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年舒結局+生子+總統車.震門(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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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城喬宅。

    大門被拉開的同時,門外的人就開始往裏走,卻在走了兩步之後,被人堪堪攔住——

    莫錦雲垂眸,看著攔住自己的那個人,“你年舒阿姨不在裏麵?跬”

    “在。妗”

    喬花花抱胸,老神在在地撇了撇嘴,“你找她?”

    “”,這不是廢話嗎?

    喬花花身上穿著小學一年級的校服,看樣子是要出門去上學,結果學生反而不著急了,“莫叔叔,早安。”

    “早安。”,莫錦雲實在沒什麽心思跟他胡扯,抬步就想繞過他。

    喬花花卻嘖嘖了兩聲,“沒創意,送點花人家就會原諒你了嗎?你知道年舒阿姨這幾天有多不好過嗎?”

    莫錦雲心口狠狠一擰,“什麽?”

    “想知道?”,喬花花眉毛一挑,扯了扯自己身上那名牌學校的校服,擺出談判的架勢。

    “我去問她。”

    一看這樣子就和他老子喬司南如出一轍,那是狼崽子要得到獵物時候的表情。

    喬花花不以為然地別開頭,“也行,如果她願意告訴你的話。”

    “”

    莫錦雲千想萬想也想不到自己會在喬家門口就被人給噎住,而且還是被這個小屁孩給噎住。他蹲下身和喬花花平視,“來一場男人的對話。”

    “你說。”

    “你想要什麽才肯告訴我你年舒阿姨的情況?”

    喬花花無比嚴肅地看著他,“我要見雲端,我好久沒有見到她了。聽說”

    小家夥說到這裏,聲音突然頓了一下,剛才還有幾分雄赳赳氣昂昂的談判架勢也弱了下去,聲音裏有些委屈,“聽說,她都生病了,但是南家的人都不告訴外麵的人。她也沒有爸爸媽媽陪著,我媽媽快要生產了,我爸爸也不讓我去看她”

    再怎麽想做爺們,他也隻是個七歲的孩子,眼睛裏已經有淚花花在打轉,腮幫子也一鼓一鼓的,極力地忍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小雲端病了?”,莫錦雲也是一陣心疼。

    “嗯,說感冒了,南錚叔叔打電話來問年舒阿姨能不能去看小雲端一下,可是年舒阿姨自己都不太好”

    莫錦雲心口又是悶悶地痛著,“你年舒阿姨她怎麽個不好?”

    “她不愛說話,也不理我。每天都睡,連我媽媽都不見,有時候我半夜起來尿尿,就看到她一個人蹲在窗台上看月亮,我覺得她可能是想移民去月球”

    “”,莫錦雲忽視掉喬花花最後那句不靠譜的話,狠狠瞪了一眼旁邊的丁山。

    丁山瑟縮了一下,不忘拉住自己的小馬甲,“莫總哇,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哇”

    莫錦雲懶得搭理他,轉頭輕輕拍了拍喬花花的肩膀,“你去上學吧,我保證,雲端很快就會有媽媽,也會有爸爸了。”

    “真的?!”,喬花花眼睛一亮。

    “真的,”莫錦雲鄭重點頭。

    喬家和南家布局了好幾個月的事,甚至連他莫錦雲都插手幫忙了的那件事,也差不多應該要有眉目了。

    到時候南楠的事說不定會有轉機。

    而最上頭那位顧先生,恐怕也會有不小的麻煩。

    到時候是福是禍,全賭在那一點心意之上了。

    若是心上有,那便一切安好。

    若是心上無,那對南楠來說,未嚐也不是一次鳳凰涅槃的機會。

    喬花花看著莫錦雲一臉認真的表情,到底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那我相信莫叔叔。”

    “你也得相信你老子,他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莫錦雲急著去見年舒,幹脆把喬花花一把抱起塞到旁邊的喬飛話懷裏,“你們少爺都要遲到了,不要耽誤他學習!”

