鴇母見這出手闊綽的客人不高興，連忙打圓場，板起臉對四個妓女說：“人家公子第一次出來玩，你們別把人家嚇壞了，注意分寸，要讓公子在這好像在家裏一樣自在快活才是。兩位公子，我替她們向你們賠禮，希望你們不要見怪。”

    妓女們連忙點頭說：“望公子不要見怪，多多包涵！”人也收斂了很多。

    反倒讓小聶和穆乾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鴇母說：“兩位公子，如果她們再放肆，你們就來告訴我，我罰她們，如果她們服侍得好，你們喜歡那位，也盡管說，樓上有上好的臥房供你們過夜，希望兩位玩得盡興，我去給你們催一下酒菜。”說著便退下了。

    很快，酒菜都陸續上來了，酒是上好的美酒，幾樣特色小炒，有菜有肉，幹果有核桃、杏仁、花生、榛子等十多樣，幾乎擺滿了一桌。

    妓女們馬上殷勤的給他們倒灑夾菜，但對他們也不敢像剛才那樣過分風騷了。

    小聶和穆乾麵對她們的殷勤，也就開心放懷的吃起來。

    蘭香端起酒杯放到穆乾嘴邊說：“穆公子，來，我陪你先喝一杯。”

    穆乾說：“我不會喝酒，不用了。”

    妓女們又紛紛打趣他。

    蘭香說：“穆公子，你是我在這遇到的第一個不會喝酒的人，真稀罕。”

    紫鶯說：“穆公子，不會不要緊，奴家可以一口一口的教會你。”

    梅馨說：“哎唷，紫鶯，你是想灌醉人家穆公子嗎？”

    菊豔說：“我看，穆公子是開玩笑騙咱們的，就是等著人家來灌他。”

    穆乾馬上說：“不是，我沒騙人，我是真的不會喝。”

    小聶卻對喝酒來了興趣，說：“我也不會喝，穆乾，我們就學著喝唄！”

    梅馨說：“還是聶公子爽快，來，聶公子，我敬你一杯。”

    小聶便接過她手中酒杯，和她一碰杯，然後仰頭一口喝下。灑是醇和的美酒，烈度不大，入口稍辣，下肚僅有一點燒心，然後一股熱氣從胃裏直衝腦門，精神為之一震，那感覺，爽！棒！

    菊豔讚道：“聶公子好霸氣，來，我也敬你。”給她酒杯滿上，碰杯。

    小聶再來個一口悶，然後暢快地笑，她更喜歡這種感覺了，對穆乾說：“穆乾，原來喝酒是這樣棒的，你也快試試，快喝！”

    穆乾身邊兩個妓女也勸他。

    蘭香說：“穆公子，你看人家聶公子多爽快，你快點喝吧！”

    紫鶯說：“是呀，穆公子，我們可不能輸給他們。”

    穆乾見小聶喝得那麽開心，便也拿起酒杯，仰頭一口喝完。

    四位妓女齊為他鼓掌叫好。

    這時，五彩吱吱吱的叫了幾聲，小聶馬上將幾樣幹果倒一起空出碟子，用一碟子每樣菜夾一點放到它麵前，再每樣幹果放一點在一碟子裏放它麵前。

    五彩便吃了起來。

    紫鶯讚道：“公子養的這隻鬆鼠真可愛。”

    梅馨說：“我們聶公子都長這麽英俊，養的寵物當然不能丟人，聶公子，不用勞煩你，我來幫你侍候它吧！”便動手幫五彩剝花生和杏仁等幹果，菊豔也來獻殷勤，給五彩夾菜，用手去撫弄它身體和大尾巴。

    五彩享受著她們的侍候，顯得很溫順乖巧，它看到小聶又端起酒杯，便湊過來，鼻子碰著酒杯在聞。

    小聶問：“你也想喝酒嗎？”

    五彩吱吱的叫了兩聲。

    小聶便把酒杯放下，它便低頭去吸杯裏的酒，喝得津津有味。

    妓女們又連聲稱奇。

    穆乾在家已經吃過晚飯，剛才在外麵又吃了不少美味小吃，所以就沒什麽胃口吃東西了，酒是第一次喝，也不敢喝多，隻是偶爾應付一下妓女們的勸飲。

    小聶的興趣主要是看樓下的跳舞，穆乾的興趣則是陪她看。

    妓女們說光喝酒不好玩，邀他們劃拳行酒令，他們都不會，也不想再多喝，叫她們自己玩，四個妓女便自顧玩樂。

    小聶和穆乾便俯看下麵的跳舞，偶爾看看妓女們劃拳鬥酒。

    妓女們平時要耐著性子極力討好客人，有些客人還特別討厭，今天難得這兩位客人如此好侍候，幹脆就喧賓奪主，點自己喜歡的酒菜叫人送上來，大吃大喝，劃拳鬥飲。四人當中以梅馨和蘭香玩起來最瘋，喝著玩著就叫罵飆髒話，梅馨更是將將衣服一扯，露出右臂和肩膀，抹胸衣袒露著雪白的半乳，豪放粗野。

    穆乾和小聶看得目瞪口呆，穆乾更是不敢直視，轉頭看下麵的跳舞。

    紫鶯對他說：“穆公子，你看她們玩得多開心，我們也來吧，我教你。”

    穆乾一個勁的搖頭。

    菊豔也勸小聶：“聶公子，你怎麽整晚都在看跳舞，都不理人家，難道我還沒那些舞姬好看嗎？”

    小聶說：“不是，你比她們好看，隻是我就喜歡看她們跳舞。”

    菊豔妖聲**她說：“原來聶公子如此喜歡跳舞，可真好，其實奴家跳舞也非常棒，不如公子隨我到樓上臥房，我跳給你一個人看，絕對比她們好看千百倍。”

    小聶不諳風月，高興的說：“那好啊，那你就跳給我看。”

    五彩一邊嘴裏嚼著花生和杏仁，一邊低頭去喝酒，一聽到小聶這話，當場嗆了，咳嗽著將食物酒水噴到桌麵上。

    眾妓女一看就惡心的皺起了眉頭。

    菊豔幾乎要嘔吐，紫鶯用手帕捂著嘴說：“真夠惡心的，所以我從來不養這些小畜生。”

    五彩用爪子擦擦嘴巴，用眼睛瞪著她。

    蘭香說：“可不是，畜生就是畜生，再可愛也沒用，我去年就養過一隻小鬆鼠，不過比它小得多，開始是挺好玩的，後來就膩了，嫌它髒，到處拉屎拉尿，有一次竟拉在我床上，我一氣之下，就用枕頭把它悶死後扔了。”

    五彩握緊了雙爪，張嘴露牙的想發作，小聶一看，連忙對它使眼色。

    梅馨怪可惜的對蘭香說：“蘭香，你這婊子真浪費，居然扔掉，你可以拿它燉了吃，這鬼東西雖然沒幾兩肉，但聽說挺補身子的，那一身皮毛也是上好的料子，可以剝下來，叫人做個圍脖或者暖手套剛好。”

    這下五彩再也忍不住了，口中發出一聲怪叫，一躍跳到梅馨身上，在她鼻子上咬一口，然後在她半露的酥胸上拉一坨屎。接著，在周圍人們驚駭的目光中一躍跳上蘭香的頭上，撒了一泡尿，然後便在人們身上頭上幾個起落的跳著從窗戶出去了。

    梅馨捂著流血的鼻子厲聲尖叫，蘭香尿流滿臉的大哭大叫，菊豔狂吐噴了紫鶯一身。（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