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亦如收回視線，牽著小蘋果的手，從陳澤凱的身邊走了過去。

    “小如？”陳澤凱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

    溫亦如停住腳步，陳澤凱又說道：“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溫亦如回過身形，雖然陳澤凱在婚姻裏對不起她，但畢竟是她第一個愛過的男人，五年後這樣乍然的相見，溫亦如的心裏，其實並不平靜。

    “你女兒，真可愛。”陳澤凱的聲音很是感慨。

    “謝謝。”

    溫亦如淡淡地回了兩個字，牽著小蘋果往前走去。

    黃燕翹著脖子往這邊喊著，“嘿，怎麽去這麽久，菜都涼了。來來，小蘋果，你愛吃的紅燒肉，糖醋裏脊都來了。”

    小蘋果歡快地跑了過去，三個人開始吃飯。

    黃燕跟著小蘋果很投緣，嘻嘻哈哈地逗她玩，小蘋果又是個鬼靈精的孩子，不時把黃燕逗笑。

    溫亦如原本美好的心情因著陳澤凱受了點兒影響，但仍然因著女兒和黃燕一句句俏皮的對話，而笑出來。

    晚餐用罷，黃燕去結賬，溫亦如跟著一起過去了。

    “你們的賬已經有人結過了。”收銀處的女孩兒說。

    溫亦如跟黃燕麵麵相覷，收銀女孩兒手指了一下，“諾，就是那位先生。”

    溫亦如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便看到了正往外走的陳澤凱的身影，溫亦如意識到什麽，忙追了出去。

    陳澤凱上車之前，溫亦如追上了他。

    “等一下！”

    陳澤凱回頭，夜色下，眸光溫柔中含了幾分詫議。

    溫亦如把二百塊錢遞給了他，“這是我們的飯錢，謝謝你替我們結賬。”

    “小如，這就不必了吧？”

    陳澤凱的臉略顯尷尬。

    “應該的。”

    溫亦如沒有跟他多說什麽，回身走了。身後，陳澤凱歎了口氣。溫亦如回到飯店，黃燕已經牽著小蘋果出來了。

    “小如，剛才誰呀？”黃燕問。

    “陳澤凱。”溫亦如牽過小蘋果的手。

    黃燕罵了一句，“這個虛偽的家夥，都離婚了，還獻什麽殷勤啊！”

    溫亦如沒說話，陳澤凱這人一向講究禮節，估計覺得幫她付賬，也算是一種禮節吧！

    母女倆上了黃燕的車子，黃燕一直把她們送回了住所才離開，溫亦如幫著小蘋果洗過澡，母女倆早早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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