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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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海藍,你怎麽這麽心狠?文韜究竟哪裏對不起你?你竟然這樣對他?”
宋海藍剛剛抬起頭來,頓時就被袁姍姍劈頭蓋臉的臭罵了一頓。
宋海藍還未從剛剛那一巴掌中反應過來,突然聽見這劈頭蓋臉的臭罵,更是懵了又懵,久久反應不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好半響,宋海藍才發現袁姍姍正緊張的擦拭著翁文韜的褲襠處,而翁文韜的褲襠處不知道什麽時候濕了一大片,那褲襠處似乎還冒著煙,褲襠上飄著幾點湯跡!
宋海藍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心快速的往下沉,臉上慘白慘白的,應該,應該不是她想的那樣子吧?
宋海藍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半響視線怔怔的往上移,看見翁文韜一張俊臉慘白痛苦,牙齒狠狠的咬著下唇,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齒印,差點就要咬出血來,可見他此時有多痛苦!
而翁文韜似感覺到宋海藍的視線,抬眸看向她,然而就是這一眼,直接將宋海藍打入了無邊的黑暗地獄!
翁文韜眼內溢滿了濃烈的痛恨,濃烈的厭惡,濃烈的憎恨,甚至有濃濃的殺意!
宋海藍“蹬蹬蹬”的後退了好幾步,怎麽也不願意相信翁文韜竟然用這樣的眼神來看她,心撕裂般的疼,為什麽?她做錯了什麽?
好一會,宋海藍似想到了什麽,惶恐的低頭看向自己的手,這才發現自己剛剛遞給袁姍姍的那一碗熱湯,竟空溜溜的隻剩下一個空碗,裏麵的熱湯全部不見了!
宋海藍惶恐驚慌的瞧了瞧翁文韜濕噠噠冒著熱煙飄著湯跡的褲襠,又瞧了瞧手中空溜溜的空碗,心沉了又沉,沉了又沉!
該,該不會那碗熱湯真的全部潑到了翁文韜的褲襠上,傷到了那個男人異常重要的部位?!
天!
宋海藍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她沒有!她沒有!她明明隻是簡單將熱湯遞給袁姍姍,怎麽會變成這樣?那些熱湯怎麽會潑到文韜那個地方呢?
是了,袁姍姍!
“袁姍姍,是你,是你陷害我的,你怎麽可以這樣,就算你要陷害我,你也不能這樣利用文韜啊,他是你的未婚夫,你怎麽可以這麽狠毒?!”宋海藍直覺這一切都是袁姍姍搞的鬼,為的就是讓翁文韜討厭她,這個女人真的狠毒,為了毀了她竟然不惜毀掉自己一生的幸福!
“宋海藍,你這是什麽意思?我碰都沒有碰你一下,怎麽就說我陷害你了?我隻不過讓你幫忙去買一碗熱湯,你要是不願意就直接說,怎麽能將你的小姐脾氣發在我們身上?要是文韜有什麽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袁姍姍聞言立即憤怒的嗆了回去,一臉憤怒和義正言辭的為翁文韜抱不平!
心底卻一片懊惱,怎麽會變成這樣?
原本袁姍姍讓宋海藍去買熱湯確實是想讓宋海藍在翁文韜麵前出醜,讓翁文韜討厭宋海藍,但是她怎麽都想不通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子?
她清楚記得,當她正要出手陷害宋海藍時,宋海藍手上的那碗熱湯突然抖了抖,隨即那熱滾滾的湯水就直直的飛到了翁文韜的褲襠上,那速度快得她甚至什麽都來不及做!
隨即她就聽見了翁文韜痛苦的悶哼聲,看見了他痛苦的彎下了腰,雙手想按住那重要的部位卻又似乎痛得不敢去捂,雙腳發軟差點沒有直接跪倒在地上,臉色慘白痛苦,冷汗直冒!
袁姍姍嚇得驚恐的尖叫出聲,接著忘記了這是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絲毫沒有遮掩的就拿自己的衣袖去擦翁文韜的褲襠,完全沒有發現她這動作在外人看起來是多麽的不知羞恥,世風日下!