    “”,喬飛抱著喬花花往外走,忍不住腹誹——

    用學習這個理由來掃清自己追老婆的障礙,莫少你自己也不是個什麽省油的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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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家重建之後,所有的院落都集中在了一起,就連客院都是在主宅的旁邊。

    莫錦雲大步流星地走過去,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黎洛。

    她大腹便便,已經快要生了,此刻靠在客院的門口也有些吃力,卻不假手於人地捧著一盅雞湯。

    莫錦雲伸手接了過來,“我去吧。”

    “她精神不太好,”黎洛也不阻止,“丁山來了好幾次說是要見她都沒有見到,你交代的那些話,我們也不太好說。你自己去說吧。”

    莫錦雲點了一下頭,急切地往裏走。

    “等一下,”黎洛喚住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才開口,“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不要再糾結,也不要再因為這個事怨懟於她。她其實也很不好過。你昏迷的那段日子,她真的是”

    “我知道,”莫錦雲急著往裏走,順口就應了下來。

    黎洛抓住他的手臂,堅持把話說完,“你對她的感情我們都能看出來,我覺得一個男人最偉大的地方是包容自己的女人。”

    莫錦雲停住腳步,無比認真地點頭,“我知道。”

    黎洛這才放開他。

    身後的小素扶住黎洛,“少奶奶,這樣讓他進去,年小姐不會把他打出來吧?!”

    黎洛笑,“打是親罵是愛,有人會樂在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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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院也是很新穎的現代簡歐風格,即便在冬日裏麵也不見蕭索之意,處處打掃得纖塵不染。讓人感覺很是用心。

    傭人們都被黎洛貼心地撤走,一樓已經沒人。

    莫錦雲沿著巨大的原木旋轉樓梯而上,剛到二樓,那個伏在窗台上的瘦削背影就這麽毫無預兆地撞進了他的眼簾之中

    不過一個星期不見,她瘦了很多。

    比原來他醒來的時候,還要瘦。

    年舒盯著天空中掠過的幾枚落葉,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來頭也沒有回。

    她已經習慣了,習慣了發呆,習慣了聽到任何人的腳步聲,都像是聽到他的。

    她以前的恣意張揚,在這一個星期之中,已經全部化作了烏有——

    生活在這幾年之內給予她的,不是讓她張揚的資本,而是讓她慢慢學會從容,學會適應平和,學會去接受。

    哪怕再不能接受的事,也不得不去接受。

    莫錦雲站在樓梯口,一時踟躕,不知自己是應該上前,將她狠狠扣在自己懷裏,還是應該力道輕一些,再輕一些——

    重了,怕她生氣。

    輕了,又怕她會飛走。

    是的,飛走。

    即便看不到她此刻的眼神,他也知道,她必定是空盈而茫然地看著窗外的。

    那眼神讓他心疼。

    身後的人久久沒有說話,年舒以為是樓下送湯的傭人,過了許久才轉頭打算開口隨便說幾句什麽將別人打發走,可一回頭,就愣在了原地——

    夢裏是他,醒著還是他,就連此刻半夢半醒不甚清醒的時候,還是他——

    她抬手想要給自己一個耳光——

    “沒出息!”

    可手還沒觸到自己的臉,她已經被人牢牢地卷進了懷裏——

    他握住她的手,帶著幾分憤怒,幾分心疼,幾分酸楚,幾分霸道——

    “沒有我的允許,誰敢傷你?!連你自己也不許!”

    真霸道!

    年舒抽了抽自己的手,卻發現就連這個動作她也隻是在腦子裏想一想而不能付

    諸行動。因為她已經全身都僵硬住,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唇瓣顫抖了好幾次,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

    “阿錦”

    這一聲,軟綿入骨,如春水蕩漾,一波一波軟進他的骨子裏去——

    莫錦雲控製住自己的激蕩,將手臂收緊到恰到好處的力量,生怕捏疼她,卻又生怕圈不住她一樣,連聲音裏都帶了一份極力壓製的無所適從——

    “是我——”

    他聲音,也是啞啞的。

    年舒還在睖睜之中,卻也敏感地察覺出有些地方不同——

    他醒來之後,從不主動抱她的,現在又是怎麽回事?!

    她有些不敢相信,“你記得我了?!”

    隻一句,他手上的力道便再也克製不住,洶湧地將她扣緊,幾乎是要將她摁進自己的骨子裏去。

    “莫失莫忘,這是你說的,你忘記了麽?我從不敢忘,也不想忘——”

    他的話溫綿有度,如最舒服的暖泉滑過心口,年舒卻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你還記得我?”

