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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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傾婉讚同葉疑所說,看著神色凝重的夜冥說:“是不是神族已經派人來迎雪櫻回神族?”
夜冥點了點頭,說:“雪櫻回來,神族召喚她回神族,也是意料中的事情,神族一直以來,都在尋找神皇墓,可神皇墓隻有雪櫻知道在哪裏,就連我都不知道在何處。”
他抿了口茶水,繼續說道:“現在傳神皇墓就在聖月境內,如今,冷北宸已經奉帝皇之命,帶人趕往聖月尋找神皇墓,我們必需要在神族找到神皇墓之前,找到神皇墓,拿到神皇之力,否則,讓神皇之力落到神族手裏,我們和整個魔界,都會有危險。”
洛傾婉聞言,微微眯起的眼底閃過一絲晦暗。
關於聖月有神皇墓的消息隻是個幌子謠言。
究竟是誰在聖月散播出這個謠言,誰也不知道。
但洛傾婉知道,這件事情定然和端木璃有關。
當初端木璃知道神皇墓的地圖就在她的手裏,除了告戒她不要妄自去找神皇墓外,並沒有想要拿走占有的意思,還把那片刻有地圖的玉鱗,交給她保管。
現在從夜冥的口中得知,神皇墓的所在位置,隻有雪櫻。
也就是說,那塊刻有神皇墓地圖的玉鱗,是雪櫻的東西。
可為什麽端木璃會這麽清楚?
看到洛傾婉陷入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麽,夜冥伸手在她的臉上掐了一把,“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洛傾婉回過神來,揉著被夜冥掐疼的臉,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說了神皇墓隻有雪櫻知道在哪裏,隻要問她,趕在神族之前找到神皇墓,拿回神皇之力不就可以了。”
洛傾婉目前還沒打算,把她知道神皇墓在哪裏的消息說出來。
說實話,她並不信任夜冥。而葉疑,雖然和她出生入死過。可葉疑的身上還有很多的迷是她不知道的。
比如,葉疑為什麽會幫助她。
目地是什麽?
她總覺得,葉疑沒有那麽簡單,她的實力絕對不是表麵所見。
總之,她可以因為人情,而為葉疑拚一次命,卻不能百分百的信任她。
“現在的問題是,你的實力要達到天階後期巔峰,才能夠開啟神皇墓。”見洛傾婉一臉輕快,根本不擔心神皇墓神被神族找到,夜冥正色道:“而且開啟神皇墓的鑰匙,就在你身上。”
“我?”
夜冥的話,讓洛傾婉麵露詫異,“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再說,我現在隻達到天階初期,想到達到天階後期巔峰,沒有幾十年都甭去想。”
雖然她也覺得她自己的實力有些逆天,可她還是有自知之名的,達到天階後期巔峰的人,從古至今到目前為止,就隻有雪櫻神皇一個人。
她自認為,這個級別離她太遙遠,遙遠到目前不敢相像。
“你什麽時候,對自己這般的不自信了?”這時,端木璃的聲音傳來,洛傾婉扭頭,端木璃的身影在一縷紫芒中出現在她的身後,直接把她抱在身後,指尖點著她的鼻尖,“隻要你乖乖的在玄冰床上閉關修煉,我們會助你提升功力。”
洛傾婉娥眉微微一蹙,從端木璃的懷裏出來,看了一眼他和夜冥,“你的意思是,你們倆人,助我提升功力,晉級到天階後期巔峰?”
這讓洛傾婉內心很興奮,如果這個辦法真的可行,她求之不得,隻是,這個辦法,實際嗎?
如果真的實際,不知會有多少人,以此辦法來相互提升對方的實力。
“怎麽,不相信你男人?”端木璃看著洛傾婉笑的那叫一個魅惑勾人。
聽到端木璃自稱是洛傾婉的男人,夜冥不滿的瞪了端木璃一眼,“她是我的魔後,我才是她男人。”
端木璃全當沒有聽到夜冥的牢騷,把他忽視的徹底,手掌裹住洛傾婉的小手,說:“從明日開始和我一起閉關。”
見端木璃忽視自己,夜冥又不滿的補充了一句,“還有我。”
洛傾婉晦暗不明的眸光,看了兩人一眼,最後眸光看向夜冥,道:“你閉關,那魔界裏裏外外交給誰來處理?”
