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番外-佟辰聯姻:執酒夜話,很溫馨;要和不要,想法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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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辰況差點破功笑出聲。

    幸好他功力強大,忍住了窠。

    可那欲笑未笑的模樣,卻令佟蕾漲紅了臉燔。

    她問的是不是有點蠢?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共處一室,又是夫妻關係,又是新婚……

    她怎麽就問了一句“怎麽睡”?

    這一問,在這樣一種情況下,顯得格外的活色生香——

    甚至於好似還透著一種邀請的味道……

    哦不,她沒那意思!

    “你覺得我們該怎麽睡!”

    暈死,他這句,越發曖昧不清了。

    她好尷尬:

    “我……我……我……”

    辰況見她難為情,便盤坐了起來,拍拍身邊那個空位子:

    “過來!”

    她沒過去,低著頭,就像做錯事的孩子。

    辰況扯了扯唇角:

    “你不過來,是想我過去抱你過來麽?”

    什麽?

    抱?

    她瞪大眼,隻好單腳跳了過去,等距離近了,她又頓住,低低叫了一聲:

    “辰大哥,我……”

    “我能把你吃了嗎?睡覺啊……”

    他用眼神指指身邊的位置。

    “真……真要睡一起嗎?”

    她的心,有點難以接受。

    “你覺得呢?”

    他低低問。

    一陣陣撩人的幽香自年輕女孩身上散開來。

    a字型睡裙藏起了她妙曼的身姿,可,透過那薄薄的衣料,依然可以讓人感受到屬於女子柔美的線條……

    呃,他集中精力,不去多想其他。

    “我,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嗎?”

    她細著聲音問,顯得底氣不足。

    “坐下,說來聽聽!”

    沒坐。

    現在的她哪能坐定下來。

    一步之遙,二人對峙。

    辰況睇著。

    佟蕾呢,她在深吸氣,輕吐納,正努力平息情緒,臉上的表情很豐富。

    好一會兒,她才說:

    “我知道我們現在是夫妻,我們應該同床共枕,行夫妻義務,可是,我現在……現在還沒辦法適應我們的婚姻關係……有些事,能不能……能不能緩一緩……我……我……”

    這種要求,是不是顯得有點過份啊!

    婚姻規定了夫妻都得行義務,如果不履行,夫妻感情會破裂,婚姻就會失去保障。如果你想維護這段婚姻,夫妻同房是必須的。

    “好!”

    他答應的特別爽快,這反倒令佟蕾一呆。

    她抬頭瞄他,似有不確定的疑色。

    “隻是暫時!”

    男人補上一句。

    佟蕾努力聽著:這就意味著今天晚上,他肯定不會動自己的是不是?

    隻是他所說的“暫時”是怎麽一個時間限度。

    她想著,對麵,辰況挑了挑眉:

    “現在可以睡了吧?”

    她還是沒有走過來,臉上仍有緊張之色。

    他看著,站了起來,越過她,去了外頭,一會兒回來,一手夾了兩杯子,一手拿了一瓶紅酒,走近,將其中一隻高腳杯遞了過去:

    “你太緊張了,來,喝杯酒,定定神……不是剛剛他們敬你吃的那種……嚐嚐看……味道如何……”

    咕咚咕咚。

    紅酒滑進了杯子。

    <

    燈光下,那柔和的紅色液體泛著迷人的光澤,酒香誘人。

    佟蕾貼著唇,淺嚐一口,卷在舌尖,品著,半晌,道了一聲:

    “好酒!”

    “自然是好酒。珍藏了二十年的絕品。我從你哥哥那邊拐來的!”

    他也吃了一口,心情是閑適的。

    平常時候,他很少吃酒。不過,這不代表他對酒不感興趣。他也有藏酒的嗜好。隻是不像謹之那樣樂衷。

    夫妻倆就酒的好壞作了一番評價。

    佟蕾對於酒知識還是頗為了解的,這主要是受了哥哥的影響。她從來沒想到自己從哥哥身上學到的這些東西,現在居然成了和丈夫的談資。

    一對單人沙發,夫妻二人執酒夜話,倒也頗為有意思。

    時間在不知不覺的流逝。

    辰況細細回想了自己這一生,近十年,他從來沒過過這樣的生活,和一個女人,隨意說話,甚至於還在引導她在和自己溝通,但感覺不壞。

    或者說,他還挺享受這樣一種氛圍。

    末了,想到之前小妻子受了兒子的氣,他覺得必須得表示一下,便語鋒一轉,繞到了這件事上:

    “蕾蕾,小督那孩子,說的話,有點傷人。sorry。”

    他鄭重道了一個歉,然後說:

    “他和他媽媽親,和我很疏遠。我和他媽媽離婚之後,他就越發少和我說話。心裏意見很大。但是……有些事,又豈是他一個小孩子能理解的……”

    佟蕾聽完忍不住脫口接了一句:

    “辰大哥,有件事,我不明白!”