此時她全身心都在擔心翁文韜的情況,那可是滾燙燙的熱湯,翁文韜那個異常重要的部位該不會就這樣被燙壞了吧?
如果燙壞了,她以後豈不是要當一個半寡婦?
她不要!
她不要!
與翁文韜一起嚐過了那蝕骨*的美妙滋味後,袁姍姍完全無法想象自己以後變成半寡婦的淒慘生活!
正當她擔心翁文韜的情況,緊張自己以後的幸福時,突然聽見宋海藍這個“惡人”先告狀,再也忍不住的一股腦將心底的悶氣怒氣全部發泄出來,同時絲毫不客氣的一巴掌狠狠扇在宋海藍的臉上!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震醒了街上的眾人!
“啪!”一聲,宋海藍的麗顏立即腫了半張臉,嘴角流下了一條豔紅的血跡,豔紅詭異,與她慘白的臉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沒有!我沒有!我什麽都沒有做……”宋海藍聽見袁姍姍將所有的責任全部推在她身上,看見翁文韜再次投過來的厭惡憎恨眼神,直覺得心快速的沉到穀底,甚至顧不及去理臉上的疼痛,立即為自己辯駁!
她真的什麽都沒有做!
“你閉嘴!”翁文韜聽見宋海藍到現在竟還在推卸責任,再也忍不住怒吼出聲,直起身強忍著那處的疼痛,用盡全力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宋海藍另一半的麗顏上,另一半麗顏同樣腫成了豬頭,“宋海藍,你最好祈禱我沒事,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看你是沒有男人滋養,所以想男人了,既然這樣,我成全你,讓你每日男人不斷,讓你日日夜夜跪倒在男人身下,讓你尖叫到夠!”
“嘶啦!”
宋海藍清楚聽見了自己心髒的撕裂聲,臉上的疼痛遠遠沒有心底的撕裂來得讓她心碎,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竟然對她說出這樣一番殘忍的話,他,他竟然說自己缺少男人滋養,竟然說要將自己送給別的男人,竟然還要讓那些不知道是什麽人的男人侮辱自己?
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是他嗎?
他為什麽不聽自己的解釋?
他為什麽要對自己這麽殘忍?
袁姍姍看見宋海藍這撕心裂肺的痛苦神色,心底湧出了一片痛快和得意,哼,想與她爭男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
不過她並沒有忘記翁文韜此時的情況,快速壓下心底的痛快和得意,緊張擔心的看向翁文韜,“文韜,我們先不要管她,以後再慢慢收拾教訓她,我們現在先回去看看你的情況!”
“好!”翁文韜對此沒有異議,他也很擔心自己以後不能人道,這絕對不可以,他絕對不要當一個太監!
說著,翁文韜陰鷙陰狠的瞪了宋海藍一眼,接著在袁姍姍的攙扶下一步一瘸的離開,帶著幾分狼狽,又帶著幾分慌張。
之前跟在翁文韜和袁姍姍身後的那些小跟班,看見翁文韜那狼狽淒慘的模樣,無一不是幸災樂禍的冷笑了笑,心底在哈哈大笑,他們太明白那個重要部位對男人的重要性,真是沒有想到翁文韜也有今天!
活該啊!
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大快人心啊!
一眾的“小跟班”們紛紛對宋海藍讚賞了一番,做得好,對付那樣的人就不該手下留情,他們之前怎麽沒有想到這種方法呢?
隨即幸災樂禍跟在翁文韜和袁姍姍身後,享受的看著他們兩人被眾人指指點點,那感覺別說多痛快!
獨留下宋海藍一人怔怔的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袁姍姍和翁文韜離開,腦海內一遍一遍的回響著翁文韜剛剛那殘忍狠毒的話,回放著翁文韜那陰鷙陰狠的眼神,心碎成了一片一片,身體冰涼冰涼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海藍終於有反應了,她微微的垂下了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似過了很久很久,宋海藍蹭的抬起了眼睛,微彎的腰身“唰”的挺直,周身的氣息似乎有了些許微妙變化,那雙水眸卻帶上了一片破罐子破碎的決絕和執意,一股被強行扭曲的執意!
