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草泥馬的老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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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姐,杜先生吩咐我帶您去見他。”
顧曲幽抬頭,兩眼又紅又閃,媽蛋,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小g,你怎麽了?怎麽哭了?”
狂人大步走到顧曲幽跟前,伸手扶她。
而隨著狂人的移動,甲板上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朝顧曲幽這邊看來,有的指點有的交頭接耳。
他們兩個穿得實在太寒酸,無論走到哪裏都惹人眼。
“沒事。”
顧曲幽煩躁地撇了撇嘴,衝工作人員道:“走吧。”
“顧小姐請跟我來。”
工作人員走前麵帶路。
“去哪裏去哪裏?”狂人一個勁問。
“去傍大款!”顧曲幽沒好氣。
“!”
狂人愣了半晌點頭:“哦,我知道了,那個杜先生是不是?”
顧曲幽懶得回話,兩人跟在工作人員身後往船艙裏走。
這工作人員是個來五十歲左右的老頭兒,並且態度不卑不亢淡定得就跟天踏下來也跟他沒關係似的,一看就不是普通船員,但什麽身份顧曲幽還真不知道。
不過管它的,她都自生自滅了,哪個老頭兒是個吃人的怪物,她也不怕。
三個走到門口,正好與吃完飯出來的石頭兩兩相碰。
石頭張了張嘴,還沒吐出一個字,就被顧曲幽堵了回去:“不準跟我說話!”
石頭:“……”
他人高馬大,把門都堵了一大半,又微微側身把路讓出來,等顧曲幽他們過去了,才朝外走到安五身後低聲道:“五爺,齊開的資料發過來了,那個杜先生的確是上次要抓顧小姐那批人,杜家是這船背後的當家之一,但不知道找顧小姐的是大杜先生還是小杜先生。”
安灼抖了煙灰回頭:“他們找她幹什麽?查出來了嗎?”
“應該跟一個叫姚千緒的女孩兒有關,她出國留學之前,跟老家一位少爺談過戀愛。而顧小姐跟她長得一樣,估計他們也好奇顧小姐跟姚千緒的關係。”
安灼點頭,“嗯,我知道了。”
石頭默了默又皺眉:“五爺,你就不擔心顧小姐有什麽閃失?”
安灼麵不改色,“她既然敢上船,就應該做好心理準備。”
“可她的身體……”
“她的身體是她自己的,她自己不顧,誰能幫她顧?”
“……”
石頭語塞,無奈地抓了抓頭發。
他就想不明白,明明自己給她做司機的時候,又斯文又乖巧的女孩兒,他嘴上不說,但心裏喜歡得緊,覺得五爺找了個好媳婦兒,怎麽一轉眼變成這樣了呢?
女大十八變,也不是這麽變的吧……
*
顧曲幽以為真能很快見那到個姓杜的,沒想到這老頭兒把她帶到了五樓服裝區,裏麵各種西服禮服琳琅滿目,要多華麗有多華麗,要多高貴有多高貴,難道嫌她穿得太簡陋入不得那位杜先生的眼?
顧曲幽火冒三丈:“不是帶我見你們老板嗎?來這裏幹什麽?”
老頭微笑:“顧小姐別動怒,杜先生沒有別的意思,隻是不想您和您的朋友被人另眼相等才讓我帶您來換件衣服。”
顧曲幽:“……”
她跟狂人都快被人當寵物圍觀了,換一件也好。
而且她不想被辛梓那個女人從裝備上秒殺。
她免為其難地點頭。
狂人跟著喊:“我也要換我也要換。”
老頭微笑:“請便。”
狂人狂喜,撓了撓頭發開始挑,不過很快他又皺眉:“要錢嗎?”
“顧小姐的朋友,當然免費。”
“這還差不多。”
兩人很快從頭到腳換一身新行頭,站在鏡子前一個勁的照,感覺瞬間從要飯的乞丐變成了名門貴族。
狂人咧著嘴笑:“嘿嘿,小g,你看我們多配,一看就是金童玉女。”
顧曲幽翻白眼:“配你妹!”
然後頭發一甩,又問老頭,“現在可以去了嗎?”
其實她一點也不想見那個姓杜的,隻是上賊船上容易下賊船難,既然她已經上來,又沒人她撐腰,她隻能識時務者為俊傑。
老頭兒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顧小姐,請跟我來。”
顧曲幽踩著剛換的高跟鞋子跟在他身後。
而狂人換了一身白色西服,昂首挺胸紳士有禮在貼在她旁邊小聲問:“哎,小g,你這麽美麗可愛,我這麽英俊瀟灑,萬一那個杜先是壞人怎麽辦?”
