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變態,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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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夏並不知道某個妖孽已經來到了白弋國的外圍,她眨了眨眼,掩去眸底的空遠,再次恢複了清冷淡然的模樣。
她瞧了瞧正在開戰的雙方,掠了眼滿臉悲痛的卷尺,眸光微閃了閃,在那些千金小姐身上頓了頓,若有若無的勾了勾唇,“哦?那位三公主確實貌美如花?既然這樣,那去瞧瞧三公主的花容月貌似乎也不錯。”
“哼,隻有進入了前十名的勇士才有機會看見三公主的真容,你以為三公主的真容是什麽人都能看的嗎?”卷尺聽見幕夏這大言不慚的話,頓時像找到了發泄的出口,瞬時將所有的怨氣全部發泄在幕夏身上,臉上的嘲諷和不屑清晰可見。
幕夏聽見“前十名才有機會看見三公主的真容”眸光劃過一抹亮光,精致的臉容上淺笑了笑,似笑非笑的看向這位高大的黑人,“怎麽?之前不是你讓我報名參加的嗎?”
卷尺看見幕夏這抹梨花般的淺笑,臉色微紅了紅,隻是因為他的臉太黑了,並沒有人發現,同時愣了一下,怔怔的瞪著幕夏這抹突然綻開的梨花淺笑。
之前幕夏一直清冷淡漠的模樣,卷尺沒有想到這小白臉笑起來竟這麽的……舒服,是的,舒服,似穿雲破霧的陽光,暖暖的柔柔的,很舒服!
看見幕夏這抹梨花般的淺笑,卷尺突然有點明白這個小白臉為什麽能輕易俘獲了許淦一行傲嬌的千金小姐,卷尺無意識的轉眸看向許淦一行千金小姐,果真看見她們一臉的花癡,許淦更是直接流出了口水,擦都不知道擦。
卷尺看見許淦這神色,剛剛幕夏帶給他的舒服瞬時消散不見,再次換成了一片嘲諷和不屑,凶狠的瞪著幕夏,“你答應就最好了,哼,我還擔心你不敢答應呢!”
“王子,那個擂台比武都是野蠻粗魯的人參加的,我們這些斯文人就不要參加了!”許淦聽見卷尺這句話,快速回過神來,抬衣袖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凶狠的瞪了眼卷尺,轉眼花癡的看向幕夏。
許淦可是非常清楚幕夏的實力的,別看幕夏清清瘦瘦的,但是她的實力絕對比她們這些人都強,如果王子真的參加了那個擂台比武,絕對有可能進入前十,甚至奪得冠軍。
這怎麽可以?
王子是她的,她絕對不會讓給任何人,哪怕是三公主都不可以!
“沒錯,王子,那都是野蠻粗魯的人參加的,我們這些斯文人就不要參加了吧!”
“嗯嗯,那個三公主其實沒有卷尺說得那麽好,我曾經聽說過那個三公主非常不檢點,曾經為了達到目的不惜利用自己的美貌,利用自己的身體!”
“我也聽說了,聽說三公主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利用自己的美貌,利用自己的身體,但凡讓她看上的男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其他的千金小姐在看見幕夏剛剛那抹梨花般的淺笑後,對幕夏的誌在必得更強烈了,一個個頓時咬牙切齒絞盡腦汁的詆毀那個三公主,將自己曾經聽見沒有看見甚至隻是一點點的閑言碎語全部抖摟出來。
她們費了那麽多心思都沒有得到王子一個許諾,那個三公主憑什麽一回來就與她們爭搶?哼,不過是一個破爛貨而已,還以為自己有多高貴!
“你們……你們……”卷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瞪著她們一行人,似沒有想到她們竟為了獨得幕夏而故意詆毀三公主,那可是三公主,就算他們的身份都不俗,在三公主麵前還是低了一頭,而且難道他們忘記了皇室中人都或多或少透著絲絲神秘嗎?
難道她們就不怕她們被三公主記恨上?