“交給我。”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院子外傳來,洛傾婉心中一怔,連忙扭頭看去,就見一襲白衣如雪的韓進從院外走來,“韓進,你……”
“聖月的事情,有韓奕幫著處理,我暫且代理魔尊打理魔界,直到你們出關為止。”韓進說著,在洛傾婉的麵前坐了下來,看了眼端木璃和夜冥,淡然道:“我來時,在魔界外麵碰到了神君青澤,應該是來召神皇回九重天的。”
夜冥沒有說話,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端木璃。
端木璃眼眸微微一斂,站起身子,跟洛傾婉說道:“我去處理一下,不用等我吃早膳。”
說罷,便提步離開了千宸殿。
端木璃剛走到院外,流櫻閣的婢女前來求見,說是雪櫻請端木璃去用早膳,還邀請洛傾婉和夜冥一起去。
端木璃隻當沒有聽見,舉步朝前殿走去。
夜冥看了眼洛傾婉,跟那婢女說,“魔後身子不適,不能去陪……”
“既然是神皇相邀,豈有不去之禮。”沒等夜冥把話說完,洛傾婉出開口打斷他的話,“再說,我也餓了,有現成的吃的,不吃白不吃。”
洛傾婉拍了拍葉疑的肩膀,“小疑,叫上殊兒,咱們蹭飯吃去。”
葉疑抽嘴角一抽,“不要,我可不想食之無味。”
想想洛傾婉和雪櫻坐在一起吃飯的氣氛,葉疑感覺整個人都不好。
她想了想,看著韓進說,“我留下來和韓進一起用早膳,你要是覺得你一個人去會感到尷尬,那就把殊兒給提去,反正她還沒醒,你就是把她提走她也不知道。”
洛傾婉小臉一垮,沒好氣的瞪了眼葉疑,又看向一旁的韓進,眯起危險的鳳眸盯著他,“你也和她想的一樣覺得我是因為怕尷尬,才會拉著她一起去?”
看到洛傾婉眼裏透著的危險氣息,韓進渾身打了個冷戰,搖了搖頭,“沒有。”
韓進的回答,還算讓洛傾婉滿意思,可下一秒,就聽韓進說:“素來臉色皮是實心的人,都不知道尷尬怎麽寫。”
洛傾婉狠狠的抽著嘴角,這貨跟誰學的,居然也學會了拐著彎損人了。
說她臉色厚就是厚唄!還整一個臉皮是實心的出來。
見洛傾婉氣的不行,夜冥起身,把她拉到自己身邊,跟她說:“你等會兒,不要遠離我身邊,不要和她有肌膚上的接觸,她碰過的東西都不要輕易吃,知道嗎?”
洛傾婉“嗯”了一聲,一邊朝院外走去,一邊說:“夜冥,她不是你日思夜想的人嗎,你怎麽防她,跟防瘟疫一樣。要是讓她知道指不定心塞至死。”
夜冥隨後跟上她的步子,湊到她耳畔邪氣一笑,“可你現在是我的妻子,天大地大,妻子最大。”
“夜冥,你特麽的給娘滾……”
一聲怒吼撕破蒼穹,洛傾婉一腳,飛在夜冥的身上,夜冥悲劇的摔了一個狗吃屎的姿勢趴在地上。
……………………
洛傾婉和夜冥,來到流櫻閣時,雪櫻正一個人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天空,而夏候憶曦則是坐在桌子前,不知道在跟雪櫻聊什麽。
看到她們兩人來時,輕拍了一下桌緣,調侃的笑道:“沒打攪你們小兩口吧。”
洛傾婉白了夏候憶曦一眼,挑眉說道:“打攪我,我到是不怕,不知道打攪到殊兒,會是何番景象。”
夏候憶曦吃癟,趕僅閉嘴,他現在可是有秘密要洛傾婉守著的,不能輕易得罪。
雖和洛傾婉相識不久,可洛傾婉這惡魔性子誰惹了她,誰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小婉,你和夜冥成親,我可還沒有祝福你們倆人。”他順手從身上取下酒壺,給自己倒了杯酒,又給洛傾婉和夜冥也倒了一杯,舉杯笑道:“這祝福遲是遲了,一番心意,兩位莫見怪。我就祝二位舉案齊眉,白頭到老。”
說罷,一仰脖子把杯子裏的酒喝盡。
雖不情願喝,洛傾婉還是舉起酒杯。就在這時,夜冥從她的手裏奪過酒杯,笑的曖昧道:“我家小婉,昨夜累倒了,有些受寒,這酒本尊替他喝了。”
洛傾婉狠狠翻著白眼,要不是看雪櫻從窗前走了過來,她真有衝掐死夜冥的衝動。
昨夜累到了,還受了寒,你大爺的,你還敢說的露骨一點吧?
