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惡魔羽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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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那女人暈過去了。”

    羽澈看了一眼說,“把她弄醒,算賬麽,清醒時才算的清楚。”

    烈焰特工,“……”

    “舅舅,一會兒你把過程拍下來,等回去給媽咪看看,親兒子幫她報仇了。”羽澈要求道,免得他媽咪再說他不是親兒子。

    瀟宇臨無語地揉揉羽澈的頭頂,萬分感慨。

    攤上這麽一個奇葩外甥,他真真有點無力啊!

    而那兩個特工,神通廣大地不知從哪裏提了一桶水,還是散發著異味,難聞令人作嘔的水。

    烈焰特工一桶水一滴不剩地全部潑在林雪雁身上,林雪雁這才幽幽轉醒。

    然而,腫得堪比豬頭的臉紅腫得有些嚇人,微微一動,便是尖銳的疼痛,剝皮拆骨般的疼。

    “嘶——”林雪雁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羽澈手上戴上烈焰特工遞來的白手套,撿起地上的瑞士軍刀,那是林雪雁從寧戰身上拿來的。

    “林小姐,滋味不錯吧?”羽澈把玩著軍刀,一個五歲的孩童,卻無端給人一種鐵血的感覺。

    “你……嗚……”林雪雁想要說話,終是因為臉頰腫脹而難以開口,隻能發出痛苦的嗚咽聲,隻是那仿若淬毒的眸子,恰似毒蛇一樣,猙獰如野獸。

    不對,野獸是有攻擊力的,而她此刻隻能垂死掙紮,就像淺水灘中的即將渴死的魚,奮力掙紮之後依然逃脫不了死亡之神的召喚。

    而,羽澈,就是在她前往地獄的路上送她一程,讓她走得更快更痛苦。

    瑞士軍刀在夜色中泛著幽冷的寒光,鋒利的刀鋒仿若野獸的獠牙,散發著致命的冷光,那也是羽澈的狠和嗜血。

    羽澈從沒說過他是天使,相反的,在他的心中住了一個魔,隻要觸及他的底線,觸碰了他的逆鱗,地獄大門隨時都會大開。

    他的底線和他的逆鱗就是他媽咪,羽夜稀。

    林雪雁既然敢對羽夜稀動手,那麽就要有被羽澈報複的覺悟。

    羽澈蹲下,與林雪雁平視,瀲灩的桃花眼中清澈優雅不複,取而代之的是深不可見的黑暗和冰封萬裏的冷漠。

    他說出的話,完全不是一個五歲的稚童所能說出來的。

    他說,“林小姐,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麽會落得如此下場?”

    “唔……唔……”林雪雁十分激動,“唔”了好幾聲,終是隻發出幾個單音節。

    她的嗓子已經被打壞了,根本無法說話了。

    “說不出來是嗎?那就聽我說。”羽澈手中的瑞士軍刀虛虛一晃,冷光乍現,“不過,由我來說,那麽你可就要承受一定的代價了。”

    瑞士軍刀輕輕地落在了林雪雁那腫得像豬頭的臉上,冰涼的觸感減輕了她臉上辣辣的熱。

    “你不是想用這把刀來毀了我媽咪麽,作為兒子,我就幫她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好了。不過,可是要算利息的。十倍,怎麽樣?”羽澈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你在媽咪身上劃一刀,那麽在你身上劃十道,怎麽樣?”

    “不……”林雪雁艱難出聲,終於憋出一個單音節詞來,眸中的猙獰和狠毒退卻,換上恐懼。

    她毫不懷疑,眼前這個天使般優雅美好的孩子,會說到做到。

    “放心,我技術很好的,定然會在你身上畫一幅畫。”

    “不……”林雪雁瞳孔無限放大,恐懼仿佛如潮水般外湧。

    她錯了,她不該報複,不該聽從夏洛特。道爾的建議,更不該來招惹羽夜稀。

    這孩子就是披著天使外衣的惡魔。

    “五年前,你利用我媽咪,試圖拆散我爹地和媽咪,我說的對嗎?”羽澈優雅地笑,清澈如冰泉,而說出的話跟優雅地表情南轅北轍。

    “啊——”淒厲地喊叫聲響徹夜空,不遠處地鳥獸驚飛。

    羽澈下手極快,出其不意,幾乎還沒人反應過來,一道血紅的痕跡已經在林雪雁的臉上蜿蜒,血流如注。

    “有一次我爹地帶著香檳玫瑰向我媽咪道歉,你明明知道爹地不是去找你的,為什麽還要過去?”

    話音未落,刀鋒寒光一閃,血珠滴落,而刀鋒上卻不見一滴血跡。

    “五年前,你勾結龍飛逸,害得我媽咪差點葬身大海,爹地媽咪五年分離,該怎麽算?”

    說罷,羽澈手腕一揚,林雪雁痛苦喊叫。

    刀割皮肉,皮開肉綻的聲音和林雪雁淒厲而痛苦的哀嚎聲,在寂靜的深夜中尤顯得瘮人,令人毛骨悚然。

    烈焰特工呆滯,他們已經可以算是心腸冷硬,狠辣無情了,可跟羽澈比起來,那簡直不堪一提。

    這孩子,將來必定不可限量限量,比蒼寂三少更出色,黑暗世界的主宰,必定是他!

