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結束風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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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該蛇長老問蠢問題了:“為什麽?”
顏武的眼睛一下子亮起來,說:“因為鐵血軍區的諦聽接到首領命令,各做各的事去了,顏晶根本找不到人又怎麽會回來?”
蛇長老一愣,說:“我已經按他們的首領“黃泉”的信物要西軍區所有諦聽隨時待命,好讓我們可以更好地殲滅,怎麽可能又各行其是?”
顏武笑了,說:“因為你所命令的方式是假的,那個信物隻是一個誘餌,而且西軍區諦聽真正的首領是我。”
“此時不動,還要等待到什麽時候,你們的覺悟在哪?動手。”這時顏武突然大聲的喝道。動手?他喊什麽?還沒等顏良幾個人回過神來,下麵站著的四個將領齊齊出手,扣向了顏良、蛇長老等人。
蛇長老等人的反應也相當迅速,略略一讓,靈氣剛想往上提,卻隻覺得身體一虛,體內的靈氣散得一絲不留。動手的將領扣住他們的經脈,靈氣封禁直接封印了他們的靈氣道力。“你們……”蛇長老這時候都快要氣得發瘋了:“你們不怕我換日教的懲罰了嗎?”
這時牛長老卻長歎一聲:“是我疏漏了,這些年因為怕大乾的人,特別是怕孫百堅發現我們的底細,我們已經不相來往很長一段時間了,換日教的刑罰和恐怖在他們看來威懾力大大減小,更重要的是他們心中吞圖權力富貴,放縱享樂的意願太強,已經不願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
幾位反叛的將領不得不佩服牛長老洞悉天機的推測,不愧是一輩子陽謀,換日教最吃苦的長老,沒什麽表情的麵部正是說明牛長老“你說對了!”
……
顏武身為西軍區城主府的獨子,跟別人以為他出身富裕的形象不同的是,顏良對他的教育是極為苛刻的,顏良深信寒門出孝子,富裕的物質生活會帶來精神的墮落。當然如果沒有後來的某些齷蹉的地方在,一切還真的在這位西城城主的希望中。
什麽又是牛長老的陽謀?就是在做事中把所有的利益都放在大乾身上,思想上為了迷惑大乾王朝的人,對兒子更是嚴格的教育,深怕有什麽把柄落到他人手上。所以在顏武十八歲的時候,他就送顏武到帝國學院學習。
在幼年教育上,顏良給他找了最好的大乾老師,也許顏武天生就是學武技和道術的料,別人練了十年八年能成的東西,到他那兒往往隻需要一兩年,每一位大乾好老師的來臨,對顏武來說,就是一次心靈的洗禮。
老師自己講解對大乾的愛,對自己所有的一切要感謝大乾,沒有大乾,也就沒有現在的自己,小小的顏武對大乾的愛在老師的講述下更是一次次加深。
顏武天生好像不喜歡享樂安逸。在蜀中出身高貴的他,每天穿著舊衣服,堅持艱苦的訓練,看著那些五品官員的兒女們,身穿高貴的絲綢,每天鮮衣怒馬,呼朋喚友,出入歌院酒肆感到無比的無聊。
顏良的“苦痛”教育,不僅沒能培養出他想要成為人上人的嫉妒感,反讓他的心理更加成熟充滿對大乾的熱愛。
另一方麵,讓顏武極度困惑的是他的父親的做法。在他從帝國學院學習歸來以後,無論是他何時回來,他的父親顏良都讓一些狐朋狗友們約他去出去玩,往往是一擲千金的購買快感。
問父親,父親隻是說要好好犒勞他,說是在學院裏學習實在辛苦,回到了家裏當然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可是顏武卻感到十分的困惑,甚至令他懷疑自己是不是顏良的親生骨肉,怎麽對自己的兒子還用這樣嗎?親情是在這樣的環境裏會更加的融合嗎?
