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別碰我!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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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麽也沒有看見,別殺我,別殺我……”

    她把頭埋在膝蓋裏,嚇得全身顫抖,嗚嗚地哭。

    男人回過頭,臉上的皮膚黝黑,線條硬朗,眼神卻像枯井一樣空洞沒有半點波瀾。

    他麵無表情地眨了眨眼,伸出手把口罩重新帶回去,然後是拉鬱西子胳膊。

    鬱西子像觸電一樣使勁掙紮,兩眼緊緊閉著,生怕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哭求:“啊!別殺我!我真的什麽也沒有看見,求求你別殺我……我還要回家見我兒子……嗚嗚……小魚兒…嗚嗚……嚴戒……嚴戒……小魚兒……”

    她真的一點不想死,她等了十年好不容易等到她跟嚴戒的孩子奇跡般活了過來,卻一天時間不到就分開了,她好舍得好不甘心,死了也不瞑目!

    而男人瞳孔驟縮,扯著她胳膊的手猛地一僵硬,下一秒雙手抱頭使勁搖,搖了兩下就噗地一聲倒地上滾來渡滾去,發出痛苦的悶哼,額頭上的皺紋一條比一條粗大扭曲。

    “……”

    鬱西子止了哭緩緩睜眼,見男人在地上抱頭打滾,二話不說,扯了自己腳上的膠布,爬下床,躲開男人朝外跑,但剛剛跑兩步,男人又抓住她的腳。

    “你個神經病幹什麽!放開我,放開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跑不動,使勁甩腿,但完全甩不動。

    男人死抓著她不放,她氣急,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瓶猛往他頭上砸,哭罵:“叫你放開我聽到沒!放開我……”

    水瓶雖然沒有開封,但裏麵畢竟裝的是水,效果比不上磚頭,並且那男人好像練了鐵頭功似的,不管她怎麽砸都不暈。

    狠狠砸了好幾下,男人又突然地大力往回扯,鬱西子‘啊’地一聲尖吧,撲到地上五體投地。

    她人本來就高,再加上有傷,這麽一摔,痛得撕心裂肺,整個人都雲裏霧裏,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力了。

    男人欺身而上,掐住她的下巴,喉嚨像破裂了似的,聲音嘶啞,一字一頓,發音還不準:“你,是,誰?”

    鬱西子痛頭暈眼花,眼淚花直冒,看不清,連聽也聽不清,反應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男人掐著她下巴的手加重力道,重複:“你,是,誰?”

    這回鬱西子終於聽清了,卻忍不住罵娘:“你tm腦子有問題吧……綁我來還問我是誰……”

    但男人就跟複讀機附體一樣反複問:“你是誰!說!”

    鬱西子有氣無力:“我是你老媽……”

    罵完她又覺得不對,她家小魚兒沒有這麽神經病的兄弟,拉低他智商。

    於是她改口,“我是,你祖宗!”

    男人愣了愣,又捏著她下巴:“煮中,是,蛇麽?”

    鬱西子:“……”

    這敢情這綁架犯不僅是個大舌頭還是個智障?

    這種智商真的能做殺手?

    “是蛇麽!說!”

    男人又加重力道嘶吼。

    “你tm蛇精病!”

    鬱西子緩過痛,彎起膝蓋狠狠頂到他檔部。

    男人頓時鬆手,從她身上滾下去,夾著腿痛得眉頭皺成一團。

    鬱西子趕緊爬起來又要跑,但男人也跟著爬起來,橫手勒著她的腰,大力往回撈,兩三步走到床前一扔,她就嘭地一聲砸到了床上,不等她反應,男人又重重壓了下去,一手抓著她兩隻手不讓她動,另一手扯著她的衣料往上掀,病服寬大,把她整個頭都罩住了,而裏麵連個文胸都沒有……

    男人目光一沉,扯了口罩埋下去。

    鬱西子腦袋一轟,全身的細包都敲起了警鍾:“你幹什麽!你個神經病你幹什麽!放開我!”

