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吃飯睡覺打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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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唇相接,盛公子的嘴角還有一抹水樣的弧光。
莫錦雲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找了兩天兩夜都沒有讓他發一絲怒氣,此刻麵前的情景卻很好地將他所有的怒火點燃——
“這就是你的努力?!努力地在這裏和他吃飯睡覺打kiss?!”
年舒渾身一震,一把要推開盛世,卻在惶惶當中直接摁在了他腹部的傷口上—醣—
“嗯——”
盛世綿長地嚶嚀了一聲,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爽的,或者是疼爽了的。
年舒慌忙起來,“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這句話怎麽看怎麽無力,但是她此刻的腦子裏,真的隻有這一句話而已。
電話沒電,兩夜不歸
自己做過的事呼嘯一下湧了出來,她懊惱地捶了捶自己的心口。
盛世捂住自己的腹部,哀怨地看了她一眼。
莫錦雲額頭上青筋直跳,直接走進病房一把揮開年舒,順手就操起床頭的台燈,“我保證不打死你!”
一把就往盛世的下身砸了過去——
“你住手!”
年舒一把抱住他的腰將他往後拖,嚇得魂飛魄散。
這一燈下去,他莫錦雲就要在監獄了此殘生了。
莫錦雲被她突然生出來的力道往後足足拖了有兩米,舉起台燈的手也頓在半空中——
“剛才那個不是他強迫你的?”
他抓住最後一絲理智,問出這個問題。
年舒全身都要散了,喉嚨直發幹,但是現在就算借她一身海膽,她也不敢說自己是被強迫的——
要是說成是,莫錦雲那台燈絕對能完美地落到床上的盛世身上。
靜默了幾秒,莫錦雲默默地掰開她的手指,默默轉身。
砰!
台燈被他用了三十二年前吃奶的力氣摜到了地上,碎片直接擦過年舒的臉。
盛世也很配合地痛苦悶哼了一聲。
他腹部白色的紗布上有血跡滲出來,年舒嚇得連忙抬手朝身後的莫錦雲一揮,“你在這裏不方便,你先走吧。”
“”
還等著她下一句的莫錦雲直接噎住,再好的風度也化成了碎片,脾氣直接表現在了那震天響的一聲摔門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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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舒連忙摁下床頭的呼喚鈴,等醫生來了,才在盛世那一臉楚楚可憐的眼光下追了出去。
莫錦雲已經走到了醫院門口,跨步就要上車,被年舒抓住膀子拽了出來,“你聽我說”
他冷冷甩手,抱胸等著她說。
年舒剛才一路狂奔而來,差點喘不過氣,“他我他幫我,他插插”
莫錦雲眼珠子都要突出來,“你們都到這份上了!這就是你的努力?!你在努力水性楊花吧?年舒?!”
年舒一口氣梗在心口。
這要換在以往,她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
可這是莫錦雲,她得忍。
不知道原因,但是她就是願意忍一下。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她好不容易不喘了,“他插了刀子,是因為我”
“嗬,”莫錦雲冷得快要把她撕碎,一巴掌揮到她的肩膀上,“好一出英雄救美的大戲!接下來你是不是要感動得以身相許,非君不娶!!!”
連娶字都說出來了,可見他真的真的是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了。
年舒深吸了一口氣,“不是這樣的,他腸子都割斷了,我也慌了我”
“怎麽是腸子?為什麽不是最下麵那一根?!”
男人發起瘋來也可以
毒舌到讓人崩潰。
年舒再度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再忍最後一次,她上前握住莫錦雲的手,自以為很懂事地看著他,苦苦相勸,“他現在是個病人,你就不能讓著他點嗎?”
年舒的字典裏其實從來沒有勸這個詞,她一般說不過了,就是動手。
對男人更直接——踹襠。
但是麵前這個男人,她不能踹。
不光是為了能保留他的第三條腿,還是為了她自己的心情。
為了他,她都忍住了自己踹襠的衝動,年舒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層次又上了一個台階——至少在朝黎洛所說的‘懂事’兩個字努力。
可沒想到莫錦雲卻絲毫不領情,一把甩開她的手——
“年舒,我等你翻牌子呢!什麽時候翻完他你才能想起我啊?!是不是要給他弄個皇後當,讓我一輩子別見光啊?!”
話都到這份上了,泥巴都被氣出病來了,年舒直接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莫錦雲,你他媽的給我滾蛋!你給我聽著——”
她深吸了一口氣——
“你,我,我們玩完!”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又換了一句——
“老娘不想和你努力了,老子現在就上去跟我的皇後努力去!”
