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133迫切而強烈的擁抱,抵死相愛(5000,高能甜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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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麽,隻是有這個想法。肚子有點餓了。”
陸靳寒很快又恢複了理智,放開她說。
喬濛有些失神,“哦”了一聲,“我這就弄,你出去等著吧。”
喬濛弄完了飯菜,端出來的時候,陸靳寒坐在客廳,目光有些空洞,鮮少見他發呆。
她輕步過去,低低喚了他一聲,“喂,你在想誰呢?這麽入神的……”
其實,她是有些惱的,惱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鼷。
而她撞到門把上這種事情,要是擱在以前,他一準立刻就能發現,並且,還不知道自責成什麽樣子,肯定會心疼的不行。可現在,完全反調了,他一直都在魂不守舍,反倒是他受了一點傷,喬濛就心疼的不行。
其實,這樣反過來也好,總沒有讓他覺得,付出的一直都是他,她也可以為他付出很多,也可以哄他開心。愛情裏,不就是互相付出不計較得失的過程嗎?
可,陸靳寒明顯不在狀態。
喬濛給他夾菜,問:“好吃嗎?”
陸靳寒淡淡的點頭,“味道不錯,沒想到濛濛的手藝這麽好。”
隻是可惜了,可能以後很難吃的到。
喬濛這才笑了。
陸靳寒忽然看著她,終於發覺了什麽。從昨天見到她,她就沒怎麽笑過,為他們之間的事情,一直愁眉苦臉的,即使笑,也是很輕微的,眼底見不到笑意。
直到此刻,她眼底已經浮現了點點笑意,繼續給他夾菜,“好吃你就多吃點,以後換我煮飯,讓你休息休息。”
陸靳寒以為,喬濛這種迷糊的性格,廚藝就算不差,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沒想到,不僅很是夠湊合,還真的是不錯。
看來,以後溫飽問題,真的不用擔心。
————
這晚,陸靳寒很早就睡了,喬濛收拾完了,洗完澡,跑到床上去,躺在他身邊,軟軟的手指描繪著他削瘦的輪廓,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好像比之前瘦了許多,她凝視了他很久,才伸手抱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懷裏,睡過去。
半夜裏,她聽見模模糊糊的聲音,懵懂的睜眼,一個黑色身影瞬間傾覆下來,嚇了她一跳。
男人的身子,直接壓上她,喬濛本來已經坐起來了,卻被他驀地壓倒在了床上。
“你喝酒了?”
她一眼就看見他的臉色白的不正常,離得近了,鼻尖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
方才,他趁著她睡著,是下去喝酒了麽?
他怎麽能這樣?為什麽要喝酒?
喬濛有些慍怒,不高興了,盯著他沉黑的眸子問:“陸靳寒,你究竟想幹什麽?你明知道自己胃不好,常犯胃疼,半夜還跑出去喝酒……你再這樣,再這樣……我、我……”
陸靳寒被她罵的一愣,沉默著沒有言語。隨即抬起頭來,默默的看著她。
也許是因為酒精作用,他的眼睛特別亮,像是倒映著漫天白雲聚散的一灘湖水。
可他的臉色蒼白而憔悴,嘴唇掀動了兩下,像是虛弱無力的遲暮之人,終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喬濛本來,滿腹的怨氣,憋了好幾天了,無處發泄。卻在看他這樣的神情時,一瞬煙消雲散。
見他依舊愣著,喬濛終於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
口氣雖然還在責備,卻已經軟化下來,眼眶微濕,吸了吸鼻子小聲喃喃著:“你再這樣……我真的不要你了。”
天氣有些熱,他的身體卻冰涼,甚至比空調吹來的冷風還要涼。
陸靳寒亦是深深的抱住她,喬濛掙脫開他的懷抱,又問了一聲:“陸靳寒,你怎麽了?你不要嚇我……”
他低頭看著她,似乎有很多話想說,猶豫了一下,卻隻是低下頭,用力的吻住她。
帶著濃烈酒精氣息的呼吸,直接闖入她的口腔裏。
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沿著她的嘴唇、下巴、脖頸。一路炙熱的往下吻著。
他要解開她月匈前的睡衣扣子時,她本能的想要躲開,卻被他緊緊壓住了身體,連一分一毫也動彈不得。
房間裏沒有開冷氣,喬濛滿身是汗的被他牢牢禁/錮在懷裏,很快就放棄了掙紮,隻是慢慢的閉上眼睛。
眼前的一片黑暗裏,她能感受到他迫切而強烈的穀欠/望。
像熊熊燃燒著的火焰,灼的她口幹舌/燥。
