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是什麽？

    是賺錢的機器。

    藝人是什麽？

    是機器上生出來的商品。

    …償…

    這曾是夏宇軒跟我討論過的事情，他說過，夢想是承載著公司裏的文化裏，不要用個人的感情去改變世界的無情規律。

    為什麽男人成功的多，因為他們更加理性，對於金錢有著渴望與極強的占有願望攖。

    女人要成功了，會被笑話成男人婆，就算真的有一些地方做得不錯，回到家裏，或是在男人麵前還得裝回男人想看到的樣子。

    “其實男人的世界真的很冷血，隻有強與弱之分，沒有什麽感情，更多的是利益的算計。”

    我沒有心思跟經紀人再多說什麽，他也隻是個打工的，他能得罪的就是除他老板以外的任何人。

    當然，也包括我這種，還沒有成功上位的代理人。

    到了晚上，我和小吳還有我的死黨們，錢大慶、孫伊春、李若蘭，另外我的學長顧長風一起到了夏宇軒給我訂好的酒店。

    進到裏麵時，我已經看到好幾撥明星進裏麵的吃飯了。

    工作人員起初見到我們時，還有些遲疑，直到我拿出夏宇軒給的卡在上麵刷了一下，對方才喜笑顏開的轉身給我們領路。

    錢大慶、孫伊春、李若蘭幾個人領著男朋友一起，小聲的議論著。

    “這麽高級，太花錢了。”

    “沒事，明星比我們賺得多。”

    “我剛才看見黃曉明和baby了。”

    “真的？”

    “我看到了，好像跑男的全在呢。”

    “看到陳赫了沒？”

    “看到祖藍了。”

    “我看到李晨跟範冰冰了。”

    “……”

    “談什麽呢來這裏談？”

    我們進到包間後，三個死黨還在說著，我拿了大平板放在他們幾人麵前，雙眼眯了眯，像地主婆一樣的宣布道：“來吧，快點到地主家來搶糧食吧，隨便點！”

    男生們很拘束的沒有出聲，這場麵上他們隻是陪客，他們的女朋友，我的死黨們才是重要的人呢。

    錢大慶、孫伊春、李若蘭三個人停止了對中國明星的集體大盤點，終於抬起頭來，跟我聊起來：“趙卓雲，你真的有錢呀。”

    “我這不算什麽。”

    “還不算呀。”

    “想吃快點點吧，到時我不在國內了，你們想宰，沒人了喲。”

    錢大慶一拍大腿：“我要上東坡肘子。”

    孫伊春一臉嫌棄的說：“永遠隻會點這個。”

    “我要鹽水鴨！”李若蘭笑嘻嘻的在點菜的平板上滑動著，小聲在我的耳邊說了一句,“小雲，二百八半隻!”

    “為什麽不點一隻呢？”我問，心想不是為了給我省錢吧，“吃不完大家打包回家吃。”

    孫伊春搖了搖頭：“不行的，資本小姐家的錢也是錢，我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們的小雲，我想好了，我點一份石斑魚湯，還好九百一份。”

    女生們聽了暴笑起來：“什麽呀，你這是痛殺小雲的小金庫。”

    “沒有事的，庫存的錢還是夠吃今晚的。”我拿著卡在他們幾人麵前晃了晃，“大家見一麵太難了，我呢在星河就你們三個同吃同住，同訓練的死黨，所以，你們吃窮我一天，吃不了我一世。”

    “對滴。這個同誌需要表揚。”

    “點讚。下次你們都來吃我吧。”

    “你，是不是讓我們每個自帶一個菜去你家炒呀。”

    “哈……”

    大家又是一片笑聲。

    小吳，一直很靜靜的，看我們說得天花亂墜。

    他像是來自遠外的星河一樣，平靜的看著我們的喧鬧。

    菜上來了後，大家吃得直歡，錢大慶拿起手機給我們幾個拍照，一片白光後，她按著手機開始挨個發送：“趙卓雲，你收到沒？”

    “沒呢，我的手機被人沒收了。”