    男人一聲不吭,動作又狠又重,弄得她生痛。

    她掙紮不了,隻能哭:“放開我!你個神經病!別碰我……不準碰我,叫你不準碰我聽到沒……”

    但男人卻手一扒,把她的褲子也退到了膝蓋處。

    她全身發抖,這種恐懼比死還可怕,“嗚嗚嗚……嚴戒救命……嚴戒救命……嚴戒……”

    每次她害怕的時候都本能地叫他的名字,因為他是她的騎士,他的英雄,每次她遇到危險他都能救她。

    哪怕他死了,她也相信他的靈魂跟著她守著他。

    “嚴戒……嚴戒……嚴戒……”

    男人慢慢抬頭,胸口起伏,眼裏的血紅像網珠一樣密布。

    “嚴戒……嚴戒……”她不管不顧繼續叫,癱在床上連掙紮的力氣也沒有。

    男人緩緩鬆開她的手退下去,腿一彎坐到地上,背靠著床邊,手握成拳狠狠敲自己腦袋一下又一下。

    鬱西子手得自由,立馬把衣服拉下去,提上褲子縮在床上盯著男人的後腦勺發抖。

    男人敲完頭,又撿起地上的口罩戴回去,扶著床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眉間的皺痕一道比一道深。

    鬱西子一個哆嗦,牙齒打了兩回架,大氣也不敢出。

    男人深吸一口氣又朝她伸手,她立馬扭頭躲開:“別過來!”

    男人指頭一僵,愣了幾秒,轉身走身桌前拿起上麵的紗布和藥折回來,在她眼前支了一下。

    不由分說,再次伸手把她拉到床邊,扯下她肩上的衣服往下,被血染紅的紗布露了出來。

    他撕下紗布,兩三下擦了血上藥,新的紗布又貼上去,動作簡單粗暴,完全沒她當女人。

    “唔!”

    鬱西子痛得冷汗直冒,這個男人就是頭野獸,要咬人,她不敢再惹怒他,隻得任由他弄。

    弄好以後,他拉上她的衣服重新回到桌旁座下去,低聲命令,一個字:“睡!”

    而他仍舊一動不動,甚至連眼睛也不眨一下是盯著床上。

    鬱西子:“……”睡你妹!

    但她還是老實地躺了下去,翻個身背對他,沒一會兒眼皮子就重得抬不起來。

    時間分分秒秒地走,但屋子裏靜止不動的畫麵卻一直凝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鬱西子是被一陣巨大的撞聲驚醒的。

    她身子一顫,翻身從床上爬起來,就見門被撞開,安灼和手下兩個擠進門:“西子,你沒事吧。”

    鬱西子紅著眼搖頭:“沒事,那個混蛋呢,抓到嗎,我要弄死他!”

    安灼扶起她:“抱歉,我們趕來的時候,他已經跑了。”

    鬱西子:“……那算了,我們趕快回去吧,我想我小魚了。”

    “什麽人,為什麽綁你知道嗎?”

    “是那天殺謝鳴鴻的殺手。”

    “那個殺手?”

    安灼詫異,這還真不是普通人能想到的。

    鬱西子點頭:“嗯。他是不是怪我壞了他好事,所以綁我?”

    安灼:“殺手應該沒這麽閑。”

    一次沒殺成,應該接著殺第二次才對,綁一個吃了子彈的女人有什麽意思。

    “那他會不會以為我跟謝鳴鴻有關係,所以拿我要挾他?”