    “什麽?”

    “你和你前妻,怎麽會走到離婚這個地部……”

    呃,她是不是又問了一個蠢問題。

    問話因此嘎然而止。

    “我們說不來……”

    辰況並不見怪,喝掉了最後一口酒,又另外倒了半杯,回憶了一下,嘴裏冒出唏噓之聲:

    “當初,我不該結這個婚。婚姻失敗,我的責任很大。現在想來,那時我真的很混蛋。從巴城回來後,我心死了一樣,對什麽都無所謂。家裏讓相親,我就相親,家裏問我這姑娘好不好,我說行。家裏說結婚吧,我沒反對。

    “我該反對的。我不該胡來。害了蘇貞,也害了小督。”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裏流露出了濃濃的自責之意。

    這麽多年以來,他第一次對別人提起自己的婚姻失敗,對像竟是自己的小妻子。

    “後來,蘇貞被媒體抓到和周家公子幽會,上了報,她主動向我承認,她已愛上那個男人,隻是一直不知道要如何向我提離婚,也是沒有機會。那時,我一年也難得回幾次家。

    “我就成全她。以最快的時間把婚離了。

    “隻是那周文不是好貨,並沒有善待蘇貞。根本就沒娶她的打算,之後和一個名家小家締結了婚姻。婚後繼續花天酒地。

    “那個人的人品真不怎麽樣。

    “蘇貞這些年過的並不好,這是事實。可是小督想讓我和他媽媽複合,那是不可能的事……”

    蘇貞至今仍是單身這個事,佟蕾知道。隻能說她運氣太差了。

    人家常說,吃一塹而長一智,她呢,婚姻路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大悲劇……

    “那個周文真不是什麽好東西……辰大哥,有沒有想過好好教訓這個混蛋一頓……”

    佟蕾有點同情蘇貞。

    大概是因為她和她一樣,第一段婚姻都失敗了的緣故吧!

    “遲早,他會陰溝裏翻船!”

    兩個人就這麽說著,半瓶紅酒不知不覺就滑下肚去,佟蕾那繃緊的神經,似被什麽給捋順了,臉上的紅暈越來越大,被燈光一照,顯得格外的明豔照人。

    辰況不自覺多瞄了一眼,突然想到了一個詞:

    秀色可餐。

    小妻子的模樣兒,

    實在是太惹人心猿意馬了。

    他轉過了視線,去把她手上的杯子收了過來放好。

    “蕾蕾,你酒力好不好?”

    他突然問。

    “不好也不差吧!偶爾會去我哥的酒窖偷酒吃。吃醉的概率幾乎沒有。哦,也不是,那一回我在夜半灣就喝醉過。”

    提到這事,他問了一句:

    “那一回,為什麽獨自喝悶酒?”

    她眨了一下眼:

    “我能不說嗎?那些事,現在想想,有點可笑。太糗了……”

    其實他知道,所以,很大方的沒有再追問,說:

    “隨意!”

    “謝謝!”

    她並不想讓他知道那一次她是為了前未婚夫要結婚而苦悶才喝的酒。

    如果他隻是純萃的大哥哥,她倒是說一說也無妨,但現在他的身份是丈夫。

    “睡吧!時間不早了!”

    他重新把書拿起來坐到了床上,揚了揚手上的書:

    “我得再看點資料……”

    說著,他又瞅了瞅房裏那明亮的燈,想到現在到底不是從前了,於是又說:

    “如果開著燈,你睡不著的話,我就去書房。不過,我比較喜歡靠在床上看……”

    看完把書往床櫃上一扔,就能睡。

    “不影響!”

    她輕輕的答應,單腳跳過來,慢吞吞坐下時,屁股感受到的是一股子硬硬的觸感,這好像是板床,石頭似的,不由得低叫了一句:

    “好硬!”

    “是硬。從小睡慣硬床了。”

    他知道她房裏的床墊很軟,一坐上去,就能陷下。

    “婚床,不硬,今天,你隻能將就一下!”

    “嗯!”

