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那我，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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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門拉開又關上，臥室裏隻剩下白紫萱一個人躺在牀上。拇指輕輕的摩挲過自己的唇瓣，酥`麻中帶著刺疼感，剛剛發生的一切那樣真實。
沒有白競堯在身邊影響她，白紫萱大腦慢慢冷靜下來。
他說‘適應他的親吻，他的撫`摸，還有更親密的事情，就像那天晚上做的事情一樣……’
那天晚上……
他說那天晚上……
他，真的知道了。
他生日那晚，她無意中把自己當成了生日禮物送給了他。
自從他搬出去住後，他就有些避著她。就連生日，都隻是讓她說了一句生日快樂，便說晚上會生日聚會，讓她早點睡。可是，已經習慣了給他慶祝生日，所以，她就到他常去的會所找他。
她看著他坐在一群陌生的男男女女中間，有些男女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親親摸摸的。白紫萱沒敢進去，白競堯一直不喜歡她出現在這樣的場合裏，更別說帶她參加這樣的場合了。
她沒進去，隻是一個人進了電梯，去了會所樓上一直給白競堯留的房間。兩個人相處了十年，有時候他應酬晚了會直接在外麵睡，大部分時間都是睡在這間會所的。
對她，他並沒有隱瞞過。
她直接輸了密碼進去等他……
等的太久，太困了就爬到牀上眯了一會兒……
……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到被子被掀開，有人壓到了她的身上。她本想尖叫，可是在聞到熟悉的氣息時，她伸手抓住他的肩膀。
一身的酒氣的白競堯熏的她有些難受的皺了皺眉頭，隻是沒等她開口就聽他說了一句‘還真沒新意’接著她的唇就被堵住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在被他堵住唇瓣的時候，那一刻，她大腦一片空白。他的口勿很強勢，直接往她唇腔深處勾去。沒接過口勿的她，被他三兩下就口勿的呼吸困難，身體發軟……
之後，她意識明明是清醒的，但好像也喝多了一樣……
雙手攀在他的肩膀上，承受他給她的一切。在發生的當下，她的大腦容不得她去多想，自然而然的把自己交給了他。連一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就任他要了自己……
……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等一切結束的時候，白競堯已沉沉睡去。白紫萱一身酸`疼的躺在他的身邊，腰上是他的大手，並沒有摟的很緊，隻是搭在她的腰上。兩個人沒穿衣服，汗濕濕的貼在一起……
她知道自己很依賴白競堯，更想占著他一輩子，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占有欲是為了什麽。
在外人的眼底，她是白競堯收養的女兒，雖然沒有正式以父女相稱，但在他的眼底，她一直是他的女兒，他也總是糾正她的稱呼，也是因為他把她當成了晚輩。
她不願意叫他白叔叔，就是喜歡叫小白，她以前也沒有多想過這樣排斥叫白叔叔是為什麽……
剛剛發生的一切，太真實，雙腿間還疼的厲害。為什麽在他口勿她的時候，她除了緊張和對即將發生的未知事情有些害怕之外，隻剩下害羞，心底一點排斥的感覺都沒有……
發生的時候，想不了太多。發生了之後，白紫萱隻剩下慌亂。躺在白競堯身邊不是第一次，這一次卻是在做完了情`人才應該做的事情後。
為自己竟然喜歡小白，也為兩個人發生的這件事情。她不知道等白競堯醒來後，她該怎麽麵對他。
心亂如麻的她趁著白競堯睡著的時候，偷偷跑了。
……
她以為小白醒來後沒看到她，一定會回家來找她。可是，他沒有，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她等了他三天，他終於回來了，卻是帶著許靜舒，告訴她，他即將要訂婚了，以後會多個人疼她。
以後，就叫她許阿姨。
一句許阿姨，再次把她定位在晚輩上……
那天下午白競堯去書房處理一點事情，讓她陪許靜舒聊一聊，培養一下感情，*溺的摸摸她的頭就上樓了……
她不知道許靜舒是有心還是無意，總是會三句不離‘知道小白把她當親生閨女疼愛，以後她和小白結婚了也會像親生女兒一樣疼愛她。’
女兒這兩個字在她和小白兩個人發生了那件事情後，像根刺一樣的刺進了她的心裏。以前不接受，她不明白是為什麽。現在她明白了為什麽，更加不能接受別人口中把兩個人定義成這樣……
隻是聽著就疼的她難受……
見她低頭不說話，許靜舒刷著vb，隨意的說著剛看的vb內容，關於養父養女的，養女喜歡上了養父還*養父，最後養父接受不了，最終把養女趕出家門……
“真是世風日下，現在的小女生不知道在想什麽，養父就算沒有血緣也是爸爸，喜歡自己的爸爸，還想想都讓人……這是亂`倫，誰能接受的了……”
當時她的臉刷的一下白了，被拋棄，亂`倫這樣的字眼，像是刀直接刺進了她的心口。
“紫萱，你怎麽了？”
她不知道許靜舒是有心還是無意，她隻知道，那些話聽在她的耳裏刺耳極了。在她的手像小白一樣摸向她頭的時候，她直接伸手揮開。
“紫萱？”
