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裸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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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護在活著的公主身邊的守護神穿梭在各個故事之中想要改變原本的結局,但是由於世界的不可抗力導致至今為止仍舊沒有結局能夠成功的改變,悲劇一遍遍的重複上演,但是守護神依舊依舊堅持著自己的初衷。”

    改變結局有什麽好的?這是樓遠黛聽綠眠念完石碑上新的內容的時候腦袋之中浮現出來的疑問,既然十六月是出生於這個世界的守護神也選擇了存在於這個世界之中,那麽一直能夠守護著自己的妹妹不是挺好麽?就算是改變結局柳筠和和十六夜最後沒有死最多也是不到一百年的壽命,對於守護神來說一百年不算長,和她的一生比起來可謂是轉瞬即逝,就算艱難的改變了某一個故事之中的結局也隻能在其中度過幾十年,等到這個故事之中的十六夜死掉之後還是要在進入下一個同樣的故事守護相同的人,真是令人不解。

    “在一個故事中守護幾十年和在不同的故事中守護幾十年有區別麽?”樓遠黛自言自語的問道:“雖然說這個故事被玩家稱之為十六夜的故事是因為隻能有十六天用來經曆,但是十六天一穿越穿越到別的平行故事之中去也不算什麽難事,至少對於這些守護神來說不算什麽難事。”

    “當然有”是綠眠的聲音,樓遠黛扭頭向他看去隻見他還在讀著石碑上的內容,看樣子是那個非常有靈性的又說話了:“現在可是特殊時期,兩個世界合並之後出現了非常多的可能性,很有可能到最後這兩個人還能夠以同樣的形式見麵。”

    石碑說的這兩個人應該就是十六夜和十六月,至於同樣的形式嗎,樓遠黛心想這同樣的形式應該是都是活人或者是都是死人。十六月那個守護神選擇的很明顯是這個故事線,但是既然在這個故事線之中她都死了所以樓遠黛覺得石碑說的以同樣的形式見麵估計是這兩個人都變成鬼魂見麵吧。

    但是皇宮之中的那個吉祥物又說過必須要把結局向好的方向引導,否則的話那個十六月會不開心,但是樓遠大黛怎麽想都覺得十六夜死了不會是什麽好結局。

    並且樓遠黛完全沒有感覺到兩個世界合並之後有多少意義,隻是多出了第一層和第十八層兩個未知區域而已,樓遠黛其實十分想進這兩個未知區域看一眼裏麵到底有什麽玄機。但是不先進行完這個故事之中的十六天恐怕是無法見到這兩個特殊區域的惡,並且樓遠黛現在還困在第一天之中出不去,也不知道進入下一天的特殊物品到底要到哪裏才能找到。

    “那還砍不砍柴了?”綠眠看著陷入深思之中的樓遠黛,感受到嘴裏吐出“砍”這個字眼來的時候手上的牌匾又發出了輕微的顫抖,並且多出來一行字。

    “我不會告訴其他人這個世界的真實名字的!”這個感歎號運用的十分形象,綠眠就算是沒有聽到這個石碑親口說話也能夠感受到它焦慮並且急迫的想要向他們表達出投降的心情。

    “這和我們有什麽關係?”樓遠黛聽了綠眠重複出來的話有些困惑問道,她們想要把這個石碑砍一砍燒掉又不是因為害怕這個世界的名字被人知道,就算別人知道這個世界的名字樓遠黛也不會受到什麽威脅,為什麽石碑會冒出這麽一句話來。

    “你不知道?”綠眠把石碑不能表現出的語氣全都演繹出來,仿佛現在石碑這個石碑上身了一樣。

    “因為鑰匙……”

    “鑰匙?”樓遠黛還等著聽接下來的話,但是綠眠卻不做聲了:“什麽鑰匙?”

    “十八層的這個世界之中打開寶藏之門的鑰匙”所羅門的聲音突然在樓遠黛身後響起,樓遠黛被驚得瑟縮了一下:“藏在這世界的名字之中。”

    為什麽總是不聲不響的出現在人家身後還突然說話?樓遠黛抽了抽嘴角,並且你根本沒有看過石碑上的內容是怎麽知道上麵寫了些什麽的?

