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38 放長線釣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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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戈瞧見他這個樣子,臉部抽了抽,一大把年紀了還學人家小姑娘哭天抺淚,真是個人才。
“世子,那些匪眾真是太可惡了,你一定要為下官做主啊”
“大人,你現在才是容州的知府,我如何能為你做主”白戈覺得好笑,你手上有三千羽衛軍都拿他們沒辦法,他不過帶來了了數人。
上次他來容州,一直想打聽容州幫的信息,打聽出來的東西卻是甚少,隨後他讓韓副將留在這裏,韓副將也是不明不白的消失了。
現在看來,十有*是容州幫發現了韓副將在打探他們的消息,所以被他們滅了口。
“我這個容州知府隻怕也是徒有虛名,他們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世子你不同,你手握重兵,那些匪眾再厲害也是要忌你三分的”他就不信,這些匪眾還敢和鏡南王手下的軍隊抗橫。
“你扯我做什麽,我不過是偶然路過,順道過來拜訪一下十六王爺”想的倒美,想讓他出兵。
他一出兵,傳到皇上那,指不定要怎麽想他。
司空複一下子無言。
也對,人家鏡南王世子與他無親無故,憑什麽要幫他。
“那個世子”司空複走到白戈的近前小聲道“世子還是少與十六王爺接觸為好,十六王爺的威名,整個大晉朝誰不知道,況且世子爺的聲名一向很好”
“王爺就是王爺,是長輩,我是世子,我是小輩,現在路過這裏,理應要去拜訪,怎麽,十六王爺也給你臉色看了”他自然不是去拜訪十六王爺的,不過是個由頭。
“那倒沒有”司空複搖頭“下官一來容州就被關進了地下室,連十六王爺的影都沒見著,更何況見他,也對,下官初來乍到,按理說也要先去拜訪一二,即然世子要去,不妨一起”
司空複想想白戈說的也對,再怎麽說人家是王爺,是皇上的親弟弟,光這一頂帽子就不是常人能受的起的。
“大人,聽說十六王爺好像不在”盧誌成忙插話。
如是十六王爺在的話,以十六王爺的脾氣,不可能這麽多天都不曾出現一下。
“噢,不在?”白戈揚眉“去哪了”
“我們也不知,也隻是猜測的,不過十六王府的管家倒是在我們跟前出現過多次,看樣子與水家那些人關係不錯”
自然是不錯,白戈可沒忘記君遠航與水清雲在他們跟前一白一黑的唱著。
“行了,大人在此好生安頓,即是十六王爺不在,等王爺回來再一起拜訪也不遲”拜訪,或許有些人並不有多歡迎他們“水清雲可在家?”
“水清雲?”司空複疑惑。
“你不是那個女人的院子裏住了半個多月,不認識這個女人?”白戈納悶。
“世子,那個,不瞞你說,我真不認識,據說好像是出遠門了”對,就是出遠門了,剛進她們家院子的時候,陳氏是她女兒出遠門了,她們回來取點東西,後來就把他和盧誌成給綁了。
“也出遠門了?”白戈算是知道了一點對他有用的消息,君遠航和水清雲都出門了,也就是說容州現在除了容州幫那個討人厭的,這兩個討人厭的都不在,真是天助於他。
“怎麽,世子認識水清雲?”司空複看著白戈,心想這個白戈是怎麽認識水家的那個傻女的呢。
“略識”白戈一身銀色盔甲,遠遠看去,如同戰場上的將軍,英姿堅挺,一躍跨上馬“本世子在容州買了一處別院,大人有什麽事可派人來別院尋我”
說完這一句,一拍馬屁股,向著容州集市的方向而去。
“恭送世子”司空複開懷,剛剛世子走的時候是什麽意思,讓他有消息去別院找他,就是說,世子要在這裏長住。
好啊,司空複一拍手心。
在容州這片土地上,總算不是他一個人在孤軍奮戰。
“雲兒,我們在江州住一陣再回去可好?”馬車的車輪聲如同好聽的旋律,軲轆軲轆的轉著,君遠航輕擁著水清雲低柔道。
“不能再住了,我再不回去,赫先生那邊該著急了”馬上就要開春,她的造橋大業也要開始動工了。
“可是你的身體……”水清雲上次的症狀自始自終都是他心裏的一個結,他怕再次發生那樣的事,在江南的時候,他帶她去看了幾個江南的名醫,都說她的身體無礙,也並無中毒。
他不信。
若身體好好的怎麽會那樣?