    被子夠大,她掀過一角,蓋到身上。

    他把房裏的燈都關了,隻留下他那邊一盞。

    視線一下變暗,睡意自然而然襲來。

    佟蕾背對著他,抱著身子,閉著眼,鼻息間可以嗅到陌生的味道,無論是被子,還是身邊的人所散發出來的氣息,都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耳邊,時不時有翻書聲,還有寫字聲。他在做筆記。

    不過,精神不再緊張,這大約是因為酒的緣故。

    腦海裏浮現著小時候,她和這個男人初見麵的光景,又想到他曾愛過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曾為那個女孩而和家裏決裂。後來。那女孩背叛他,他差點犯了故意殺人罪……

    她曾聽母親說起過,辰況本是一個嚴謹自律的人,那一回,會和那個女孩鬧得動靜那麽大,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事。

    那件事,對於辰況打擊很大。他的第一次婚姻失敗,可能就源於他對愛情沒了向往。

    辰況正是從那之後變的越發的沉默少言的。

    不過,經過今天,她發現,他其實挺健談。

    這代表他也是有心經營好這段婚姻的吧!

    然,他們之間沒有愛情,那是事實,沒有愛作為婚姻的根基,說真的,她無法確定,未來,他們有沒有可能走到底。

    她胡思亂想了一陣子,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二

    辰況看了一會兒書,等時間過了十二點,他合上書放到邊上,打亮燈,去了一趟廁所。

    回來躺下時看到身邊那張小小的臉蛋,白裏透紅的肌膚透著一種柔和的光,靜靜平躺,唇色嫣紅,氣息平平……大概是那半片安眠藥起作用了。

    她這張臉,真小,不過,配在一起,很好看。

    他記得,剛剛她是蜷縮著的,現在倒是平躺了,那睡姿,很淑女,雙手平放在腹部……手指上,那枚戒指在燈光下閃亮,一陣陣誘人的清香衝進鼻子裏來。

    靜睇了一會兒,他伸手,牽她素手——十指纖纖,蔥白修長,顯小,小到讓他忍不住想起以前那隻小手。

    很多年前,他抱她騎過馬,她坐在他身前,興奮的直叫:

    “子健哥哥能再快點嗎?”

    他另有一個名叫:歐子健。姥爺非要給他取的。

    那天,他帶著她馳騁,她尖叫著用雙手攀著他:

    “我要掉下去了,我要掉下去了……”

    歡快無忌的聲音,令他很喜歡這個娃娃。

    那時候,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有朝一日,她會成為他的妻子,躺在他身側。

    看著看著,辰況湊過頭,在她額頭,輕輕的印下一個憐惜的吻……

    其實,他想親的並不是那個地方,而是那嬌豔欲滴的唇……

    那一陣陣幽香,令他生起某種躁熱的衝動。

    躁熱意味著什麽,他心裏很明白,那是男性荷爾蒙在作祟。

    咫尺之間,妻子的溫軟就在眼前,觸手可得。

    他想吻,想要,想讓欲~望控製自己,放縱一場,可隻能是想一想。

    說好的,緩一緩。

    他不能毀約。

    可到底他沒能忍住,唇一點一點遊移,貼上了她的唇,水蜜桃似的小嘴,那麽柔軟細膩,被他含在嘴裏,害他恨不得將它吞下肚去。

    而她睡的很香,沒有反應。

    一口並不過癮。

    他放開,凝眸,想到了那一夜她醉酒所獻上的那個吻,青澀而大膽,熱情而狂野,輕易就勾出了他深藏的渴望。

    正是這一吻,讓他有了如今這樣一個想將她納為己有的衝動。

    也許,他真的是瘋了。

    凝眸而睇。

    他心跳如鼓,血統裏的有一股激蕩的熱流在有力的翻騰。

    他有點控製不住那股子力量,唇再次欺下。

    這一次,他挑開了那一口雪白的牙齒,嚐到了她嘴裏的甘甜,酒的味道。

    她的滋味,令他熱血奔張。

    最最讓他受不了的是,這個睡的沉沉的女孩,因為他的***擾,起初嘴裏有發出幾聲抗意聲,後來,幹脆就回吻了過來,迷迷糊糊的和他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這一刻,他有被雷擊的感覺,整個人亢奮的停不下來。

    他的手,開始不知滿足,起初隻是撫著她的腰,手底下還隔著那樣一層衣料,漸漸的,他覺得那衣料,太過累贅,繼而一顆顆將她的扣子解開。

    絲裙散開後,漂亮的身子呈現在他麵前,一雙豐~滿,藏在沒有解開的紋胸裏,半隱半露,可愛的小褲褲,將女性迷人的線條勾勒了出來,腰,細細的,肌膚白的晃眼。

    這一刻,他身體裏的***已完全被喚起,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束縛著的它,恨不得衝破而來,痛快一番,大腦深處有個聲音在呐喊:

    “要了她,要了她,她是你老婆……不要,你傻……”

    他的思想進行著激烈的鬥爭,額頭有汗水冒了出來。

    他吻著她的唇,俯到了她身上,蹭著她,試圖舒解身體上的緊張感。

    趁著換氣是,他睇躺在身~下的她,漲紅著臉,雙手緊緊的捏著被單,無措的扭動著自己的身子,嘴裏有嚶嚶之聲吐出來,那對於他來說,刺激性太強了……

    怎麽辦呢?