顧曲幽斜眼:“那就讓他爆你菊花!”
“萬一他隻喜歡女人怎麽辦?”
“你爆他菊花!”
狂人委屈:“小g,我也隻喜歡女人。”
“我管你喜歡女人男人,要是碰到壞人,你不頂著,難道還要我頂?”
狂人視死如歸地點頭:“好吧,為了保護我們美麗可愛的小g,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鍋,失了身也再所不辭。”
顧曲幽:“……你現在就去死吧。”
老頭兒帶著兩人走到一個裝潢低調,但卻精致的套間回頭,就見兩個交頭接耳嘀嘀咕咕。
“顧小姐,杜先生在書房等你。”老頭兒指著前眼緊閉而又黑壓壓的門道。
兩人一見老頭兒兩人嘎然而止。
顧曲幽二話不說抬步走過去推開門,就見書桌後,一個男人坐在轉椅上背對她,隻看到黑漆漆的頭頂。
狂人理了理嗓子也要跟著進去,卻被老頭兒伸手攔住:“抱歉這位先生,您不能進去。”
狂人眉毛一抬:“我為什麽不能進去,萬一那個姓杜的欺負我們小g怎麽辦?”
老頭兒淡笑:“您放心,顧小姐是我們杜先生的客人,沒有人會欺負他的。”
顧曲幽抓著狂人的胳膊不放:“不行,我有心髒病隨時可能發病,必須帶我的醫生一起!”
老頭兒攔著不放,一臉為難,卻聽書房間裏的人突然道:“胡叔,讓他們都進來吧。”
顧曲幽和狂人同時朝書房裏麵望,就見書桌前的座椅轉了一百八十度,將一個麵容清俊皮膚白皙,卻看起起來柔弱溫和的男人轉了出來,並且還很年輕,最多不過三十的年齡。“……”
顧曲幽,狂人同時傻眼。
這副受樣,竟然是傳說中的杜先生,八豪輪的東家之一?
沒搞錯吧?
老頭兒有點擔憂地點頭:“是,杜先生。”
然後又對顧曲幽和狂人道:“兩位請吧。”
顧曲幽:“……”
她現在終於明白那個老頭兒為什麽不讓狂人進了,其實是怕狂人欺負杜先生吧……
兩人進到書房帶上門,杜先生又開口道:“兩位請坐。”
走近一看,顧曲幽又才發現,這杜先生說話的時候,眼睛雖然望著他們,卻目無交集,一點光也沒有。
不等她開口,狂人就湊到她耳邊小聲道:“瞎子。”
話落,就聽對麵的人輕笑:“這位先生說得沒錯,我的確看不見。”
瞎子……
顧曲幽不發表意見,彎腰坐下去。
狂人搓了搓鼻子,也跟著坐下。
男人又道:“在下杜行之,很高興認識兩位。”
顧曲幽也懶得寒暄,直接開門見山:“不管你引我上船什麽目的?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杜行之又笑了笑:“嗬嗬……看來顧小姐對我的方式很不滿意,不過這實在是無奈之舉,東城裏有秦少爺和安五爺護著,我連見顧小姐一麵也難。”
顧曲幽臉一黑:“那天派人抓我的也是你?”
“不是抓,是請,我隻是派人請顧小姐見一麵而已。”
狂人頓時一掌拍在沙發上:“嗬!原來那天那兩個混蛋是你派的人,他們打我打慘了知道嗎?”
杜行之眉毛輕抬:“嗯?有這事?實在抱歉,我代他們向你道歉。”
說著就微微低頭。
“……”
狂人滿腔怒火頓時被這個一句話澆了個七零八落。
再跟這個瞎子計較,就顯得他克勞斯。威爾太心胸狹隘,太沒人性了。
顧曲幽也一樣,直接跳過那天的事,“說吧,找我什麽事?為什麽要見我?”“其實想見顧小姐的不是我,而是我二叔要見你,我一個瞎子見不見又有什麽關係?”
“你二叔?我又沒得罪他,他為什麽要見我?”
杜行之頓了頓:“我二叔年輕時有一個非常喜歡的女孩兒,不過後來那個女孩失蹤了,他一直耿耿於懷,想要再見她一麵。”
“就是那個姓姚的,跟我長得一樣的女人?”
“沒錯。”
顧曲幽莫名奇妙:“失蹤了就去找啊,見我幹什麽?”
“她已經失蹤了二十七年,如果能找到,我今天也不會找上顧小姐。”
顧曲幽:“……”
二十七年!
好久遠!
