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兩個女人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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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純知道,江以寧在她旁邊,上官旭是斷不敢造次的,於是她便硬氣地岔開話題:“二弟這是漲規矩了,知道對我用敬稱了。”
而一旁的江以寧也適時對上官旭使了一個眼,然後小聲卻堅決地說:“你現在不比以前了,在這種場合注意形象,快跟我回去。”
江以寧一旦發話,上官旭就秒慫,他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跟在江以寧的身後走出會議室,走到門口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對景純壞笑了一下。
這一笑,讓景純起了半邊的雞皮疙瘩,她越發佩服江以寧失如何將這麽個奇葩馴服地如此服服帖帖的。
認識江以寧的時間越久,景純對她的佩服就越發濃烈。而且隨著時間的積累,即使景純笨拙呆萌,她也可以從江以寧和林韻茜的身上看明白一些道理。
與上官家有關係的女人,無論是白欣,還是林蘊茜與江以寧,她們要麽獨斷專權手段毒辣,要麽心機深重,不然就是聰慧過人。這或許就是在豪門中生存的必備技能。
再想想自己,這三條她好像哪一樣都不沾邊,論手段毒辣,她從小都是受委屈的命,哪裏有過害人的心,論心機,她渾身上下所有的心眼加起來估計也不及林韻茜的十分之一,論聰慧,景純更是搖搖頭,想到之前為了裝病把自己燙傷那件事,她依然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眼看著真要把自己想的一無是處,林韻茜的一句話忽然在她耳邊響起:“不過有一件事我確實不如你,那就是,你擁有上官蘊的愛。”
對,她擁有上官蘊的愛,這就足夠了。
無論怎麽樣,隻要上官蘊愛她,她就不是一無所有。
回到家中,景純立即一頭栽進沙發裏,畢竟拖著重感冒的身體開了一場時常兩個半小時的會議,是十分疲倦的事情。
上官蘊告訴她,晚上有一場關於項目啟動的宴會,因為景純還在感冒,他就不帶她去了。
一想到自己要和林韻茜在家中獨處,景純還是有些心裏發毛。仗著自己生病,她掂量著上官蘊不能動粗,便大膽地撒起嬌來:“我不要,我不要和林韻茜待在家,尷尬都尷尬死了。”
誰曾想上官蘊卻通知她,會議他會帶林韻茜一起出席,因為她擔任技術顧問,所以項目啟動她有必要出席。而且可以借此次機會回答一些大家的提問。
一起出席宴會,與其這樣,還不如把林韻茜和自己關在一起三天三夜,景純陪上官蘊出席過很多次宴會,宴會上喝酒、跳舞那些東西她也不是沒有見識過。
讓林韻茜作為上官蘊晚宴的女伴,簡直就是踢翻了景純心裏所有的醋壇子。
然而,上官蘊卻是有自己的想法,在林韻茜與他攤牌之後,他便盡一切可能避免讓景純與林韻茜單獨接觸。
但此時的景純卻對真實情況一概不知,她隻覺得上官蘊因為林韻茜的原因開始疏遠自己。
這時,躺在床上“昏迷”了好一會兒的林韻茜起身說道:“蘊哥哥,我晚上可以在家休息嗎?我好累,不想再去人多的地方了,真的不好意思,蘊哥哥。”
說完,她給了上官蘊一個眼神,大概是提醒他,那份檢驗報告白欣隨時都可以發送到美國。
上官蘊臨走時,將保鏢安排在客廳裏站崗,這樣,林韻茜若是對景純做了什麽,至少還會有人及時製止,並且還可以充當一下目擊證人。
看著客廳裏一派虎背熊腰的保鏢筆挺站成一排,景純感覺自己像是被囚禁了,而且安排這麽些人在這裏到底什麽意思嗎?難道還真以為自己會在家對那個神經衰弱的小戲精下毒手?
於是景純第一次對保鏢發了火,但是保鏢卻依然麵不改立在客廳,唯一的回答就是她們隻是在執行老板的命令。
“真是一對榆木疙瘩,一點都不開竅!”客廳裏待不下去,景純便賭氣回到了書房。
這個上官蘊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不僅在所有人麵前公主抱了林韻茜,現在還因為那個女人派保鏢來監視自己。
越想這些,她的內心便如同刀絞。但她卻依然相信,用手段得到的人和感情是注定無法長久的,而且上官蘊最痛恨的就是欺騙和背叛,因此林韻茜既然撒了那麽大的一個謊,被揭穿是早晚的事情。
正在出身,書房的門被輕輕敲響了兩下,抬頭,景純看到林韻茜正倚靠在門邊,手裏拿著那件被弄髒的屬於自己的限量版裙子。
因為上官蘊不在家中,而且在書房不在保鏢的監視範圍內,林韻茜在景純麵前便恢複了以往飛揚跋扈的態度。
“話說,我一直都還沒問你,你的興趣愛好,就是被男人打屁股嗎?”林韻茜一邊撫摸著手裏的裙子,一邊耐人尋味地笑著。
被人提及自己的痛處,而且還是被自己討厭的情敵,景純如坐針氈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畢竟,林韻茜說的是事實啊!
本以為隻要保持沉默林韻茜就可以閉嘴,但景純卻錯了。
林韻茜扯著那條裙子走過來做到景純身邊。她繼續摩挲著裙子的紋理,故意長歎了幾口氣無比惋惜地說道:“這個品牌的設計師還很年輕,我大學的時候在國外和她有過幾麵之緣,是很傲嬌耳朵一個人,若她知道自己的作品被賣給了你這種蠢女人,她一定很難過!”
被擠兌成這樣,景純斷然是忍不下去的,她白了林韻茜一樣,企圖將裙子從她手裏奪回來。
然而裙子卻被林韻茜緊緊拽住,她湊近景純,自習打量著她的臉。
然後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她將裙子攤開,讓那塊被自己故意弄上去的紅酒痕跡顯露出來。
“即使是這一小塊紅酒,都比你的出身要昂貴。”林韻茜站起身來,在景純麵前踱步,手裏晃著那條裙子繼續火上澆油:“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景家的地位,從小到大你隻不過是一個工具,現在你可謂失去了所有的家人,如果你從這裏淨身出戶,日子想必不好過。怕是你要和你那個瘋了的母親一樣,被關進醫院。”
說完,林韻茜俯下身子,壞笑著俯視景純的臉。
傷疤被一層層揭開,景純十分氣惱,在景家這些年的忍辱負重對於景純來說不值一提,但母親,是她唯一的軟肋,但凡是對於母親不敬的言論,都是她發怒的導火索。
於是,景純用盡全身力氣將麵前的景純推倒在地,而後與之廝打起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