“看你們這麽相愛,真為你們感到高興。”雪櫻笑看夜冥和洛傾婉,在洛傾婉的身邊坐了下來,吩咐人傳早膳上來,便把眸光落在洛傾婉的身上,“不知道魔後的口味,便讓人做了些我以前最愛吃的點心,魔後嚐嚐看,若是不合味口的話,我在讓人做魔後喜歡吃的。”
雪櫻說著,拿起筷子,夾起一個包子到洛傾婉麵前的碟子裏,“這熊掌心肉做的包子,是我親手做的,以前夜冥最喜歡吃了,你試試看……”
沒等洛傾婉開口說謝,夜冥就先一步,把雪櫻夾給洛傾婉的包子,搶到自己的碗裏,嘴張咬了一口,一邊吃,一邊埋怨雪櫻,“雪櫻你偏心,我想這口,都不知道想了多少年了,你夾給她吃,卻不夾給我。”
雪櫻臉色一怔,看著夜冥三兩下,把包子吃了下去,她有些好笑的,又從盤子裏夾了一個包子,到夜冥的碗裏,道:“還有很多夠你吃的。”
夜冥把麵前的包子,喂到洛傾婉的嘴邊,毫不吝嗇的讚道:“小婉婉,吃一個,味道不錯。”
洛傾婉不著痕跡的瞪了眼夜冥,張開嘴,把喂到嘴邊的包子吃了下去,一邊吃一邊讚美,味道確實不錯。
雪櫻又盛了一碗湯,碗到洛傾婉的麵前,“慢慢吃,別噎著。”
“這是銀翅湯,味道很鮮。”夜冥端起那碗湯喝了一口,又舀了一勺喂到洛傾婉的嘴邊,洛傾婉正要喝,夜冥存心逗她,又把湯送到自己嘴裏,洛傾婉鳳眸一顫,抬腳狠狠的踩在夜冥的腳上,疼的夜冥差點跳了起來。
“夜冥,跟你妻子搶吃的,你也不害臊。別以為她是人類,你就欺負她,我也是人類,我可見不得你欺負她。”看到夜冥又把那湯喝了下去,雪櫻朝他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這你可冤枉我了。這搶妻子嘴邊的食物吃,那叫樂趣。風花雪月裏的欺負,那叫情趣。”夜冥說著,長臂攬上洛傾婉的肩膀,笑的邪惡,“小婉婉,你說是不?”
“是,你說的太對了。”洛傾婉拿起幾個包子,全塞到夜冥的嘴裏,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夜冥,來,乖,多吃一點,這是雪櫻神皇做的,你都想念了這麽多年,今兒不多吃一點,怎麽對得起她。”
夜冥被洛傾婉塞的滿嘴是包子,本想吐出來,可聽到洛傾婉喚自己,那股子熟悉的味,就像回了從前一樣,讓他心裏暖暖的。
就在他愣神時,洛傾婉又舀了一碗湯灌到了他的嘴裏,“包子吃多了,會噎到。來喝碗湯。”
喂著喂著,洛傾婉手一抖,手裏的湯全灑在夜冥的身上,夜冥眼角一抽,這丫頭故意了,絕對是故意的。
“哎呀,髒了,夜冥,這可怎麽辦啊。”洛傾婉一邊扯著夜冥的衣袖擦他身上的湯,一邊眨著無辜的眼睛,看著夜冥,“濕了穿在身上不舒服,趕僅下去換換,別在外人麵前失了禮。”
夏候憶曦盯著兩個打鬧的人,滿臉黑線,“你們倆人,當我們是死的?”
“憶曦,他們倆新婚,難免膩歪一點,我到覺得很好,夜冥那性子,可是很難有女子,能夠馴得了他,魔後能降得住他,就證明,夜冥遇到對的人了。”雪櫻笑著說道:“這樣,我就放心了。對了,怎麽都到這會兒了,端木璃還沒有過來。”
洛傾婉看了眼雪櫻,她仍色是帶著麵紗,就連吃飯,都沒有摘下來,隻露出一雙漂亮的眼睛,和眉心那一點鮮紅妖冶的朱砂痣。
僅管如此,那露在外麵的一雙眼睛,也是媚人的勾魂,讓人看一眼,便是難忘。
可不知為何,洛傾婉卻似乎在她的那雙眼睛裏,看到了一個人影,還沒有等她看清楚那個人影,那個人影便從她的眼睛裏消失。
而雪櫻的神情,有一瞬間的呆滯,而後,卻又是正常的如常人一般,有說有笑。
洛傾婉一把提起夜冥,笑跟雪櫻說,“在這魔界,神皇不必拘束,就當是自己家一樣,我就先帶夜冥下去換衣服了。”
洛傾婉現在才是魔界的魔後,說難聽一點,雪櫻隻是客人。
她可不能讓雪櫻一個客人,占了主導權,她這個女主人,反而成了客人。
在離開的一刻,她又笑著跟雪櫻說:“趁早膳熱,多吃一點,不用等我家端木璃了,他很忙,隻怕沒時間來陪你吃早膳。”
說罷,頭也不回的提著夜冥離開,隻留下臉色難看的雪櫻。
離開流櫻閣後,洛傾婉一掌拍在夜冥的後背上,掌心催發出一股元力,把夜冥剛才吃的東西全都逼除體外,“怎麽樣,想了一億年的那口,好吃嗎?”