那個時候她連毛都沒有長一根,關她毛事。
“那你找我幹什麽?難道想讓我假扮那個女人跟你二叔談戀愛,想都別想!”
“嗬,顧小姐真會開玩笑,二叔這二十幾年一直鬱鬱寡歡,現在重病在床時日不多,哪有力氣跟你談戀。”
“那你還找我幹什麽?”
“我已經說過,我二叔想臨終前見那個女孩兒一麵了卻意願,但那個女兒失蹤,而顧小姐又跟她長得一樣,所以想請顧小姐代替她見我二叔一麵。”
“……”
顧曲幽滿頭黑線:“不去,我才不去!那女人就算還活著也人老珠黃,哪有我這麽年輕,你二叔又不是傻子,難道不知道我不是她?”
“他現在病入膏肓,神智不清,就當是做夢也好,隻要能見上一眼,了卻他一個心願莊就行。”
顧曲幽還是搖頭:“不去!”
她才不要見一個病怏怏的老頭兒。
杜行之挑眉:“難道顧小姐就不好奇,姚千緒為什麽跟你長得一樣?”
顧曲幽雙手抱胸冷哼:“跟我長得一樣的人多去,好奇不過來。”
那個容希妍的不就跟她一樣?
杜行之輕笑:“據我所知,顧小姐是十八年前你的父母請人代孕生下來的,但由於醫院出了錯,你跟你的父母毫無血緣關係,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你跟姚千緒長得一樣,可能是因為你遺傳了她一半的基因,而她很有可能是你的親生母親,你對自己親生母親有什麽樣的過去,真的一點也不好奇?”
“……”
顧曲幽氣得牙癢,這個瞎子竟然也知道她是個隨機產物,就算她真的遺傳了那個女人一半的基因又怎樣,沒有生過她,沒有養過她,甚至連影兒都沒有見過,想讓她認她當媽,門兒沒有!
至於她的過去?
關她鳥事!
她一點也不好奇,她都要死不活,哪還管得別人。
“不好奇!不去!那個女人跟我沒有半毛關係,別想用她引誘我!”
杜行之冷下臉,沉默了一會兒:“既然顧小姐不願意,那我也不能勉強,我會把你安全送會東珠城。”
“不用那麽麻煩,到了空島,我們自己下船,放心,我們也不會占你便宜,在這船上所有吃的穿的,用的,住的你讓人記個帳,等我們回去了m國就還你。”
八豪輪中途會在太平洋上一個名叫空島的地方停一站。
空島雖然不大,卻美得像人間仙境,像從天堂上掉落到人間的對聖地,所以叫空島。
空島上麵有機場,她想飛哪裏飛哪裏,安灼就算手伸再長也管不到空島上。
但杜行之卻輕輕搖頭:“顧小姐不必客氣,既然是我請你上船,你和這位先生在船上的一切費用自然都由我承擔,不過您不能下船。”
顧曲幽臉一黑:“你什麽意思?我們就要在空島下,要你管!”
“我做事喜歡有始有終,在哪裏邀請的顧小姐,自然在哪裏放顧小姐下去,八天之後,船回東珠城,顧小姐便可以自行下船。”
顧曲幽:“……”
兜一圈兒又回到原點,那不是又回到安灼的地盤了?
那她辛辛苦苦逃個屁?
“不行!我就要在空島下!不回東珠!”
杜行之一本正經搖頭:“這可由不得你。”
媽蛋!
果然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
顧曲幽磨牙:“你到底要怎麽才要我下?”
杜行之嘴角勾笑:“我已經說得很清楚,勞煩顧小姐跟我走一趟,我二叔人在京城,你隻要見他一麵就行。”
顧曲幽咬牙吸氣:“好……我去,我去還不行嗎?不過……”
“不過什麽?”
“到了京城,你要幫我們訂機票。”
“沒問題。”
“所有費用你出。”
“看你二叔一眼就走,沒有別的事。”
“沒問題,合作愉快。”
杜行之笑著手伸了出來。
顧曲幽瞟了一眼那隻白皙修長,卻又有著許多大小不一疤痕的手,大概瞎子看不見東西經常摸到不該摸的東西弄傷的,她嫌棄地哼了一聲:“誰要跟你握手!狂人,我們走!”
狂人:“哦……”
顧曲幽騰地一聲站起來,杜行之又道:“晚上的拍賣會,顧小姐不想跟我一起看看那副畫?”
“誰要跟你一起!狂人,走!”
誰要跟一個瞎子一起,再說一副畫有什麽好看的,又不是畫的她,她才不稀罕。
狂人得意地扯衣服,“我們小g當然是跟我一起。”
兩人快步走出書房,那個老頭正在門口等著,見她麵微笑:“顧小姐慢走。”
“哼!”