    安灼皺眉:“這有可能,不過要謝鳴鴻才知道。看到他長相了嗎?我讓手下人繼續查。”

    “沒,看到了肯定會被滅口,他口罩掉了,我閉著眼沒看,聰明吧。”

    鬱西子撓了撓頭發,得意地笑。

    安灼:“……嗯,做得對。”

    走出小屋鬱西子發現已經第二亮,她竟然跟那頭野獸共處一室一天兩夜沒死,太不容易了。

    她隻想快點回去摸摸她兒子再親一親,那天親了一下午,怎麽都沒親夠。

    回到醫院,小魚和周二再正大門口等著,一見她下車,小魚就撲一過去抱著她,聲音哽咽:“媽。”

    結果他沒哭出來,鬱西子倒是唔地一聲哭了出來:“嗚嗚,小魚兒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小魚兒我好想你呀……”

    她蹲在地上,腦袋靠在他胸口嚎啕大哭。

    小魚拍著他的頭安慰:“我也好想你,好擔心你,我以會好好保護你,不會再讓你被壞人抓走的。”

    “嗯嗯,小魚兒跟你爸爸一樣厲害,一樣能保護好我的,嗚嗚,小魚兒,你讓我好好親親……”

    鬱西子捧著小魚的臉,額頭,臉蛋重重親了好幾口才放開,又靠在他肩膀上撒嬌:“你都不知道我嚇死了……”

    安灼:“……好了西子,回病房好好處理傷口,別感染了。”

    周二搖頭吐氣:“你一個當媽人,大庭之眾之後抱著兒子撒嬌好意思嗎?”

    “我喜歡,要你管。”

    鬱西子吸了吸鼻子:“小魚,我們回病房。”

    “嗯。”

    醫生幫鬱西子把傷口重新檢查了一下,雖然有點裂開,但沒什麽大礙,再住幾天就可以出院。

    聽說安雲鳳被車撞,顧曲幽離家出走,她大吃一驚,強烈要求先去安雲鳳那裏看看。

    小魚不想她太累,找了個輪椅推著她去。

    安雲鳳的雖然醒了,但身體仍舊很弱,不動能動,說話也很吃力,不過好在腦袋清楚,沒有被撞傻。

    鬱西子找回來,安幸和安灼都鬆了口氣。

    兩兄妹幾乎熬了兩個通宵,安幸照顧安雲鳳還能偶爾趴著睡一會兒,但安灼兩個晚上幾乎沒合過眼。

    周二命令他趕緊回家好好睡一覺,他也覺得自己該洗澡換衣服了,於是著交待了兩句回烈域。

    推門進客廳,他應該回臥室拿換洗衣服去浴室,但看著矮子桌上突然空出來的地方卻身形一怔,慢慢邁動步子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去,閉上眼重重吐氣。

    靠了一會兒,他又睜眼,回到臥室找衣服,看著裏麵空出來的一排衣架愣了愣走臥室,看著洗麵池上間個的杯子了牙刷又愣了愣,放下衣服,大步走出洗手間,直奔書房打開電腦,眉頭

    緊皺地翻了翻,然後神色黯然地坐在椅子上揉太陽穴。

    她不僅把她所有用過的東西全部卷走,連他電腦裏,所有有她的畫麵全都刪得一幹二淨,一點痕跡也不留……

    半晌他笑了笑,掏出手:“人在哪裏……好……繼續看著。”

    *

    顧曲幽睡到自然醒,不過醒了她也不起爬起來,盯著天花板麵無表情地眨眼發呆,任由門外的老媽子喊得喉嚨破了,她也懶得吱聲。

    昨晚睡覺之前忘了給那老媽子說早上不要打擾她,結果那老媽子早上八點就來敲門。

    沒有人應,她去了又來,來了又去,直到第四次,早上十點多顧曲幽才聽到,但她就是不理。

    老媽子鍥而不舍,11點鍾又來第五次,“顧小姐,您起床了嗎,餓了沒,吃早餐了。”

    其實老媽子是聽秦庚說她有病,再加上她臉色難看,擔心她一覺睡死了。

    哪知顧曲幽怎麽也叫不醒,嚇得她沒辦法隻能找能狂人。

    狂人平時不睡懶覺,但前晚手術熬夜,早上就多睡了一會兒,直到十點多才起來收拾他的兔子尾巴。

    老媽子求救,他然人不讓,其實他就是好奇顧曲幽被窩裏什麽模樣。

    他嗑嗑地敲門:“小g,起床啦,美麗可愛的小g,太陽曬屁股啦。”

    顧曲幽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爬出補窩,撈起睡裙往身上套,氣衝中地拉開門大罵:“鬼吼鬼叫什麽,我自己知道起來。”

    睡了十幾個小時,她臉色比昨天好多了,並且聲音這麽大,身體肯定沒事。

    老媽子鬆了口氣拍胸口。

    但狂人第一反應是盯著胸口的搓衣板笑著搖頭:“小g,哦不,應該叫你小a,你是女孩嗎?小時候沒有喝木瓜牛奶嗎?”