    我咬著一塊魚肉，含在嘴裏，咬得很起勁，像是魚肉很老，我咬不動一樣的用力咀嚼著。

    “沒收？天朝之地有人沒收你的東西？”錢大慶衝自己的男朋友一招手，“快點老公，給你們的老總問一下，是誰這麽大膽敢收我們小雲的手機。”

    “不用了，是exo經紀人收的。”

    “哦，他們的經紀人，是不是那個打人的？”

    “不知道是哪個，總歸是沒有多少修養，一上來就揮拳頭的。”

    “是嗎？那我們三個湊錢給你買一台手機。”

    孫伊春點點頭，手上的筷子直飛舞：“二手的蘋果吧，聽說四千能成交。”

    李若蘭一聽，手指戳戳她：“小雲用二手的不好吧。”

    “沒事，她的老公不也二手嗎？”孫伊春這個大嘴巴一下子，把我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她說完後，才覺得好像所有人都安靜了，用一種你怎麽不去當相聲演員的表情死瞪著她。

    我臉一沉，說誰也不能說到夏宇軒身上，這讓我極為不開心，“我老公的卡，請你吃飯，怎麽好像他還不錯吧。”

    孫伊春馬上意識到我生氣了，趕緊站起來，麵紅耳赤的對我深深的鞠躬道：“對不起，我這個嘴快，不是郭櫻夢在學校校友圈裏發的嗎？”

    “唉呀，你真是，她說什麽，你信什麽？”

    “有照片呀，就是在一個教堂裏，趙卓雲跟一個男的，沒有婚紗沒有親人，沒有排場。”

    她說的東西有些真，有些假，看樣子我得好好打打假才成。

    我筷子一拍，伸手向小吳打了個手勢：“我想借你的手機。”

    小吳有些吃驚，但還是毫不猶豫的借給了我。

    死黨們不理解我為什麽問一直不出聲小吳借，也是聾啞人，自然很少接觸外界，而且他更是黃子韜的朋友，我相信他們這麽久都能相處好，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撥通了夏宇軒的電話，直衝的一句：“老公，你能不能把布拉格結婚的視頻發在這個手機號上？”

    夏宇軒在手機裏反問我：“你的手機不是有嗎？”

    “我的手機，別提了，讓exo的經紀人沒收了。”我氣哼哼的打斷他，“我不管，你快點才給我，要不然我成了沒人要的了。”

    “我要呀，怎麽會沒有人要，你在哪，我這就過來。”他笑了一下，似乎聽出我的不悅，“是不是同學們對你的老公很有興趣。”

    “不行，絕世美男，你別來了，你來了，我怕事會更大的。”我被他一逗也跟著笑了。

    此時，門外響起敲門聲，顧長風站起來，擰開房門，夏宇軒一身藍色襯衣，舉著手機正對我優雅的笑著。

    “老公！”我尖叫的撲了上去，他真是我的福星，我哪有災，他就跟到哪。

    顧長風掃一眼夏宇軒，輕哼了一句：“夏總，結婚這麽大的事要去國外辦，真是低調呀。”

    “嗯，我也覺得讓小雲委曲了。”他笑著摟起我進到了席間。

    幾個年輕人一見他都有些不自在，特別是我的死黨們，都對他隻聞其人不知其人，這是第一次正式，而且以這種見麽活人的方式相遇了。

    “你好，夏總！”

    “夏總，你好！”

    “夏總，祝你幸福！”

    ……

    三個女生你一句我一句，說得那叫一個鬧熱。

    夏宇軒手一揮，讓他們坐下，自己則把我放在他大腿上，瞧著我：“說吧，老婆大人覺得需要我澄清什麽。”

    我低頭埋進他的脖子裏：“不是隻要個視頻嗎？”

    “人來了不是更好嗎？”他勾起我的下巴，捏了捏，完全不顧有人在場。

    我隻得陪笑的看向他們幾人：“我老公在國外長大的，所以，比較開放，做風還是很保守的。”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夏宇軒低頭在我的唇上咬了咬，天呀，臉紅到可以當紅燈用了，這下，在同學們麵前沒臉了。