    一句話都被說得如此斷斷續續,可見她是真的有多緊張。

    莫錦雲低頭在她的唇瓣上輕啄了一下,“如假包換,我是你的阿錦,從未忘記。”

    假裝不認識她,隻不過是沒信心了。

    在阿爾卑斯滑雪的時候,不是沒想過要將她也忘記。

    隻是終究不舍——

    那條要忘記她的短信本來都已經編輯完畢了,結果後麵的字被他刪了,刪到一半,雪崩。

    醒來看到她在身邊,不是不欣喜,隻是害怕再度去嚐試。

    她如一個小孩子一樣,總是玩亂所有的線團丟給他去收拾,他不是神,也會累。

    可看到她努力所做的種種,他最終也是不忍,打算告訴她真相。

    但接著小姨出事,讓他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對付。

    這些解釋,他要一點一點地說給她聽。

    可現如今還沒來得及開口,年舒便一腳踩在了他的腳背上——

    “你不相信我,你找我要結婚證,你不相信孩子是你的你還叫還叫醫生要保大人——”

    想起這些,眼淚就再度洶湧而下,她哭得委屈而放肆——

    或許是因為知道自己的阿錦真的回來了,或許,是因為真的委屈。

    她第一次在他麵前哭得如此恣意,淚水如開閘一樣,莫錦雲頓覺無措,手忙腳亂地將她的眼淚擦了一把,將她抱回臥室,“別哭了。我相信你做的都是為了我們,我也相信孩子是我的,我全部都相信,隻是當時時間急迫,我剛剛得到一點小姨的消息去醫院打算找你,結果就看到了我母親和書君。”

    沒有人能夠理解他當時的心情——當所有的溫和都被拆穿,當母親的嘴臉突然變得可憎,他當時又要顧及她,又要假裝出自己的毫不在意——

    天知道那對於他來說是多大的考驗。

    她還在哭,眼睛都哭得有點腫了。

    莫錦雲手掌慢慢在她的小腹上撫摸了一下,“孩子沒有丟。”

    年舒忽然止住哭聲——

    “什麽?”

    “孩子我們的莫失莫忘,他們還沒來——”

    一切都是他的安排。

    小姨如果出事,那麽最大的受害人就是年舒。他不得不將事情的前後因果都理順,而那張懷孕的b超單,是他讓丁山做出來的。

    她根本,就沒有懷孕。

    年舒蒙住,“為什麽要這麽做?!很好玩是嗎?!耍人很好玩?!”

    她想生氣,卻發現自己連生氣都有點生不起來,剩下的質問雖然帶了那麽點興師問罪的意思,卻也不那麽激烈了。

    莫錦雲手指在她的小腹上畫圈圈,聲音黯啞了好幾分,“大姨媽結束

    了嗎?”

    “”

    轟地一聲,年舒腦子裏像是被炸開了一樣——

    “我以為的流產隻是來了大姨媽而已?!”

    “對。”

    舒醫生的死本來就蹊蹺,他所有的布局,隻是為了保護她。

    包括後麵的流產,送她走,還有懷疑也隻是在演戲。

    演給他母親和沈書君看的一場戲。

    年舒愣得有些不知所措,“所以我沒有懷孕,也沒有流產?!”

    她進了手術室以後就昏迷了,醒來人已經在喬家。

    也再無心情過問自己是怎麽來的,她這一個星期的時間,每天都活在緬懷中。

    而這個家夥,卻來告訴她,她根本沒懷孕?!

    這算什麽?!

    莫錦雲再度嗯了一聲,肩膀上已經吃痛——

    年舒狠狠地盯著他,扣住他肩膀上的皮肉——

    “我沒流產,我吃了一個星期的月子餐?!我都要被黎洛請來的月嫂逼瘋了!!!!你沒失憶,你還心安理得的享受我那樣的服務,你不要太過分了莫錦雲!!!”

    莫錦雲心裏咯噔了一下,暗道一聲不好。

    小老虎要炸毛了!!!

    他低頭,重重地就要吻下去,可年舒動作卻比他更快——

    她一跳,直接夾住他的腰身,生怕自己會掉下去一樣勾住他的脖子——

    “莫錦雲,你是不是欠抽?!”

