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26 發現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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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個臭小子,還敢頂嘴”赫淺深聞言不樂意,他教的,他從小到大的教的東西多了,別的沒見他記住,就學會了一樣,用箭。

    其它人見怪不怪。

    這兩父子的相處模式有點意思。

    兩個人不拌兩句好像就不舒服一般。

    “姐姐,我可是個用箭好手,你要不要把我收到你的門下”赫文澤不理他父親,嘻皮笑臉的走到水清雲跟前道。

    “你會用箭?”水清雲挑眉。

    “那必須的”赫文澤拍拍胸脯“包管百發百中”

    別的本領沒有,唯有用箭一項算是他實打實的本領。

    “嗯,回頭中一個我看看”水清雲眯眼。

    如赫文澤真是一個用箭高手,放在身邊也不錯,就看赫淺深夫婦同不同意了。

    “好”赫文澤頓時來了精神,逐磨著今晚回去得好好練練身手,爭取一箭讓姐姐心服口服。

    “赫公子,你好厲害,居然會用箭”丫丫羨慕道。

    在她看來,她才是最沒用的那個,什麽都不會。

    現下手受傷了,更是什麽也做不了。

    這種心情讓她非常不好受。

    讓一個小姑娘如此誇,赫文澤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腦袋,憨厚的笑了。

    水清雲不時與赫淺深討論著什麽,還讓紅花在一邊做記錄。

    赫文澤在一旁與丫丫說笑,看了看通向容州的道路“丫丫,反正這裏也沒我們什麽事,不如你帶我到裏麵轉轉吧”

    “不行”丫丫沒受傷的那隻手連忙擺手“我也是剛來這裏,對這裏不熟”

    她自己都不認識路,哪敢帶別人。

    “掃興”赫文澤嘟起嘴,看向月影。

    “這位姑娘一定認識裏麵的路吧,不如你帶我到裏麵轉轉可好”

    “要去自己去”月影可沒功夫搭理他。

    “切”赫文澤見月影無視他自主自的往裏走去“我還不信以我的能力,還走不出這裏”

    “紅花,可有把數據記好”水清雲抬頭,紅花忙把薄子遞了過來“都寫上麵了,姑娘看看有沒有哪裏漏的”

    水清雲接過來掃了一眼又遞了回去“收好,晚上我要用”

    “水姑娘,照此情況,開春即可動工,時間短的話最快也得一年左右才能完工”赫淺深看著這蕭海河的河水道。

    “嗯,時間不是問題”一年的時間尚且能讓人接受,如是需要個五六年,她就得再考慮考慮有沒有修的必要。

    “咦,那個臭小子呢”赫淺深量了數據,準備回花江縣,四周看了一眼沒看見赫文澤的影子“這個瘋小子,又上哪去了”

    “去裏麵了,他說去裏麵走走”丫丫指了指前方的道路。

    “這個臭小子”赫淺深一臉無奈,不過是一會的時間這個臭小子就等不下去。

    “即然如此,赫先生不如去我那坐坐”

    赫淺深看了看天色,還有些早,點頭“那好”

    赫文澤一個人漫無目標的走著。

    不時有大風刮來,大風刮在他的臉上,他一點都不覺得冷,相反還覺得很暖和。

    這裏的天氣和蒙城的一比,就是大惡見小惡,這一點點風和空氣中的那一點點冷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朝四處一看,除了黃土地還是黃土地。

    還是蒙城好,到處都是白蒙蒙的一片,怎麽看怎麽舒服。

    走到一排土房子前,感覺到有尿意,左右看了看見四周無人,便躲在某一處隱密地準備就地解決,忽然感覺到土房子裏麵有些壓抑的聲音,還有隱約的興奮感和說話聲。

    “嗯……”是女子勾人的聲音。

    “……”是男子粗喘的氣息。

    “真想不到,你的身材這樣好,早知如此,我早向你家提親去了,哪有那個狗奴才什麽事”男子心滿意足的聲音。

    “討厭,我們都是一個村的,哪能成親”女子嬌慎的回了一句。

    “有何不可,瞧瞧這小皮膚”男子火急火燎的又要往前湊。

    “行了”女子推開“我出來的已經夠久了,差不多該回去了,上次讓你辦的事你辦了沒有”接著是女子穿衣服的聲音。

    “上次雖然沒能把那些大蛇放出來,不過我已經摸透了它的具體位置,隻等你說的那個鏡南王世子一到,我就就動手”說著男子還陰險的笑了一聲“她先對我不仁,就休要怪我不義,為此,我還把老頭的性命搭了進去,你說我能不與她為敵”