    “……”

    顧曲幽頓時印堂黑成一片,二話不說兩隻爪子往他頭上抓:“a你才是a,老娘是g!ggggg知道嗎!”

    “啊!”

    狂人慘叫聲驚天動地,顧曲幽又嘣地一聲砸上門。

    半個小時間後,她開門下樓,換一條綠裙子,裏麵還特意挑了件海綿厚實的內衣。

    兩人坐在餐桌上,狂人又盯著她胸口眨:“小g你在變魔術嗎?”

    顧曲幽昂首挺胸:“關你鳥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狂人認真地搖頭:“小g,裏麵塞太多東西胸口會不舒服的。”

    “老娘舒服!要你管”

    至少心裏舒服!

    狂人撇了撇嘴,扒飯,扒完所,他又從褲兜裏掏出一個小藥瓶放到顧曲幽桌麵認真道:“小g我給你配的新藥,效果比你現在吃的好幾倍,你每天吃一顆就行了。”

    顧曲幽拿起藥瓶瞅:“你不是做手術嗎?還會配藥?不會吃死我吧。”

    狂人拍胸口:“小g我可是天才,不僅是天才醫生,還是天才藥劑師。”

    “天才你個毛線,我試試,好不了幾倍挖你全家。”

    顧曲幽收了藥繼續扒飯。

    她現在的藥每天吃好幾顆,都快比飯還多了,正愁沒有藥換呢。

    吃完飯,已經中午,她盤腿窩在沙上玩遊戲,狂人抱著枕頭打滾,一個勁喊‘無聊’。

    要是沒有顧曲幽他早就出去泡妞了,眼前有個妞,又不陪他玩。“小g我們出去玩吧,無聊死了!”

    顧曲幽煩躁地踹他:“死一邊去!”

    上飛機之前,她哪兒也不想去。

    狂人又打滾:“小g,你這樣會憋壞的,做為你的專屬醫生,我強烈建議你出門透透氣。”

    “你別在我眼前晃,我心裏就順暢。”

    “小g,你沒良心!”

    “明天就走,我好得差不多了。”

    狂人點頭:“好,我們在就回美國。”

    “明天,這麽快?”

    秦庚從門外走進來。

    顧曲幽翻白眼:“要你管,你閑得蛋痛是不是,沒事老往這裏跑。”

    秦庚座在沙發上翹二郎腿,“瞧你說得,爺稀罕你才來看你。怎麽樣,住得還習慣嗎?”

    “你家老媽子真煩!”

    秦庚:“……嗬嗬,老人家嘛,上了年輕囉嗦一點正常,你媽不也一樣。”

    “你媽才一樣!滾!別在這裏礙眼!”

    “小g,房子是我的,你讓我滾哪裏去?”

    “滾你表妹那裏去!”

    秦庚又笑了笑,不根她計較:“哦對了,九歲他媽今早找到了。”

    顧曲幽扔了手機好奇:“什麽人綁她?尋仇?劫財?劫色?”

    秦庚攤手:“這個恐怕隻有你老公才知道。”

    顧曲幽麵無表情地眨了眨眼拿起手機繼續玩:“別tm亂說,離婚了,沒有老公。”

    秦庚猛地站起來:“離婚?!什麽時候離的?”

    狂人眼睛發亮:“小g離婚了,太好了!我們去m國登記結婚。”

    “去死!”

    秦庚頭痛:“你是不是黑了明證局直接把婚姻狀況改了?”

    “顧曲幽盯著手機屏幕不說話。”

    秦庚頭痛:“小g,知道爺當初塞了多少錢才幫你把證辦下來嗎?敗家!”

