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薔薇委屈,但血薔薇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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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夙歌轉過身後,夙秋晨的眼神中閃著一絲陰鬱。
不過短短四年……居然到了元嬰期,果然姐姐就是姐姐啊!看來得好好修煉了啊!
回到了清月山莊夙歌稍作休息,就前往摘星樓參加碧蕊給她辦的家宴,剛坐於主位上,就看到了一個十一歲大的孩子,一個她並不認識的孩子。
看了看碧蕊,夙歌隨口問道“碧蕊,這孩子是……”
碧蕊依舊一副十分可靠的模樣“回小姐,這是夙家沐管家的義子,沐落塵,您閉關後的某一日七小姐從外頭撿回來的。”
夙歌看似平靜的點了點頭,實則一口淩霄血差點噴出來,哎呀!臥槽(?Д?)這事太他媽操蛋了!沐落塵是誰啊啊啊啊!那她媽是究極大boss好嗎?!要不是因為這是女頻文,那他就是妥妥的主角啊!
雖說大綱裏也隻不過提到他三五句,但就光憑那三五句,他都能感受到這位幕後大boss的難纏與不好對付。
現如今突然多出來這樣一個意外,還是要好好想想該怎麽處理的。
但現在,夙歌在意的是,為什麽?為什麽這個本來不該在這裏出現的家夥會出現在這裏啊!大概上根本沒有這回事啊!而且大家還覺得十分的理所當然。
夙歌表示,她似乎看到了劇情君奄奄一息的被推進手術室的畫麵。他衷心的想要問一句,劇情君,你還好嗎?
似是感應到夙歌激動的心情,係統君在屏幕上打出了這樣一句話。
『您的好友‘劇情君’已下線。』 風清月:“……”傻逼係統。
不過片刻,飯菜都被端了上來。實乃滿漢全席,奢華至極。
夙歌:“……=口=” 臥槽(?Д?)全她媽的都是原主愛吃的!不不不,我不喜歡吃魚啊!蝦也不要!媽了個蛋,那個整盤紅紅的全都是辣椒的是個什麽鬼?!碧蕊,求你放過我!
原主,你為何口味辣麽重?唉……簡直累覺不愛(┯_┯)。
立於窗前,夙歌看著窗外那被蕭瑟秋風吹落的楓葉,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連表情都不曾有過一絲變化,她就這樣一個人看了很久很久,久到連她的背影都無端生出一份寂寥。
“沒辦法了,隻能這樣了。”大概上說在十四歲之前,但至今為止霸王花似乎都沒有穿越過來的機會啊!
終於,夜半三更……夙歌的雙眼緩緩的一閉,巋然再次睜開,就那樣頭也不回的進了臥室。
窗外的秋風更加狂亂,似是在祭奠著什麽,為那被人所拋棄的事物而悲憤嚎啕。
夙歌剛走,樹上就隱隱現出一個人。
夙秋晨看著夙歌曾經站著的地方,輕笑一聲,眼中似有陰鬱,她這樣想……
姐姐啊!你這次可莫要讓我失望啊!若是……秋晨可是會傷心的啊!這是我給姐姐最後的機會,姐姐……不,夙歌……夙歌,你可一定要好好珍惜啊!至於那個賤人……
深深地看了眼夙歌的住所,夙秋晨轉身離去,然而在她剛走一會,數丈之外的草叢中,沐落塵緩緩的站了起來。
夙家這兩姐妹可真有意思,不,應該是……他這兩個姐姐可真有意思,未來總是少不了一場大戲的,這水,還是要渾了,才好摸魚。
翌日清晨
夙歌帶著風秋晨去奇雨山,以遊玩為名。
夙秋晨覺得自己大抵是應該高興的,可是她卻一點也不開心,於是她便就這樣情緒不明的隨著夙歌去了奇雨山,果不其然……
於半山腰時,夙歌借口離開,夙秋晨就那樣意味不明的看著她,半響,輕笑一聲“姐姐對秋晨真好,這種事情都要於秋晨報備了才離開。”
夙歌神色鎮定,回笑道“還不是怕你自個跑丟了!”
夙秋晨乖巧道“姐姐去吧。”
“恩,乖乖在這裏等我。”
夙秋晨就這樣看著她離去的方向,等啊等,等了很久。
終於,她等來了……一群黑衣人。
看著那些黑衣人,夙秋晨笑了笑,眼中的傷痛與陰暗嗜血終於彌漫開來。
我如今沒能自己死掉,你便要來殺死我嗎?為了讓那個人奪舍重生,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夙歌,你可是把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都丟掉了呢,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
你的爪子那麽利,城府那麽高,如果我廢了你的修為,再封掉你所有的記憶,讓你如同一個孩子一般隻能依靠我,是不是你就不會再傷我的心了?
不過,在這之前,那個賤人……還是好好解決一下啊!
待風清月回到半山腰時,看到的就是風秋晨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她神色平靜的抱起那個十三歲的孩子,將她帶回了清月山莊。
看著靜靜的躺在床上的孩子,夙歌這樣說“碧蕊,我要給秋晨療傷,你們先出去。”
碧蕊應了一聲,便帶著一眾仆人們下去了。
夙歌看著那些傷口,慢慢將她愈合,待到一切都處理好後,已是夜晚,夙歌就這樣趴在床邊靜靜的睡著。
第二日清晨,夙秋晨剛醒來就發現夙歌趴在床邊,她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神色陰鬱。
真的是,很不高興啊!她這樣想。
一旦想到她要等的人、要細心照顧的人、要溫柔以待的人、要不顧一切、哪怕失去生命也要保護的人不是她,而是…… 想到這裏,夙秋晨的眼神頓時變得幽深起來。
那個賤人,當真是要好好調教調教了呀!