    “是——”

    他應著,手指已經鑽進了她的衣衫裏。

    “要怎麽懲罰你?!”

    “罰我重新伺候你一遍——”

    他的掌心已經握住了她胸前的渾圓,將她的呼吸弄亂——

    醒來那天她在浴室裏的表現可謂可圈可點,差一點就讓他繃不住承認自己沒有失憶了。

    今天他也想重溫一下,不過,換他主動——

    年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捧住他的臉,狠狠地就吻了下去,像一隻走失了許久終於找到食物的小野獸——

    手也沒閑著地不停地撕扯他的衣服——

    “罰你陪我一輩子,一會兒就去領證。”

    難得她這麽主動,他當然不會拒絕——

    “好——”

    人被他放進注滿了溫水的浴缸裏,兩個人連上衣都沒來得及脫完,他就已經狠狠沉了進去——

    “唔——”

    年舒滿足地歎息了一聲,抓住最後一絲理智也不忘生子大計——

    “可惜現在是安全期,說不定懷不上——”

    莫錦雲埋首在她胸口吮吸,口齒不清地應著,“我莫錦雲的種子不一樣我們的孩子也不一樣——”

    他辛勤地耕耘,肆無忌憚地想要讓她中招。

    年舒也極其配合,伴著他的動作浮浮沉沉。

    那一聲一聲的我愛你,到最後,也分不清是他說的,還是她說的。

    所有的過往終究被拋入了腦後,再也留不下任何的痕跡——

    世界上沒有無法原諒的事,隻有不夠在乎的人。在愛情麵前,理智永遠都是被拋棄的那一方。

    在浴缸裏胡天胡地了一個上午,她才被他抱出來安置在床中央。

    兩個人仍舊緊緊相擁,不肯鬆懈分毫。

    他的手指穿過她濕漉漉的發,沒有停歇地一點點地幫她把發絲順開,“小西瓜不是我的孩子。”

    他生怕她誤會,不肯多留一點空子讓任何人鑽進來。

    “我知道,”她點了點頭,雖然疲憊,卻還是篤定——

    “你以前說過不是,我知道他不是。”

    “他是莫少

    弦的孩子。”

    年舒已經累得連眼皮都掀不開,隻應了一聲,便睡去了。

    莫錦雲哭笑不得——

    他還沒告訴她,莫少弦已經去了醫院和沈書君一起守著孩子,等孩子醒來。她就睡了?

    這是有多不關心窗外事,一心一意地,隻有他?!

    想到這裏,心裏又覺得無限地滿足——

    他拿過一旁床頭的幹毛巾,一點點地幫她把頭發擦幹淨,動作總是做一下,又低頭啄一下她的唇瓣。

    如此反複,磨蹭了許久,才將事情全部做完,抱著她想要睡一會兒——

    他當然不會告訴她盛世曾近找過他,告訴沈書君曾經拿臍帶血做交換要求盛世刪除舒醫生電腦裏麵的試管嬰兒資料——

    這種英雄保美的機會,以後留給他莫錦雲一個人做就好。

    盛世那家夥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是死不了了,那就讓他有多遠走多遠好了。

    她心裏眼裏,從此都隻能屬於他莫錦雲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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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兩個人這一覺並沒有睡多久,就被喬家的傭人瘋了一樣吵醒——

    “莫先生,年小姐,少奶奶要生了!大少請你們趕緊去醫院呢!”

    年舒和莫錦雲匆匆趕到醫院,便看到了站在手術室門口,一臉慘白的喬司南。

    “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舒醫生已經被莫錦雲救回來,火中被燒死的人也不是她,而是醫院的某具屍體。

    不過她此刻還在休息,所以也隻能做做指導,並沒有進手術室。

    喬司南懷疑地看著舒醫生,“你真的懂?”

    舒醫生氣笑了,“你老婆七年前也是我接生的,當時你還不知道人在哪兒,現在你來懷疑我?!”