見她起身，許靜舒也是跟著起身，拉她，一副關心的模樣。
“別碰我！”
白紫萱再次揮開許靜舒的手，隻知道她的話讓她很討厭，本來就討厭她和小白的關係，像是一個外侵者，擠進了她和小白的兩人世界，剛剛她的那一番話更是讓她討厭許靜舒到極點。
她的力氣不是很大，可是許靜舒就被她直接推的撞向茶幾，痛呼出聲。
……
“白紫萱，你在做什麽？”
就在那一刻，白競堯出現在樓梯口，看著她把許靜舒推倒，撞到茶幾一角，她看著白競堯扶起許靜舒，關心的問她沒有傷到，然後就是站起來訓她。
“道歉。”
她不說話，隻是看著白競堯。
“白紫萱，我讓你道歉！聽到沒有，向許阿姨道歉！”
白紫萱依然抿著唇，就是不道歉，她根本就沒錯，她為什麽要道歉。
“競堯，紫萱她還是個孩子……咱們是長輩，不用跟小孩子……”
長輩兩個字再次刺到白紫萱……
“你閉嘴，我不需要你假好心……”
“啪！”
就在她用反感的語氣和許靜舒說話的時候，白競堯一個耳光抽了過來，那一個耳光打在她的臉上，疼進了骨髓深處。
一個耳光打斷了她的話，臉頰火辣辣的疼著，疼的她眼眶立刻紅了。當著許靜舒的麵她沒哭，如果是隻有兩個人，她早就扯著他的衣袖撒嬌了……
但當著許靜舒的麵，她不想……
倔強的抿著唇，隻是看著白競堯。他什麽也不問，就打了自己。當著另一個女人的麵，為了另一個女人打了她。這是他，第一次打她……
……
不可以否認許靜舒的話在她心中造成了陰影，她不覺得自己和小白是亂，她沒有把他真的當成爸爸，更加沒有真的叫過。她卻不確定，小白會不會這樣認為。隔天晚上他回來，給她做了很多她愛吃的，哄她。他告訴她，是他不對，但她也別排斥許靜舒，以後他終會娶別人的，他向她保證，不管他娶誰都不會動搖她的位置，她永遠是他最疼愛的女兒，不會因為任何人改變。
他說，他娶一個人回來，隻是會多一個人來疼她，有什麽不好……
是啊，有什麽不好？
如果她沒有喜歡上他，那麽這樣再好不過……
可是，她喜歡他……
那天晚上，她沒有接受他的示好，並不是沒有原諒他打自己一個耳光，隻是難受，難受他的心底她隻是女兒。如果他隻是把她當女兒，一點其他想法都沒有，甚至已經要和別的女人結婚……
那如果他知道了和自己的女兒做了那樣的事情……
他會不會惡心自己，不要自己……
她，不敢賭了。
……
她本來想把那一晚的事情徹底忘記。可是，卻在一個多月後，發現自己懷孕了。她躲在洗手間裏害怕的不知所措，坐在馬桶上，心亂如麻。
那天，他趕了回來，她問他，是不是不管發生什麽事情他都會娶許靜舒。他說是，他再次強調，不會因為結婚而不再疼她，她依然是他最疼愛的女兒……
女兒……
依然隻是女兒……
她想出國，再處理掉這個孩子，當一切都沒發生過。可是，一天拖過一天……
直到現在……
*****
躺在牀上沒多久，白紫萱掀開被子起身，整理好闖*褥，換上衣服，出了臥室。
拉開臥室門的時候，已聞到誘人的香味，他的廚藝，一直挺好。往前走了幾步，就能看到白競堯背對著自己，有條不紊的動作，正在給自己做早餐，每個動作看起來都很賞心悅目。
這樣的背影，側影，她看過無數遍。
就算是看過無數遍，每次看都還會覺得，很好看。
她說讓他適應，她知道他要她適應的是什麽……
他的意思是，以後他們以後會做盡情`人之間的事情……
但是，然後呢……
他和她，究竟是算什麽……
……
站在廚房外，眼前有些模糊。她想多沉醉在這樣的幸福裏久一點，哪怕再久一點，不願意去多想。可是，她沒辦法過自己心底那一關……
終究，如果轉變彼此的身份……
她將隻是一個小三……
以他養女的名義，做他養在外麵的女人……
住在他編織的巢穴裏，做他養的金絲雀。
“去洗臉刷牙，準備吃早餐。”
調小熬粥的火，轉頭看著盯著自己看的白紫萱。
“小白。”
她的聲音輕輕的，眼神有些憂傷的看著她喜歡依賴的男人……
“嗯？”
白競堯察覺到白紫萱不對勁，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這會兒……
是怎麽了？
“怎麽了？”
大手溫柔的摸摸她的頭，依然像以前一樣*溺。兩個人之間，好似沒有多少變化。他看她的眼神，依舊。
“我們這樣，算什麽？”
……
我們這樣算什麽？
他們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他對她做的一切，算什麽？那一晚，他不知道是她，發生了她想抹掉。可是，現在兩個人都是清醒的情形下，他還認真的和她說要適應。
她適應了又如何……
他們算什麽？
“小白，還有六天，你就要娶許靜舒了。”
白紫萱的眼眶紅了，緊緊的抿著唇瓣壓著自己翻湧的情緒。每吐出的一個字，都像刀在劃自己的心，這是她一直刻意忽略的，甚至都沒提過要回去參加他的婚禮，她不確定自己可不可以站在他的麵前，對他說一句祝福。
“還有六天，你就是有婦之夫……那我，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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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千字加更完畢，作者血槽已空，明天見。作者這麽勤快，竟然沒幾個人搭理我，作者表示，被打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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