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司白紹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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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神馬玩笑?孫嗣黎一哆嗦閃到一邊,躲開了墨歡禮的魔爪,折扇遮住了他下半邊臉,一雙慧目此時泛著光:“墨歡禮,你可不能過河拆橋!聖靈宗在的那個鬼地方,我可不想去!再說了,白毅要是知道我是去殺他的,一定會先把我殺了的!那裏都是人家的地盤,我去了就是找死!我不去!誰愛去誰去!”
“恩?我還以為孫樓主提議此事是因為自己想去,現在一看。頂點小說,嘖嘖嘖,我就說,孫樓主怎會有如此膽量。”墨歡禮咂舌。
切,激將法才不好使,孫嗣黎眯著小眼睛,兩眼淚花:“我突然想起來,闕樓還有大事要我去辦,先走一步,別送啦!”說完,一溜煙的就溜了。
墨歡禮也沒攔著他,隻是一提到闕樓,他倒想起來有一件交易還沒履行諾言。。
於是,兩日後,大公子收到了墨歡禮的信,上麵清楚的寫著何年何月何日何人欠南梁境內何地的闕樓分堂堂主一件事,同時還寫道: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兄有要事在身實難奉行,弟集天時地利人和,實乃天意,委請代兄一行。
大公子看著這書信,第一次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人怎麽能臉皮厚成這樣,他欠人家的人情為什麽要讓別人來還?他又怎麽肯定自己一定會去?
嶽叔立在一旁,餘光掃到了信上的地址,微愣之後說道:“這地方,不是之前懷安王爺來尋蘇姑娘時去過的嗎?原來那裏竟是闕樓分堂。屬下聽說那裏是個小丫頭管事。。”
小丫頭?看來這山芋還不是一般的燙手,大公子揉了揉眉心,忽的精光一閃:“既然你對那裏了解一二。不如就你去吧。”
嶽叔頓時蒙圈,還沒等開口拒絕,大公子就已經拍拍屁股走人了。
其實墨歡禮的意思已經很明顯,若是他去還人情,定然不會有什麽好事等著,但若是換了旁人,說不定此事也就過去了。嶽叔一生侍候君側。豈能不明白這其中玄妙,他歎息一聲,隻能領命前往。
不出所料。一見來人不是墨歡禮,那小丫頭也沒多無禮,最後也沒說什麽就放嶽叔回來了,隻是回程的路上。嶽叔聽聞東洛的和碩公主逝世一事與聖靈宗有關。回宮之後同大公子一講,大公子也沒露出有多在意的模樣,反倒是笑眯眯的問起了另一件事。
“我聽聞蘇姑娘的兒子被送去東洛九裏文墨先生處教養,近來無事,我想去看看。”
說走就走,連天色已晚都不在意,嶽叔懵了,這大公子好像一直對蘇姑娘的事就很上心。若說之前都是墨歡禮委托,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麽之後沒有委托的時候,大公子也是對蘇姑娘格外照顧,這有些不尋常啊。
“蘇姑娘很像我的一位舊人,故而如此,你不要亂想。”看出了嶽叔的疑惑,大公子平靜的微笑。
舊人?嶽叔本來就有些迷糊,被他這麽一說,腦子更糊塗了。
大公子微微一笑:“嶽叔年事已高,還是應該多吃核桃補補腦。”
——
丁公藤將昏迷的蘇朝夕帶回郾城後,並沒有急著回宮,而是將她安置在了驛館後,先將和碩公主的殯車帶回宮。
和碩公主的遺體因為路途奔波久置,所以不能再等,直接下葬,有一種草草了事的感覺。而這期間,洛慈帝一直沒有露麵,最後下葬的地點也是與皇陵遙遙相望,據說,葬禮地點都是大巫司占星之後早就布置好的。
大巫司說,和碩公主沒有完整的魂魄,不能葬在皇陵,隻能葬在外麵,也不能有人守靈。
許多百姓聽到這個消息後都不禁唏噓短歎,好歹也是個公主,身前死後竟都無人陪伴,好是可憐。
東洛皇宮內,洛慈帝躺在養心殿的美人榻上,整個人憔悴了好多,有氣無力的看著丁公藤:“和碩的事辦好了?”
“回皇上,都辦妥了。”
“聽說蘇朝夕被你帶回來了,為什麽今天不直接帶過來?”
“皇上,出了點意外,蘇朝夕失憶了。”丁公藤伏在地上,恭卑道。
洛慈帝顰眉:“失憶了,與你並未將她帶來有什麽關係嗎?和碩因為她才變成這樣,她以為一個什麽都不記得了就能逃得過去?去!把她帶來,不用見朕,直接交給大巫司,他知道該怎麽辦。”
——
蘇朝夕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裏,她是一顆石頭,被人拿去築成了橋,受千人踩萬人踏,這期間,她好像見到了好多人,她想張口叫喊,卻發不出聲音,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麽,隻是覺得眼熟。
然後,她就見到了紹祺,那個在現代與她青梅竹馬的男子,他果然已經成為了一名出色的醫生,穿著白大褂,他的旁邊還有一個清俊挺拔的男子,眸光雋永,有那麽一瞬間,蘇朝夕覺得這男子已經看見了她,卻在下一秒兩人相伴離去。
感覺到這兩人之間親切而朦朧的氣氛,蘇朝夕的心裏火燒火燎的,好想衝著紹祺大喊——你不要被掰彎了啊喂!
然而下一秒,她就愣住了,那清雋的男子像是聽出了她的心聲一般,清冷的笑了,之後她就聽見紹祺像是見鬼了一樣好奇地問:“司白,你突然之間笑什麽?難道這裏。。”隨後就是警惕的目光掃視四周。
與此同時那個叫司白的男子伸手敲了敲橋柱,明明沒有敲她這塊石頭,她的心頭卻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敲動。
“我在笑,有人似乎害怕你被掰彎。”司白的聲音清淡閑雅,卻又像是古風畫卷裏走出來的古人,帶著流世的滄桑。
然後,紹祺不以為意的擺手說了句什麽,司白就和他離開了。
蘇朝夕愣愣的看著兩人的背影像水墨畫一樣渲染暈開,模糊消散。
那個人,怎麽能聽見她的心聲呢?
隨後,她想掐自己一下,卻發現自己是石頭,根本動不了,不禁有些泄氣的繼續看著橋上的人,卻猛然發現之前覺得眼熟卻叫不上名字的人,她現在都認得了。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她就記起了所有人。
蘇朝夕突然看向那個叫司白的人離去的方向,不禁心頭湧出一絲詭異——這一變化,難道是因為剛才他敲打了橋柱的緣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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