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小貓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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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渾的荷爾蒙撲麵而來,透過她的每一次呼吸傳到四肢百骸,每一寸骨骼血液。
    不知道為什麽,黎酒看著那近距離的俊顏,緊張的牙齒都在隱隱打顫。
    吻,便落了下來。
    就像是小雨點一樣,落在身上引起一陣酥酥麻麻。
    黎酒雙手緊緊的抓著被褥,僵直了身子,隻是,這樣也止不住條件反射的開始輕輕顫抖。
    被索取的時候,思緒分外混沌<像是原本黑白單一的世界,被誰頑劣的潑了各種五顏六色的濃墨重彩,沒有章法,卻讓她的思緒跟著繽紛且不能控製起來。
    呼吸跟著灼熱,體溫變得滾燙。
    這是一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翻來覆去一夜。
    黎酒從開始的壓抑隱忍,到後麵被沈傅名引誘的叫出聲,回過頭來想想,真的恨不得鑽進縫裏!
    唯一不同的是,盡管沈傅名的索取次數沒有減少,她卻竟然沒有和之前一樣,疲倦到累得睡過去,反而思緒清明……
    當然,眼皮是已經沉得睜不開了。
    腰間的大手,則比她的眼皮還要沉一點。
    黎酒迷迷糊糊,渾身都透著懶勁兒,她想:沈傅名這是怎麽了,突然對她感興趣嗎?可是他要什麽女人沒有,完全沒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纏著對她不放啊。
    難道是出錢出力之後,覺得交易必須公平,該要的次數不能少?
    這就是商人混職場,非常看重的原則——不能吃虧?
    應該是這麽回事。
    這麽一想,黎酒就有點沮喪了,天知道在“運動”過程中的某一個瞬間,她想到一個可能性“如果沈傅名對她身上感興趣,她完全可以用身體綁住沈傅名,然後走腎再走心啊!”
    果然是想太多了……
    很快,黎酒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九點多,黎酒驚叫一聲,忙起床穿衣服,跑回臥室開始換製服,迅速洗溯。
    “早飯不吃了……”
    城嫂看到她匆匆忙忙的,先是一愣,隨即笑道:“夫人,今天是周六。”
    “嗯。”黎酒已經跑到門口,應完後愣住,回頭看她,“什麽?”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城嫂笑的慈祥,又帶著一點點善意的揶揄,“先生說不要吵醒您,讓您多睡會兒,哪裏想到……”
    黎酒也真的是糊塗了,拍了一下腦門,朝她訕訕的笑,“餓了……”
    “夫人想吃什麽?早餐一直備著。”
    “隨便來點就行。”黎酒在桌上坐下,隨即想起昨晚的事,難道,就是因為今天周末,沈傅名才突然來她臥室裏,說“今晚過來睡”的話?
    那麽……
    看來是一周一次的頻率?
    也還行。
    黎酒鬆口氣,吃完早飯上樓躺到床上,才覺得渾身酸軟不得勁,早上火急火燎的當然也沒注意到身體的不適。
    不過她想起更重要的一件事,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從小盒子裏倒出兩顆白藥丸,就著冷水喝了。
    吞下後,黎酒才大刺刺的躺在床上,兩眼無神,大腦放空。
    眼皮掀合掀合,很快再次閉上……
    睡了個回籠覺後,黎酒開始認認真真的看喬安允的資料,揣摩各種讓對方知難而退的方法。
    雖然拆人恩怨是會遭報應的,但還有句話說得好,能搶走的愛人不是愛人,如果沈傅名和喬安允之間,能經得起她各種“考驗”,情比金堅,那高雅琴肯定也怪不了她。
    再說了……
    黎酒想得美,從高雅琴那邊聽來,沈傅名和喬安允兩人之間,好像一直都是沈傅名剃頭擔子一頭熱,喬安允始終沒有給回應,哦不,是已經拒絕。
    那麽如果喬安允這次回國,已經有男朋友,或者還是對沈傅名不感興趣,那真是最好不過的事!
    不需要她費任何心神。
    就怕喬安允在外麵浪夠了,發現到底還是沈傅名好,於是抱著回頭是岸要吃草的打算。
    拆散什麽的,黎酒目前已經想到了兩個惡毒方法——
    一,給喬安允寄豔照。女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男人出軌,現在她現在和沈傅名是“夫妻”,名正言順的,但對於當初和喬安允的感情來說,那是一種徹底的背叛!
    二,裝豪門小姐給下馬威。不過黎酒不能保證,當自己真的和對方對上的時候,是對方先慫還是她慫,而要是一言不合見麵示威上升到肢體衝突,她是能動手打還是單方麵挨打……
    想來想去,好像麵前那個靠譜一點,但前麵那個會留下證據,一旦喬安允把那些東西摔到沈傅名麵前。
    等沈傅名前前後後想明白了,還不得回來手撕了她?