    他想要她。

    可是,他清楚,她現在神誌並不清楚,真要是進去了,肯定會弄醒她,到時他成了言而無信的偽君子。會給她留下惡劣的印象……可讓他鳴金收兵,太難,現在,他要是扯了她身上最後那點衣料,就能得到。

    做吧!

    一個聲音在勸他!

    不做!

    一個聲音在阻止他。

    最後,他做了,釋放了,完成了他們之間第一次親密。

    事後,他汗水淋漓,去洗了一個澡,出來用溫毛巾替她擦去了他剛剛射在她大腿間的液體,替她把扣子扣好,意圖做到毀滅證據

    。

    是不是有點無恥,但她的確讓他得到了快感——隻是不夠盡興。

    他又親了親那張被他吻紅的唇:

    “小東西,以後,你得補償我!”

    佟蕾皺了一下眉,翻身將頭埋進被子。

    他沒有睡,精神太爽,去取了藥,給她腳又上了一次藥,很輕柔,沒用力。

    敷完,他去了園子,點一支煙,坐在石椅上,看天上星,閉眼,全是剛剛發生的那一幕幕兒童不宜的畫麵。

    他有點苦笑,自己現在這狀況,就像一個初識***的毛頭小夥子。

    三

    天亮。

    佟蕾被一陣腳步聲吵醒。

    她捧著頭坐起,房裏顯得昏暗,一道人影坐在床沿,她一驚,打亮燈,辰況轉頭看她,問:

    “吵到你了!”

    佟蕾這才記起自己現在在辰家,昨夜還和這個男人睡在一處。

    她撫了撫嘴,覺得有點疼,不,應該說是渾身上下都不怎麽舒服,就像被什麽給輾了一遍似的,又酸又疼……難道是昨兒個摔了那一跤所誘發的後遺症?

    她怔怔看了一眼,才打起招呼:

    “這麽早。”

    “嗯,行程都安排好了。”

    他把軍裝領扣扣好,重新坐下,查看她的腳,紅腫消退了:

    “還痛得厲害嗎?”

    “好多了!”

    她也瞅了瞅那腳踝。

    “待會兒讓媽給你再擦點,白天別走動了,在房裏看看書,上上網什麽的……”

    他仔細的叮嚀著,就像長輩在交待晚輩似的。

    “嗯!”

    她點頭。

    “你什麽時候回來?”

    “可能得晚上。等吃過晚飯,我們回瓊城。明天一早我還有一個重要會議要開……”

    他揉了揉她的頭發,目光在那紅的明豔的小嘴裏逗留了一下,忍著想再親的衝動。

    “走了!”

    寬闊的肩膀,很快消失在內房門。

    外頭傳來了他和他母親的說話聲:

    “媽,我去基地視察,等一下你給蕾蕾再上一回藥。”

    歐鳶問:“丫頭醒了沒?”

    “剛醒!”

    “對了,有件事提醒你一下……”

    “什麽?”

    “煙少抽一點,瞧瞧,你昨晚兒幹什麽了,在外頭抽了這麽多煙。我告訴你哦,這婚是你自己選的。結了婚的人,把你那些壞習慣都給我調整過來。我給你媳婦調理身子,你的那破身子也得調理。調理好了,才能生仔……沒調理好前,夫妻同房得用套套……對了,我都忘了你房裏沒套套……哎,況,你自己去買呢,還是我讓人去買……”

    “媽……你管得真是寬……這事,我心裏有數行嗎?”

    辰況的語氣很是無奈。

    “有什麽數。男人就圖自己痛快!”

    “媽,我來不及了,真得走了……”

    “喂,臭小子,回來再收拾你!”

    歐鳶笑罵了一句。

    這屋子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佟蕾躲在床上全都聽到了,難為情啊……婆婆還管他們房裏事……

    她把自己整個兒藏在被窩裏,想著昨晚做的那個春夢:

    辰況親她吻她,那隻大手在她身上滿世界的摸,她還感覺到了他的它,蹭得她皮肉發痛,那隱隱的碩大感,受她無措,害怕……她被他蹭的達到了頂點。那時,他似乎渲泄了,那種潮熱,就像真的發生過一般……

    哎,她怎麽會做這種夢的呢,丟死人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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