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處女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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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被壓在上官蘊身下死命地深吻,景純無法自控地從眼眶裏漫出淚水。

    她垂死掙紮,不斷地推著上官蘊的胸膛,卻毫無用處。

    慢慢地四肢漸漸無力,胸口像是被灌滿了冰水一樣難受,難過得不想眨眼。

    上官蘊離開那讓人上癮的紅唇,入目的卻是景純失去生機的眼瞳,心裏突然一陣抽痛。

    機場外,上官蘊滿臉慍怒地望向景純,慢慢收緊的雙拳顯示著他此刻有多麽憤怒!

    “你這個蠢女人!”上官蘊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這句話。

    景純充耳不聞,站在原地,頑固地堅持不進入機場。

    上官蘊深吸一口氣,陰沉著臉道:“景純,你要清楚你現在在做什麽。”

    然而,景純不僅沒把上官蘊的話聽進去,反而抬起頭看著上官蘊的黑眸,抗聲道:“我沒有說過我要和你去度蜜月這種話,所以就算我被你帶到了機場,也是不會跟著你進去的。”

    上官蘊俊美的臉上帶著慍,炙熱的目光落到景純的臉上,帶起一片無法抗衡的壓力。

    上官蘊終於忍無可忍地伸出手去牽住景純,卻被景純堅定地甩開了手。

    上官蘊隻是假裝病弱,力道比正常男人有勁得多,輕而易舉地再次擒住景純的手。

    “不……你別這樣對我!”景純慌了,淚水不要命地淌下了臉頰。

    她不要走,她走了,父親不能對付她,卻能對付她母親。

    如果母親不在,景純不知道繼續純活的意義。

    上官蘊卻是誤會了景純的動機,隻覺得景純愚蠢地想要給景思捐腎,而她此刻的淚水讓他看著無比紮眼。

    被景純弄得心力交瘁,上官蘊看著狼狽不堪的景純,冷笑一聲道:“你到底想怎樣?你捐腎給景思,隻會為他人做嫁衣,那是愚蠢!相信我,聽我的話,你才不會有事。”

    在上官蘊看不見的背後,景純苦澀地笑。

    聽他的話,她不會有事,但她的母親呢?有誰肯關心一下她的母親……

    “求求你……就算我今天求你,我真的不能跟你去,就算我去捐腎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就別管我了!”景純哽咽的開口乞求。

    “別管你?”

    上官蘊的瞳孔變得望不見底,右手慢慢緊握起來,青筋清晰可見。

    “不可能!從你嫁入上官家起,你就屬於我!”霸道地丟下這句話,上官蘊直接將景純抗在了肩上,不顧景純的反對,踏入了機場入口。

    景純無力反抗地被上官蘊抗在肩上,一路上沉悶地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倔強地抿著唇拒絕與上官蘊溝通。

    上官蘊也知道景純是在生他的悶氣,但此刻他也無暇顧及景純的感受了。

    就在景純即將絕望之際,上官蘊突然翻出手機查看了一條短信。

    白欣已在國外安排職業殺手刺殺您。

    “。”上官蘊輕笑一聲,突然將景純放下來,徑直牽著她的手往機場出口走去。

    景純愕然地抬起頭,驚喜得說不出話來。

    抬起頭後,卻看到了不同以往笑得邪肆的上官蘊。

    察覺出上官蘊的不同尋常,景純心裏好奇,終於遲疑地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上官蘊語氣輕鬆道:“沒什麽,隻是有人想讓我回不來而已。”

    景純的手心裏不知不覺地滲出冷汗來,有人要害上官蘊,而上官蘊察覺到了。

    是剛剛那條短信提醒了他嗎?上官蘊,他身後到底還有著什麽樣的勢力……

    而她,她會不會也被波及呢?

    景純心裏泛起又驚又懼的漣漪。

    上官別墅。

    “等會我裝做發病,你知道該怎麽配合。”淡淡的命令口氣,卻帶著不容置喙的氣勢。

    景純想回來的心願已經達成,自然不會再跟上官蘊較勁,乖巧地點了點頭。

    別墅大廳裏,上官蘊一臉的慘白病弱,閉著眼睛虛弱地靠在景純的肩膀上,呼吸急促。

    “這,這是怎麽了?”

    白欣一聽說上官蘊回來,立馬就趕了過來,看到上官蘊這幅模樣,心裏暗自可惜計劃失敗,麵上卻將一個母親的焦急給活靈活現地表現了出來。

    景純臉上一片自責,接話道:“都是我不好,上官蘊和我一起去機場,結果在機場人太多又擁擠,不知道為什麽病就複發了。”

    白欣聞言冷瞥了景純一眼,讓傭人把上官蘊給扶到了床上,緊接著叫人去請家庭醫生。

    家庭醫生很快就趕來,連氣都沒喘勻,就開始例行檢查,然後治療。

    “身體太虛,這次度蜜月大少爺的身體支撐不住,所以才會複發。”

    上官蘊在治療完後,慢慢睜開眼睛,臉還是慘白著。

    白欣的眼裏浮現出一抹失望之,點頭讓家庭醫生走後,突然一巴掌就朝著景純揮去。

    景純卻迅速閃身躲開了,聰明地藏在了上官蘊的旁邊,默不作聲。

    “你給我死遠點,別挨著我家蘊兒太近!”白欣氣的對景純怒目而視,揚起的手一直沒有放下。

    景純又不是傻子,看著白欣的這幅架勢,就知道白欣是將她當成出氣筒了,她又怎麽可能出去被白欣虐?

    於是景純隻是將身體緊緊靠著上官蘊,把白欣的怒罵當做了耳旁風。

    看景純一直沒有動作,白欣呲著牙罵道:“你這個賤人!聽說你在景家的時候就經常被景天明帶著陪酒,早就被人睡過了!是不是因為這個被蘊兒知道了,他才會被你氣成這個樣子的?!”

    景純皺眉,原來白欣居然是這麽想她的,怪不得剛剛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樣。

    但是……這樣就更不能直麵白欣了,一個瘋女人遠比一條瘋狗可怕。

    上官蘊一直在按兵不動,聽見白欣的罵聲,瞬時想明白白欣是要拿景純那個傻女人開刀,於是病弱地開口道。

    “咳咳咳!咳咳……母親,你不要想多了。”上官蘊病態的臉上毫無血,甚至泛起了青白,音也沙啞不堪,顯得他病弱美男的氣質更加出。

    白欣右眉一挑,語氣帶著憤恨道:“這個女人幾次三番把你害的這麽慘,你居然還包庇她,看來我真的是留不得她!”

    上官蘊一聽,頓時眉頭緊鎖,看來白欣對害景純勢在必得。

    上官蘊接著虛弱地道:“母親,我確定,純兒沒有做過那種事情,我的病也不是因為她才發作的。”

    “哼!你這麽維護她怕是被她迷住了,還是憑借事實說話!”

    白欣冷傲地挑眉看向景純,視線銳利猶如刀芒。

    景純目不斜視,對白欣的挑釁視若無睹。

    她相信不管她怎麽樣,上官蘊都有辦法讓她留在上官家,這就夠了。

    白欣可以忍受上官蘊的淡然,卻不能忍受景純的無視,更何況在她眼裏景純又算什麽東西!

    “把林韻茜找過來,讓她給景純做一次處.女鑒定!”

    白欣的嘴角掛著冷笑。

    畢竟醫生判定上官蘊無法行房事,如果景純的處.女.膜不見了……

    婚前失貞足夠她把景純趕出上官家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