整個人似是黑暗化一般,透著幾分幽暗和陰沉!
她瞧了瞧翁文韜和袁姍姍離去的方向,詭異的笑了笑,隨即無視眾人異樣的眼光,抬腳一步一步的向翁文韜和袁姍姍離去的方向走去。
隱在人群中的青井和青鷹兩人相視了一眼,陰冷詭異的勾了勾唇,好戲要上演了!
沒錯!
剛剛那“陰差陽錯”的一幕就是他們兩人的傑作!
他們這幾天一直都在準備怎麽樣讓袁姍姍和翁文韜這兩人好好的體驗一下這個世界的美妙,就隻差東風了,沒想到袁姍姍這麽配合的為他們送上了東風!
在袁姍姍叫宋海藍去買熱湯時,他們就看出了袁姍姍想做什麽,果真,在宋海藍買熱湯回來後,袁姍姍就迫不及待的想陷害宋海藍!
而這也正好給他們送了一道不錯的東風!
於是他們就在袁姍姍出手之際,後發先至的揮出了一道勁風,將宋海藍手上那碗熱湯直勾勾的毫無保留的送到翁文韜的褲襠處!
哼,讓這個男人不好好管住自己的女人,讓那個女人四處去咬人,既然做不好男人那他們直接讓他做不成男人!
至於宋海藍,他們自然也看出了她的痛苦掙紮,同時也好心的給了她一條路走,就不知道這個女子走不走了!
幸好這個女子還不算太笨,還知道怎麽選擇,沒有枉費他們一番好意!
現在,他們就等著接下來的好戲了!
可不要讓他們失望啊!
青井和青鷹再次相視了一眼,隨即靜悄悄的離去,他們要拉大隊過來看好戲!
……
大約十多分鍾,袁姍姍攙扶著翁文韜一步一步的回到歸雲樓,而她們卻不知道此事整個青城都是關於她們兩人的勁爆話題,說什麽她們兩人不知羞恥當街當巷的親熱,然後因為太過激烈以致翁文韜那異常重要的男人特征出現了問題,有可能以後都不能人道了!
又有人說兩個女人在大街大巷爭搶翁文韜,爭搶得太過激烈,傷了翁文韜那異常重要的男人部位,翁文韜以後很有可能變成太監!
也有人說翁文韜本就不能人道,所以才會在熱鬧的大街上尋求刺激,卻沒有想到刺激過度,反而傷上加傷!
反正說什麽的都有,卻一致的都沒有一句好話!
這下,翁文韜和袁姍姍徹底的火了!
這次不再是因為他們是翁家的公子和袁家的小姐而火的,卻更加的備受關注!
這些謠言傳播得很快,在袁姍姍和翁文韜還未回到歸雲樓時,就已經迅速的傳遍了整個青城,包括整個歸雲樓,*裸的傳到了袁天海和翁修的耳內!
袁天海臉上的笑臉佛形象再也維持不住,卻沒有發怒,一臉的意味不明,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翁修的臉色卻比鍋底還要黑,周身的冷氣壓如一塊塊冰錐,見人就刺,刺得對方瞬間變成了冰渣,誰都不敢近他身五米以內!
當袁姍姍攙扶著翁文韜回到歸雲樓時,一臉漆黑如鍋底的翁修和一臉意味不明的袁天海已經等在了歸雲樓的大門口!
袁姍姍這一路都在擔心翁文韜的傷勢,都在緊張自己以後的幸福,因此並沒有留意四周人群的指指點點,沒有發現已經漫天飛的流言蜚語,看見袁天海和翁修等在歸雲樓門口,雖有點奇怪,然而因為心底的緊張和擔心,因此沒有想太多,也沒有發現他們兩人異樣的神色,她看見他們眸光瞬間一亮,似找到了主心骨,想也不想的大聲喊道,“爹,你快救救文韜,他受傷了,你快救救他!”