    所羅門這個位置就算是他有千裏眼也絕對看不見石碑上麵寫了些什麽,並且石碑上現在都是綠眠認識的文字就算他能看見上麵的字也都是些不認識的。

    “……確實是這樣的”綠眠沉默了一會之後開口,可能是在考慮既然所羅門能夠看明白石碑上的字會不會和自己是老鄉的問題:“雖然一些細節有出入,但是大體意思確實是這個樣子的。”

    “那它剛才還問‘你不知道?’好像我不知道這種事情十分奇怪一樣”樓遠黛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想要去觸摸離自己有些遠的那塊匾額:“我看看有什麽出入。”

    還不等她的手伸出多長的距離去就感覺自己雙腳離地了,並且麵前的綠眠十分可疑的大力一翻把這塊牌匾翻了個麵背麵朝天,樓遠黛就算觸及到這塊石碑也不知道上麵寫了些什麽了。

    “發生了什麽?”樓遠黛默默的扭過頭去看著提著自己的後領把自己提起來的所羅門,因為身高差的原因所以這麽把樓遠黛提起來簡直是輕而易舉。

    “是有少兒不宜的東西還是什麽……”樓遠黛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所羅門打斷了。

    “我帶你去找十八層這個世界的寶藏。”

    樓遠黛:“……”這種事情如果拒絕的話就有些不太人道了,她還記得幻想偶像與現實這個世界現實化角色來之後是能夠帶著角色去尋找藏在那世界之中的寶藏的,不過現在兩個世界合並之後好像十六夜這個世界占據了主導地位,隻要在這個故事之中度過十六天就可以離開這合並的世界,十八層不過變成了一個附帶品。樓遠黛想之前在這個世界之中苦苦攢錢快要離開的人突然被合並入新的世界估計會氣的吐血而亡。不過至今為止她好像還沒有見到吐血而亡的案例。

    因為在這個故事線之中樓遠黛至今似乎沒有見到過除了自己認識的人之外的玩家,所以沒有見到過有人吐血而亡也十分正常。

    石碑的安危樓遠黛也管不了了,所羅門拎著樓遠黛大步離開了被綠眠翻轉過來的牌匾,而綠眠因為不能離開樓遠黛手上的骨扇太遠的原因也一步三回頭的跟在樓遠黛和所羅門身後,似乎很是擔心這個石碑上的東西被其他人看到。

    “綠眠啊”樓遠黛被所羅門揪著後衣領還十分不死心的開口:“上麵到底說了什麽啊,你給我說說唄。”

    綠眠緊緊地閉住嘴像撥浪鼓一樣搖起頭來,所羅門臉威脅的目光都不用丟給他這貨就把嘴給閉緊了。

    樓遠黛真是丈二摸不著頭腦,為什麽不讓她看石碑上的內容,難道上麵真的有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但是就算是少兒不宜的是事情又和鑰匙有什麽關係?

    所羅門嘴上雖然說著拎著樓遠黛的後衣領離開石碑是為了尋找這個世界的寶藏,然而把樓遠黛拎開一段距離之後他似乎覺得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就不需要繼續用好事騙樓遠黛了,隨便找了一處閑置的屋子就把樓遠黛向床上一扔:“天已經快亮了,先睡覺。”

    樓遠黛:“……”

    目送著所羅門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這貨應該是去處理被綠眠遺棄在原地的石碑了,也不知道那石碑上到底說了些什麽。

    綠眠的嘴是無論如何也套不出東西來了,樓遠黛隻好翻了個身閉上眼睛想要睡覺,但是誰知道她剛剛翻了個身就覺得自己的身下不太對勁,硬邦邦的,一般的床不應該出現這樣的觸感。

    難不成這床底下也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暗道?

    樓遠黛一下子坐了起來,把旁邊的綠眠嚇到了,以為又要來翹他的嘴所以趕緊捂住了嘴巴。

    但是樓遠黛並沒有把視線轉向綠眠,而是低下頭來仔細地觀察著這張床。

    這是沈止的國師府之中的一個大房子,裏麵並沒有人住卻收拾得十分幹淨,可以看得出來柳筠和對自己之前的住處還十分在意,會派人定期打掃這裏,但是柳筠和難道會派人向自己以前住處的床下塞石頭麽?