    “可不是,她先不仁就休要怪我不義”女子同樣陰森森的語氣。

    “除了她,自然有我們的好日子過,到時候你再把那狗奴才踢掉,我們兩人過如何”說著雙手不老實的往女子的懷裏探去。

    惹得女子在他的懷裏咯咯直笑。

    “討厭,真要回去了”

    “小妖精,你說我之前怎麽就放著你這樣的女人看不見呢,你的技術這樣好,老實說,是不是之前侍候過不少男人”

    “瞎說什麽?得了便宜還買乖”女子不悅的瞪她一眼。

    “哈哈~我的好妹妹,我就喜歡你這樣,真對我的味口,我們下次什麽時候再見”

    “等過完春節吧,這段時間事情多,我先走,你稍後再離開”

    “要不我們再來……”男子拉住女子身體又要壓上去。

    “不行”推開男子,女子朝外走去。

    赫文澤在外想看不敢看,不想聽又忍不住留下來聽,她們的對話雖然有些聽不懂,但是曖昧的部分,他是聽懂了,不由的麵紅耳赤。

    見女子要出來,趕緊閃向一邊。

    那女子出來後,看了看四周,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先走了。

    男子稍後才出來,對著那女子的身影呸了一聲“呸,還以為是個貞潔烈女,沒想到了是個小"biao zi"”說完朝女子相反的方向走去。

    待他們都離開,赫文澤才在暗處走了出來。

    臉上火辣辣的。

    真丟臉,這容州都什麽人哪,第一次來這裏,居然碰上一對偷情的男女,想著不由朝著兩人的方向各自呸了一聲“不要臉”。

    從土房子裏出來,赫文澤沿著大道向裏走去。

    沒走多遠,便聽見丫丫的聲音“赫公子”

    赫文澤轉過身,見是水清雲一行人在身後,不由駐下腳步等著她們。

    “你幹什麽去了,這麽這臉紅成這樣”赫淺深一見赫文澤的臉色,不由沉下臉問道。

    “你管我”赫文澤有些拉不下臉,這麽多姑娘在這呢,總不能讓他說出他偷看人家偷情吧。

    “我才懶得管你”

    走了一段路,赫文澤忽的停下腳步“我記得十多年時,容州可不是這樣的,現在過來,感覺大不一樣了”

    在慕大哥還在世時,他們有來過容州一次,當時的容州人煙稀少,不時有人病死餓死,那像現在,抬眼便能看見寬敞的道路以及隱隱可見的紅色院子。

    “十多年過去了,你的兒子都這麽大了,容州總不可能還是老樣子吧”水清雲輕輕道,聲音裏也夾著一股自豪。

    容州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有她的一份功勞。

    “也對”

    “這是集市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氣派如此整潔,如此統一的集市”赫文澤走在集市上驚歎道。

    “天啊,那裏麵還有一條集市”

    月影滿臉的黑線,這個赫文澤真的是一個十八歲的男子?

    紅花她們見怪不怪,赫文澤就是這個性子,遇事一驚一乍的。

    “不錯,不錯,真的不錯,沒想到容州裏麵別有洞天,不知道容州現在的父母官是誰,他把容州管理成今天這個樣子,花了不少心血吧”赫淺深也藏不住眼裏的驚歎。

    真的是太讓人驚歎,這樣的工程,如不是相當有才華之人,怎麽可能把這樣好的想法變成現實。

    水清雲隻是微笑不說話。

    “先生,容州現在並無父母官”紅花忍不住插嘴“這些都是我們姑娘建的”

    赫淺深腳步頓住,雙眼定定的看著紅花“你說是誰”