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脊椎,漸漸地滑下去,動作輕柔,像片羽毛滑過。
令她呼吸急促,情不自禁的顫/抖。
他迫切的齊進她身體,幾乎沒有任何前奏。
她隻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本來已經模糊渙散的意識,突然清醒。
下意識的掙紮反抗著,他似乎意識到她的抗拒,動作一下子溫柔了許多。
“濛濛。”
他聲音沙啞的呢喃著她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濛濛……濛……”
那簡單的兩個字,卻讓她如同中了魔咒一般,漸漸地放鬆下來,她伸出小手去,撫上他的背部。
她用手指,一點點的感受著他的溫度,他汗水涔涔的皮膚,以及,劇烈飛快的心跳聲。
他們的汗水,交匯在一起……
直到結束,那股劇痛,又一次襲來。
她情不自禁的瑟縮了一下,她全身都是汗水,黏黏的,非常難受。
像是被人抽空了骨頭一般,連動一隻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無力虛弱的躺在他懷裏。
他抱著她,小心翼翼的,溫柔的吻著她汗濕的額頭。
她仰起小臉,對上他星亮的雙眸。
“陸先生,不帶你這樣酒後亂姓的。”她彎起柔/軟的唇角,小聲苛責。
他知道,弄疼她了,懊悔的歎息一聲,“對不起。”
她隻是淺淺的笑了一下,額上還有汗水,襯得臉色有些憔悴,她柔/軟的樣子,很令人憐惜,“沒關係,陸先生。你舒服就好。”
他聞言,狠狠怔了一下,隨即將她抱得更緊了。
她的手,繞到他身前慢慢的摸/索著,找到那一道並不明顯的傷痕,有些擔憂的蹙起眉頭,“得過胃癌的人,怎麽還能這樣胡亂喝酒?不要命了嗎?”
他慢慢的開口道:“以前太年輕,覺得自己是鐵人,一忙起來就什麽也不顧了。何況,事業剛起步的那會兒,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剛得胃癌時,其實我很崩潰,但也很慶幸。”
喬濛忽然張口咬住他的肩膀,狠狠的,凶巴巴的說:“怎麽還有人得胃癌還覺得慶幸的?不許你胡說……”
軟軟的小手,一把捂住他的薄唇,烏溜溜的大眼,晶亮的盯著他。
陸靳寒拉開她的小手,放在嘴唇邊上,繾/綣的吻了吻,“崩潰的是,如果那時我死了,爺爺奶奶該怎麽辦,慶幸的是,那時我沒有愛人。”
喬濛在黑暗中不知為何,紅了眼,小臉埋進他懷裏,“可是你現在有我了,你不能再這樣不顧身體。我會心疼。”
她又忍不住問:“喝了多少?難不難受?我現在去給你衝蜂蜜水。”
他搖搖頭,有些無知無覺了,“還好。”
她正要起身,被他一把拉住,拽回懷裏,“不要走。”
她不再說話,隻是緊緊抱著他。
過了一會兒,她才突然說:“陸靳寒,就算為了我,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好麽?你知道,我沒有辦法再承受一次我最親的人離開我。”
說完這句話,她有些顫抖的收緊了手臂,像個膽怯的孩子一般,緊緊抱住他,不肯放手。
他心底一顫,一股暖流飛快的蔓延開來。
“濛濛?”
“嗯?”
“我們明天回國吧。以後我洗碗,你做飯,嗯?”
喬濛抬起臉兒來,眸光晶亮,驚喜的看著他,終是吐出了一個字來,“好。”
想了想,又說:“那你要每天準時下班,陪我去買菜。”
“好。”
“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不許出去喝酒。”
“好。”
“還有……”
她仰頭望著他,鼻尖觸上他的鼻尖,很是親密。
“陸靳寒,我愛你……所以,回國後,不管是什麽困難,我都想和你一起麵對。”
“好。”
喬濛說完,靠在他胸口,緊緊閉上了眼睛。
不想再問這些天,關於他奇怪的反應和舉動了。
陸靳寒說:“濛濛,我們去一次雲南吧。”
喬濛點頭,說好,問:“為什麽是雲南?不是別的地方?”
“我父親和母親,是在雲南旅途中相愛的。”
喬濛依舊點頭,閉著眼睛,卻仰頭親了他的下巴,靠在他胸膛輕輕一笑,有些虛弱。
這是第一次,聽見陸靳寒在她麵前,稱呼白曉為“母親”,最難以割舍的,是血緣,不管白曉以前做過什麽,終究是他的親生母親。
男人的大掌,輕拍著她的纖背,“很可笑吧,他們居然也有過愛情。”
喬濛輕輕搖頭,彎著唇角道:“相愛很簡單,可是相愛一輩子,卻很難很難。陸靳寒,我想聽你說,你會愛喬濛一輩子。”
雖然,這種話很爛俗,也沒有什麽涵養,可喬濛就是想聽他說,雖然這種誓言,最好的驗證方式的時間,她卻還是固執的想聽。
陸靳寒親吻著她的耳廓,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黑眸有了一絲熱氣:“我會愛喬濛,至死方休。”
喬濛幸福的掉眼淚,可卻攥著小拳頭捶他:“今晚你已經說了兩次死了,以後不許說!”