這聲音大得幾乎所有歸雲樓裏的人都聽見了,霎時一道道目光“唰唰唰”的射向她們,看見翁文韜那慘白痛苦的臉容,剛剛停頓了一秒的竊竊私語聲更是響亮的爆發了起來,差點掀了歸雲樓的樓頂!
翁修見袁姍姍非但沒有維護翁文韜的名譽,甚至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大呼大叫,似害怕別人不知道翁文韜快要不能人道般,漆黑的臉色再次沉了幾分,尤其是聽見歸雲樓裏麵越發響亮的竊竊私語聲和嗤笑聲,咬牙切齒的瞪著袁姍姍,想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翁修這陰鷙的視線太過灼熱,袁姍姍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轉眸看向他,看見他這陰沉難看的臉色,以為他是因為聽見了翁文韜受傷而擔心,袁姍姍忍不住再次大聲呼叫了一聲,“翁伯父,你快去請大夫過來,文韜快要不行了!”
袁姍姍意在說翁文韜的情況很不好,讓翁修快點找大夫來,然而在這種情況下卻會讓人下意識的產生另一種聯想!
翁文韜此時異常敏感,就直覺的聽到了這兩個字最最表麵的意思,他那方麵不行了!
他不行了!
他不行了!
男人最忌諱“不行”這兩個字,尤其是重要部位受傷正處於異常敏感的男人更是忌諱這兩個字,這兩個字就像是一把把猝毒的利劍,一下一下的狠狠刺痛他的男人自尊心,尤其袁姍姍這還是當著這麽多人的臉,當著他的父親和未來嶽父的麵說他“不行”,翁文韜隻感覺自己所有的*和不堪*裸的暴露在人前!
翁修雖然聽出了袁姍姍話裏的意思,知道他的意思是翁文韜傷得很嚴重,情況非常不好,然而聽見她這樣在人來人往的歸雲樓門口,在現在流言漫天飛的敏感時刻大呼大叫的說翁文韜“不行”了,翁修的臉色難看得差點滴出墨水來,瞪著袁姍姍的視線似想將她淩遲,她這是想告訴全天下的人他的兒子“不行”了嗎?
該死!
翁修這一刻真的想直接殺了袁姍姍這個蠢女人,一了百了!
袁天海微微皺了皺眉,略帶警告的瞪了袁姍姍一眼,“姍姍,快帶文韜進去!”
袁天海知道自己的女兒沒有別的意思,但是男人對於這個話題還是比較敏感的,不,應該說是異常敏感,尤其是在這個特別的時刻,哪怕自家女兒沒那個意思,難保翁文韜聽了沒有別的意思,甚至有可能會懷疑姍姍是不是嫌棄他呢!
“文韜,我們快點進去吧,爹爹已經找了大夫過來了,你放心,你一定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讓你有事的!”袁姍姍卻似乎沒有領略到袁天海那警告的意味,聽見袁天海這話,自以為關心的柔聲對翁文韜開口說。
卻不知道說多錯多!
更不知道她這話等於火上添油!
袁天海聽見袁姍姍這關心的話,差點忍不住以手撫額,他這女兒以往那麽聰明,怎麽今天卻在這個關鍵時刻掉鏈子?
哪個男人聽見了這話會開心的?
果真,翁文韜聽見她這關心的話更是受刺激了,臉色陰沉難看的甩開她的手,自己強忍著那嗜骨的疼痛,一步一步艱難的向前走。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願意讓人知道自己那方麵出了問題,哪怕真的出了問題,所有的男人都會做出同一個反應,打死都不承認!
可惜袁姍姍一點都不理解男人那異常強烈近乎無法理解的自尊心,她隻知道有問題就要治,治好了就沒事了,所以突然被翁文韜憤怒的甩開,她完全反應不過來!
------題外話------
親們都被凍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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