    “我們姑娘啊”

    “水姑娘你當真是了不起,赫某佩服的五體投地”赫淺深實在是想不出這個水清雲身上到底都藏著些什麽,能修橋,能造路,還能蓋房子,還會掙錢。

    天哪,這樣的女子也太能幹了,反而讓他們自歎不如。

    “到了”

    “這座院子就是你的家”

    “是,先生覺得如何”水清雲點頭。

    “自然是不錯”這院子和集市上的顏色一樣,又比集市上那些店鋪更添幾分大氣,看了看隔壁守衛森嚴的院子,不由皺眉“水姑娘,那院子住著何人”

    “君遠航家的”水清雲邁步朝裏走去。

    “十六王爺?”赫淺深眼睛一跳。

    “嗯,就是他”都相識,也沒必要藏著瞞著。

    看了看水清雲的院子,又看了一眼隔壁,似是明白什麽“原來如此”

    “先生,坐”水清雲示意赫淺深坐下。

    紅花自發性的去泡茶。

    “這院子空間足夠大,水姑娘家裏都有些什麽人?”院子裏房間不少,想來住了不少人。

    “就我娘”水家的其它人可不是她什麽人。

    “來到這裏也當真是不容易”母子二人相依為命,水姑娘還能走的如此遠,心裏對她的佩服又添了幾分。

    “姐姐,這爐子用來做什麽用的,好特別”赫文澤是個坐不住的,一進來便對院子打量了個遍,目光搜尋到廚房外邊的一個爐子,好奇道。

    “我知道那叫什麽,那叫黑石爐子,專門用來燒黑石的”丫丫湊過去,她還用這個燒過水,可方便了。

    “黑石爐子,有點意思”赫文澤蹲下身,撿起地上一小塊黑色的石頭“是這種嗎?”

    “對,它就叫黑石,你絕對想不到,這種東西用來生火竟然比柴火還好用”丫丫點頭。

    “姐姐,這黑石你哪得來的啊”赫文澤又問道。

    這麽好的東西他也想給她娘弄回去點。

    “人家送的,我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覺得好用便留下了”這個赫文澤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如是知道黑石是她開采出來的,還不得跑礦上去。

    赫文澤一聽頓時熄了火,姐姐真沒勁。

    “姐姐”赫文澤站起身“你不是想看我的箭法,你這裏有沒有箭,我現在試給你看”

    赫文澤丟到手裏的黑石,兩眼放光。

    即然來到了姐姐的家裏,這可是一次大好機會,何必等到下次。

    “紅花,去把你房裏的箭拿出來”水清雲神色認真的看著赫文澤,如真是一個好箭手,假於時日一定更出色。

    “給”紅花拿出一把不大的弓箭。

    弓箭小巧精致,比起他平常用的長弓,不知小了多少。

    “姐姐,你說要射哪”赫文澤試了試手感,看著小,用起來還挺好用,不比他的長弓弱。

    水清雲給了紅花一個眼神,紅花會意,拿起一個瓶子飛上了屋頂,把瓶子放在屋頂的最高處就飛了下來。

    赫文澤傻眼。

    不一會又笑了。

    難度不高,難不倒他。

    舉起弓箭,瞄準。

    嗖的一聲箭脫離箭身,朝屋頂而去。

    赫文澤目光死死的盯著那箭,心裏隻有一個聲音,穿,穿,一定要穿。

    “咚”的一聲,是箭身和瓶子擦瓶而過的聲音。

    赫文澤聽見聲音垂頭喪氣的低下頭去。

    太失敗了,居然就差那麽一點點就可以射穿。

    紅花笑了,水清雲也笑了。

    赫淺深嘴角抽了抽。

    臭小子,這下看你拿什麽來狂。

    “還來嗎?”水清雲清爽的聲音響起。

    赫文澤猛的抬頭,眼裏的都是挑戰“再來一次”他就不信了,不過是換了一支箭,水平怎麽就低了那麽多。

    “好”水清雲點頭,紅花飛向屋頂,把拿瓶子扶好。

    這次赫文澤不敢大意,全身貫注,目標死死的盯著那個瓶子。

    瞄準,放箭。

    “呯”的一聲瓶子破裂的聲音。

    赫文澤高興的跳起來“姐姐,姐姐,你看到沒有,我射中了,射中了”