主子奴才都不是好東西!
顧曲幽飛了老頭一眼刀子氣衝衝地走出去。
狂人趕緊湊過去小聲問:“哎哎,小g,咱們真要跟那個瞎子去京城?”
顧曲幽悶頭走:“看看再說,到了空島想辦法溜,溜不掉再去。”
狂點頭:“不答應他,他肯定會派人守著我們,到時候想溜下去就更難……哦,小g,你太聰明了,我太崇拜你們,來抱抱。”
“抱你妹,滾!”
“拍賣會去嗎?”
“不去。”
“去嘛去嘛,大情種說有很多好玩的東西。”
“你有錢買嗎?”
“……”
狂人愣了愣眨眼:“哎小g,那個姓杜的不是說船上所有開銷都由他負責嗎?你說我們拍了東西,他認帳嗎?”
“!”
顧曲幽腳步一頓,猛地停地下來,眯起眼笑:“哦對!那個姓杜的不是很有錢嗎?那我就們把船上所有東西拍下來,弄得他破產!走。”
“好!”
拍賣室在一樓,晚上八點開始,提前半小時入場,折騰了一下午,時間也差不多。兩人磨蹭地下樓。
到了一樓,客人們都陸續朝拍賣室走,路上竟然碰到了秦庚和他的女人。
秦庚上下地打量了兩人一眼好笑:“喲,半天不見,你們就改頭換麵了?”
狂人得意地挺起胸口:“怎麽樣,帥吧。”
秦庚點頭:“嗯,不像乞丐了,不過還是我們小g最好看。”
顧曲幽一看他就煩,翻白眼:“要你管。”
“喲,還生氣呢,要不這樣,拍賣會看上了什麽東西,爺買來送給你行不?”
顧曲幽嗤之以鼻地望天花板:“誰要你送,我自己會買。”
秦庚:“嗯?我們不是沒錢了嗎?”
狂人嘿笑:“大情種,你不知道吧,那個姓杜的大款說了,我們在船上所有開銷都由他負責,小跟小g正打算把這裏所在拍賣的東西的拍下來呢?”
秦庚愣眼:“杜先生,大杜先生還是小杜先生?”
狂人:“嗯?杜先生還有大的小的嗎?”
秦庚吐氣:“你連這都不知道?”
狂人:“我應該知道嗎?”
秦庚環顧四周,湊到狂人耳邊小聲道,顧曲幽也豎著耳朵聽。
“大的是瞎子,小的不是。”
狂人點頭:“哦,那應該是大的。”
秦庚又愣眼:“大的?”
“是啊。因為他看不見。”
秦庚:“……”
大杜先生十前年瞎了眼,行動不便,已經好多年沒上過八豪輪,沒想到年竟然又來了……
狂人:“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沒事?”秦庚搖頭:“拍賣會馬上就開始了,我們也進去吧。”
顧曲幽雖然不情也願,也跟前往拍賣室走。
但沒走幾步,卻見對麵走廊裏跑出來一個衣不遮體的女人,而她身後兩個穿著製服的男人緊追而來,大叫:“別跑!抓住她!”
女人倉皇失色,卻突然望著顧曲幽身後,眼神陡然發亮,然後又光著腳接著跑,穿過人流跌跌撞撞地擦過顧曲幽的肩,激動地喊哭:“救我!安灼救我……”
安灼?
他在她身後?
顧曲幽猛然回頭,果然就見身後幾米之外,女人一頭撲進他懷裏,緊緊勒著他的腰:“救救我安灼!救救我……”
而安灼站著不動,看著趴在他胸口的人眉頭緊鎖,眼神裏掩飾不住的詫異:“景夕?你怎麽會在這裏?”
女人繼續哭:“救我安灼……他們要把我賣了……”
話落,兩個穿製服的男人緊追而上:“別跑!把她帶回去。”
女人立馬鬆了安灼縮在他身後,緊緊揪著他的衣服:“我不回去!我不是你們的商品,是你們把我虜上船的,安灼,救救我……”
兩個製服男人身強體壯,其中一個麵目凶狠道:“回不回去由不得你!”
說著就要伸手去抓女人。
“不要!”女人驚慌地尖叫。
安灼橫手一擋:“想幹什麽?”
另一個製服男人也上前:“這女人是我們今天出售的重要商品,必須把她帶回去!”
安灼冷聲:“我要是不讓呢?”
“客人,這裏可是八豪輪,不由您說了算,勸您還是吃好喝好玩好,其它事別管。”
兩個男人撓袖子,卻不料石頭兩手一伸,一手拎著一人的衣領子往上提:“想幹什麽?打架?”
