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怎麽補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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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純的精神略微異常,就連精神科專家都沒有檢查出來什麽原因。
心理醫生給出的結論就是,壓力過大,導致的行為怪癖,鑒於她母親有過精神方麵的疾病,所以具體的,請谘詢精神科。
白欣以長輩又是婆婆的身份,直接讓上官蘊放棄治療,送回景家,還可以順理成章的將景思娶過門,一舉多得。
這種提議,剛說出來,就被上官蘊拒絕了!
他態度嚴明,淩冽的視線一掃眾人,最後在白欣臉上定格,“我的妻子,隻有景純一個人,如果她真的瘋了,那我就搬出去守著她!”
“絕對不會讓她,影響母親的清幽!”
然後,抱著景純上樓。
她差不多精神失常了一星期左右,這期間,每天渾渾噩噩,精神萎靡,窩在床上一動不動,或者亢奮的讓上官蘊都有些頭疼。
這樣的情況,他是不會碰她的。
更多的,隻是擔心和憂慮。
他會抱著她,緊緊的,望著懷裏的小女人,男人止不住的歎息,怎麽好端端的一個人,出去一趟就變成這樣了呢?
上官蘊安排的人,具體也沒有調查到什麽,隻找到了公路上的監控記錄,發現景純尾隨景天明去了精神病院,看望母親。
難道是在精神病院受了什麽刺激?
這七天左右的時間,景思每天都會來這邊,帶來自己親手煲的湯,端上樓,在上官蘊森冷的視線中,一勺勺喂給景純。
卻也在男人略微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拿針紮景純,壓低聲說著怨毒的狠話,“賤貨!快點死了!你活著都多餘,不快點把蘊哥哥讓給我,馬上殺了你瘋媽!”
提到母親,景純的精神會一度激烈,反抗的也會叫喊出聲。
甚至還會動手打景思。
因為擔心被上官蘊發現,景思隻能用針頭還擊,其他的,一概不行。
但上官蘊也發現了,景思不上樓還好,每次上樓一趟,景純的病情都會惡劣很多。
這樣的情況發展同時,白欣也越發忍不下去了,聯合上官家其他親戚,就要將景純趕出去時,她卻奇跡般的恢複了。
可以正常的行動,也有合適的言談舉止,就連一舉一動,都完全自然如常。
她洗了澡,換了幹淨的衣服,下樓後禮貌的和白欣道歉,“對不起,母親,之前是我精神失常,真的抱歉!”
幾個人有些吃驚,白欣神凜然,略微的遲鈍後,冷冷的怒道,“真是有什麽樣的媽就生出什麽樣的孩子,精神病!我們上官家可要不起!”
景思還故意佯裝好人,說,“阿姨,您別這麽說妹妹呀,純兒也是無辜的,誰讓攤上那樣的母親呢?”
白欣拉著景思的手,親切的柔聲細語,“我就想要個像思思這樣董事,又會說話的兒媳婦,蘊兒,還是趁著這次,就……”
“母親,老婆是我的,不管是瘋子也好,還是常人也罷,都是我自己願意的,您身體本就不適合操勞,還是別跟著我操心了!”
這一次,上官蘊絲毫沒有隱忍,一句被再操心登時堵住了白欣的嘴。
一起生活多年,雖然不是親生的,但從小撫養長大,白欣也不允許他這樣一次又一次的為了個野女人,頂撞忤逆自己!
但此時的上官蘊因為景純的恢複,而舒展眉角,卻忽略了白欣這邊,到底蘊藏了多大的仇恨。
景思反倒是很有眼,急忙勸說著白欣,弄得現場氛圍好轉了很多。
白欣就說,“還是我們思思好,就比某個精神病強!”
但上官蘊也對此表了態,“景思,天下好男人多得是,希望你可以找到幸福,但那個人,肯定不會是我。”
一瞬間,景思呆愣的看著上官蘊和景純轉身上樓,竟然完全忘了反駁,片刻後,眼淚翻湧,哭得嚶嚶啼啼。
回到房間,景純剛剛初愈,他對她極為溫柔。
將人抱在懷中,慢慢的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擁著她,輕輕的在她唇上啄著,像對待稀世珍寶,滿目綣繾,氣息旖旎。
她也自然的環著他腰身,閉上了眼睛。
這段時間就像是一場夢,仿佛過了一個世紀的漫長,電擊治療的結果竟然如此可怕,難怪,那麽多人都畏懼。
如此想來,她更要抓緊時間,想辦法將母親從按個魔窟救出了!
不然,不知道景天明那個魔鬼,到底會對母親做出什麽樣的惡劣舉動!
殊不知眼前的男人,薄如蟬翼的睫毛輕扇,黑旗的眼眸意味不明,薄唇輕吻著她的嬌柔,緊緊的注視著她,一瞬不瞬。
這次的事件,上官蘊很清楚,景純不會無緣無故精神失常,肯定有什麽超出了他的預想和控製,這種事情,以後絕對不能在發生!
念及此,他骨節修長的手指緊握,不知想到了什麽,骨節隱隱作響。
導致懷裏的女人有些怯意,驚恐的屏息凝神,清澈的眼眸一閃,緊張的忙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男人的眼眸中似有漣漪輕顫,半晌,抱著她的手臂動了動,側身,將她的頭按進了胸膛,“乖兒,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但旋即,她又響起了景思的警告——
要逼著上官蘊把自己趕出去,不然母親那邊就會有危險!
如此想著,景純不得不仰起頭,費力的抬手推拒,但幾天精神失常,折騰的身心俱疲,好不容易恢複,結果就是氣力極弱。
景純想要掙紮,想要掙脫,也想擺脫他的束縛。
但這樣的抵抗,在他這裏又能算得了什麽?
輕易的桎梏,反而像欲擒故縱的把戲,男人勾唇笑了,端起她的小臉,“剛好就想要了?”
景純連連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麽?”
質問她又解答不出,漲紅的小臉,像剛剛成熟的水蜜桃,無比引人遐想,男人箍著她的蠻腰,兩人在寬大的床上翻滾。
最終,他主動的覆著她,強勢的動作依舊,唇邊邪魅的笑容在她眸中定格,“欠了我這麽多天的,你說,該怎麽補多少次?”
“額……”
景純有些無語,這個男人的腦子,長下麵了!
一室的春,旖旎的風光,在這個綿長的夜晚,無休止的上演,上演……...“”,。(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