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怎麽懲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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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墅外,夜寒涼,冷寒刺骨。

    而豪宅內,二樓走廊上,靜謐的像空氣仿佛被凝結了般,詭譎的沉寂著。

    景純注視著房間大床上的女人,雖然光線不是很清晰,但景思的模樣,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能認得的。

    此時此刻的景思,也注意到了門口的景純,眼底皎潔泛濫,唇角微勾,故意將被子下移,將自己雪白的肌膚半露,一臉嬌羞的模樣,儼然告知剛剛發生了什麽!

    景純不管怎麽隱忍,她都隻是個女人。

    沒人可以對這一幕無動於衷。

    但她做到了。

    所以觸及的瞬間,毫無反應,隻是靜默了數分鍾,任憑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腦海中仿佛滑過很多畫麵,她能說什麽?

    代嫁的身份來到上官家,命名身體健碩,還佯裝病態的丈夫,還有這個處心積慮想要上位的心機姐……

    她能說什麽?又能做什麽?

    所以,思慮再三,景純隻是禮貌的頷首,道了句,“抱歉,打擾了!”

    然後快速轉身,大步往自己房間走去。

    她不該在這個時間段蘇醒,更不該因為口渴想要下樓,而途徑了這個房間,聽到奇怪的聲音好奇駐足!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回到房間,她身體依著門板,仿佛聽到了自己心破裂的聲音,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身後的巨大力道猛然襲來,將還未站穩的景純差點摔倒,但上官蘊及時出手,扶著她纖細的腰肢,伴隨著身體旋轉,不僅防止了她摔倒,還恰到好處的將她抵到了牆上。

    將女人固定在自己胸膛和牆壁之間,男人兩手撐在她腦側,灼灼的視線,緊鎖著她的美眸,深邃的眼眸,像燃著某種劇烈的東西,卻並不是泛濫的怒意。

    淡淡的嗓音自頭頂傳來,卻因距離過近,全部噴薄在她臉頰上,鼻息間充盈著熟悉的味道,異常好聞。

    “生氣了?”

    就三個字,也不解釋剛剛的一切。

    或許,他也沒必要解釋什麽的。

    景純身側的雙手無措的扶著牆壁,骨節微微泛白,佯裝鎮定的道了句,“沒有。”

    “是嗎?”男人抬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對視,“我有沒有說過,你並不適合玩表裏不一這套……”

    她微怔,自己心裏的不安,他卻能輕易感知,纖長的睫毛不安的輕顫,腔調仍舊有些不穩,“我真的沒有生氣,你是上官先生,大少爺在家裏想做什麽都是可以的,我無權過問。”

    聞言,上官蘊俊朗的眉宇間起了折痕,注視著她的睿眸眯了眯,磁性的嗓音更顯低醇,“沒權嗎?你不是大少奶奶嗎?”

    “那不過是一種稱呼,並不是身份。”

    景純並不傻,她能區分開什麽是身份,什麽是稱謂。

    別人叫她大少奶奶,並不代表她的身份就真的尊貴,並高人一等,反之,那不過是忌憚上官蘊的一種稱呼罷了。

    男人不悅的瞳孔閃著冷光,禁錮著她下巴上的力道不覺間加大,景純疼的蹙眉,有些承受不住想要掙紮逃離,卻無力逃脫他的桎梏,反而被強有力的臂膀束縛,更加難以脫逃。

    沉冷的嗓音像將剛剛的柔情一掃而淨,取而代之的冷冽,不寒而栗,“為什麽不生氣?你喜歡自己的男人睡別的女人?”

    頓了下,他慢慢俯下身,故意在她耳垂便輕喃,魅惑的氣息,震動著她的耳膜,“還是說,你們景家就是喜歡這樣,姐妹兩人被同一個人睡……”

    顫栗的心髒驟然一緊,景純敏感的神經被喚醒,略微的羞辱感滋生,她迎上男人陰鷙的冷眸,小聲反駁,“不是的……”

    “那是什麽?”他仍舊箍著她,力道大的讓景純絲毫無法動彈。

    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和這個男人過多的交流都是在床上的,其他時間,連一次正經的談心都未曾有過,又能說什麽?

    眼底的尷尬全部被男人發覺,倏然收力,身形還未站穩,下一秒,瘦弱的身體便被男人扛了起來。

    將她摔隻軟軟的大床上,鬆軟的床墊將她高高彈起,接踵而來的重量,讓她隱隱預感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景純下意識的手指抓緊了床單,顫抖的眼睫將心底的焦躁全部出賣,男人注視著這一切,並未有任何其他舉動,涼薄的指腹拂著她的長發,之前的狠戾淡了些許,聲音也變得輕緩幾分,“我是上了她……”

    故意話沒說完,他忽然捉住了景純的小手,握著她的一路向下,觸摸到了他的拔冗,男人隱隱勾唇,繼續剛剛未完的話語——

    “但不是用我的,而是用一個酒瓶子!”

    清淡的嗓音,還帶著些許戲謔的味道,邪佞的笑容,彰顯著男人惡劣的本質。

    景純雙瞳放大,這等於說他玩了景思?!

    他的薄唇俯下,封住了她的,一陣昏天黑地的纏綿後,他癡癡的望著女人泛著芙蓉的容顏,“你每天把我喂的飽飽的,哪還有閑工夫吃別人?”

    再說了,景思那樣狠心毒辣的女人,他又怎可能讓自己犯惡心!

    景純雖沒表態,但略微上揚的唇角,似也反襯了此時心境的舒暢,不管怎麽說,偶爾給景思那個女人一點小教訓,也未嚐不可。

    男人卻快速的擒住了她的雙臂,用大手桎梏著,壞笑的盯著身下的女人,邪魅的眼底泛著流光,“不過,如果我不解釋,你真的不生氣?”

    景純皺眉,“我……相信你嘛!”

    這算什麽解釋?

    “介於你剛剛的態度,有必要好好懲罰懲罰你……”他輕笑著,手上的力道卻加重了幾分,灼熱的大手狠冽的觸上了她的肌膚……

    漫長的深夜,在男人窮凶極惡般的攻勢,粗暴的一次次掠奪與景純的一聲聲我錯了中愉悅的度過。

    殊不知,另一間客房裏,卻上演了一出鬧劇。

    景思想下床穿衣服,剛起身,就感覺一股冰涼湧出,潔白的床單,琥珀的液體粼粼……

    她目瞪口呆。

    轉瞬,餘光瞥見垃圾桶裏扔著的威士忌酒瓶,不禁憤然的咬牙,上官蘊用的酒瓶竟然還有酒?

    傭人進來送東西時,不禁驚呼,“景小姐,那邊就是衛生間,您如果要方便,怎麽不去衛生間?”

    “我……”景思氣結,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傭人的臉不太好看,雖然沒再說什麽,但撤走了滿含汙漬的床單時,連連的歎息聲,卻像一聲聲的鄙夷,刺痛著景思的神經!

    那並不是尿液好不好?!

    她的冤屈又找誰訴說啊……...“”,。(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