    “反正又不是敗我的。”

    秦庚:“……”

    *

    飛機是下午兩點的航班。

    秦庚開車送狂和和顧曲幽到機場。

    “小g,別把手伸到外麵幹什麽?”

    秦庚一邊開車一邊提醒,顧曲幽閉著眼,隻當他放屁。

    狂人從後座爬上來不滿:“小g,你壞毛病真多!萬一手被撞斷了怎麽辦?”

    怎麽辦,涼辦!

    她還是不理,閉著眼好像著了。

    車繼續開,風繼續吹,像順滑的絲綢從她指縫裏溜走,柔柔的,涼涼的…,…

    然後突地一滴水落到她掌心,她睜眼:“下雨了。”

    秦庚點頭:“嗯,天氣預報今天有雨水,不過不大,快把手伸進來。”

    顧曲幽看著車窗上密密麻麻的水珠哦了一聲,繼續閉眼,但手仍舊不動。

    狂人又從後座裏鑽上來:“放心吧小g,影響不了咱們的行程。”

    顧曲幽:“嗯。”

    車到機場,秦庚和狂人拿行李,顧曲幽背著她的小包包跟在後麵。

    還有半個小時登機,三人座在排椅上等。

    顧曲幽又底頭玩手機。

    秦庚側眼看她:“小g,你真的想好了?”

    “當然。”顧曲幽盯著屏幕。

    狂人又不滿:“大情種,你什麽意思,小g說了跟我走,當然不是會反悔。”

    秦庚攤手:“我就問問而已,你緊張什麽?”

    狂人拿眼挖他。

    秦庚笑了笑,低頭看時間,還有二十分鍾,再扭後朝門麵,沒人。

    又過了幾分鍾,他又往後看,還是沒人。

    最後隻剩五分鍾,仍舊沒人。

    其實顧曲幽的航班他一個字也沒有透露出去,但他不信安灼真放她走。

    他今天一路送到底,最大目的是想看熱鬧。

    結果等到廣播提示登機也,也沒見人追上來。

    聽到廣播,狂人和顧曲幽起向,推著行李要去入口登記。

    秦庚張開雙手哎氣:“哎,我們美麗可愛的小g要走了,來,給爺抱抱?”

    顧曲幽嫌棄地推開他:“誰要你抱,滾回去抱你妹。”

    倒地狂人依依,撲到秦庚身上:“來,大情種,抱抱,我會想你的。”

    秦庚全身冒雞皮疙瘩:“你個大男人抱什麽抱,惡心!”

    “這是禮儀。”

    “有完沒完,走了!”顧曲幽翻了個白眼推著行李走前麵。

    狂人立馬推開秦庚跟上去:“小g等等我。”

    秦庚納悶地揉了揉眉心往後瞅,還是沒人。

    轉眼顧曲幽和狂人已經走到登記處,從口袋裏掏證件。

    狂人比顧曲幽愉,遞給美女工作人員時,還拋個眉眼。

    美女嬌羞地笑了笑,接過證檢查,掃描,結果再抬頭看他就一錢嚴肅:“抱歉,這位先生,您的證件不合法,不能為您辦理登機。”

    狂人眼珠子快瞪出來:“不可能,怎麽不會合法,我上次來的時候就用的它。”

    美女搖頭:“實在抱歉。”

    顧曲幽頭頂三道黑線,怒罵:“你豬變的是不是!自己證件能不能用都不知道,滾一邊去!”

    罵著就把自己證件遞給美女:“別管他,辦我的。”

    她才不管狂人能不能登機,她自己一個人也要走。

    狂人雙手抱頭:“no……小g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我們說好一起的……”

    “誰叫你沒用!”

    話落,又聽美女工作人員道:“抱歉這位小姐,你的證件也不合法,無法辦您辦理登機。”

    顧曲幽:“……”

    臥槽!

    日了狗了!

    ------題外話------

    哎,鼠標突然壞了,一點都不好操作,操作,哭一聲,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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