說罷就往醫院走。
莫錦雲蒙了。
在年舒走了幾秒之後,他才猛地反應過來,跟在她身後——
“舒——”,隔了幾秒,又蹦出第二個字,“舒——”
過了幾秒,又開口,“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解釋。”
沒人理他,除了大堂裏意/淫他美色的護士,也沒人看他。
莫錦雲吞了吞口水,“不解釋也行,以後你想解釋了我們再解釋。”
年舒連後腦勺都在對他豎中指。
還有幾步之遙就到電梯了,莫錦雲慫了,“我相信你,我們回去吧,小舒舒。”
年舒腳步一頓——
“醫院電梯不太幹淨,我還是走樓梯吧。”
說完就轉了個彎,麵無表情地和他擦身而過,直接往樓梯上走。
莫錦雲連忙跟在她後麵,“我錯了。真的。”
年舒上了一級台階。
頓了五分鍾,直接把莫錦雲頓出一身雞皮疙瘩以後,她才幽幽開口,“你哪兒錯了?”
“我不應該找台燈砸他,我應該再找一把刀,把他剩下的腸子剁成粉蒸肥腸。”
“”
年舒往上邁了十幾台階,再也不肯說話了,吭哧吭哧地往盛世住的三十樓爬。
莫錦雲跟在她後麵一路——
“你看,都是c市的人,我比他靠譜。留過洋的都沒好東西。”
年舒直接一腳把自己腿上的高跟鞋撂飛了一個,擦過他的肩膀。
莫錦雲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方向錯了。
他連忙調整了一下心態,“我錯在不該沒換衣服沒洗臉就來找你,讓你產生了那個家夥比我更加秀色可餐的錯覺。”
唰——
第二隻高跟鞋飛了過去——
莫錦雲徹底歇菜,一把抱住隔了好幾級台階的年舒的美腿,“別割傷了你的腳,我們回去說,成嗎?我心疼你的腳啊!”
年舒一扭,“滾!”
一說滾,他就徹底沒了底氣,隻能抱著她的腿,低聲又下氣,“33樓太遠,你走不動,我抱你回去吧。回去以後,你想讓我扮烏龜我就扮烏龜,想讓我扮龜公我就扮龜公,想讓我怎麽的都可以啊!”
不得不說雖然在床上他莫錦雲是攻,她年舒是受,可是在情感上,年女王明顯就是個霸氣十足的攻。
虐死他莫錦雲那隻是分分鍾的事。
他太了解她——所以真怕她一個想不開,或者一下子想得太開,真的去寵幸盛世去了。
年舒沒有說話,隻是默默。
莫錦雲趁機一把將她抗在肩頭,直接往以往門口奔。
幾乎兩夜沒合眼的兩個人,一個跑起來像是死了老婆,一個被抗在肩頭的顛簸著披散了一頭亂發,像是從太平間被人薅出來的。
門診大廳的人看得都傻了眼,還以為這男人瘋魔了。
莫錦雲一起嗬成地將她往車裏一塞,開車就跑。
也不管方向,直接開到城郊荒郊野外,才一腳踩住刹車。
年舒冷冷抱胸,“怎麽,想把我毀屍滅跡?先奸後殺?!我這種見異思遷,水性楊花的女人,真的配不上你那尊貴的手。”
莫錦雲一把扯開自己的襯衫,將她的頭掰過來,劈頭蓋臉地就吻了下去——
手也沒閑著地慢慢鑽進她衣服裏,一點一點往上。
年舒任由他吻著,也不反抗。
等他顫抖的手指握住她胸前那一片肥沃得有點人神共憤的土壤的時候,她才幽幽開口——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本來就是戲子,現在又成了婊子,你是不是要把我摁在這裏做了,然後再告訴外麵的所有人你嫖了我才心裏平衡?”
莫錦雲手上的動作一頓,愣了幾秒,慢慢地從她的胸前撤了出來。
然後將她整個人扶正,深吸了一口氣,“對不起。”
年舒也不說話。
“我真的很著急,我怕你去看莫少弦的時候被景秀為難,我連莫家都已經鬧過了。但是他們說你不在。也沒人肯告訴我你在哪裏。”
他像個蒲公英種子一樣飄來蕩氣,就等著落在她身旁,結果落是落了,落的時候卻看見她身邊突然多了另外一顆種子。
還是貼在她唇上的種子。
怎麽忍得了?!
年舒依舊不說話。
莫錦雲有點急,“我真的怕你知不知道你在國外的兩年,我跟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找。我去你媽家門口守著,連晚上都不回去。我守了一個星期,阿姨也沒肯告訴我你在哪兒。”
他頓了頓,又繼續道,“我後來又去找喬司南。”
“我到處找地球都要被我刨成月球了,還是找不到你——”
“每次得到一個新的地址,我就立馬飛過去,申請航線太耽誤時間,我就倒機。”
他頓了頓,又道,“倒完飛機倒火車倒完火車倒汽車,我比倒火車票的還專業,繞了地球豈止三圈。”
年舒放在車門上的手,緊了緊,又放鬆開去。
她被舒敏華今天挪一個窩,明天挪一個窩,防的就是他莫錦雲和莫家的所有人,怎麽可能還讓他找到?