兩個男人同時腳不沾地。
而就在這時,一個又矮又胖,頭上還突了頂的中年男人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哎哎哎,石頭哥息怒,兩個新來的不懂規矩,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啊……”
然後又用手帕抹了抹額頭上的油道:“嘿嘿,五爺,這兩個小的新來的,不懂規矩,要是有冒犯您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不過可否看在我的麵子上,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回頭一定好好教訓他們……”
安灼冷聲:“錢經理的麵子自然要給,石頭。”
石頭聞聲手一鬆,兩個船員這才腳板著地。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給五爺陪理道歉,一個二個瞎了狗眼是不是,連安五爺都不認識了嗎?”
姓錢的經理抬起短腿,分別給兩個男人一人賞了一腳。
兩人男人立馬低頭:“對不起五爺。”
安灼冷著臉不吭聲,錢經理又指了指他身後的女人道:“嘿嘿,五爺,這位小姐是今晚壓軸的拍賣商品,可否讓我把她帶回去。”
女人又嚇得哆嗦:“我不回去!安灼救救我,別讓他帶我回去。”
安灼垂眼看著錢經理:“錢經理的麵子我給了,那錢經理是不是也該賣我個麵子?”
錢經理聞言,手帕撫到了頭頂,四下瞅了瞅,把安灼拉到一邊小聲嘀咕起來。
而女人見安灼走了幾步遠,又躲在石頭的衣服像抓著救命稻草:“石頭……”
辛梓雙手抱胸,一臉莫名其妙:“石頭,這誰?”
石頭權當沒聽到,木頭一樣站著不說話。
顧曲幽愣在一旁,腦子像開飛機一樣雲裏霧裏?
那女人什麽東西?
跟安灼什麽關係?
竟然直接叫他名字?
抱了他不說連石頭也認識?
秦庚站在一旁邊歎氣:“哎,小g,這回你碰到對手了。”
“什麽東西?”顧曲幽問。
“這都看不出來?當然是老"qing ren"!”
顧曲幽:“……”
草泥馬的老"qing ren"!
而不遠處的角落裏,錢經理一臉為難:“五爺,不是我不給您麵子,而是我實在無能為力呀……船上有船上的規矩,這女人是我們今晚壓軸的拍賣品,誰也不能帶走……”
安灼冷冷掀了掀眼皮子剛要開口,錢經理又道:“要不這樣,五爺,我把她放在開場拍賣,大多客人都以為後麵還有更好的,沒多少人跟你爭,你把她拍下來帶走就是。”
安灼冷哼:“你當所有人都是瞎子?”
錢經理脖子一縮:“不是,不是……”
這女人要不是臉蛋太漂亮也不會用來當壓軸品!
他琢磨了一會兒又一臉誠懇道:“五爺,您幫過錢多,錢多記得,但您也知道我隻是個小經理,船上的一切都由不得我做主,實在不能讓您直接把人帶走,上次季大少問我要人,我也是讓他自己拍下來……我把她放在開場,再弄醜一點,不讓人看到她真麵貌,您很容易就能拍下她,我隻能幫你這麽多……”
安灼又冷哼:“但我聽說上次季大少要的人還沒拍賣就被人拎走了。”
錢多狂汗:“這次一定不會,我錢多用項上人頭擔保還不行嗎?我親自著守,直到她被你拎走行不行?”
安灼淡淡點頭:“錢多,我信你一次。”
其實他心裏也明白,在這條船上要直接把人帶走絕不可能。
這是最好的辦法!
他默了默,走回去,對剛才的女人道:“景夕,你先跟他們回去”
女人嚇得抱著他的胳膊不放,眼淚汪汪:“安灼,你不救我嗎?你還在生我的氣是不是?”
安灼吐氣:“沒有,你先跟他們回去,我會救你。”
“你真?”
安灼拍她的肩:“真的。”
女人止了哭:“好,我等你。”
“嗯。”安灼點頭。
女人被錢多當皇後娘娘一樣扶回去。
“我們也進去吧。”
安灼目不斜視,一臉陰沉地走進拍賣室,路過顧曲幽身邊刮起了一陣風。
“……”
顧曲幽胸口氣鼓鼓地起伏,牙齒咯咯地響。
------題外話------
哦嗬嗬,有朋友說5的文蟲子滿天飛,大家還看得這麽嫌棄對5一定是真愛!
5也這麽覺得,so,真愛們都出來吐個泡吧,再不出來,5都要孤獨死了哦。
感謝以下美花花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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