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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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兒相聚讓黎酒忘了今夕何夕,直到周圍賓客越來越多,溫柔舒緩的背景音樂響起,她才反應過來自己這一趟來是參加時堯婚禮的。
“清清,餓了沒有?小姑姑帶你去吃東西。”沈馥言主動過來,朝黎清清伸出手,然後看向黎酒,說道:“時堯找你。”說罷側頭示意了一下,就在不遠處,有個管家模樣的人等候著。
“我陪你一起去。”黎衛說。
黎酒並不意外,畢竟是要說過有什麽話可以在婚禮現場和他仔細說,於是把孩子交給沈馥言照看,自己帶著哥哥一起過去。
引路的傭人恭恭敬敬給黎酒鞠了個躬,然後看向她身側的黎衛。
“他是我哥。”
“少爺讓您一個人過去。”傭人為難道。
“你和他說,如果不讓我過去,我也不然酒兒過去。”
傭人:“……”
“沒關係。”黎酒和他說:“帶我們過去吧,我向你保證,你們家少爺不會怪罪你。”
既然她都這樣說了,傭人哪怕不相信,也隻好妥協,把兩人一路帶到了新郎新娘化妝間,敲門而入。
房間裏就時堯一個人,他看到黎衛也不驚訝,還很客氣的喊了一聲“哥”。
黎酒怕下一刻黎衛冷道“誰是你哥”,立刻說:“我不會開車,我哥今天沒上班,就送我過來了。”
“沒事。”時堯知道她為什麽解釋,笑著起身,“哥,小酒,坐。”
“你讓我來是為了什麽?”黎酒開門見山。
“這件事,得你出麵……”
時堯一開口,黎酒就知道了是什麽了,臉色頓時白下來,“今天是你和盧美嬡的婚禮!”
“當然。”時堯看著她,“我不會讓你多為難的,盧美嬡是你的好朋友,你參加她的婚禮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待會兒會有個賓客祝福環節,我們會抽到你。”
黎酒搖頭。
不行,不可能,她怎麽可能在這麽重要的場合去當那個搞砸一切的人,盧美嬡一定會恨她的!
時堯能感覺到休息室裏的氣息頓時就冷了下來,強迫自己不去注意那個存在感強到讓人頭皮發麻的男人,他看著黎酒,“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上,給你一個機會拉她一把,如果我自己來,她的下場絕對不會太好。”
“你想怎麽樣?”
“我怎麽做,取決於你怎麽做。”
時堯給了黎酒一張紙,上麵寫的幾行字就是時堯讓她念的。
先是自我介紹,是自己和新娘是高中好朋友關係,再感慨盧美嬡曾經和張奇多年感情,回憶兩人感情如何恩愛,甚至差點步入婚姻殿堂,卻被現實種種問題打敗。
最後,她要問盧美嬡在張奇和新郎之間,到底更愛誰,如果張奇出現在現場,她會不會跟對方走。
——這哪裏是祝福,根本就是砸場子!
“如果我不念。”黎酒看向時堯,“你會怎麽做啊?”
“當然是她做了什麽我說什麽。”時堯把胳膊抻在桌上,看到黎衛麵色冷漠,已經沒有剛剛那個生氣樣子,於是輕鬆的笑了一下,“今天出場的人很多,你隻是給她一個選擇。但如果你不做,我就直接給她做出選擇了。”
“美嬡的朋友有很多……”
“聯係不到。”
“我可以幫你聯係。”
“來不及了。”
黎酒氣,“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雖然說黎衛看上去沒剛剛那麽生氣,但時堯還是要時刻時注意對方的拳頭,會不會什麽時候突然就砸了過來,“我不是故意的,但盧美嬡和張奇在一起後,聯係的同學已經不多,你最有發言權。”
“我不想這麽做。”
“那好,待會兒出去先吃好喝好。”時堯笑,“因為過會兒場麵可能稍微有點辣眼睛,你們就沒胃口吃東西了。”
黎酒麵色微僵,“你到底都要幹什麽?時堯,你得先告訴我……”
“盧美嬡亂交的錄像。”眼看著時間慢悠悠的就要到點了,時堯終於沒有再隱瞞,他勾了勾嘴唇,嘲弄又厭棄,“和好幾個男人玩了一晚上。”
“你想……”黎酒震驚,不知道該震驚盧美嬡竟然做出那樣的傻事,是應該震驚時堯的做法。他是瘋了嗎?這雖然是盧美嬡的結婚現場,但同時也是他的啊。
盧美嬡丟臉,也等於是他丟臉。
宴請了那麽多賓客,時堯卻故意要這麽做,真的要棄兩家人長輩的麵子與不顧嗎?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沈傅名瘋起來的時候不要命,時堯瘋起來的時候也不可理喻。
可現場那麽多人,一旦爆出盧美嬡的醜聞,別說是婚禮進行不下去了,她的名聲一輩子都得毀了!再也不能做嫁入豪門當太太的夢……
“你根本……”黎酒礙於黎衛在場,沒敢發脾氣和時堯鬧僵,萬一她一委屈,刺激到她哥,傳出去他哥一氣之下把時堯給打了,那更得炸!
“你根本沒必要這麽做。”黎酒苦笑,整顆心都是糾結的,她本來可以抱著試探的心情拒絕,但時堯的個性她不了解,不敢冒險。
她不敢賭。
“為什麽沒必要?我可不會放過處心積慮想要對我下手的人。”
“那如果我念了……”
“看她決定咯。”時堯眯眼笑,有一種看獵物的狡猾,“黎酒啊,你真的誤會我了,我是真的想要看在你的麵子上,給那個女人一個機會。”
“她現在在哪裏?”
“別破壞遊戲規則。”時堯站起身,“時間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再看一下到時候怎麽說?”
黎酒已經有點煩他了,幾天前莫名其妙的找到她問盧美嬡的事,把她拉到這個爛攤子裏。
或許從一開始她就不應該多嘴說那麽一句。可既然管不住自己,也就要為自己做出的每一件事承擔責任和付出代價。
“我是演員。”黎酒沒好氣,“記台詞這事不需要你來擔心。”
時堯笑,“那當然最好了,小酒你也別生我氣,我真沒什麽惡意。”
黎酒並沒有給麵子的翻了個白眼。
出了休息室後,一言不發的黎衛終於開口,問她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時堯讓她為難的。
黎酒把紙條遞給他看。
黎衛於是快速的看了一遍,“這個怎麽了?”
“這個本身沒問題,但如果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問出口,就是搗亂了啊。”黎酒無力道:“前任和現任一直都是禁忌,情人之間都不能輕易問,何況今天是她們結婚的日子。”
明顯就是搞事情。
時堯不安好心,他要做的,很可能絕不僅僅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