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闖九幽。第八章 濁酒論劍(感謝我七哥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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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亞索起身,右手一壇酒經過後腰一個旋轉換到了左手,長“嗯”了一聲,盡顯灑脫氣息,看著西門如雪說道:“我不是不信,話說眼見為實,而我見到的卻是你的奸淫未遂而已,你說你閑聊了一夜,又讓我如何信你,區區十壇酒嗎?”
    西門如雪無奈,搖搖頭,掄起酒壇喝了幾囗,苦笑道:“如果是真的,你又如何看我?假的,又如何看我?”
    亞索思索了半天,手指在酒壇邊轉了兩圈說道:“真的,我不會殺了你,我也不會為了賞金,把你抓了送給雇主,最多,這十壇酒後,你我不再相見,若是假的,你西門如雪,我會視你如手足,從此同患難,同享福,如何?”
    西門如雪仰頭一笑,而後神情一肅,把那壇酒喝了個精光,左手撫著額頭說道:“還好你不是個女人,不然的話,我真的會喜歡上你。”
    亞索哈哈一笑,又拿來一壇酒在手,開了酒塞,聞一口酒香,說道:“我若是女人,也不會喜歡上你。”
    兩人捧腹大笑,到忘了,這時的天卻黑了……
    亞索點點頭,想了想,說道:“好久沒這樣喝酒了,不如,你我來一場濁酒論劍如何?”
    西門如雪抬手撫過額頭的亂發說道:“論便論,怕你不成?”
    亞索掄起手中酒,說道:“這一壇酒不知能論多少劍。”
    說罷,亞索縱身飛出酒館,西門如雪緊跟而來。
    酒館外的空地上,亞索左手掄酒,右手持劍,一招“風靈”劍式破空而出,風動,草動,劍氣如虹!
    “一劍一酒一宿醉,一人一心伴天涯!”
    說罷,亞索向後一仰身,一抬頭把那酒來飲,一囗下去,斜唇一笑,將酒丟給了西門如雪。
    西門如雪接過酒,袖中劍早已在手,一劍而出,是那一式“劍蕩三千裏”,劍影如畫,聲動,似一曲劍歌!
    “一天一地一方夢,一言一笑誤終生!”
    罷了,掄起酒壇一口而下。
    亞索滿意地一笑,接來西門如雪丟來的酒,再舞手中劍,一劍一語,語落劍停。
    “江湖有酒江湖醉,劍中有心劍中癡。”
    西門如雪接過酒壇,哼道:“這有何難?”
    “伊人有意伊人笑,君子有情君子歡。”
    亞索接來酒壇,一劍登天,腳踏虛空把劍舞,繁星無數,卻遮不下他的劍光。
    “浪跡天涯路,一劍一瀟曲;”
    “曲中兒女情,最是傷人心。”
    “千年如一夢,一世如一日;”
    “夢來花草香,尋她故若居。”
    西門如雪一笑,接過酒壇,說道:“這樣的論劍,還真是有趣,不過,你算不上有故事的人。”
    亞索歎而一笑。
    西門如雪一劍舞道:
    “萬水千山的景,怎比得上你一雙清瞳?”
    “人生悠悠幾何載,也不過你一言一笑。”
    “我願為你釆遍世間百花,盡現你眼底。”
    “若此生能博你一笑,從此忘卻了孤獨。”
    西門如雪喝盡壇中酒,丟了酒壇,碎了一地,他仰天長“哼”一聲如歎。
    亞索看著西門如雪搖搖頭,躺下身來,雙臂做枕,望著天穹笑道:“我信了。”
    西門如雪斜在地,說道:“信了什麽?信了我不是那個淫賊?喂喂喂,我說,早該信了好嗎?”
    亞索一手撫過眼前星宿,笑道:“見你如此多情,我也隻是暫時信了而已,至少,現在的你,才是最真實的你。”
    西門如雪扶著額頭笑道:“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我都這樣動情的表達了,你還是不相信,所以說啊,人心,是最難測的。”
    亞索沒有理他,他摘下腰間的笛子,雙手一上一下撫笛,一曲傷歌伴風而來。
    曲一起,風來伴奏,天上星空坐觀,差的是,聲音不一的各種樂器和一個身穿霓裳羽衣的舞女。
    西門如雪也躺下身來,安靜地聽了起來。
    曲終。
    先來的卻是西門如雪的一聲哀歎。
    亞索手中笛子仍未收去,說道:“為何歎?”
    西門如雪說道:“聽完你的笛聲之後,你……也算得上一個有故事的人了。”
    亞索冷嗬一聲道:“試問誰人沒有故事?隻是他們的故事各有不同罷了,有酸,有甜,有苦,還有痛在心底的淚。”
    西門如雪拿出紙扇,指著天空說道:“話雖沒錯,但那些刻骨銘心的故事又有幾人有呢?就像是你和我,不是嗎?”
    亞索故意嘲諷道:“我和你可不一樣,我至少擁有過,而你,隻是看過一眼而已。”
    西門如雪氣的站起身,指著亞索吼道:“喂!你這是瞧不起我?”
    亞索哼道:“你若敢去找那位女子,大聲的告訴她,你喜歡她,我便瞧的起你。”
    西門如雪意氣上身,欲要起身真的去找那位女子,不料剛走幾步便停了下來,折返回來說道:“你莫要說大話,你可這樣過?別開玩笑了,話可以說,但還得自己做的到才行。”
    見亞索沒有說話,而是長笑一聲閉上了雙眼,西門如雪算是聽明白了,那一段長笑,笑的好酸好苦呢……
    西門如雪哀色一出,蹲下身來笑了笑,再沒了笑意,說道:“想哭便哭出來嘛,幹嘛閉上眼嘛,放心了,都是男人,我不會告訴其他人的了。”
    亞索收起笛子,縱然起身,仰頭笑道:“心裏哭哭就行了,笑,還得常伴吾身呢,難道讓你看見,再嘲笑我?”
    西門如雪嗬嗬一笑,說道:“以為交到一位知己呢,看來,也不過一場雲煙。”
    亞索背對著西門如雪,也沒回頭看他,隻是說道:“知己?還早著呢,就憑十壇酒?”
    西門如雪笑道:“當然不是,隻憑那一壇酒,一壇有故事的酒。”
    亞索半回頭看他,雖是看他不見,但說了一句讓他可以銘記一世的話。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認我為知己,但我已經認你為我的知己了!”
    亞索說罷,欲要起身離去,卻被西門如雪叫住。
    “不留下名字?”
    亞索頓了頓身形,一字一念地說道:“亞--索!”
    西門如雪正在默默地念叨這兩個字的時候,就在亞索的正麵,那虛空突然裂開,火光大盛!
    西門如雪急忙大喊:“小心!”
    隻見虛空裂痕之中伸出兩雙利爪,爪帶烈火,將亞索撲倒了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