    “哦！”一聲驚呼。

    幾個死黨紛紛拿眼看向自己的男朋友，各種質問的小眼神，好像是在問，怎麽沒有看到你們這麽的大方，熱情呢。

    我惴惴不安的從他的腿上跳下來，轉了個圈，去服務員那裏取了一套碗筷，放在夏宇軒的麵前，一臉笑意的問：“我點的清湯豆腐，一會就上來了。”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揉了一會，抬頭看我道：“謝謝！”

    “受不了1”錢大慶一把攥著自己男朋友的手道，“親愛的，快點把那份肘子，夾一聲最肥最大滴，到我的碗裏來。”

    她的男朋友一臉窘迫的從桌上拿起了筷子，在那份紅色的肘子碗裏真的夾了一大塊，小心的放在了她的麵前。

    隨後他說道：“這個吃了，回去得減肥。”

    錢大慶一臉虎樣的吼了一聲：“老娘就是肥才會讓你追上。”

    哈，哈，哈……

    一片歡笑，夏宇軒拉過我的手，又把我圈在他的懷裏，輕輕的揉著的肩頭道：“你朋友很有個性。”

    “當然，沒有個性，就沒有魅力。”我很驕傲的說。

    顧長風看了我跟夏宇軒許久，慢慢的開口：“夏總，你剛才是不是在談跑男跟韓國藝人的合作？”

    “……”夏宇軒沉默了一會，他並不想說。

    顧長風又說：“郭櫻夢前天回來了，跟夏宇閣一起見跑男的團隊，說是要請金鍾國到中國來參加一次活動。”

    “這個隻要雙方願意沒有什麽不可以的。”夏宇軒淡淡的答道。

    顧長風喝了一口湯，嘖了一下嘴：“夏總，這檔節目主要的收視是中國人，為什麽一定要請韓國明星，你看看中國藝人在韓國，從來沒有得到應有尊重。”

    “尊重，這個看你如何看吧，這是文化的不同，如果中國不是那麽急於向外界表達自己有多麽的好，好到有些像是做戲，我想我們就不會有那種被區別對待的感覺。”

    夏宇軒說這話時，我一直靜靜的聽著，他說得對，不是自己過分的為了表現自己的抬舉，處處顯示對他們的優人一等，怎麽會讓別人看不起自己的藝人呢。

    其實平等相待就好，不用搞什麽特殊。

    顧長風幾年不見，說話風格大為轉變，之前的陽光學長，現在的職場精英。

    他跟夏宇軒兩人似乎對於韓國藝人和中國藝人因為解約的事搞得很不開心。

    我一直低頭猛喝眼前的豆腐湯，希望他們兩個大男人說幾句就算了，可是顧長風越說越起勁，讓我聽起來都覺得他很針對夏宇軒。

    我慢慢的站起來，雙眼閃動著，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平和又誠懇：“學長，今天是我請大家吃飯，我們不要為那些工作上的事讓大家吃不好，這樣吧，反正我們見麵很難，等下大家吃好了一起去k歌好不好。”

    錢大慶和孫伊春很默契的點點頭：“同意，強烈的同意這是最好的安排。”

    小吳微笑的吃飯，他聽不到，但能感覺到我們的氣氛在變化，他打了個手語：“小雲，我就不去了，我想等黃子韜的演出結束後，陪他聊聊的。”

    他的手語隻有我看得懂，大家隻見他比劃個不停，全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夏宇軒側過身子問我：“是小吳吧，等下我讓黃子韜過來，你在這裏等就行。”

    “軒，exo的經紀人說不行的，還把我的手機收了。”我抱怨著，打了個小報告，“我看黃子韜來不了的。”

    “沒事，他們這次會讓黃子韜來的。”夏宇軒肯定的答複我。

    我用手語先把這個消息傳遞給小吳，他用力的點點頭，擦了擦嘴，就去窗戶邊上站著，一動不動的看著外麵。

    顧長風插嘴：“夏總，這次exo男團8月到南京開演唱會，少女時代的成員要來中國了吧？”