白弋國一些古老的家族還是隱約知道巫女家族的存在,知道這世上有神奇的巫術存在,隻是知道得並不是很多。
一來巫女家族一向非常低調,因為這巫術並不能隨意使用,這是非常損耗自身的生機的,也因此巫女家族的人一向不長命。
二來巫女家族幾乎都是與皇室聯姻的,尤其是白鎮這一代,巫女家族三代都被白鎮強勢的當成了私用,在白鎮的封鎖下,關於巫女家族的消息也漸漸的消失在世人眼中耳中和記憶中。
不過白鎮的兒女確實或多或少有一點神秘,尤以白菲兒和白雲辰最厲害,這是所有的重臣以及他們的親信都知道的事情,不知道是為了震懾亦或是不小心泄露出來的,而眾人更傾向於前者。
因此白弋國皇室在白弋國是擁有絕對的權利,哪怕是白鎮那些的從不曾在眾人麵前出現過的女兒們,也擁有絕對的權利,誰都不敢對她們不敬,就例如這次的三公主擂台比武招親,哪怕不願意,你都必須要參加!
因而這次的擂台比武招親幾乎整個白弋國適齡的不適齡的少年、青年、成年、中年男子都參加。
因而卷尺聽見這一眾千金小姐被花癡衝昏了頭腦,竟因為幕夏這個小白臉而暗中詆毀三公主白詩詩時覺得非常惶恐,別以為她們在這裏悄悄的說就不會傳進三公主的耳邊,天知道那位三公主有什麽神秘的地方?萬一她正好有千裏耳怎麽辦?
而其他的公子哥兒明顯也是知道白弋國皇室中人的神秘傳說,因此當他們聽見許淦一眾千金小姐竟腦袋發熱的說三公主的壞話,同樣狠驚了驚,恨不得走過去掩住她們的嘴巴,同時怨恨厭惡的瞪了幕夏一眼,都是這個災星不好!
幕夏將他們所有人的神色不著痕跡的一一收在眼內,眸光快速閃了閃,“哦?那位三公主竟這麽開放?那我更要見識一下了,看看她究竟有什麽魅力,竟能吸引那麽多男人!”
“王子!”許淦和一眾的千金小姐頓時哀嚎不已,她們沒有想到她們對白詩詩的詆毀竟讓王子對那個白詩詩更感興趣,真是氣死她們了!
“好!我現在就去幫你報名!”卷尺卻眸光一亮,緊接著像害怕幕夏會反悔般,飛一般的竄了出去,幫幕夏報名。
幕夏看著卷尺飛奔離去的背影,微微勾了勾唇,一閃而過,須臾,一一掠過許淦和一眾的千金小姐,在許淦身上微頓了頓,淡淡的開口道,“我先回去準備一下。”然後站起來,輕緩的邁步離去。
“王子,我明天再去找你!”許淦依依不舍的看著幕夏離去的背影,好一會,在再也看不見幕夏的身影後,立即送別了她這一眾朋友。
其實幕夏並沒有完全離去,而在躲在暗處,靜靜的看著她們這一行人,當看見許淦在她離開後立即送別了這一幫人,眸光輕閃了閃,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許淦完全沒有發現幕夏一直跟在她身後,她送別了她那些朋友後大步離開了許大將軍府,來到將軍府不遠處的一間平房裏。
幕夏瞧了瞧那間平房,眸光微閃了閃,悄無聲息的跟了進去,白弋國人雖然都是彪悍風格的,不過他們的樓房與紅昭國的差不多,隻是擺設相對簡單了一點。
一走進平房裏幕夏立即感覺到裏麵隱藏了很多暗影,守衛甚至比那許大將軍府還要嚴密,幕夏眸光深了深,十指微動了動,一片粉末隨風掠過,飄散在平房的每一個角落,同時手腕上的豔紅手鐲上那兩件小配件微微動了動,發出兩聲細微的“叮鈴”聲。
沒過多久,幕夏清楚感覺到暗處那些暗影的氣息微微散了散,幕夏輕勾了勾唇,知道這些暗影都正在睡夢中,輕抬腳步,順著她之前撒在許淦身上的細微清香走過去。
“爹,那個叫幕夏的少年已經被我們忽悠得去參加三天後的擂台比武了,你放心,他一點都沒有懷疑!”
