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說謊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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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腳步聲停住了,景純知道,上官蘊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對她觸手可及的地方。壯起膽子回了回頭,看到上官蘊的手裏沒拿雞毛撣子,景純長舒了一口氣。

    但事實表明,景純明顯高興地太早。她隨後聽到解皮帶時皮帶扣叮當作響的動靜。

    世界上可以打人的物件不是隻有雞毛撣子和數據線。

    上官蘊將皮帶對折,而後在手裏抻了抻,他一言不發,直接將皮帶揮向了景純的大腿根部。

    皮帶與景純的皮肉接觸時,發出清脆的響聲,但是疼痛的程度比起雞毛撣子來說還差得遠。

    可是,景純感冒還沒痊愈,今天又受了莫大的委屈,單單隻有一皮帶下去,她的眼淚就奪眶而出。

    上官蘊並不理會她的淚水,隻是不緊不慢地讓皮帶一次次落下,直到看見景純的腿都有些顫抖,他才停手。

    此時的景純已經泣不成聲,但並非單純因為疼痛,還有委屈和絕望。

    上官純撩開景純單薄的睡衣,撫摸她發紅發燙的臀瓣。

    “還是不肯告訴我嗎?”上官蘊一邊解開褲鏈一邊問道。

    景純依舊搖搖頭,隻是哭。

    上官純粗暴的擠了進去,景純感到的隻有疼痛,她知道,上官蘊最討厭重複問同樣的問題,所以他的動作猛烈和急躁,將她的身體和心都撞得咣咣作響。

    疼痛變成快感又變成麻木,不知道過了多久,景純已經到了昏迷的邊緣。上官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將抱起。

    景純被扔到臥室的床上,而後被上官蘊抱在懷裏,他沒有再要她,而是咬著她的耳朵說道:“你不說實話我就不知道該如何保護你。”

    聽到這句話,景純終於明白,上官蘊對她的逼問並非出於懷疑,而是希望她能夠親口說出真正的理由,因為,他隻會相信她本人。

    景純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了,但這並非因為絕望,而是她終於可以卸下防備將今天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講出來。

    上官蘊沒有回應什麽,隻是將她更緊地摟了摟,隨手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屁股,景純的屁股還在紅腫,因此疼得齜牙咧嘴。

    “知道為什麽打你嗎?”上官蘊問她,景純搖搖頭,但又不是很確定,因此又搖搖頭。

    再一次進入夢鄉之前,景純聽到上官蘊用平淡卻溫柔的聲音對她說:“不許對我說謊,即使是受了委屈也不允許隱瞞,隱瞞也是欺騙。”

    景純在半夢半醒中搖了搖頭,那一晚,上官蘊因為害怕驚醒她,一整夜都沒有調整身體的姿勢。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了臥室內,景純微微彎曲的睫毛在晨曦中快速的微微顫動了幾下。她睜開眼睛,聽了上官蘊的留言,像往常一樣來到了公司。

    可是今天,景純一踏入公司大門就感到氣氛不太對,似乎每個人都在可以躲著她,而當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卻又在背後小聲議論。

    難不成是昨天那場會議的連鎖反應?大家紛紛青睞於林韻茜而覺得自己這個總裁夫人其實隻是個草包?

    憑本事,自己確實比不過林韻茜,這是事實,因此景純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如果萬事都要和別人比,像她這種平民級玩家早晚會被出身雙商遠遠高於她的人民幣玩家活活氣死。

    景純隨著幾個年輕的員工擠進電梯,不經意地瞥到了旁邊一個年輕女孩的手機頁麵,她在微博熱搜看到了上官集團幾個字,然後旁邊赫然出現了自己的名字。

    這時,另外一個女孩輕輕咳嗽了一聲,提醒那個刷微博的女孩子景純就站在她的旁邊。

    女孩轉頭看到景純,臉瞬間就不對了,她立即收好手機,甚至還極其不自然的向景純打了一聲招呼:“總裁夫人好!”

    在公司裏,大家都謹小慎微、公私分明,幾乎不會有人稱呼景純為總裁夫人。因此女孩的反常舉動使景純更加起疑。

    一走出電梯,景純就掏出手機打開微博,熱搜首頁幾乎被上官集團和景純這個名字刷屏了。然而熱搜的具體內容卻讓景純整個人石化在了公司走廊裏。

    “關於上官集團總裁夫人景純拜金貪財並毆打其小姑子”的消息僅用了一個早上的時間便在微博同城搜頁麵穿的鋪天蓋地。參與討論的網友超過了幾百萬。

    而且隨著話題的發酵,關於景家的各種負麵新聞也一起被扒了出來,還有很多無中生有的髒水也被潑到了景純的頭上。

    景純沒有去總裁辦公室,而是直接離開了公司。

    此時上官蘊正在辦公室內,他已經知道了關於微博熱搜的事情。習慣養成的直覺促使他低頭看了一眼腕表,景純又遲到了,他掏出電話正打算撥給景純,卻有人在此時推門進來。

    清脆的鞋跟聲可以聽得出是上等的木質鞋跟,典雅的墨綠長裙搭配波浪卷發,嘴唇的顏和眼妝相得益彰。

    林韻茜似乎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前來邀功,又像是前來挑釁。

    不必多想,微博熱搜的事情必然和她有關。

    林韻茜自然也能從上官蘊的眼神中看到他的排斥與憤怒,但她卻慢條斯理地說:“蘊哥哥,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這場戲的導演還真的不是我,而是伯母。”

    這時,上官蘊辦公桌上的座機鈴聲急促地響了起來。

    私人保鏢告訴他,親眼看到景純剛才已經進了公司電梯但是卻隻在總裁辦公室門口徘徊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公司。

    上官蘊放下電話後立即起身,林韻茜卻拉住她滿臉焦急地說:“蘊哥哥,你現在還要執迷不悟嗎?現在這件事可謂是滿城風雨,伯父也早晚會知道,你難道真要孤注一擲嗎?”

    盡管怒不可遏,但林韻茜好歹是女人,又從小與自己兄妹相稱,上官蘊用力甩開她,頭也不回地說道:“你從小就應該知道,我最恨的就是謊言。”

    林韻茜臉上的焦急變成嘲諷,她不再偽裝柔弱的聲線:“哦?你難道真就那麽相信景純?你別忘了她的父親和姐姐都是什麽人!他們景家沒有什麽正人君子。”

    上官蘊並不離婚她,而是重重關上門離去,將林韻茜獨自留在了辦公室裏。...“”,。(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