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有異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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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軍頓時交鋒,那女子嬌弱的身影竟靈活無比,不停收割著敵軍的生命,奇怪的是她的身上竟沒濺到一滴鮮血。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女子的冷厲很快就吸引了一個光頭男子的目光,他嘴角一擰,快步跨向女子,攔住他路的人竟被他輕而易舉扔到一邊。

    他是潮安部落的金牌打手,女子並沒有退縮,匕首劃向男子氣管。

    誰知男子並沒有躲閃,而是抬腳踢向女子手腕,出腳極快無比,而且命中目標,哐當一聲,匕首落到一邊。

    女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掌扼住了脖子,雙腳懸空,被提了起來。男子並沒有立即下殺手,而是戲虐般的看著手中的獵物,顯然很想折磨一番。這女人殺了他部落裏那麽多人,一定得好好折磨。

    幾道亂棍打了過來,男子再次抬腳,幾個想要營救女子的人就被踢到一邊,生死不知。

    求生的欲望降臨,使得女子的雙手不停拍打扼住自己的手掌,但仍然於事無補,終於在她垂下無力的雙手時,男子才將一把利刃送向她的心髒。

    “啪嗒---”

    就在這時,一根棍棒打斷了他的手腕,劇烈的疼痛感傳來,扼住女子的那一隻手也垂落下來。轉眼看去,來人已經將女子拖到了一邊。

    “你怎麽來了?”女子掃了寒傷一眼,艱難地站了起來,她甚至忘了去疑惑寒傷是怎麽偷襲到光頭男子的,不過她也知道現在不是責怪寒傷的時候,跨前一步將寒傷護在身後。

    寒傷依舊沒說任何話,抄起棍棒走了上去,他知道女子不是光頭的對手。

    寒傷麵無表情,冷靜的看著光頭男子,自若的神情讓光頭怒火狂湧,在他看來,這是寒傷對他的蔑視,他好歹也是潮安部落的金牌打手,寒傷竟沒有一點忌憚的神情,難道寒傷是故作冷靜嗎?

    當然不是!沒有任何人,值得寒傷去恐懼。

    “原來你真不會說話呀?”女子大感意外,“我叫白兮沫。”她想要再瞥一眼寒傷的目光,但又不得不盯緊光頭,隻好作罷。

    “找死!”光頭男子爆喝一聲,提起完好的那一隻手,用盡全身力道一拳轟向寒傷的腦袋,都這個時候了,對方兩人竟然還在閑聊,這已經不僅僅是觸動他的怒火了。

    在他看來,寒傷這瘦削的身板一定會被他一拳斃命,就算是能抽搐幾下也離死不遠了,他盼望寒傷在他這一拳之下還有掙紮的餘力,那樣他就可以看到白兮沫那睚眥欲裂的眼神了。

    對他來說,別人越看不慣他,又幹不掉他的樣子才是真正的享受。

    拳頭很快就來到眼前,但在寒傷眼裏卻慢如蝸牛攀爬,寒傷隨意偏頭就已躲過這一擊,然後下意識的踢出右腳,直奔光頭男子命根子而去。

    “噗---”

    光頭男子戲虐的麵容頓止住了,他聽到了破碎的聲音,視覺感官還未傳上大腦,但心思卻捕捉到了一絲不可思議,寒傷的腦袋竟然被他轟爆了!

    白兮沫也聽到了,她的反應何止比光頭男子快了一倍,她沒想到寒傷出腳竟然這麽狠,她已經不忍心去看光頭那可怕的神情了,原來“越沉默的人越可怕”這句話是真的。

    光頭隻感覺一陣熱度襲來,緊接著劇烈的痛楚撕裂了他的全部感官,在他哀嚎之際,又是一陣影子晃動,鋪天蓋地的巴掌影嚴嚴實實的落在他的臉上,之後他就兩眼一黑倒了下去。

    “嘶嘶---”周圍的人倒吸冷氣,不管怎麽打量寒傷,都不像是那種能打倒魏智升的人呀,他可是潮安部落的金牌打手!而且這個看上去年輕無比的家夥他們竟然從沒見過。

    寒傷滿眼的驚咦,他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手看了半天,愣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以前不要說是這麽厲害的人,就算一個普通的同齡人也可以輕易撂倒他,難道這是有異能了嗎?

    “小心!”

    就在寒傷愣神之間,一具柔軟的嬌軀便已將他撲倒,待他反應過來時,眼裏隻有白兮沫咬牙的神情還有漫天飛舞的毒箭。

    寒傷立即翻起身,這時一聲號聲卻響了起來,潮安部落的人立即托起昏迷的魏智升轉身就走,臨走時還不忘用眼神殺了寒傷一遍,這個人,他們已經狠狠記住了。

    寒傷沒有去在意潮安部落的人為何聽到號聲就走,他一把拔出白兮沫後背的毒箭,卻不知下一步該怎麽辦,傷口已經變成了黑紫色。

    先不說電視劇是不是騙人的,就算他用嘴幫白兮沫吸出毒素又如何,他絕不會占女人便宜,況且他和白兮沫隻是萍水相逢,他根本就不了解白兮沫的為人,要是這女人醒過來就找他拚命,豈不是吃力不討好?這不是寒傷膽小怕事,而是一些麻煩,根本就沒必要去染指。

    對於女人來說,她願意舍命救你,不代表她願意讓你占便宜,這一點道理,寒傷還是明白的。想當初還在穆家時,因為自己頂撞了穆家一個少爺,穆家不讓自己吃三天的飯,而且穆家還警告下屬,要是誰敢讓寒傷吃一口飯就剁掉四肢扔進野虎嶺。

    那時是穆一燕悄悄帶飯給自己吃的,而且也被穆家的人知道了,穆家當然不可能廢掉穆一燕這個掌上千金,不過卻罰她在祠堂前跪了一夜。

    那時寒傷和穆一燕都已十七八歲,都是生理旺盛之際,思緒不可能不往一些異樣的方麵去,那時寒傷雖是打著感恩的意思悄悄去祠堂照顧穆一燕,其實心裏所想不然,這不,當時的穆一燕差點把寒傷劈成兩半,就因為寒傷自作多情扶了下她的肩膀。

    正在寒傷思緒飄遠之時,一群人已將白兮沫帶走,領頭的是一個花胡子老頭,看樣子應該是部落酋長,不過對於白兮沫的傷逝他並沒有皺眉的意思,看來他有把握救活白兮沫,寒傷懸著的心也算放了下來,吸了口氣,爬起身往西邊緩緩走去。

    白兮沫部落裏的人沒有叫自己回去,也沒有對自己問話,寒傷對此毫不在意,現實的社會就是這樣,況且白兮沫是因為救自己才重傷的,她部落裏的人沒有找自己麻煩就應該謝天謝地了。

    臨走之際有一個模樣憨厚的青年想要讓那個酋長帶自己走,但卻被那個酋長嗬斥了一頓,這一切寒傷都看在眼裏,對於這個青年,他很有好感。

    他竟然又忘了問那個青年的名字,抓了抓頭,寒傷這才發現自己也沒告訴白兮沫自己的名字。轉念一想,也許這一別就不會再有相見之日了,寒傷的心思又豁然開朗。(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