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衍回到武館的時候已經是午飯時間了，吳夏正在無聊的是不是望著門口。

    一看到盛衍手中的外賣就飛奔了過來，當然也不隻是因為食物，看見盛衍她就單純的開心而已。王超還沒有回來，所以就隻有兩人一起吃了午飯。

    今日周一，雖然沒有昨天那般火爆的情況，但是來谘詢參觀的人還是有不少，隻是不少人上午來時，隻有吳夏一個小丫頭在，故真正繳費的不多。

    昨天的戰鬥視頻雖然網上熱搜榜上火了一陣，但是如今的網絡，還是質疑論為主，沒有親生經曆過得人，在看到不能理解的事情，往往第一反應並不是相信，而是用自己淺薄的見識去質疑他。

    慢慢的自己就說服自己了，ps，動畫製作等等，看過、笑過、罵過，隨後也就淡忘了，所以這兩天會有人來，但是真正學武的不會多就是。

    盛衍的打算，也是抓住現在的第一批人，真材實料，自是不怕沒人，有了一批忠實追隨者之後，就不是那麽在意門人了。100個可有可無的會員，說不定也沒有一個真正的入門弟子願意辦事。

    畢竟盛衍幫忙重開合一道不僅僅是為了賺錢，更是為了獲得更多的資源，而真心實意辦事之人，正是現在最缺的。

    百無聊賴，盛衍時常會運轉轉輪眼，任何能力，都是在使用中才能進步，如今的轉輪眼才剛剛的雛形而已，盛衍得到滿打滿算都不滿半年，肯定有更多有待自己發掘之處。

    體味著三三兩兩來館谘詢之人，感受著似有似無的七情八欲，看來這些人又是沒可能辦理的，當然，如果盛衍願意動用能力，“推波助瀾”絕對是現在最實用的技能，隻要顧客有過猶豫，想過付費，那麽盛衍抓住那個念頭之時，就可將之無限放大，自然會成就一筆生意。

    “但是，毫無意義啊。”盛衍並不想浪費自己的精力。

    有時間還不如多琢磨下心感悟的能力，勢的運用，這是昨天戰鬥中首次運用的能力，說實話這個能力除了有些消耗大之外，真的是非常厲害。

    盛衍覺得勢就像那些久經戰場之人，隨便一眼就能感知到殺氣，也許殺氣也是勢的一種，能夠讓抵抗不住的人心寒，不就等於削弱了別人。

    那些殺氣就是百人斬或者千人斬才能磨礪而出，自己雖說在夢境中和現實中加起來也算殺了不少人，但是絕不能形成殺氣之勢，所以領悟的“萬古不滅”，肯定也是轉輪眼所獨有的，或者說應該是那個黑色石頭獨有的。

    畢竟那萬古不滅之拷問，真的就像是當初破障築基之時的心魔劫，更像是一個弱化版，或者自己也在不知不覺的模仿感悟那次拷問，促就了對“萬古不滅”的領悟吧。

    而且，盛衍覺得，這些能力，其實都應該提升的可能性的。

    以前的能力，更多的和自己的精神力掛鉤，都是會有精神力判定的，成功了就成功，也無法看到更大的威力。

    隻是自己會自己摸索著嚐試變種使用而已，畢竟能力是死的，人是活的，從古至今的那些秘技修煉體係，盛衍相信肯定也是人們在嚐試中慢慢總結出來的。

    經驗是好的，他可以避免人走彎路，但是有時候經驗也是桎梏，他會禁錮人們的思維。

    這時候就有好幾種可能，有些人就會信奉經驗之談，究極版就是將之神話，比如中國之孔孟聖人，曾經有人一直活在他們的經驗中無法自拔。

    還有一種就是全然不信經驗，會導致不斷衝走前人的磨難與挫折，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隻有自己撞的鮮血淋淋的時候，才感慨到古人誠不欺我，後悔當初沒有聽信人言。

    現在社會很多叛逆期的朋友，都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當然，最好的就是，取之於藍而勝於藍，在經驗之上創造新的屬於自己的東西。

    所以創新真的是一個時代進步最重要的精神。

    偉人會謙虛一句，我隻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之上。

    但是那個巨人，真的是他腳踏實地，一磚一瓦建造而成。

    所以把前人之經驗，融會貫通，造成巨人，在創新突破，伸出一隻上帝之手時，才真的是某種意義上稱之為上帝了。

    所以盛衍就是在一遍一遍的構建自己的巨人，琢磨著經驗，如今更是急切想要觸類旁觀，看看別家的功法，來促進他找到適合自己的一條道路。

    話題有些扯遠，盛衍發覺勢使用之時，轉輪眼會散發出那種心魔劫般的波動，就像他的整體在勢的影響範圍之內成為了一個源頭，不斷的散發出心魔波動。

    擴散而出，在範圍內的人，必然會像當初自己一般，被動開始經受判定，正如暮鼓晨鍾一般，隻要你能聽見，你在聽見的瞬間，就會被其感染，浮想聯翩。

    而“萬古不滅”則是靈魂層次，或許真能豁免，但一般之人都會被幹擾，也就是為什麽會使人降低兩成力量發揮了。

    而兩成能不能變成三成、四成甚至翻倍，則就是自己未來的摸索了，盛衍已經在打算不影響自己安危的情況下，每天都要開啟一次，摸索運用。

    “咦。”

    盛衍感覺到有一波向武的興奮的情緒進入到了館內，正在入門。

    收起思緒，看著出現在門口幾人，盛衍釋然，才三點，這幾人不用上課嗎？

    想當初自己學醫之時真的是忙成狗，早課晚課，還要忙各種實驗。

    “師傅好。”陸離白幾人走了上來，倒是打招呼聲音都出齊的一致，五個年輕人眼中都難掩興奮之情。

    “師傅還為時過早。”盛衍平靜的說著，“我們合一道教授武藝，你們交錢，自然會盡心，但是真正列入門牆，自然不是這麽簡單的。所以還是叫我教練吧。”

    “是，教練。”幾人交換了一番神色，本來就沒想到這麽簡單就能學到精髓。

    高手和絕學怎麽可能這麽簡單用錢買到，幾人有家傳絕學之人都暗中想到，自家絕學再窮也不會直接賣掉的，而且自家人想學都有不少規矩呢。

    “那怎麽才能成為真正弟子啊。”李大龍問道，他倒是有什麽說什麽，其他幾人也是期待的看著盛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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