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7章 許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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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78節 許戈的手
    水月熙約我去上次的茶餐廳吃飯,我感覺很不好,這頓飯該不會是我倆的最後一頓吧?
    萬萬沒想到,我這張烏鴉嘴,真的應驗了。品書網 當我從島國回來的時候,水月熙已經......
    時間不早,我跟粟米躺在了大床上,準備睡覺了。
    粟米乖巧的像一隻小貓,她趴在我寬闊結實的胸膛上,問道:“曉仁同學,看上去,好像有心事嘛?”
    “我當然有心事了,我就是帶著心事來帝都的。”
    “你別裝了,我都知道了!”粟米有點認真的說道。
    我表情一怔,你都知道了?你咋知道的?我爸告訴你了?不可能啊,剛才我們一直都在一起啊!我爸沒說過這事啊!
    我知道了,小丫頭詐我呢?於是我問道:“你都知道什麽了啊?”
    粟米白了我一眼說道:“哼,你別以為我在詐你。你今天去了餓狗,肯定見到史鑰了吧?你心情這麽不好,肯定跟史鑰有關係!”
    “噢,還真讓你給猜到了。”我將錯就錯的說道。
    “是不是史鑰在你麵前跟那個男人表現的很親昵了?這你就要打退堂鼓了?史鑰肯定是故意的。”粟米安慰道。
    史鑰跟陳紅日表現親密了嗎?還真沒,與其說是史鑰故意的,不如說是陳紅日是故意的。他在用他的方式提醒我,史鑰現在是他的女朋友。
    我溫柔的摸了摸粟米的小腦袋,說道:“我知道史鑰是故意的,我也知道史鑰是愛我的。可就像當初你跟嶽世霖,你們倆是兄妹,我還吃過醋呢。”
    粟米一聽我吃她醋了,還挺高興的,他笑意盈盈的說道:“情況不一樣嘛,當時你又不知道我喜歡你,你也不知道嶽世霖是我哥。哎,對了,釋曉仁,你這次去島國,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我刮了一下粟米的小鼻子說道:“傻吧你?如果有危險的話,你說我爸還會讓我去嗎?”
    聽我這麽一說,粟米就放心了,她點了點頭說道:“對,駱叔叔才是餓狗的領導人。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擔心啊,藤天航這個人那麽陰險,他都把駱叔叔害的手指甲被掰掉了,想想就後怕。”
    “誰說我怪你擔心了?有你擔心我,我都幸福死了。”
    “切,嘴甜!”
    我賤賤的說道:“我不光嘴甜。”
    粟米眯著眼睛,咬著紅潤的嘴唇問道:“那還哪裏甜啊?”
    “牛奶也甜啊。”
    “可是我怎麽沒覺得甜呢?”
    “人舌頭上是有味蕾的,能嚐到甜味的味蕾,一般分布在舌尖上。你以前都是直接吞下去,這回你先用舌尖感受一下,你就能感覺到甜味了。”
    粟米羞得紅了臉,她在我的胸口上掐了一下說道:“你惡不惡心!才直接吞呢!”
    我打了個寒顫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吞過!”
    “那這回我就讓你嚐嚐你自己的牛奶!”
    ......
    第二天中午,我如期而至。
    把車停下以後,看見了水月熙的車,我知道她已經到了,我就屁顛屁顛的跑進了茶餐廳。果然,她點了一杯奶茶,正坐在窗邊,一臉的憧憬模樣。
    我拿好給她買的白玫瑰,緩緩走到她的身邊。在她注意到我以後,我將鮮花置於身前,問道:“小姐,請問,你這座還有人嗎?”
    水月熙白了我一眼,接過了白玫瑰,小臉上忍俊不禁的說道:“別裝神弄鬼的了,煩人!”
    我坐在了她的身邊,水月熙噤著鼻子說道:“誰讓你坐我身邊了啊?上對麵坐著去!你不嫌熱啊?”
