾年璉兒就記事要開始讀書了,老爺到時候還要給璉兒啟蒙呢?”邢慧不管自己未來要不要孩子,她可不想大房出個拖後腿的璉二爺。

    賈赦想了想回答道,“這,這璉兒是在母親的院子裏,我要回來恐怕有些不妥吧?”

    邢慧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賈赦,“老爺,是璉兒的親生父親,要回親兒自己撫養有什麽問題,這可是老爺的嫡子啊,說起來算是嫡長子也不為過吧。老爺就忍心他在沒有親母的情況下,再和您生疏不成。”

    “這,這,老爺我想想辦法吧!”賈赦當初也是沒有辦法,那時候他的原配妻子張氏剛剛故去,東院一切都是混亂的。賈母要養賈璉,他也就答應了。

    “老爺,一定有辦法把璉兒要回來。我相信老爺。還有老爺,我想讓您幫我在京郊在一個小莊子,錢我自己出,我想讓我娘家的弟弟和兩個妹妹住在京郊,讓我好方便照顧。”邢慧想把娘家的三個弟妹照顧好,她可是知道,這三個弟妹後來的一些事,她想趁著現在還能管,把他們安排好,這個弟弟還不錯,老實本分,可妹妹當中就有一個不安分的,她要把她的不安分扼殺在芽都沒有的時候。

    “這沒問題,爺給夫人辦好這事。錢就不用夫人出了,算是爺這個做姐夫的送個小舅子的一點心意。”賈赦有一種被需要的感覺,在家裏這麽多年,也沒有家人求他辦什麽事,在他們的眼裏自己是一個啥也不會的紈絝子弟,隻知道吃喝玩樂,可天知道他隻是不喜歡讀書而已,別的也沒有人教他。他在這個家裏不被需要,自然就在外麵尋找被需要的感覺。

    邢慧一聽不用自己出錢,那感情好,自己節約了一筆銀子,邢慧扯出一個清淺的笑容,“那就我就代替二弟謝謝也爺的慷慨解囊。”

    賈赦看著天色已晚,夫人還在臥床養病,自己也不能睡在這裏,就起身告辭回到前院,洗洗睡了。

    第二天一早,賈母就派鴛鴦過來傳話,鴛鴦是帶著老夫人的使命過來的,她一進邢慧的院子,王善保家的趕緊迎了上去,諂媚的笑著說,“哎呀,鴛鴦姑娘,怎麽過來了?”鴛鴦半點也看不上王善保家的那副鬼樣,不過臉上是沒有表現出來,“嫂子,老夫人讓我過來看看大太太好些了沒有,老夫人天天擔心大太太的身體情況。”

    “鴛鴦姑娘 ,太太剛剛睡醒,我給您通報一聲。”王善保家的進邢慧的房間。“太太,老夫人身邊的鴛鴦過來看您來了。”

    邢慧夫妻二人回府迎接他們的是賈母的一頓臭罵,罵他們不孝……。反正一些不孝的話全部扣在夫妻二人的頭上。

    賈赦本來已經對母親和弟弟冰涼的心是涼透了全身。他不會對這二人報什麽好心和體諒。

    “你這個不孝子,混賬東西,這些年在外邊逍遙,全是政兒伺候我,你在外邊做點什麽事,從來沒有想過幫襯一下自己兄弟,連消息也不透露一下,把家人當外人。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子。”賈母把茶碗砸向賈赦,眼看茶碗要砸到賈赦身上,去突然在賈赦前麵一點掉了下來。隻是淋濕了賈赦的衣裳。

    賈赦冷眼看著賈政笑了起來,“母親,在您眼裏還有我這個大兒子嗎?沒有吧?要不然,當初王氏害璉兒母親的時候,您發現後才不會一聲不吭的幫著掃尾吧。兒子自認沒有做過什麽不孝的事,可母親從來也沒有對兒子公平過吧,要不也不會讓賈政住在襲爵之人住的正房,母親應該還在想怎麽把兒子的爵位弄給賈政吧?……。”賈赦的一連串的問話,驚呆了賈母和賈政夫妻二人。

    賈母臉上心虛的表情尤其明顯,她沒想到張氏的事情,賈赦已經知道了。她對這件事不是不心虛的,這畢竟是人命,比起她對賈赦的不待見,可是高了不知多少倍的……,這裏麵還有張家。如果張家也知道了,那可就麻煩了。

    “老大,你沒有證據不要胡說八道,張氏是自己生病身體不好死的,關你弟妹什麽事。”賈母色厲內荏的嗬斥賈赦,她的表情卻早已出賣了她事實當到底是怎樣的。賈璉坐在一旁,握緊手裏的拳頭,他雖對生母沒有多少映像,可母親這些年通過張家要來了一副生母的畫像給他,告誡他雖然生母沒能撫養他長大,可她卻是很愛他的,是她用生命生下了他,要不是為了生他,生母也不會耗盡元氣,在生他沒有多久後生病過世。希望他一輩子也要記住生母,還要代生母好好的孝敬外祖父和外祖母。