    抹著這床單之下堅硬的觸感應該就是石頭,並且還是一個一份有特色的石頭。

    “長長的”樓遠黛接觸著僵硬感的邊緣企圖描繪出著塞在床下東西的形狀來:“挺硬。”

    “你你你……”聽見了樓遠黛自言自語的綠眠原本緊閉的嘴有些關不上了:“你在說什麽?”

    “什麽說什麽?”樓遠黛的手還接觸著床下質地十分硬的東西,她正考慮著是直接把床單掀起來看看底下有什麽還是還是接著描述一下這床下的神奇東西,要是直接掀起來的話萬一是什麽炸彈之類的恐怕自己要被糊一臉。

    “這種少兒不宜的話”綠眠結結巴巴的開口,還沒說完就看見樓遠黛撚住了床單的一角好像要把它掀起來一樣:“你要幹什麽?”

    話音剛落綠眠就被樓遠黛掀起來扔過來的床單糊了一臉。

    其實樓遠黛一開始並不是想把床單糊綠眠一臉的,不過事發突然她下意識的就把床單朝著綠眠的臉上扔過去了,成功的阻擋住了綠眠的視線。

    “怎麽了?”綠眠結結巴巴的開口,完全不知道樓遠黛是什麽意思,並且胡亂的用自己的雙手想要把蒙在臉上的床單扯下來。

    “別動!”樓遠黛製止的聲音傳進綠眠的耳朵之中,聽上去十分的嚴肅,綠眠立刻停住了自己不安分的手。

    “哎呀”一個男人的聲音飄進綠眠的耳朵裏:“好討厭。”

    綠眠絕對認識這個聲音,不過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是在什麽地方聽過了。

    “你蒙住他有什麽用,這個時候最應該閉眼的難道不是你自己麽?”樓遠黛聽著麵前的裸體如是說道。

    正是商周對抗賽之中出現的玉琵琶,樓遠黛剛才摸到的東西是琵琶的形狀,原來他是早就藏在這床單底下不知道要幹什麽了,隻不過樓遠黛猛然把床單掀起來的時候突然變成人形了而已。

    “真是想不明白為什麽要把那個男人的頭蒙住。”大概是因為裸著變成琵琶藏在床底的所以突然變成人也是裸著的。

    “我覺得男人女人看著你這裸體都不會有什麽想法的。”樓遠黛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了一下麵前的人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前不凸後不翹,並且並沒有區分性別的象征。

    玉琵琶:“……”

    “虧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男的”樓遠黛抽了抽嘴角:“難不成你真的隻是一個胸小了點,聲音粗了點的女人?”

    並沒有身為男性應該有的標誌,這一點樓遠黛十分仔細的觀察過。也並沒有身為女性應該擁有的凶器,這一點樓遠黛更加仔細的觀察了,所以麵前就算是一個裸體也無法讓樓遠黛有任何非分之想。

    “那個……”綠眠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可以看看發生了什麽麽?”

    沒有能給玉琵琶穿的衣服,披著床單的無性者坐在床的邊緣,樓遠黛則是盤著腿托著腮坐在床上上下的打量著麵前的玉琵琶,時不時地還伸出手去摸一下那平平無奇的胸膛,看上去是想要確認一下這是不是真的是一個一馬平川的女人。

    就在樓遠黛第十五次伸出手來的時候玉琵琶終於忍不住出聲了:“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

    “誰叫你大半夜的什麽也不穿變成那個樣子藏在我床底下。”似乎在不久之前這張床的床底還不算是樓遠黛的床底,不過是讓所羅門把她扔進來變成了她的床底而已。

    “是有什麽陰謀麽?”樓遠黛向後挪了挪脖子眯著眼睛問道。

    “誰知道你會突然被那個神秘的男人扔進來,我到這裏之前這裏可一直是沒有人住的。”玉琵琶抱怨道:“所以我就很放心的在這裏住下了。”

    “你……”樓遠黛張張嘴又閉上,最後終於說了出來:“這就是你在這張床下麵裸睡的理由?”(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