    我壓根不理會水月熙的驅趕,水月熙的身子香噴噴的,熱?我都恨不得貼在她的身上。
    “能坐在你身邊,我還會怕熱嗎?”反正我倆之間的窗戶紙已經徹底捅破了,我還怕跟水月熙說點情話嗎?
    水月熙不禁說道:“之前就油嘴滑舌的,現在已經都知道怎麽回事了,你就更管不住自己那張嘴了!”
    “拜托,咱倆現在是郎情妾意,又不是搞破鞋。我為什麽要管住自己這張嘴?”
    水月熙陰陽怪氣的說了三個字:“妾,哼,妾!”
    “呃...”我表情尷尬,繼而忽悠道:“這個妾怎麽解釋合適呢...古時候,大老婆叫大房,妾是二房,三姨太、四姨太是三房四房,就算你是妾,你也是我的二房。比姨太太的地位要高呢,你說是吧?”
    “呦,那照你這意思,我還後來居上了是嗎?我還得好好感謝你是嗎?”
    我憨笑著說道:“別光用嘴說啊,你來點實際的。”說完,我就將嘴湊到了水月熙晶瑩的小嘴兒旁邊。
    水月熙往後躲,我就往她那邊靠。
    無奈之下,水月熙輕輕在我的嘴唇上啄了一口說道:“好啦!你別得寸進尺!”
    我想這公共場合,水月熙肯定特別不好意思,也就放過她了。
    水月熙坐在身邊,我總是不自覺的想要碰她。我自覺的抓起她放在桌子上的小手,把玩了起來。她的小手又白又嫩,手指頭又細又長,而又不失美感。透明的指甲沒有任何俗氣的修飾,如同一件經人精雕細琢過的藝術品一樣。
    水月熙鄙夷的看著我說道:“釋曉仁,你神經了啊?不知道的以為你要把我的手吃了呢!”
    “要是再不好好看看你,我恐怕就見不著你了。”
    一聽這話,水月熙不禁皺了皺眉問道:“你說什麽?”
    “啊?沒什麽啊?我說要是再不好好看看你,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看見你呢,我要去島國一趟。”
    水月熙表親變得嚴肅,質問道:“釋曉仁,你是不是當我耳朵聾啊?你到底有什麽事瞞著我?”
    我裝傻的說道:“我有啥好瞞著你的啊?我的老底你不是早就調查過了嗎?”
    “好,你不說是吧。那你閃開,你不說我走了。然後你就有可能,永遠都見不到我了。”水月熙的樣子看上去有恃無恐,竟然還威脅起了我。
    想想,我跟藤天航之間的事情,其實水月熙知道的很清楚。而且,藤天航也屬於水月熙的仇人吧?因為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殺了水月熙媽媽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
    想到這裏,我便跟水月熙說道:“這樣吧,嗯...咱倆去包間,我再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跟你念叨念叨。”
    我跟水月熙去了包間,她點了這家茶餐廳的幾道招牌菜,當下,我將從前天到昨天發生的事情,跟水月熙說了個大概。雖然聽上去十分的混亂,但是水月熙這種思路清晰的女人,是能夠理順的清楚的。
    在我說完之後,水月熙直接問道:“換句話說,這次去島國,其實就是你跟藤天航之間最後的決戰了吧?”
    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吧。這其中的變數太多了,山河組的事情還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理呢。但是不出意外的話,我跟藤天航之間,至少會有一個回不來了。”
    這話無疑刺痛了水月熙的神經。
    她皺著眉頭問道:“你在胡說什麽?你們明明知道這件事情這麽危險,你們還不多派點人?”
    我苦笑著摸了摸水月熙的臉蛋說道:“餓狗的體製你不了解,該想的辦法,我們早就想了。”
    “不行,太危險了。那許戈他現在人還在島國吧?到時候他一定會幫你的吧?”
    “這是當然,他的能力可能不在我之下,有他幫忙,我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水月熙下麵的問題,給我問的一頭霧水:“對了,許戈的手是怎麽回事?”
    “你說他雙手的刀疤嗎?那都是一次次的危險任務給他留下的。”
    水月熙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問刀疤,我問的是他的左手,是怎麽接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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