幕夏剛靠近就聽見了許淦的聲音,不過此時許淦再也不是之前那大大咧咧般的花癡語氣,非常正常,透著絲絲的嚴肅和鄭重。
幕夏眸光微冷了冷,輕步走到一個暗角,抬眸看進去,隻見許淦此時正恭敬的跪在一個中年男人身前,那個中年男人正滿臉陰鷙的端坐在主位上,而這個中年男人正是幕夏之前見過的以為已經死在藍越那爆炸下的許榮,許大將軍!
幕夏眸光再冷了冷,沒想到這個許榮竟還未死,而且竟還無聲無息的回到了白弋國都城,一直隱在暗處靜靜的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果真不愧是那個白鎮帝王的心腹,果然不簡單!
“嗯。一定不能讓他發現了,一定要確保他參加三天後的擂台比武,隻要他上台了,我就能保證他再也下不了台,一輩子都留在那擂台上!”許榮陰鷙殘忍的開口,那雙陰鷙的眼眸內透著一股嗜血的肅殺。
那些人竟敢冒充他,還光明正大肆無忌憚的住進了他的將軍府?
真是好!
好得很!
當日,許榮一看見藍越突然爆發的氣勢就知道不好,他是白鎮的心腹,很清楚白弋國皇室中人與天藍國皇室中人都會那個強行提升自己實力的秘術,這是在極度無奈悲憤之下,哪怕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於是他立即做出了反應,催促著身下的野狼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極度無奈悲憤之下的自爆可不是開玩笑的,就算是他也無法保證在那恐怖的自爆下能安好!
最後他在犧牲了身下那匹野狼後,堪堪逃過了藍越的自爆,不過也受了一點不輕不重的傷,然而他沒有停留,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拚盡全力的向外飛奔,盡可能的逃離那片大火之地。
當白雲辰搜索那片大火之地有沒有生還者時,許榮已經逃出了一大段距離,因此白雲辰沒有感覺到許榮的存在,也自然而然的認為許榮與他的手下一起在藍越的自爆中死了。
白雲辰沒有想到許榮竟能逃過藍越這恐怖的自爆,也沒有想到他竟在受了傷的情況下竟能在那短短時間內逃出那麽遠!
而許榮因為受了傷,再加上沒有了“坐騎”,因此速度上並沒有白雲辰一行人快,也給了白雲辰一行人冒充他進白弋國都城的機會。
不過許榮雖然受了傷也失去了坐騎,卻依舊與白弋國保持著密切的通訊,他還未回到白弋國就收到了“他”已經回到白弋國,回到了他的將軍府的消息!
許榮當時愣了愣,他什麽時候回去了?隨之靈光一閃,快速反應了過來,憤怒的一拳轟碎了一棵百年大樹,竟有人膽敢冒充他?還光明正大肆無忌憚的住進了他的將軍府?
真是找死!
憤怒之後,許榮陰鷙殘忍的笑了起來,竟敢冒充他,甚至不問自取的住進了他的將軍府,將自己當成將軍府的主人,這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就不知道那些人能不能付得起他想要的代價?!
有了全盤的計劃後,許榮一邊秘密的回到白弋國,一邊在暗中部署,他並沒有立即擒下幕夏一行人,甚至沒有拆穿他們,任由他們在將軍府內“作威作福”。
許榮很想知道,究竟是誰?究竟是誰這麽大膽的竟敢冒充他,完全不將他放在眼內!那些人又是怎麽知道他當時出了事,一時半會出現不到在眾人眼前?
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一行人住進將軍府後,竟快速的撤換了他的人,在他還未反應過來時,已經將他的院落完全據為己有,裏裏外外全部換成了他們的人!
沒有人比許榮更加清楚他在他的院落裏布置了多少人,布置了多少暗樁,絕對可以用密不透風堅不可摧來形容,這可以說是他將軍府最重要的地方,也是防守最嚴密的地方!
而這個地方卻在幾個眨眼間被人不費吹灰之力的攻破了,甚至沒有弄出半點聲響,沒有弄出半點動靜,甚至連將軍府的其他守衛都沒有發現!
如果不是他想聯係這些精英秘密部署時卻怎麽也聯係不上,他也沒有那麽快發現他最重要的地方竟然被人輕而易舉的攻破了!
這猶如在他的臉上狠狠的刮了幾大巴掌,每一巴掌都“啪啪啪”的響!
