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不要浪費時間(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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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灼走到梳妝桌前,掃了上麵的筆記本一眼,臉色比冰還冷:“你入侵了船上的監控係統是不是?”
12點還沒到就開始打催命電話,並且求救求得這麽準時,鬼才信!
一定是看到楊景夕進了她的房才會急得把他叫上來了,用腳指頭想都知道。
顧曲幽頓時一股火氣上腦,天不怕地不怕:“沒錯,我就是入侵了監控係統你要怎樣,我就是監視你了你要怎樣,你要是沒做見不得人的事,會怕我看?”
媽蛋!又把她當犯人審問!
她以為他是跑來救她的,原來是來興師問罪的。她鼻子一酸眼眶一熱,罵完這句話覺得不夠解氣又罵:“你以為你就多光明正大,你要是沒監視我怎麽知道我在這個房間,你有什麽資格罵我!”
她給他的短信跟本就沒有說房間號,但他兩分鍾找就上來了,不是早就知道了她在這裏。
當她白癡是不是!
安灼氣冷冷吸了一口氣,聲音又低又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你大晚上放那個女人進你房間,就是想做見不得人的事。”她瞪著眼指空。
安灼上前一步,黑著臉俯視著她氣息森冷:“你又什麽有資格質問我?”
顧曲幽一愣,啞口無言。
是啊,他們已經離婚了,他們沒有關係了,她沒有資格了。
她怎麽忘了?
但她管不了那麽多!
她已經完全沒有理智了。
再看他跟那個女人摟摟抱抱她會瘋!
她深吸了一口氣,突地伸手摸著他的領口扣子,不依不饒地問:“你們在房間裏幹什麽?她抱你了是不是?”
“說了你沒資格管。”
她不管不顧,手指又順著他的鎖骨脖子向上,覆在他的唇上:“她親你了是不是?如果我不找你,你就要跟她上床是不是?”
安灼仍舊冷聲,“我們已經離婚了!還要我提醒你?”
她喉嚨一滾,氣鼓鼓地出了兩口粗氣,二話不說走到梳妝台前一屁股坐下,打開電筆記本,劈裏啪啦地敲起來,一邊敲一邊道:“沒有!沒有!馬上就複婚!你要是敢跟那個女人睡,我就告你重婚!”她十指飛彈,快得動作都看不見,很快就黑入了民政局。
安灼盯著屏幕眼看她把兩人的婚姻狀況改成‘已婚’,
立馬在她頭頂怒吼:“叫你別碰電腦,你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是不是!你黑民政局就算了,還敢黑這裏,這裏是八豪輪,要被人發現你會沒命的知道嗎!”
顧曲幽被她吼得一個激靈,起身回頭,兩眼又濕又紅地看著他一聲不吭。
難道他罵她不是氣她騙他,也不是氣她偷看他,而是擔心她被人發現?
安灼眸色微動,柔和了些許,但還是帶著怒氣:“你就是不聽話!”
她呼吸一顫,眨了眨眼,擠出兩滴水一頭撲在他身上,頭在他胸口蹭:“我才是你老婆,隻有我才有資格親你抱你……”
然後就嘴唇貼著她頸窩上向喉結,下巴,最後貼上他的唇。
他是她的地盤,誰也不能搶!
否則她會失控,會做出什麽事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踮起腳尖,雙手環上他的脖子,認真地、用力地吻。
她已經好久沒有吻過她,哪怕隻有十幾天,卻感覺已經過了漫長的十幾個世紀。
完了,她再也離不開他了,她想。
哪怕一分一秒!
安灼黑亮的瞳孔沉了沉,扣著她的後腦勺重重地,不留縫隙地堵了回去。
空氣稀薄,她很快就沒了力氣,雙腿發軟直往地上縮,安灼又一把撈起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放在梳妝台上,直到她徹底沒了力氣,他才鬆她。
“那個女人什麽人……你們什麽關係?”她上氣不接下氣還不忘追根究底。
安灼沒好氣:“那是我高中同學,你跟她較什麽勁。”
高中同學?那是什麽玩意兒。
顧曲幽眨了眨眼,頭埋脖子裏抱怨:“她喜歡!她抱你!”
安灼冷聲:“那是她的事,與我無關。”
“沒關係,你還花那麽多錢買她?”
3000萬!想想她都肉痛!
一提這事兒安灼就來氣,一掌拍在她屁股上,怒罵:“還好意思問,誰把價抬高的?”
明明200萬可以搞定,她偏偏跑去攪屎棍。
“……”
顧曲幽底氣全無,又想堵住他的嘴,卻被安灼向後一仰,躲了開,“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他問。“親你。”
她不加思索的答,又要湊上前,安他又往後仰。
“為什麽要親?”
為什麽?
這還用說。
她眨了眨眼,無比認真地說:“我愛你,安安,我愛你,好愛好愛……”
說著說著又哭出來。
他收緊她腰間的手臂:“不氣我讓二周催眠你了?”
“不氣了?”她又搖頭。
其實她本來就不氣。
她知道他是為了治她的病,才催眠她的。
明知道她要報複他還對她那麽她,她怎麽氣得上來。
“不嫌棄我是牢犯了?”他又問。
“不嫌棄……”她嗚嗚地哭,無地自容:“對不起安安,我錯了……我不是真的想罵你的……我隻是……”
“隻是想跑?”