彼時正值憤怒的頂端,夙秋晨那張依稀可見日後絕色的臉都微微扭曲,眼神猶如利刃般冰冷刻骨,渾身上下一股子冰冷嗜血的氣息,就如同地獄歸來的惡鬼,怨氣衝天。
似是察覺到身旁的氣息有了變化,夙歌睜開了眼,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
還沒來得及收回表情的夙秋晨:“……”
一覺醒來被嚇了一跳的夙歌:“……秋晨?”
這是霸王花?
保持著呆愣的表情,夙秋晨腦中頓時劃過千頭萬緒,不過短短三秒,一個風馳電掣的想法就這樣映射在她的腦海。
於是……
夙秋晨渾身上下的氣息一瞬間變得冰冷徹骨,看向夙歌的眼神帶著疏離與防備,還有淡淡的疑惑。
“你是誰?”
夙歌:“……”我是你爺爺!當然,這句話夙歌沒有真的說出來。
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覺得好煩躁,完全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明明是知道女主一定會問這個問題的,但他媽的就是莫名不想開口啊啊啊啊!我這他媽是出了什麽問題?請問現在去醫院還來得及嗎?
調整好心情,夙歌微微顫抖似是被她的話打擊到了一般,眼中水霧朦朧,隨即,似是想到什麽般故作堅強的溫柔一笑,替夙秋晨撚好被角,說道“我是你長姐,秋晨你好點了嗎?”
夙秋晨依舊冷著臉,仿佛不相信她所說的話,語氣冰冷的說道“我受了傷,需要一個人靜靜,姐姐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夙歌眼帶淚花,擔憂的看了一眼夙秋晨,欲言又止的退出去了,末了,還加上一句“秋晨,好好休息,別累著了。”
等到確定夙歌離開後,夙秋晨右手結印招來了一個人,她在那人身旁耳語一陣,那個的眼中有著些許掙紮與憤怒,然而,轉瞬之間就又變成了原先的空洞,回應之後,那人就又離開了。
夙秋晨安排好一切之後便換了一身黑衣,往城外飛去,不過片刻就來到了城外郊區的一所院落中。
誰也不曾想到,這看似不起眼的小小院落的地下竟是藏著一個地牢,一個關押著一個不著一縷的女人的私牢。
隻見那女子渾身上下不著一縷,身上更是鞭痕密布,傷痕累累,什麽這裏少了幾塊肉、那裏被燙焦了、這個地方骨頭斷了、那個地方簡直連骨頭都沒有了、這個地方爬滿了蠱蟲、那個地方眼睛被挖掉了……雙手與雙腳均被禁武玄鐵所製成的鎖鏈牢牢鎖住,而且那鞭痕不是普通鞭子所留下的,而是追魂鞭。
那個女人明明奄奄一息,卻被人用秘法死死吊著命,她所處的地上結了密密麻麻的法陣。那麽多的法陣,別說她的人,就算是死了,靈魂也永遠沒有辦法離開這裏。
要是夙歌在這裏,簡直要說一聲,這是什麽仇什麽怨了!
因為自身的關係,夙歌對待炮灰總是不免要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炮灰與炮灰之間的惺惺相惜的感覺的。
尼瑪炮灰也是有尊嚴的好嗎?炮灰他容易嗎?請善待你手下的每一個炮灰好嗎?
夙秋晨看著眼前奄奄一息的女人,神色幽深,半響輕蔑一笑“血薔薇?如今你可當真算得上是血薔薇了啊!”
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赫然就是這本書的女主,血薔薇聽聞此言笑道“承讓,承讓。”
夙秋晨看著她,惡毒一笑“你再等的絕色傾城又怎樣?你天資聰慧又怎樣?你得到她的愛又怎樣?總歸你現如今是落在了我的手上,你方才那般說是想激怒我殺了你?可惜你要失望了,我不會讓你死的那般簡單的,就算你人死了你的靈魂也要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與此同時
夙歌則窩在小廚房,
嚐試著做一做愛心補湯,做壞了三鍋湯後終於做出了一盅看起來還算正常的補湯。
喊來一直守在一旁的小丫鬟,夙歌帶著這盅補湯就去了夙秋晨的房間。
看著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麽的霸王花,夙歌清了清嗓子道“秋晨,我給你熬了補湯,你試試看。”
夙秋晨意味不明的看了夙歌一眼,乖乖的接過湯碗,慢慢的喝了起來。
夙歌看著對方乖乖的喝了湯,感覺有些不太對勁,身為特工她的警覺性不會太低,不應該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他都已經做好了這碗湯報廢的準備了。
可是……
放下心底的那點異樣,夙歌開始了他的表演。
“我……我一直有件事想要告訴你,但是……我怕我說了之後,會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但我想了很久,還是決定要告訴你。”
“秋晨,我喜歡你。”夙秋晨眼神在一瞬間變得十分淩厲,但低著頭等待答複的夙歌並沒有發現,她輕笑一聲“噢~是嗎?可惜我並不喜歡你。”
“沒關係,我喜歡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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