    “赫公子真厲害”丫丫看的好佩服,這麽遠的距離,赫公子都能射中,當真是厲害。

    “不錯”水清雲點頭。

    “這個臭小子,一次射中,一次沒射中,定多算扯平,高興個什麽勁”赫淺深就是看不慣兒子一有點成績就沾沾自喜的毛病,明明心裏為他高興,嘴上還是忍不住要損他兩句。

    赫文澤現在心情好,才不在乎老爺子嘴裏說的什麽。

    “姐姐,怎樣,我能留下不?”赫文澤把弓箭往紅花手裏一放,興衝衝的跑到水清雲的跟前,開始毛遂自薦。

    “你確定要跟我?”赫文澤的確是個好苗子,隻是性格太過歡脫,這樣的性子用來做她的護衛,有好處也有壞處。

    “當然,我一定會跟在姐姐的身邊好好幹”赫文澤點頭,臉上露出難得的認真神色。

    “會很艱苦”

    “我不怕”

    “還要收起你現在的性子,有的時候也許一天也不能說一句話”

    赫文澤摸了摸腦袋,怎麽還有這樣的條例。

    不就是不能說話,又不是讓他去死,他怎麽不能做到,立即點頭。

    “姐姐,我是死了心要跟著你,你不讓我跟,我也要跟,你讓我跟,我也跟”赫文澤玩上起了繞口令,說的朗朗上口。

    “先生,你以為如何”人家父親就在跟前,總得問問人家父親什麽意見。

    赫淺深看了一眼赫文澤,這個臭小子真的需要磨練磨練,如是他和夫人不在了,他也有能力保護自己,況且水姑娘不管是從哪一方麵講,能力都很強,赫文澤跟著她,他也放心。,

    “姑娘如是願意收下,那就隨姑娘吧,好好替我收拾這個臭小子”

    “姐姐,你看,連我爹都同意了,你還猶豫什麽”赫文澤以為他爹一定會反對,沒想到他爹竟然同意了。

    “那就暫時留在我身邊吧”

    “謝謝姐姐,我就知道姐姐一定會留下我的”說著開始打量起四周的房間“姐姐,哪個房間是空的,要不今晚我就留在你身邊得了,省得來回跑”

    “著什麽急”水清雲溫柔的看了一眼赫文澤“我又不會跑,再說你用的東西還沒拿過來,你母親那邊你也得打個招呼”

    “我太高興了,一時高興竟然忘了,那行吧,那我就明天過來”這麽大的事的確要跟娘說說。

    赫文澤喜滋滋的離去,紅花與月影站在水清雲的一邊,訥訥的問“姑娘,這人就跟個沒長大的小孩似的,姑娘確定要用他”

    “用人不疑,他除了性子活沷些,最主要的他真誠,況且,如是我身邊都是像鐵原鐵裏那樣的人,這日子豈不太過無趣”赫文澤是還沒經過打磨,如是打磨的好,絕對是一塊好玉。

    想起鐵原與鐵裏兩個鐵柱子,紅花與月影無話可說,的確是夠無趣的。

    “姐姐,姐姐”第二天一大早,赫文澤便早早的背了包袱前來,在院子門口就嚷嚷了起來。

    他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來不及吃他娘做的早飯便往這裏趕,深怕水清雲會反悔似的。

    徐芳芳正在院子裏收拾,聽見聲音,秀眉抬了抬,朝院子外看去“你是誰啊,你找誰”

    赫文澤看著院子門前突然出現的姑娘,有些錯愕,這個女子不是昨天在土房子裏的那個,雖然當時他隻看了一小眼,但他記憶力向來好,況且這個聲音也是昨天那個的沒錯。

    看了看院子,又看見鐵原鐵裏站在門口,沒走錯啊。

    “看什麽看,你找誰啊”徐芳芳不耐煩了。

    “你是誰啊”赫文澤看見這個女人就氣不打一處,這女人什麽人哪,她在姐姐的院子裏做什麽。

    “嘿”徐芳芳雙手插腰“你管我是誰,你在我家小姐門前嚷嚷個不停,你還問我是誰,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才有病”赫文澤不服氣“你這樣的髒女人不配留在我姐姐的院子裏”這個女人口口聲聲小姐小姐的,一定是姐姐手下的某個丫環。