    夏宇軒眉毛一挑，沒有立即回答他。

    我倒是很好奇，拉著椅子坐在他的身邊，支起手撐著頭希望有個好的答案：“軒，怎麽少女時代要來中國了，我真的很期待呢。”

    夏宇軒伸手在我的頭頂上抓了抓，像是摸小狗一樣的逗著我：“你還是當年的那個小米分絲的樣子。”

    “當然，我們就是他們的米分絲。”錢大慶、孫伊春、李若蘭一改吃貨的本色，馬上進入到一種極認真的狀態，“快說，快說，我們想知道的。”

    是吧，我掃了一眼自己的死黨們，嘴裏數落到：“哼，還說是我的後援會的三位會長，搞了半天，一聽到少女時代就腳軟了。”

    “哦，小雲，我們與你同在，永遠的同在，放心我們看完少女時代就回來當會長，一點都不耽誤的。”

    我臉一苦，譏笑的衝過去，一把撲在三人的後背上：“哪有這樣的會長，我要換人，換界重選。”

    “不行，怎麽能換掉我們呢，我才是元老呢。”

    “對，我們要是沒有你，哪裏這麽多的機會看到韓國明星。”

    我捧著錢大慶的臉，把她的肉臉捏成一團，弄成了加菲貓的樣子，無限感歎：“原來損友們就是這樣利用我的，我說呢，每周一次通話，不是問我exo在哪，就是問我少女時代去向何方，就是不關心關心我的。”

    錢大慶的肥手在我的手臂上掄了掄，但一看我的身體，突然暴笑起了來：“趙卓雲，你怎麽長小肚子了，你看看你，以前那麽瘦的，現在，居然有了小肚子。”

    孫伊春和李若蘭也伸長脖子看過來，幾個男生臉上淡淡的，誰沒有見過女生的樣子呢。

    再說幾個死黨早跟他們好上了，這一點我絕對相信。

    我一板臉，直起了身體，手在小肚上摸了摸，平平的，軟軟的，好像沒有什麽凸起處：“哪有，一直這樣好不了。”

    錢大慶笑笑，指了指我又跟孫伊春耳語了幾句。

    三個人同時爆笑著拍著桌子。

    我不好意思再跟她們理論，找個空檔鑽回了位子上。

    顧長風拿眼在我的身上打量著，他似乎有些意外，但好像又了然了一樣，眉頭一沉，揚聲問：“夏總，是不是要恭喜你們了。”

    夏宇軒手一抄，把我攬在胸前，手按在我的肚子上，很溫柔的盯著看了一會，喃喃的說：“到時一定請你們都來。”

    “噢喲，趙卓雲你真厲害！！”

    “這是夏總厲害！”

    “兩個都厲害！！”

    ……

    我一臉黑線的盯著三個大呼小叫的死黨們，他們不說沒有人會說他們不是我的親人。

    親人們呀，能不能小點聲，這個事，還要等上半年才有結果。

    歡樂的取笑過後，門外推門而入一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黃子韜、鹿晗、張藝興。

    三個人興衝衝的進來，看到已經有菜有肉有酒，每個人都一掃風塵仆仆的疲憊湧了過來。

    “啊，我的偶像。”

    “黃子韜我愛你!”錢大慶不顧有這麽多人，一身肥肉的她直接撲到子黃子韜的麵前，話特別的多特別快的問，“黃子韜，我可以拍照嗎？”

    黃子韜剛要說話，她馬上又說：“我要簽名。”

    “嗯。”

    “我要送你禮物。”

    “啊，謝謝！”

    孫伊春和李若蘭還比較正常，趕緊的起身讓坐，卻把自己的男朋友趕走了。

    “你們坐那邊去。”

    “對，跟顧長風學長坐一起去。”

    “這裏是給他們三個人坐的。”