“……嗚嗚嗚……我不跑了,安安……我再也不跑了安安……”
她以為自己可以離開他,死得遠遠的。
可實事證明,一天看不到他,聽不到他的聲音,她就抓狂。
他不接她的電話,她也抓狂。
他對她視而不見把她當空氣,她更抓狂。
他跟別的女人走在一起,她抓狂得快要發瘋。
“對不起安安……我小心眼……把你讓給別人我做不到……嗚嗚……”
她泣不成聲。
她努力了,但她還是她放不了手,離不開他,不管死活都想霸占他。
她還是自私自利小肚雞腸。
“那就別讓。”
他捧起她的臉,指腹在她的累痕上劃過,“你不讓,誰也不能跟你搶。”
話落,再次覆上她的唇,把她所有嗚咽都吞了下去。
“唔……”她反手在桌上抓了個東西,趁著唇齒的縫隙低喃:“去床上……安安……”
安灼會意,抱著她走到床邊放下,附身又要吻下去,她卻突然道:“等,等一下。”
安灼僵住,不知道她要幹什麽,眼見她麻利地撕開一個包得像糖果的綠色小丸子,嘴一張塞了進去。
“你亂吃什麽?”安灼皺眉。
顧曲幽喉嚨一滾,把丸子咽了下去,一本正經:“藥。”
安灼眉頭更深:“什麽藥?跟你平時吃的不一樣。”
“這是狂人給我新配的藥,吃了可以十五個小時之內像正常人一樣無論做什麽做什麽都不發會病……”
她笑得竊喜,雙後圈住她的脖子自己身上帶:“所以,安安,我們可以做,愛了……”
安灼臉色瞬間變白,聲音變低:“有這種藥,我怎麽沒聽過,是不是有副作用?”
顧曲幽頓了頓搖頭眨眼:“沒有啊。”
安灼到吸一口涼氣:“說實話。”
顧曲幽目光躲閃,不郵看他,語氣也本飄忽:“就是……藥效果過了……會有一點痛……”
安灼沉聲,掰過她的臉正對他,一字一句重複:“說、實、話。”
顧曲幽實話實說:“……會加重心理心髒負擔……會,可能會少活半年……”
“你瘋了!”安灼猛地直起身怒吼,氣得臉色青白交加,比剛才進門時還可怕,“你就這麽趕著去死?”
顧曲幽趕緊爬起來緊緊抱著他腰:“沒有,不是的安安,我隻是……”
“隻是想跟我上床?”
安灼又一聲怒吼,氣息重重噴在她頭頂,像一貧冷水,從頭澆到腳。
顧曲幽:“……”
是,但又不是。
她想跟他做最男人與女人最親密的事。
以前不能,是因為怕她死。
現在可以做了,又不會死,少活半年又有什麽關係。
反正她也活不過兩年。
她直起身,抱著他的脖子,吻他的唇:“安安,你不覺得這是兩全其美嗎?”
安灼胸膛起伏,瞪著她不說話,眼底腥紅,瞳孔黑得像無底的深潭,周邊全是珠網一樣的血絲。
她一直惹他生氣,但從來沒有見他氣成這樣的,她在點怕,又有一點後悔,但她不能後退,她哭著祈求:“安安,我們不要浪費時間了好不好。”
隻有十五個小時。
雖然狂人給了她兩顆藥,不過看安灼的模樣,另一顆想也別想了。
別人有一輩子的時間,隨時都可以,但她這輩子隻有這十五個小時,她一分一秒也不想浪費。
她一邊吻他,一邊解他的衣服扣子,但安灼卻一把抓著她的手不讓她動。
“安安……”
她又哭。
安灼睫毛顫了顫,目光冰寒,薄唇一線,手拉著到她背後拉鏈自上而下,裙子立馬像脫殼似地從她身上滑落下去,然後手一甩,她立馬烏龜一樣趴到了床上,不等她反應,他又整個人覆了上去,麵無表情地審視,光潔的背,細滑的腰,然後黑色的丁字褲帶兒,以及白花花的屁股瓣兒。
他呼吸一沉,抬高手又重重落下去‘啪’地一聲,整個房間都是肉響。
“啊!”顧曲幽一聲尖叫。
“你也知道什麽叫浪費時間?”他咬牙切齒,聲音低啞得隻剩氣流。
落話,又一掌重重拍下去。
顧曲幽又一聲尖叫:“啊!安安,你幹什麽?”
他滿眼腥紅:“還好意思說兩全齊美?”
然後又是一掌。
白花花的屁股瓣很快變得通紅。
顧曲幽嚎啕大哭:“嗷嗷嗷……痛……安安痛……嗷嗷嗷……安安不要打了,痛……不做算了……”
安灼揚起手停在了半空中。
痛?
是了,她知道喊痛了?
從他教她喊出來的那天起,每一個‘痛’都像一根利刺直捅他的心。
半晌,他吐氣:“做,如果這是你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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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昨天開始,三千字,寫了5個小時,5沒出息地把自己寫哭了,哎,小幽用生命在作,5用生命在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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