莫錦雲將她的小動作收進眼裏,立馬乘勝追擊,“我當時就想,要是你能回來,叫我跪著去機場接你我也願意。”
“那要是我不回來了呢?”,她悶了半天,悶出一句話來。
“那我就會像衛星一樣一直繞下去的,”他也是異常地執著。
話都到這個份上了,再矯情就有些過了。
年舒也不是那種一直矯情到底的人,幽幽歎了一聲,“你知道嗎,昨天盛世挨刀子的時候,我心裏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幸好不是莫錦雲陪我來的。”
莫錦雲眸光一亮。
“我都覺得我自己這個想法很無恥,所以我無論如何都得好好照顧他,”她不去看他的眼睛,因為她真的不習慣給任何解釋自己做的事。
對誰都一樣。愛信信,不信拉倒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這是她前麵二十幾年的處世態度,從來沒有為任何人改變過。
隻是這時候,她願意開尊口——
“你說,要是有人為了挨了一刀,哪怕是條狗,你也得帶人家去看獸醫對不對?”
噗——,坐在醫院床上的盛世揉了揉鼻子,打了一個噴嚏——他怎麽覺得有人在罵自己啊?
莫錦雲卻聽得很是滿足,抬手抓起她的手,溫溫柔柔地靠在自己臉頰邊上,
此刻他才更像是看完獸醫回來的。
將她的手摁在自己臉上蹭了蹭,他才幽幽開口——
“其實我也不是特別愛吃醋。”
“”,年舒嘴角抽了抽。
這還不是特別?
難道非要把她給宰了然後用醋醃起來觀摩一輩子才叫吃醋?!
想到這裏,年舒心裏立馬竄起一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覺,連忙表示回應地用自己的指尖在他莫錦雲的臉上輕輕敲了敲——
“其實我也不是要真的去睡了盛世,他就是一個世伯的兒子,對我來說真的隻是這樣。”
“嗯。”
莫錦雲捏住她的手,“還生氣不?”
“我也不是什麽小氣的人,”剛剛還小氣了一場,把人家嚇得肝膽俱裂的人揮了揮手,“這件事就這麽算了。但是你以後不能再這樣了。你知不知道你罵的哪些詞多嚴重?”
什麽水性楊花,見異思遷?以她年舒的情商,叫她胸口碎大石,雙腳踩燈泡都比叫她去勾搭男人要靠譜一百倍。
莫錦雲臉上露出深深的悔恨和濃濃地疼惜,“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年舒唔了一聲,慢條斯理地放開他的臉,然後從容鎮定地從自己包裏掏出手機,摁下錄音鍵——
“我都錄下來了,以後再犯要怎麽辦?”
莫錦雲:“”
“你說怎麽辦?!”
都說一騎紅塵妃子笑,他莫錦雲想哄自己的女人,也是不容易的。
臉上帶著那種揮刀赴死的決心,莫大總裁沉痛地問出這句話。
“砍掉你的第三條腿吧。”
年舒也很沉痛,“太監配戲子,也是絕配了。到時候我去上戲演個慈禧什麽的,你還可以跟在我身邊本色演出。”
莫錦雲下意識地夾緊自己的大長腿,心裏卻鬆了一口大氣——
總算哄好了。
兩個人各自平複了一下心情,他緩緩伸手,將她扣在懷裏,“我等了你那麽久,我覺得通過今天這件事,我們應該吸取一下教訓,並且做出正確的再抉擇。”
“說人話。”
“田中教授他們已經將阿姨的治療方案研究出來了,過兩個星期就可以動手術。你打算什麽時候把我們的事告訴她老人家?”
他已經等不及了。
名分這玩意兒說不重要也不重要,可當你看到自己愛人跟別人那啥的時候,名分的區別就出來了——
有名分的衝上去打死情敵,那叫維護世界和平與正義。
沒名分的衝上去打死情敵,那叫不入流的兩個人撕逼。
在正義與撕逼之間,莫大總裁當然願意選擇前者。
年舒抬眸,與他對視良久,最後默默地咬了咬後槽牙,打算從容就義,慷慨赴死——
“好。”
舒敏華的手術在兩個星期之後準時進行,國內的專家,不管跟莫家有交情還是沒有交情的,幾乎都被請到了現場。莫錦雲甚至還安排了手術的現場直播——
偌大的醫院影音室內,他抱著她,兩個人靜靜地等待著這場手術的結果。
都直勾勾地盯著屏幕,誰也不敢說話。
等了接近二十個小時,終於看到醫生開始縫合,手術室的門被人打開。
年舒緊張得連走路都在飄,飄了很久,才飄到醫生麵前,“醫生,我媽媽怎麽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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