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拚光資源推到Boss,又出現一隻新的的感覺是怎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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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西菲爾揮舞著叛逆之刃將靈關敏鼠從下往上一擊擊飛到了天上,時間的異常緩慢流動在路西菲爾的這一擊之下頓時恢複到了正常的時間流速之中。

    似有無形的約束之力束縛這靈關敏鼠一般,靈關敏鼠在空中滑稽的舞動著四肢卻沒有符合正常的規則徑直的落到地上,而是在空中緩慢的下降。

    路西菲爾沒有對這個現象產生疑惑,兩步上前腳下猛然間用力,高高的躍起到了靈關敏鼠的周圍,揮舞著手中的叛逆之刃一劍接著一劍的劃過月光一般的流華劈砍在靈關敏鼠的身上。

    靈關敏鼠像是被一大片劍氣束縛在一個空間中一樣的毫無還手之力。路西菲爾的實力,已經遠遠壓製與等階0的的靈關敏鼠了。職業者與普通人的差距可以用仙凡之別進行比喻,即使隻是一個1級的等級者,在普通人的群體之中,都像是獅虎撲入羊群之中一般。不付出以軍團為單位的戰鬥力根本無法壓製。稍微成長了一段時間的等級0的孩子,都在弱冠之齡抵達了人類巔峰的水平。

    不是因為有著這樣誇張的實力差距才形成了現如今的世界規則,而是必須有著這樣的實力差距才能讓在大陸百種之中屬於中下的人類一族有著力量去對抗天使和惡魔。

    路西菲爾繼承的是dmc鬼泣中但丁的體質與能力。是同時混合著天使與惡魔的血脈的魔人。即使什麽都不做能力都能飛速的提升,更別說在之前的兩年,路西菲爾一直崩在了極限的邊緣進行訓練。他的實力足以在握住叛逆之刃的情況下與等階一的魔獸一對一正麵五五開。

    而這,才是路西菲爾前世之中構思的‘無敵流’的主角應有的實力。沒有哪一刻路西菲爾慶幸著自己是對自己筆下的主角很友好的家夥,要是自己以前是虐主的作者的話,那麽現在自己的苦逼人生才是剛剛開始也說不定啊。

    路西菲爾將手中的叛逆之刃高高的舉起,然後猛然間插入了靈關敏鼠的背後,整個人就像是隕石墜落一般的帶著靈關敏鼠飛快的直線下落。

    狠狠的墜落到了地麵之上,地麵頃刻間下陷,濕潤的地麵居然產生了裂紋一般的擴散。強烈的勁風向外擴散,壓倒了一整片的綠草。路西菲爾踩在了靈關敏鼠的屍體之上,狠狠的將叛逆之刃拔出,隨手甩了一下叛逆之刃上莫須有的鮮血之後背負在了背後。

    “就憑你?還想要擊碎我的叛逆之刃?雖然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則來說必須要經過一次武器的碎裂才能更加穩健快速的成長……但是那個對我是可有可無的。更別提……像你這麽弱的存在來進攻我了。”路西菲爾腳下用力,猛然間踩碎了靈關敏鼠的頭部。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既沒有發出西瓜那樣吧嗒一聲破碎的聲音。也沒有滿屏幕的鮮血四處飛濺。

    有的隻是機械破碎的聲音還有齒輪一類的零件迸濺一地。一枚紫色的比小指甲蓋大不了多少的晶體連接著各種線路暴露在了路西菲爾的眼底。路西菲爾看了一眼發出了不屑的嘖嘖聲,一腳踩在上麵踩碎了這枚晶體。

    “你一早就看出了這根本不是真正的靈關敏鼠對嗎?雖然我一開始就將危險等級開到了最大,但是總歸是有著不少的漏洞可以利用的。”就在這個時候,黑暗之中,扭曲的人影就像是惡的本身那般的,扭曲著自己的身姿與存在,他出現在了路西菲爾的視覺邊緣。

    “啊,真正的靈關敏鼠怎麽可能在一擊不中的時候還會硬拚下去呢,抱頭逃竄才是他們應該做的事情才對。畢竟對於沒有媲美人類智慧的低級魔獸來說,尊嚴是什麽,還是無法考慮到的命題,在他們的腦子之中首先思考的是生存才對。”路西菲爾的雙手悄悄的變成了想要握住什麽東西的手勢,但是隻是瞬間的猶豫之後,路西菲爾的手又不著痕跡的重新展開,右手悄悄的摸向背後叛逆之刃的劍柄。

    “而且,他們的爪子太異常了。爪子對於靈關敏鼠來說屬於消耗品,沒有魔獸會把身體上作為消耗品的部位鍛煉出金屬般的光芒的。或許欺騙其他的小孩子已經夠了,但是隻要足夠優秀你們的手段真的是太好笑了!”路西菲爾猛然將抽出背後的叛逆之刃,朝著黑影劈了過去。

    淒冷的寒光不單單照耀在伊格納茨的臉上,更加侵入到了伊格納茨的心中,無窮止境的寒意從身體的深處,空氣之中,身下的草地之中肆虐在身體之中。

    伊格納茨甚至看見了彌漫著整個空間的深紅色氣息,不停的壓迫的他的神經。危險感如潮水般湧上腦袋,彷佛要淹沒掉他的理智。不僅僅是腦袋,寧凡可以感覺到死亡化作了利刃,不停的切割著皮膚,同時也在切割著靈魂。

    第一次,離死這麽近距離。伊格納茨從未想過,自己的人生居然會在起點,在剛剛要啟程的時候結束,在這一夜結束掉。

    伊格納茨的腦袋完全放棄了思考,身體彷佛瀕臨故障的機械,甚至連呼吸都錯亂起來。

    嘴無助的張開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不會痛,因為腦袋早就在不停慘叫。不敢動,因為身體恐懼到無法控製。

    這是一股打從內心深處浮起的恐懼,亦可以稱之為——絕望!

    “放棄了嗎,伊格納茨,所謂的覺悟隻是這種程度而已嗎?”莫名的聲音從某處響起,灌輸進了伊格納茨的腦海之中,驅散了伊格納茨的恐懼。

    伊格納茨想要聽清楚這聲音到底從何而來,但是卻找不到聲音的音源的位置。

    “死亡了嗎?伊格納茨,手指斷了,腳足裂了,甚至連本人也沒有察覺到的,呼吸早已在恐懼之中停止了嗎?”那個聲音無悲無喜的,既沒有嘲笑的,也沒有鼓勵的,就像是平平淡淡的敘述著一個事情一樣的,用平淡的語氣問出了問句般的疑惑。(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