夜冥吐幹胃裏的東西後,瞥了眼洛傾婉,那眼神分明含著戲謔,“小婉婉,你吃醋了?”
“吃你的醋?下輩子吧!”嗆了夜冥一句話,洛傾婉拿出一根銀針,紮在夜冥吐出來的食物上,看著銀針在她手中慢慢變成青色,她神情凝重下來,手掌催功,覆在腹上,逼出自己吃下的那個包子,再用銀針一試,這次銀針並沒有變色,她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夜冥,看來你家雪櫻,很喜歡你啊,不然又怎麽會給你吃沒毒的,而我卻吃有毒的。”
雪櫻夾給她的包子,被夜冥吃了,而她吃的是雪櫻夾給夜冥的包子。
如果不是夜冥調換的話,那有毒的包子肯定就是被她吃掉。
這一招很大膽,但也不得不說,如果成功了,她就嗝屁了,而雪櫻也不會有嫌棄。
因為夜冥和夏候憶曦兩個人,也都吃了,他們沒事,就不會有人相信,食物有毒。
她想,就算當眾去查,食物是不是有毒也查不出來。
那毒定然是在塗在雪櫻的筷子上,在她夾包子的時候,毒就會滲入包子裏,再查的時候,筷子上已經沒有毒了。
夜冥看了眼洛傾婉手裏的銀針,眼底滑過陰冷的寒光,“如果讓我查出來是誰在背後控製她,我定要將那個碎屍萬段。”
夜冥渾身的殺氣,毫不掩飾,讓洛傾婉都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旋即,她似乎想到了什麽,就問夜冥:“按說雪櫻的遺體一直在你的手裏,她變成這樣,你怎麽會不知道?”
這是洛傾婉一直都想不通的地方。
雪櫻在夜冥的手裏,他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雪櫻的情況。
可現在,雪櫻被別人控操,夜冥卻不知情,她怎麽想,都覺得怪異。
夜冥原本就因此事,而責奮惱恨自己沒有保護好雪櫻的遺體,才會讓人有機可趁。
“這些天,因為一些事情,我沒能每天去琅琊穀看望雪櫻,又因為……”
夜冥的話說到這時,便沒有說下去,隻是眉宇間縈繞著深深的自責,洛傾婉知道,夜冥為什麽沒有去看望雪櫻。
自從自己和端木璃來到魔界,夜冥這段時間,不是陪在她身邊,就是在和端木璃鬥。
昨日又是成親的日子,夜冥的整顆心,都在和端木璃下的賭注上,沒有時間去看雪櫻,也不知道雪櫻那時,已經不在琅琊穀。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雪櫻被安排在哪?”那個人能夠無聲無息的把雪櫻的遺體弄走,不可能完全不驚動魔界的人,魔界裏一定有內殲,而且,在魔界的權力不會小,能夠自由出入魔界。
否則,外人根本就不可能,輕易的把雪櫻的遺體帶出魔界,“有內殲,把內殲找出來,一定能夠知道幕後人是誰。”
“內殲?”夜冥緊蹙起好看的眉,臉上神色頗為凝重,“除了我之外,隻有龍淵和魅姬知道琅琊穀的存在與地點。”
魅姬跟了他這麽多年,一直以來都對他忠心耿耿,雖然他最近很不滿,魅姬對洛傾婉的態度和所為。但他還是寧願相信,魅姬不會背叛他。
“龍淵說,這件事情和他無關。”沉吟片刻後,他才沉聲說,“魅姬跟了我很多年,我閉關時,魔界都是交給魅姬在打理,說實話,我不相信她會背判我。”
夜冥也會信任人?
洛傾婉不由的看了夜冥,勾勾唇:“這件事情和龍淵無關我相信,可若說魅姬與花無痕無關,我不太認同,雖然,你難得信任一個下屬。”
“為什麽你會懷疑花無痕?”夜冥之前沒有懷疑過花無痕,是因為龍淵說,花無痕重傷未愈,還沒有從昏迷中醒來。
可是幾日前他去救葉疑和韓奕時,就和花無痕交過手,他也懷疑這件事情是花無痕做的,隻是沒有告訴龍淵。在沒有證據前,就算他告訴龍淵,龍淵也不會相信。
再說,龍淵深愛花無痕,就算知道是花無痕所做,也會站在花無痕那邊,保護花無痕。
而他暫時,還沒有打算和龍淵為敵,畢竟,他要盡快恢複功力,治療好身上鎖魂釘的傷,才能夠幫助洛傾婉提升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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