    喬司南有些訕訕然,臉色依舊慘白,卻還是不說話了。

    黎洛第一胎也是剖腹產,所以這一胎注定了要遭罪,當喬司南聽到說要在原來的傷口上再拉一刀的時候,整個人就不好了。

    年舒和莫錦雲愛莫能助地等在一旁,看著喬司南跟無頭蒼蠅一樣在走廊上亂轉,她捅了捅莫錦雲的肋骨,“以後我生的時候,你可別這樣,慫。”

    莫錦雲認真地看了一眼喬司南,認真地點頭,“嗯,我肯定早就暈過去了。不會學他的。”

    年舒:“”

    旁邊的產房突然傳來一記哭聲,喬司南跟觸電了一樣彈起來衝了過去。

    “我老婆呢?”

    推產床的醫生愣了一下,“你老婆不是在隔壁的手術室嗎?這裏是順產的。”

    喬司南頹然地退開,看著病床上被推出來的產婦,憤恨地捋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我們比他們先來的!”

    醫生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個智商為負的男人,“這種事哪有先來後到?!”

    莫錦雲上前將喬司南隔開,“你冷靜一點。”

    “到時候你肯定比我還亂——”

    喬司南沒好臉。

    莫錦雲也不反駁。

    三個人緊張地等著,直到一個多小時後,裏麵終於傳來一聲啼哭。

    一個粉紅色的小繈褓被護士抱了出來,遞到喬司南懷裏,“女兒,六斤半。”

    小家夥的臉皺皺巴巴的,卻白得很。

    喬司南已經沒有言語,隻將孩子小心翼翼地抱住——

    過了許久,才哆嗦出一句——

    “當年花花,是不是也這樣?”

    年舒想說話,莫錦雲卻已經拉住她。

    此刻,誰都不要打擾。

    黎洛很快被推了出來,一家三口轉移到了病房裏,喬花花放學了回來,守在嬰兒床邊哪兒也不去。

    喬司

    南不假手於人,伺候產婦和嬰兒都自己來,樣樣做得到位。

    年舒在旁邊感歎,“真是羨慕。”

    黎洛依舊虛弱,聽到這話也笑了,“羨慕什麽?你們繞了那麽大一圈,是不是應該要考慮一下什麽時候辦婚禮了?”

    莫錦雲聞言立刻附議,“時刻準備著。”

    年舒看了一眼嬰兒床上的喬紅豆,卻輕輕搖了搖頭——

    “結婚證可以先拿,但是婚禮我想延後。”

    “不喜歡鋪張?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喬司南將喬花花撥開一點,“別用手亂摸妹妹。”

    喬花花很配合,“紅豆真可愛。”

    “以後要保護好妹妹,”喬司南不忘趁機教育。

    黎洛將自己的目光收回,眼裏卻依舊掩不住滿足和幸福,“為什麽不辦婚禮?”

    “我想等南楠一起。我想看著她也幸福,以前在國外,她也是這麽照顧我的。”

    年舒摸了摸紅豆的小手,“那時候雲端也比現在的紅豆大不了多少”

    說完又怕莫錦雲不開心,趕忙加了一句,“不會等很久的,對不對?她一定也會幸福的”

    莫錦雲溫雅一笑,都是理解的情緒——

    “都依你。”

    證都領了,她現在心在這裏,人自然走不了。

    幾個人相似一笑,病房內流動著無言的溫暖,門在此刻被人從外麵推開——

    南錚拿了一份報紙匆匆而來,將報紙攤開在眾人麵前,聲音裏難掩激動——

    “喬少,莫少,事情成了!國內的媒體也開始轉載,止不住!網上的熱門搜索也已經排到了第一了!”

    年舒往報紙上一看——

    那是國外的媒體,圖文並茂地報道的卻是國內的事,事發日期是南錚訂婚的那天,雖然雨幕連天,可照片裏顧雲臣的臉和車牌卻還是清晰地就能被人辯論出來,再看新聞標題,她和黎洛都倒抽了一口氣——

    總統車震門!

    這真的是給總統先生下了一劑猛藥,要將他逼上梁山了麽?!

    ps:今天寫結局,收不住,多寫了幾千字。所以更晚了。大家見諒。明天開始南楠和總統先生的番外。記得月票留給勤奮的我,麽麽噠~謝謝一夢的荷包,661妹紙和xiao燕妹紙的鑽石鮮花,和大家的票子們,你們是我努力的動力~(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