    不行,他得等姐姐回來,告訴姐姐,這個丫環不是個好女人。

    “真是有病”徐芳芳氣得臉色鐵青,這個小子竟然敢說她髒,看了看他一身奇怪的穿著,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幹淨。

    一轉身不理他,管他找誰,與她何幹。

    赫文澤也不想再進院子,在院子門口的石塊上坐了下來。

    他要在門口等姐姐回來。

    讓他與那樣的女人單獨在一塊,他想想就惡心,惡心。

    “鐵原哥”赫文澤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問清楚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剛剛那個丫環是誰啊,怎麽脾氣那麽大”

    “齊嬤嬤的兒媳婦”鐵原冷冷的回了一句。

    得,等於沒問“齊嬤嬤是誰?”

    “夫人的貼身嬤嬤”

    夫人?赫文澤不笨。

    他們口中的夫人一定是姐姐的娘親。

    赫文澤重新坐回了地上,夫人嬤嬤的兒媳婦,照如此看,這個死丫頭給夫人嬤嬤的兒子帶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那姐姐知不知道呢,真糾結。

    一會姐姐回來,他要不要揭開這個丫頭的真麵目。

    萬一人家死不承認怎麽辦?

    對,先住進去,然後再慢慢跟蹤這個死丫頭,等到抓到證據再告訴姐姐,到時候再看這個丫頭還囂不囂張的起來。

    心裏不僅對嬤嬤的兒子起了十二萬的同情心,真可憐,媳婦都被人帶了綠帽子了估計他還蒙在鼓裏呢。

    “赫公子,你坐在這裏幹什麽?”丫丫是和水清雲一塊出去的,水清雲吩咐她回院子拿點東西,看見赫文澤坐在門口並不進院子裏奇怪道。

    “丫丫,你回來了,我來找姐姐的,姐姐不在,我就在外麵等了”赫文澤扯開嘴跳起來。

    “姐姐在酒坊那邊呢,估計得有一會兒才能回來,我取點東西就過去,你和我一塊過去吧”“好啊,好啊”赫文澤頭點得如雞啄米“你取什麽東西,我陪你一起”

    “取個小漏鬥”丫丫說著進了院子,赫文澤也跟在身後走了進去。

    “唉,丫丫,你怎麽什麽人都往院子裏帶”徐芳芳冷眼看著丫丫進院子,再看到後麵的赫文澤時,聲音忽然提高道。

    “芳芳姐,他是姐姐要來的,一會和我去找姐姐”丫丫心想,昨天赫文澤在這的時候,芳芳並不在,不認識赫文澤也不奇怪,解釋道。

    “別一口姐姐,姐姐的,主就是主,仆就是仆,以為自己叫聲姐姐,就能把自己變成這院子的另一個主人”徐芳芳看了一眼赫文澤,一身裝扮奇奇怪怪,小姐的口妹真是越來越奇怪,也不知道這樣的人招回院子來幹嘛,磳吃還是磳喝。