    三個男生一臉不情不願，但在偶像麵前，自己也不能太小氣，得大大方方的，讓去一邊，三個人擠在對麵桌。

    地方騰出來了，張藝興和鹿晗向著三個男生欠身道謝，然後才高高興興的坐了進去。

    黃子韜一直沒有坐，他四下看了看，轉了轉眼珠子，看到一直在窗戶邊的小吳，主動走了過去，拍拍對方的肩頭，兩個人互相打著手語，進入了隻有他們才懂的小世界裏。

    外麵的一切與他們倆都無關，而現在是他們朋友之間的聊天時間。

    張藝興和鹿晗剛一落座，就開始揉著各自的腿，好像是很累很困一樣。

    “怎麽這樣厲害的？你們怎麽出來的？”我好奇的問。

    張藝興苦笑一聲，拍拍肚子：“小雲，能讓我們邊吃邊說嗎？”

    “當然！”我這會子心情大好，闊氣的一揮手，拿了菜單遞給他們，“點吧，自己愛吃什麽點什麽。”

    張藝興看都沒看，他一臉饞貓的對著桌子說：“我要一個螺絲椒炒肉，還有一個雙椒鮮魚頭。”

    鹿晗輕輕一抿嘴，雙眼在菜單上滑過，白淨的手指正一行一行的看著上麵的圖片和文字：“我想要水煮牛肉，還有要一個孜然手抓羊肉。”

    “鹿晗原來你那麽愛吃肉。”

    “那說的是真的，吃肉的鹿晗你怎麽保持自己不胖的。”

    “一個月吃一次，怎麽可能胖呢。”我在一邊解釋著。

    “沒問你，小雲，你現在可以大吃特吃了。”錢大慶又揶揄起我來。

    張藝興手舉著筷子，一直在等自己的菜，桌上的菜大多動了很多，沒有什麽可以吃的了。

    夏宇軒背靠在椅子上，看我們向個小女生對著自己的偶像猛獻殷勤，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像極我們學校的教導主任。

    “小雲，你點份水果上來。”他拉拉我的手，示意我要像個主人的樣子，不能像個不懂事的小孩子，纏著鹿晗他們哭哭啼啼的問個不停。

    我收起玩笑的心，打開門出去找服務員了。

    剛一出門口，七八個服務員一臉興奮的圍了上來。

    “美女，請問需要什麽？”

    “水果，有什麽好的，介紹一下吧。”

    “當然是西瓜了。”

    “那好，上兩盤西瓜，然後五份奶油刨冰。另外上一份豆漿，要那種現磨現煮的。”

    服務員一聽，馬上分頭行動，其中一人還在說，要去哪條街上打包鮮豆漿回來。

    我一聽，樂了，果然，現在的服務比前要好太多了。

    服務員們剛散去，走廊的盡頭匆匆走來了一個金發女子，她戴著墨鏡，行色匆匆。

    走一到房間就探出頭去看一眼，然後又去一間房再看看。

    我心想，這是來找人的吧。

    就在我轉身要進去的時候，聽到外麵有人高聲叫了一句：“服務員，服務員，這裏要加菜！”

    我低頭一樂，加菜，服務員全在為我們這個包廂忙去了。

    誰讓exo的魅力大呢。

    這時一個國內的大明星衝了出來，他攔下一直在各個門口轉悠的女生，粗聲問了一句：“喂，你找哪個導演還是製片人，我們這裏是跑男的劇組。”

    那女子並不答話，轉身向電梯間走去，就在她轉身的一瞬，我突然覺得眼熟。

    追出幾步，想看看清楚，但電梯門已開，等我趕到時，卻沒有來得及看到她的真容，她就消失了。

    我看著電梯呆愣著，心裏低聲喚了一句，這不是前輩，鄭秀妍嗎？

    她怎麽來中國了，她們的活動不是在9月嗎？

    現在來中國是為了什麽？

    突然，一間包廂的房門打開來，我看到exo的其他成員在走廊裏叫了一句：“服務員！”

    這時，我才猛醒過來，黃子韜他們能來我們的包廂吃飯，是夏宇軒安排的，他在這裏給他們訂了另一個大的包間，這樣，幾個中國成員才有機會見到中國的朋友，能跟他們說會話。

    而我看到的鄭秀妍為什麽來了又走了，我一直沒有想明白，可就在這時，我從包廂的小窗戶裏看到exo經紀人正拿著一台手機，在自拍中。

    那台手機不是別人的，正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