在西軍區裏不知道他是誰時,在他的身邊就沒有一個富人朋友,不是他沒有主動的結交一些對他而言所謂的‘朋友’可是那時猶如無根之水的他想要一些純粹的東西,實在是太難找,更何況,顏武並不缺少朋友,當然這樣的朋友多是泛泛之交。在一些窮人朋友的說法中,哪怕是有些偏激的說法裏,自然看透了這些人對其他人的世態炎冷,養成唯利是問的習慣。
小小年紀的顏武早就知道,什麽才是一些人結交的標準,什麽才是真正的友誼。
因為與人的交往中,他穿戴的衣物實在太普通,哪怕氣質再出眾,修為的高深是那麽的明顯,可是沒有一個人真正的‘折節下交’的,多是打著結交的方法,行使收門人的做法。更加有趣的還在後麵,在一件無意義的小事裏,顏武出頭導致有一個人得知他是西軍區城主府獨子,更加糟糕的是這個家夥還是一個大嘴巴,於是更加有意思的後來開始了。
聽說他是那種讓很多人仰望的煉體修為時,那些過去沒有把他放在眼裏的家夥,就換著方法可勁的巴結他、奉承他,有的明確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有眼不識金鑲玉,打出‘不打不相識’的牌,有的還是那樣的不削,好像自己應該為了這樣的氣節會再一次的詢問結交一般……
貧窮的朋友也有了改變,沒有了以前的那種臭味相同,沒有了那種兄弟間開玩笑,無拘無束,那種不經意間露出的謙卑……實在是……不過還好的是現在的顏武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麽。
雖然在他年滿二十三歲時,顏良對他的約束漸漸加大加寬,讓他開始接觸或者生活在奢華的上層生活當中,要這個天賦異稟的天才兒子好好加深感情,也透露一些換日教的想法給他。
但這時的他性格已然定型,老師的教導下,城府深藏,對那些公子哥不加掩飾的厭惡,自然令鬼神也敬而遠之。
當然,顏武不是沒有察覺父親的用心,為了家族,當然也是為了自己,暗地裏與老師孫百堅聯係說明了情況。(第一任老師就是孫百堅,當然我要是說孫家的大將有這樣的時間教導一名孩子,就是我這麽說,你們也不會相信吧?)
老師為了照顧顏武的情緒和大局的安排,安排黃權插入顏府,這一是降低顏良對兒子的戒心,可以讓顏武可以知道些內幕,二是不想看到徒弟一家相殘,骨肉相離。
在昨天他看見蛇長老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顏家造反是不可避免的。他的大義滅親如果從實際最重要的角度解釋就是,他知道顏家不可能成功否則他們也就不會在孫子武到來的前夕發動了,他們害怕孫子武的到來。
所以他通知了黃權,知道了一係列的問題,黃權才可以逃脫,甚至設了一整套計謀。在今天後廳的言語,是他最後一次想說服其他的官員一起不要謀反,可惜在顏良的情緒亢奮的情況下,被一聲罵了回來,隻有出此下策,先下毒在茶水裏,暫時廢了在場幾人的修為。
聽著顏武平靜的說出自己背叛父親的答案,顏良一下子好像老了幾十歲,他做夢也想不到,他的陽謀,他的“老謀深算”,他的“識人心”卻一步一步將兒子推向了自己的反麵。或者應該說上一句?孫百堅,你真的是老謀深算?或者說是孫家的老謀深算?
聽著顏武的話語,幾個受製官員的臉上頓時微微扭曲,他們思想裏對十幾年前的換日教已經有所忘記,對大乾最起碼在孫家的地盤上那份尊重,那份對工作的興奮感覺還記憶猶新,如同在一個大家庭裏,化入風中,那份飄揚的輕鬆,那份成就的喜悅,不用心驚膽戰的生活。
幾乎讓那些在換日教苦不堪言下的人們願意拿任何東西去換取現在的享受,但是換日教的刑罰太恐怖了,想一想都讓人不寒而栗,心裏生不出其他念頭。
顏武拿著一個本子在一名官員麵前晃啊晃,說道,“隻要你寫下投名狀那麽既往不咎,繼續留有重任,先到先得。”
那名官員的臉上肌肉更加扭曲,口中“啊啊”地亂響,一邊的蛇長老怒吼道:“畫虎,你忘記換日教對於叛徒的恐怖嗎?你想過那種非人非鬼被人折磨的日子嗎?”
顏武笑著說:“這回不同,有投名狀在孫家就可以保護你們。現在你們隻有兩條路,歸順地位財富現在依舊。不歸順即使我放過你們,到時候沒有孫家的保護,加上一些傳言,你們在換日教裏……”
“別說了!”那名官員麵色猙獰,幾乎是吼出來的:“蛇長老!牛長老!我對不起你們,可是現在反抗已經沒有了用處,我要歸順。”
顏武看著他寫下了投名狀,將投名狀存入的口袋中後說:“很抱歉,還要委屈你在牢裏呆上三五天,等西軍區平定後,再放你出來,做好整合自己業務內的事。”
這一句話,把幾個打算假裝投降,解除體內受製經脈後反擊的將領們的念頭擊個粉碎。接著顏武又拿著紙張晃悠到下一個目標,蛇長老目眥盡裂,大吼:“蒼天!你是真的要滅我換日教呀!”
“關蒼天什麽事?”顏武聽到以後更是冷笑一聲,說:“一切都是自己造的孽。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們顏家也不會造反,沒有換日教,我顏家會更加的輝煌,你的狂妄自大,剛愎並用,一步一步把我逼到如此地步,等到我反擊時,你卻後悔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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