    “你怎麽說話的,姐姐都沒說什麽,你在這再嘀咕也沒用,我們就願叫姐姐,你不願意你打我啊”赫文澤一聽炸毛。

    他叫姐姐關這個女人毛事。

    “主仆不分”徐芳芳冷哼,一甩衣袖氣呼呼的回了房間。

    “赫公子,芳芳姐說的也對,我們即是跟著姐姐幹活的,姐姐就是主人,我們就是下人,叫姐姐好像是不太好”丫丫覺得徐芳芳沒有說錯。

    她確實不是姐姐什麽人,隻不過比姐姐小些,以前叫姐姐沒什麽,現在再叫姐姐難免叫人誤會。

    心裏思索著,是該跟紅花她們喚姑娘好,還是跟徐芳芳她們喚小姐合適。

    “髒女人一個,你不用理她,八成是她心理不平衡,我要是住進來,她要是敢對我橫,爺揭了她的老底”赫文澤眼露不屑,這種女人遲早要滾出姐姐的院子。

    “赫公子”丫丫找到東西趕緊扯著赫文澤出了院子“你說話還是注意點好,芳芳姐說到底是齊嬤嬤的兒媳婦,我們不看芳芳姐的麵子,也總得顧一下齊嬤嬤的麵子,你不知道,齊嬤嬤一家三口伺候了夫人和姐姐一輩子,對於姐姐來說,他們就是她的親人”丫丫現在了了解了不少事。

    比如姐姐為什麽會來到這個地方。

    還有就是齊嬤嬤一家三口與小姐夫人她們的關係。

    赫文澤一聽還得了。

    姐姐把齊嬤嬤當親人,而這個女人即然在傷害姐姐的親人,即然如此,他就更不能坐視不理。

    “行,我以後看見她裝作沒看到就是”赫文澤心裏卻有了主意,要除徐芳芳,得先讓齊嬤嬤對這個兒媳婦寒心。

    走到一座厚實院子的跟前,看著緊閉的大門,腳步怔住,拉住丫丫的衣袖,咽了咽口水,不敢置信道“丫丫,你是說這個酒坊也是姐姐的”

    “是啊”丫丫點頭。

    她第一次看見的表情和他一樣。

    “我的乖乖,姐姐她怎麽能這麽厲害,她這麽厲害,讓我們這些熱血漢子要怎麽活”赫文澤苦著一張臉,他都要懷疑姐姐不是人,她肯定是某個仙女轉世,不對,是王母娘娘轉世,不然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娃子,是如何做到這些的,太不可思議了。

    “噗~”丫丫笑出聲,這赫公子真是太可愛了“我們快進去吧,不然姐姐該等著急了”

    “你走前麵”赫文澤看了眼那厚實的大門,頭皮一陣發麻。

    “嗯”丫丫點頭,看門的不認識赫公子,但對她已經熟悉,她走前麵可以免掉不必要的麻煩。

    “姐姐,東西拿來了”丫丫輕車熟路的走到酒坊的釀酒室,把手裏的東西放在水清雲的跟前,水清雲看了一眼,沒說話,見丫丫沒走,抬起眼眸似是在問,有事?

    “姐姐,赫公子一大早就來了,我把他帶到這裏來了”

    “你帶他去找給紅花”水清雲點頭,表示知道,赫文澤要想成為她手下的一名得力助將,得先讓紅花調教一下身手。

    “赫公子,姐姐說先讓你去找紅花姐”

    “那個丫丫”赫文澤似是想說什麽又不敢說出口。

    “公子想說什麽?”

    “那個你能不能直接喚我阿澤就好,我聽你赫公子,赫公子的叫,叫的我心裏發慌”赫文澤幹笑。

    “我以為什麽事,你神情這麽嚴肅,好啦,不叫就不叫,以後我們還要一塊共事,一個赫公子赫公子這麽叫著,我也覺得別扭”

    “對,對,就是這麽個理,你說紅花在哪”赫文澤一聽頓時歡顏。

    “紅花姐在賬房,我帶你去找她”

    “噢噢,不止姐姐厲害,連姐姐的這些手下也是了不得”