    黎酒拿著筆,一邊斟酌,一邊無意識的拿筆頭輕輕的砸腦袋,突然福至心靈的眼睛一亮!
    隨即低頭,刷刷刷在第一條後麵做補充。
    攏共花了大概兩個小時,一個不比項目企劃案要簡單的計劃方案已經完成。
    黎酒從頭到尾又確定了一遍,然後從微信群裏找到了某大學同學,紅包打頭陣,“百哥哥,江湖救急!!”
    對方沒有領她的紅包,但很快回了一個表情:[叫朕何事.jpg]。
    黎酒一個字一個字的戳,“有沒有靠譜的私家偵探,你幫我聯係一個唄?”
    “有,你等等。”對方回複,不過片刻就發來一個手機號和一個名字,“絕對靠譜,就是要價不低,怎麽了小九九。”
    “有點事,紅包學長你領了吧,謝謝麽麽噠!”
    黎酒把那個號碼存下,然後吃一塹長一智的下床把門給反鎖了,再回到床上來,打通那個號碼。
    ——“喂,您好,這裏是黎……”
    “請問,是黎明事務所的張啟明張先生是嗎?”
    ——“是,女士您有什麽事?”
    “唉。”黎酒重重歎了口氣,盤坐起身,語氣沉重,“我懷疑我老公出軌了。”
    遠在城市另外一端高爾夫球場上的沈傅名,自然不知道自己家中那百萬“小妻子”在玩花樣。
    他下頷微繃,側著身子,時不時遠眺,調整著身體的細微角度以及手中力道。
    隨即“咚”輕微一聲。
    這是一杆考慮進去風向和風力的漂亮發球,想必結果也不會差。
    沈傅名勾唇笑,顯然是滿意的,隨手把高爾夫球杆遞給身旁的球僮,走向正在和美女調情的好友,吹了聲口哨,“能不能讓你的下半身歇口氣?”
    “這才什麽年紀,歇什麽歇。”開口回答的男人個頭要稍矮不少,有一雙漂亮到幾乎顯得嫵媚的桃花眼,此時臉上掛著壞笑,低頭和懷中女人又說了幾句葷話,拍拍她屁股讓人先走。
    染得黃燦燦的長發紮了個小揪揪,頭頂架著黑墨鏡,身上的花襯衫像是把他的性格展現的淋漓盡致。
    時堯撞了一下沈傅名,笑得格外輕挑,“當然,這就有點為難我們沈總了,畢竟還是個童子雞。”
    沈傅名斜眼看他。
    時堯一點都沒有被威脅到,臉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燦爛些,大太陽底下,透著雌雄莫辨的美感,“怎麽,女人不行,你想試試其他的?雖然兄弟我不做下麵那一個,但如果是你的話,舍身成仁唄!”
    “別了。”沈傅名點起煙,覺得熱抬手解開運動衫兩顆扣子,再把煙盒扔給他,“不稀罕你屁股。”
    時堯接住煙,還要再開玩笑,隻是這一抬頭,眼尖的看到什麽,頓時圍著他“喲嗬”“喲嗬”個不停。
    “有病?”沈傅名睨他。
    “嘿嘿嘿。”時堯挑著眉,湊到他身邊,勾著他的領口,“喲喲喲,讓我看看,這是什麽東西?昨晚……很刺激嘛?”
    沈傅名也明白他指的是什麽了,單眉輕輕一挑,拉回衣領,“小貓抓的。”
    “嗯嗯,小~野~貓,我懂我懂。”時堯擠眉弄眼,“偷偷開葷了?不守身如玉的等你的允兒了?”
    “老子開葷還用得著‘偷偷’?”沈傅名呼口白煙,主動忽略掉他話裏麵的後半句。
    “哎,說真的,你和喬安允怎麽個事兒啊,她就這麽耗著你,你也就被她那麽耗著?”時堯正經起來,給自己點了支煙,兩人走到高爾夫場上一顆參天大樹下。
    他往樹上斜斜一靠,看向沈傅名,“行,就站那,離老子遠點,和你站一起,老子一米八都矮成狗。”
    “和誰站在一起不是矮成狗?”沈傅名不留情麵的嗤笑,“再說,你有一米八嗎?難道不是一米七八?”
    “不要轉移話題,問你喬安允的事。”
    “不給她再鬧騰了。”
    “哇,你才多大,就要和她一起進婚姻的墳墓?不說這個,就她那性子,安分得下來嗎?”時堯大叫。
    他這人站不住,隨即軟泥一樣又坐下,背靠大樹,看著不遠處站得像棵鬆的男人,時堯抽口煙,再吐出,“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提醒你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不有了小野貓?”
    沈傅名回頭看他。
    陽光在他身後,高大的身影挺拔,倒影落在綠油油的草皮上。
    完美儒雅的五官在陰影處,讓人一時間分辨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隻是依稀間,他似乎勾唇了,“提醒什麽提醒,狗嘴裏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