就在他震驚呆滯間,在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時,那些人竟直接當他不存在,非常囂張肆意的掌控他的將軍府,快速又無聲!
快速又無聲的開始掌控將軍府,
這下許榮終於正視那一行人起來,也慢慢的冷靜下來,他決定先不動聲色的潛伏在暗處,邊在暗地裏部署,邊讓那些人自以為得到了整個將軍府,然後慢慢放鬆警惕,最後他再來一個一網打盡!
然而隨著時間的過去,許榮越發心驚,差點忍不住要跳出來向世人宣明他才是真正的許榮!
隻是短短幾天的時間,他的將軍府竟差不多徹底成為了那些人的地盤,他的人一個又一個,不,是一片又一片的被解決並取替,這些人下手非常果斷,毫不留情,他還來不及將他的人撤離,他的人已經被那些人無聲無息解決並取替了。
最重要的是,他竟查不到這一行人的任何訊息,他們究竟是什麽人?
許榮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心驚,就在許榮差點忍不住跳出來,忍不住帶著他在外麵的人衝進去將那些人擒住的時候,他收到消息,白壟和白詩詩回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許榮眸光一亮,精光閃爍,掠過一抹陰狠殘忍的冷光,隨之他秘密找到了白壟和白詩詩兩人,添油加醋的將這一行人的動作告訴了他們,差點沒有將白雲辰一行人當成了想要謀朝篡位的大壞蛋!
沒有想到,白壟和白詩詩聽到他對那一行人,尤其是白雲辰和幕夏兩人的描述時,反應異常的大,差點沒有立即舉兵將他們一舉擒下!
不過他們似乎在畏懼什麽,並沒有立即行動,兩人密謀了一下,最後策劃了這個所謂的擂台比武出來。
許榮其實也不是很清楚白壟和白詩詩的葫蘆裏賣什麽藥,不過他知道他們兩人絕對不會輕易放過那一行人,甚至恨不得讓他們受盡折磨而死!
這已經足夠了!
他就要那些敢在他太歲頭上動土的螻蟻,受盡折磨,生不如死!
幕夏聽著許榮那陰鷙殘忍的話,看見他眸底那片嗜血的肅殺,眸底冷了冷,十指間銀光閃爍,手腕上的豔紅手鐲也發出若有若無的豔紅幽光。
“你還是這麽大膽!”就在此時,一聲遇風就散的輕歎聲在幕夏耳邊響起,如風一般掠過幕夏的耳朵,輕輕的柔柔的,隻有幕夏一人聽見。
幕夏聽到這聲突如其來的輕歎聲並沒有半點意外和驚嚇,似早就知道這個人會跟隨而來般,回過頭來看著來人,眸底的冷霜散了散,淺笑了笑,“這不是因為在小舅舅你的地盤上嗎?”聲音同樣遇風就散,隻有白雲辰一人聽見。
白雲辰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清潤的瞧了瞧裏麵的真正許榮,清潤的眸光涼了涼,“小夏,我們走吧,接下來沒什麽好看的!”
幕夏愣了愣,略帶驚訝的瞧了瞧白雲辰這清涼中透著絲絲厭惡的神色,下意識的轉眸看進去,是什麽讓這一向閑庭若雲的小舅舅這麽涼薄厭惡?
卻見許榮突然詭異的笑了笑,隨之對跪在他麵前的許淦略帶異樣的冷喝命令出聲,“過來。”
幕夏聽見這命令的語氣,眸光快速閃了閃。
“是!”許淦應了聲,低垂著腦袋,跪爬到許榮身前。
幕夏墨瞳再次快速閃了閃,掠過一絲異光。
緊接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了出來,似是解衣服的聲音,此時幕夏正站在許淦的背後,看不清許淦在做什麽,也看不見許淦的神色,隻看見許榮一臉變態的模樣,大爺般散漫的坐在椅子上。
慢慢的許榮陰鷙變態的臉上浮上了一片舒服享受的神色,甚至有時會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聲,而許淦的腦袋正一上一下的……
幕夏墨瞳微縮了縮,略帶震驚的瞪著許榮,同時看向許淦的眸光微變了變,她似乎明白了許淦這一段時間以來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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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快樂!
聽說今天吃一個蘋果,未來一年將會平平安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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