    “那可不,我們現在也是姐姐的人,所以我們得努力,不讓姐姐丟臉才行”姐姐那麽優秀,她們不跟上姐姐的腳步怎麽行。

    “對,對”赫文澤信心滿滿。

    到中午回去吃午飯的時候,赫文澤之前的自信一掃而光。

    這太打擊人了有木有,人家紅花隨隨便便瞄個東西都能一一擊破,他那點技能在紅花的手上還不夠塞牙縫的。

    最重要的是,紅花為人做事要求嚴格,要他首先達到她那樣的高度,他才有進一步讓姐姐審核的機會。

    一個中午下來,赫文澤感覺頭暈眼頭,腰酸背疼。

    在回院子的路上,半句話也不想說。

    水清雲瞅了他一眼,眼神掃向紅花,紅花聳了聳肩,她不過讓他讓最基本的技法練起,一個中午下來,他就成這樣了,她也沒辦法。

    水清雲失笑。

    說到底還得打磨,是不是好玉,打磨一下就知道。

    “阿澤,這才過一中午你怎麽就焉了”丫丫看著赫文澤的樣子,心裏有些同情,不過一個中午的時間,一個如花少年怎麽就變成了一個半老老頭的樣子。

    “我沒焉”赫文澤可不能讓丫丫一個小丫頭看扁他。

    “小姐,你們回來了,快洗手吃飯吧”徐芳芳在院子門口滿臉堆笑的迎著幾人進院子,赫文澤本來沒什麽精神,經過徐芳芳的身邊時,嫌棄的離她幾步遠,而後鼻子冷哼一聲朝裏走去。

    徐芳芳看著赫文澤的樣子覺得莫名其秒。

    知道她是誰嗎,一進院子就對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水清雲眼光輕輕一閃,注意到赫文澤的態度,那種對徐芳芳豪不掩飾的厭惡。

    “雲兒,這位是?”陳氏坐在桌子旁,看著眼前的少年不解。

    赫文澤暗想這位一定是夫人了,頓時來了笑臉,笑嘻嘻的向陳氏解釋道“夫人好,我叫赫文澤,從蒙城來的,現在在姐姐的手下做事,以後有什麽吩咐盡管吩咐我去做”

    “這孩子,還挺會來事”陳氏笑了“你叫赫文澤”

    “是的,夫人”

    “快坐下吃飯吧”陳氏招手。

    “謝謝夫人”赫文澤腰彎的快磕到桌子上。

    “這孩子”院子裏的人看到赫文澤的這個樣子都輕笑起來。

    唯有徐芳芳冷眼相看,馬屁精。

    “你就是齊嬤嬤吧”赫文澤眉開眼笑“一看你老就覺得你眉目慈善,我都聽說了,姐姐除了夫人,你就是姐姐最親的人,即是姐姐最親的,就是我赫文澤最親的人,是我的親人,我一定不會讓你老受半絲委屈,讓人欺負了你去的”赫文澤看著齊嬤嬤,齊嬤嬤個子不算太高,皮膚上還能看見一些皺折,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個好人,給人一種親和的感覺。

    齊嬤嬤笑得合不攏嘴,還是第一次有人給她行這麽大禮,笑道“小姐,你從哪帶回這麽一個活寶,瞧這嘴甜的”

    “他就這德形,嬤嬤別理他”

    “姐姐,你可冤枉我了,對你的好的人都是我的親人,反之對你不好的人,亦是我的仇人”赫文澤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徐芳芳,不要以為在此裝得溫柔可人就真把自己當成個好人。

    臭"biao zi"一個。

    “行了,別在這吹,趕緊坐下吃飯吧”紅花有些受不了赫文澤歡脫的性子,真能扯。

    “來,祥子,我給你盛飯”齊祥剛在飯桌前坐下,徐芳芳忙一副好媳婦的樣子忙前忙後。

    赫文澤看了一眼齊祥。

    一看就是忠厚老實之人。

    眼珠子轉了轉“你就是祥子哥吧,以後我也是院子裏的一個男丁,有什麽記得叫上我一起”說著不管不顧的在齊祥的身邊坐下。

    “嘿嘿”齊祥幹笑一聲“哪裏,哪裏,我就是幫小姐幹幹粗活,別的也不會”

    “祥子哥真謙虛”赫文澤越加覺得徐芳芳這樣的女人不配配祥子哥。

    多麽忠厚老實之人,竟然被自家的媳婦帶了綠帽子。

    徐芳芳眼神晦暗的看著赫文澤,這個赫文澤到底想幹什麽?怎麽老有種針對自己的感覺,隨即又甩了甩腦袋,誰知道他是誰,怎麽可能會針對她,八成是看自己年輕貌美,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心下已有主意。