“好。”都聽她的。
“那我們直接去雲南,然後回國看爺爺奶奶。”
“好。”
“陸靳寒……聽說金山的日出很美噯。”
“好,看日出。”
“陸靳寒……”
“嗯。”
“靳寒……”
“嗯?”
“沒什麽,就是想叫你幾遍。”
————
五月初,踏著初夏流光,陸靳寒帶著喬濛去了雲南。
這段日子,陸靳寒經常胃疼,喬濛不放心,去了雲南,醫院一定不好找,索性在包裏揣了很多藥。生怕他到了那裏飲食不規律或者不習慣又會胃痛。
結果到了高原上,生病的人,反而是她自己。
起初還好,她隻是有些輕微的高原反應,整個人都沒什麽力氣,可到了梅裏雪山腳下的那天,也許是白天受涼了,感染了風寒。
她竟然開始發起高燒來。
她的臉頰灼燒的緋紅,嘴唇也幹的起皮,靠在床頭裹著厚厚的被子吃藥。
整個人看起來,蔫蔫的,像冰箱裏脫了水的蔬菜。
陸靳寒把藥弄過來,她一邊推開陸靳寒的手,一邊嘟噥著道:“我不要喝這個藥,好苦。我要喝檸檬蘆薈水。”
陸靳寒扶了扶額頭,有些啼笑皆非,輕微歎氣,放下手裏的藥教育她:“這裏哪有什麽檸檬蘆薈水?不吃藥怎麽退燒?乖,喝了。”
“不要喝,太苦了,喝了我會吐的。我不要喝嘛……”
喬濛任性撒嬌起來,也不是一般二般的,陸靳寒寵起她來,更是沒有人能比的上的。
可在喝藥這件事情上,他的態度,不會因為寵著她而改變。
“不行,必須喝。”
他眉頭一皺,在床邊坐了下來,毫不客氣的捏著喬濛的鼻子,把那黑乎乎的藥劑給灌了下去。
像現在,被他逼迫著喝藥,捏著她的鼻子灌下去,還是第一次。
小女人委屈的眼睛紅紅的,對陸靳寒撒嬌的那股子勁兒又上來了,有一種死灰複燃的味道。
其實,陸靳寒是想念那種感覺的。
喬濛太懂事的時候,他很心疼。
小女人有些氣他這麽粗/魯的動作,一怒,轉頭蒙起被子就裝睡。
陸靳寒卻不理她了,自顧自的去洗杯子。
然後,回來再收拾東西,整理好明天要穿的衣服,以及給手機相機充電。
絲毫沒有理她的空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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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濛偷偷掀起一點兒被子,濕漉漉的黑色眼珠,軲轆軲轆的盯著外麵,尋找著陸靳寒的身影。
發現,他好像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憤憤的重重的,動作極大的翻了個身子,弄出了很大的動靜,使勁兒吸溜著鼻子。
沒過多久,她覺得自己額頭上驀地搭上了一條涼涼的毛巾。
她閉著眼睛,把毛巾拽下來,捏在手裏,假裝生氣,鬧脾氣。
可接著,又有一條毛巾搭了上來,她再拽下來,就這樣反反複複了三四次,終於,酒店房間裏的毛巾,都跑到了她手裏。
她鬧脾氣似的,玩著這樣孩子氣的遊戲,玩到最後,自己都有些對自己無可奈何,隻好把半張臉埋在枕頭裏,努力克製著。
陸靳寒在她身邊坐下,俯在她耳邊用溫柔低沉的聲音誘/哄著:“濛濛和老公生氣了?這麽小心眼?”
她不理他,隻是把臉往枕頭裏埋著。
“要不要吃水果糖?很甜的。濛濛不是最愛吃水果糖?”
喬濛騰地一下子掀開被子,翻身坐起來:“陸靳寒,你當我三歲小孩呀?”
“沒有。”他很認真的搖頭,“我把你當我們家小狗,好好說不行,就使用暴力。”
“你才是小狗……”
喬濛氣憤的要推開他,可手剛伸出去,手腕便被他一把擰住。
接著,他低頭親她,一邊親,一邊用舌/頭從自己嘴裏推了一顆水果糖到她小嘴裏。
小女人起初還在不自量力的掙紮,可不知不覺,就變成了纏/綿炙/熱的糾/纏。
她含/著水果糖,精疲力竭的閉上眼眸,往他懷裏倒去。
“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了?”
他脫了外衣坐進被子裏,咬著她的耳朵問。
“哼。”
她還是不肯低頭,手臂卻下意識的緊緊環上他的腰身。
她本來就已經燒的很難受了,剛才一番折騰,更是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是不是很難受?”
他低頭,唇輕輕靠在她額頭上,摸/索著。
手掌,摸到她滾燙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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