    賈璉聽著這些長大的,他對生母還是後很有感情的。現在聽到的這些,他也早就在冀州的時候就治療,這是母親查了很久查了很多人才找到的,好在當初王氏做的壞事還有一位知情者被母親找到了。要不然也不會真相大白。這人也被母親送到了外祖父府上。

    賈璉恨害他生母的王氏也恨賈母的對王氏的放縱。

    他雙眼發紅的看著兩個罪魁禍首。

    在雙方對峙的時候,張家一家人不請自來,已經闖進正院。

    張遠之帶著妻子和兒子還有幾房小人一起來到賈府,“張大人,不知大人一家因何要闖進咱們榮國府?”賈母看著這些心裏直發抖,她還有什麽不明白的,肯定是找到證據了。王氏也嚇的不敢出聲。

    “榮國公夫人,可真是心眼黑的不能再黑,幫著王氏害我的女兒,這件事我們張家查了這些年終於弄清楚真相了。如果你們家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那咱們隻好報京兆尹衙門來判。”張遠之可不是善茬,一個位極人臣的戶部尚書,可不是誰都能坐穩的。

    “張大人,說話要有憑有據,不要亂說。”賈母還在掙紮。她怕他是來詐她的。

    “國公夫人要證據,某就給你們證據,某相信王氏會認得的。”

    張大人的話音剛落,一位低垂著頭的女人被推到前麵來了。

    她抬起頭的時候,真是嚇著王氏,這是當年她收買的前大嫂院子裏的一名二等丫環,事後無論自己怎麽也找不到,沒想到讓張家找到了。真是天意弄人,不過打死她不承認,張家也沒有辦法。她心裏還存在僥幸心理。

    “二太太,多年不見,你還好嗎?”證人珠雲陰測測的聲音,讓王氏心裏發顫。

    “你是誰 ,不要胡亂攀扯。”王氏心虛的大聲嗬斥珠雲。

    “二太太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當年你讓我在大太太的藥裏邊下□□的時候,不是認識奴婢嗎?這會兒怎麽就不認識了。”珠雲對王氏也是恨的牙根癢癢。當年自己被她收買也沒辦法的事,誰讓自己妹妹在她手裏呢?她不用自己妹妹威脅她,她也幹不出這種事。她知道幹這種事就是丟命的事,可她不得不幹。她在大太太快不行的時候,溜到二太太院子裏去找自己妹妹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妹妹已經被二太太在先一天晚上弄死了。在角門邊無意中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立馬清醒了過來,逃出了京城。在一個小地方慢慢安頓了下來。

    這些年她一想到妹妹就恨不得殺了王氏,那是她相依為命的妹妹,還有無辜被她害死的大太太,她無時無刻不在懺悔。

    可她不敢在京城露麵,她怕王氏還在找她。

    “正是可笑,我會認得你這麽一個下賤胚子。”

    “二太太,您也別急著否認,奴婢可是還留有證據的,沒想到吧?當年,你拿我妹妹威脅我,你以為我會不留證據,……。”在珠雲的敘說中張大人和夫人都哭了起來。人家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這是他們夫妻倆捧在手心裏的寶,一直嬌寵著長大的。就這麽在花樣年華被人害死了,如何叫人不傷心,張氏的哥哥也是無聲淚流。一場人命案也真相大白。王氏看著眼前的證據,暈了過去,這是真暈。賈母也沒有辦法不承認事實。

    沒辦法最後請來了賈家的族長,隔壁賈赦的堂哥賈神仙(別名)在道觀修道也被張家天不亮就請回了京城。還有史家的人,王氏的大哥和二哥。

    在張家和賈赦的步步緊逼之下,王氏被王家人親自灌下毒酒,以惡疾為名去世。賈赦以此事為由和賈政順利分家,無論賈母怎麽叫囂也沒用。分給賈政一個京城五進的宅院,離賈府遠了很多。

    “沒有,我清醒的很呢。”張家興麵色不好,還是回答了老莫的問話。

    “那你交什麽離婚報告,不是昏頭還是什麽?”老莫說的氣急敗壞的。

    “不是我要離婚,是陳曉曉要離婚,她來廠裏就是找我離婚來的。”

    “什麽,嫂子要和你離婚?”老莫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覺得奇怪,一個農村的婦女怎麽會和一個前途遠大的有為的城裏工人離婚,這世界變了嗎?還是他一直沒有看懂這個世界。它用一個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張家興,你騙我的吧?(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