    烈焰特工是既心酸又欣慰。

    “學醫這麽多年,第一次實戰上場,你該感到榮幸。”羽澈說著,手腕翻飛間,一朵栩栩如生的血色蓮花綻放在林雪雁的臉上,隻是腫脹如豬頭的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罷了。

    然而,林雪雁早已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羽澈扔下瑞士軍刀,雪白的手套纖塵不染,身上不沾一滴血跡。

    他對著幹那兩個呆滯的烈焰特工招手,“把她弄醒,然後送到非洲地下黑暗市場中,永遠不能出來,要是讓我知道她逃出來了,那麽你們就去代替她。”

    “是!”那兩個烈焰特工條件反射似的答應,看向羽澈的眸光十分複雜,敬重,佩服,還有一絲懼怕……

    林雪雁早已奄奄一息,對羽澈的命令已經無力反抗和拒絕了,隻能任由那兩個特工像拖垃圾一樣拖著她離開。

    “舅舅,感覺怎麽樣?”羽澈問道。

    瀟宇臨收起手機,複雜的看了他一眼,猶豫了幾秒鍾,開口道,“需要聽實話嗎?”

    羽澈點頭,“需要。”

    “太血腥,太野蠻,太狠辣,太變態。”

    羽澈,“……”

    瀟大公子的一連三個“太”字,羽澈小朋友十分無語。

    羽澈委屈,兩根白皙好看的短手指點對,像隻受打擊的小獸,“舅舅,真的這麽難以接受麽?”

    瀟宇臨不忍心打擊他,猶豫了半晌,才開口,“還行吧,就是有點變態了。”

    羽澈,“……”說來說去還不是說他變態麽!

    瀟宇臨拍拍羽澈的腦袋,“回去了。”

    羽澈邁開兩天小短腿,十分鬱悶的跟了上去。

    真討厭,一個一個都來打擊他幼小純潔的心靈!

    林雪雁這事解決了,瀟宇臨直接帶著羽澈回了蒼穹寂境。

    烈焰的內鬼還沒有解決呢。

    瀟宇臨邪肆的眸子冷意突現,幽幽寒光在寂夜中更加刺骨寒涼。

    從海岸懸崖回來,蒼寂影和羽夜稀並沒有再回到遊輪上去,而是直接回了蔚山蘭苑。

    蒼寂影找出醫療箱,小心翼翼地幫她處理臉上的傷口。

    “嘶……”羽夜稀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輕點輕點!”

    蒼寂影冷冷一哼,“活該!”

    隻是手上的動作依然輕了不少。

    驀然,幾個熟悉的片段閃現在腦海中,羽夜稀有過瞬間的愣神,這一幕好熟悉……

    蒼寂影有條不紊地收拾醫療箱,看著他高大的身影,此刻與某個熟悉的身影重疊在一起。

    “怎麽了?”蒼寂影過去抱著羽夜稀,想要摸摸她那紅腫的臉頰,終是沒有下的去手,突然心中升起濃濃的戾氣,恨不得將林雪雁碎屍萬段。

    他的寶貝自己都舍不得動一根汗毛,竟然被她甩了兩巴掌!

    而羽夜稀此時正陷入回憶之中,總是覺得這一幕萬分熟悉,她拚命地想要想起來,可除了那幾個片段,依然沒有想起任何事情。

    “怎麽了?”蒼寂影喚回她,羽夜稀愣愣地看著他,瀲灩的桃花眼中還帶著仿若小鹿斑比一般的迷茫。

    “我總覺得這一幕好熟悉,卻怎麽也想不起來。”羽夜稀捶捶腦袋,神情迷茫。

    蒼寂影心疼地把她攬在懷裏,吻吻她的額角,“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想不起來也沒關係。”隻要你還在就行……

    “真的沒關係嗎?”羽夜稀趴在蒼寂影懷中,悶悶道,缺失的那一部分記憶,她曾經無數次想要記起來,除了偶爾浮現出幾許破碎的畫麵,可依然沒有半分進展,腦海中依然一片空白。

    蒼寂影突然吻上她的唇,由淺入深。

    半晌,他放開她,兩人氣息交纏,淡淡的曖昧流轉。

    “寶貝兒,今晚是什麽時候?”蒼寂影試圖轉移羽夜稀的注意力。

    羽夜稀微愣,“什麽時候?”

    “笨!”蒼寂三少氣急,忍不住一口咬在羽夜稀嬌豔欲滴的紅唇上,他貼在羽夜稀的耳邊,低沉的聲音宛若大提琴般魅惑,“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之夜……”

    羽夜稀,“……”

    對上蒼寂影那幽深如墨的眸,毫不掩飾的熾熱,淡淡的緋紅爬上她的臉頰。向來不知道害羞為何物的羽小姐,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寶貝兒,*一刻值千金。”蒼寂影親吻著羽夜稀小巧精致的耳垂,仿若罌粟一般致命。

    都說美麗的女人是妖精,可這個男人才是妖精,罌粟般致命惑人的妖精。

    羽夜稀輕捶了他一拳,“你能要臉不?”

    蒼寂三少不以為意,“比起臉皮,我更喜歡洞房花燭!”

    羽夜稀嘴角一抽,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麽。

    蒼寂影抱起她,大步往臥室走去。

    毫無意外,羽小姐再落入虎口,被吃得一幹二淨。(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