    “阿澤”徐芳芳在自個房門前叫住赫文澤,聲音甜的發嗲,聽的赫文澤差點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做什麽,這麽陰陽怪氣的”赫文澤淡淡的掃了徐芳芳一眼,對著他騷首弄姿,一雙眼睛還對他眨啊眨的,腰若無骨般倚在門邊處。

    “阿澤,你覺得我漂亮嗎?”徐芳芳椅在門邊,眼睛水汪汪的盯著赫文澤,她就不信,她都這樣了這個男人不會上勾。

    “漂亮?”赫文澤冷笑“我覺得你太髒,髒的差點汙我的眼”赫文澤轉身,果真是水性揚花的女人,一轉眼就想來勾引他,他是那麽好勾引的人嗎。

    “啊~”徐芳芳突然大叫出聲,身體朝著赫文澤倒去。

    赫文澤下意識的要推開她,卻被她緊緊的抓住身子。

    “芳芳,怎麽了”齊祥聽見聲音從院子外衝了進來“相公,相公,我沒臉活在這世上了,他,他~”徐芳芳渾身淩亂的從赫文澤懷裏掙紮出來,指著赫文澤梨花帶淚,好不委屈。

    “祥子哥,我什麽也沒做,她自己倒過來的”這個女人果真心眼多,他不過就是去他的房間看看,誰曾想他的房間就與她們的房間挨著。

    “你這個臭小子,敢欺負我媳婦,我揍你”齊祥雖然老實,但是麵對著這種情況,男子的尊嚴讓他不能讓自己的媳婦被人家如此欺負。

    “祥子哥,你聽我解釋,事情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赫文澤畢竟是個毛頭小子,平時是有些小聰明,可那裏遇見過這等陣仗。

    看見齊祥的拳頭上來,不能回手,他躲還不行。

    於是,一個在前麵跑,一個在後麵追。

    徐芳芳看著兩人的身影,笑了。

    小樣,敢在她麵前耍花樣,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是怎麽了”齊嬤嬤聽見聲音跑出來就看到那樣一幕,在後麵急的不行。

    “都給我住手”水清雲一聲冷喝,齊祥停住了腳步,赫文澤扶著桌子大口喘氣。

    徐芳芳從房間裏麵哭哭啼啼的出來。

    水清雲淡淡的掃了她一眼,猜了個大概,人在桌子前坐下,看向三人“誰來給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徐芳芳隻哭不說話,身上臉上皆是委屈。

    齊祥狠狠的瞪著赫文澤也不開口。

    赫文澤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開口,摸了摸腦袋,嘴裏幹笑道“姐姐,我就想去我的房間看看到底長什麽樣,誰知道這個女人竟然叫住了我,我不搭理她,她就往我身上撲來”赫文澤吞吞吐吐的說完,臉上很是難為情。

    心裏狠狠的罵著,不知羞恥的女人。

    “小姐,不是的,是他看奴婢長得有幾分姿色,見四下無人欲圖調戲奴婢”徐芳芳聲色帶淚的控述。

    “呸,就你這樣的女人我就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赫文澤一聽跳起腳來,他看見她巴不得離她三丈遠,誰會看上她。

    “阿澤,怎麽說話的”陳氏見齊嬤嬤的臉色也不大好,咳了一聲提醒道。

    赫文澤頓時欲哭無淚。

    天啊,這是跳進蕭海河也洗不清的意思。

    聞言,徐芳芳哭得更大聲。

    水清雲瞅上瞅,眉心直跳。

    “芳芳,阿澤都是怎麽調戲你的,你一一說來,我必定會為你做主”水清雲剛進門就覺得赫文澤對徐芳芳的態度不對,那種樣子婉如有大仇一般,說他調戲徐芳芳,她當然是不信的。

    “小姐”徐芳芳用衣袖拭了拭眼淚,我可猶憐“這個赫文澤早上就來過一次,奴婢不過是盤問了他幾句,他就對奴婢懷恨在心,就剛剛……他說,跟著祥子委屈了我這樣的大美人,不如跟著他過”

    “呸”赫文澤朝地上碎了一口口水“你這樣的女人倒貼給我,我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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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北京下雪了,突然好想念~(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