所以,他想讓她留在江州等無常手回來,或是再找幾個大夫給看看。
“瞎擔心什麽,不會有什麽事的”水清雲比君遠航樂觀。
“雲兒,你要知道,不管什麽時候你都有我,有的時候可以不用那麽堅強”君遠航結實有力的雙手撫上水清雲輕柔有彈性的臉頰上,苦笑道。
“嗯”水清雲輕輕應了一聲。
她不是非要那麽堅強,是堅強在她身上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君遠航看著水清雲臉上那懶洋洋的樣子,心裏一個激蕩,俯下身像鎖住某塊點心一般鎖住她的唇,細細的輕咬著。
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什麽時候才肯大大方方的嫁給他。
難道他現在的心意還不明顯,不足於感動她。
想著,不由加大了嘴邊的力度,幾乎是啃咬著水清雲的雙唇,舌頭更是以一種強勢的霸勢入駐她的裏麵,享受著她的美好。
“嗯”水清雲被撩拔的渾身發熱,這一路上不知發生過多少回這種的情況,這個死君遠航,如此下去,她早晚得*於他。
懷裏的身體越發柔軟,君遠航漸漸放柔了攻勢。
直到身體僵硬的不能再僵硬,才放過了她。
然後又是一陣苦笑。
看吧,過過嘴癮的後果還是什麽都不能幹。
水清雲滿臉通紅的離開他的懷抱。
她嬌慎著瞪著他,活該。
看著某人痛苦的隱忍著,不由又笑了出來。
這個樣子的君遠航還真是可愛。
“不行,你得補償我”君遠航看著水清雲居然還有心思笑出聲,心裏萬分不平衡,一把拉過水清雲,雙手作勢就要深入某人的衣領下麵,嚇得水清雲趕緊離了他好幾步。
現在這個男人可是狼,要是讓他得逞,天知道會不會走火入魔。
事實上,她心裏的堅持越來越弱,真搞不好會不會跟他發生點什麽。
這一種,從未有過的平順。
就連君遠航都感覺有點不太對。
按理說,應該有個十拔二十拔殺手埋伏在各個路段等著他才是。
可是,從江南的一路回來,別說是殺手,連隻惹人厭的蒼蠅都沒有,這是不是有點不太正常。
“怎麽,沒人殺你,你還不樂意”水清雲看向馬車外,外麵的風景告訴她,她們已經出了江南的地界。
君遠航聳了聳肩。
沒辦法,讓一個天天掙紮在死亡線的人,突然讓他平靜,確實有點無法適應。
“是不是皇上,突然良心發現,要饒過你了?”撇了撇嘴,和她一樣命賤,有人不來找麻煩,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永遠沒這個可能?或許他是想放長線釣大魚”一直以來的刺殺都沒有成功,所以改變戰略了。
“那魚鉤也是在人家的手上,你就等著上鉤的那一天吧”
君遠航笑了。
一個人影鬼鬼崇崇的徘徊在召娣他們布莊的門口。
剛過完年,布莊裏麵的生意漸漸平淡下來,召娣娘倆也難得坐一起,相互做著針線活。
今天不是趕集的日子,街上幾乎沒有什麽人。
召娣放下手裏的針線,看了看外麵“娘,我怎麽感覺有人在盯著我們一般”
奇怪,街上明明沒有什麽人,怎麽會一種窺視感。
“沒有啊,娘怎麽感覺不到”劉氏看了看外麵,那有什麽人。
“也不知道姐姐怎麽樣了,這麽久不見姐姐,還真是有點想她”召娣托著腮,上次姐姐病的那樣嚴重,也不知好些了沒。
心裏甚是不解,像姐姐那樣好的人,老天爺怎麽忍心讓她生病呢。
她又為姐姐做了兩身衣裳,隻等姐姐回來給姐姐送去。
“水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劉氏摸了摸召娣的腦袋,心裏為水清雲祈禱著。
“掌櫃的”肖梗一身凱甲的進來,硬朗的語氣瞬間把召娣母女倆的思緒拉了回來。
劉氏站起身,看著眼前威猛的男子,有些緊張,卻還是擠出一絲笑容“軍爺想做衣服”
肖梗輕輕的應了一聲,隨後翻起櫃台前的布料,隨後要了幾種布料,讓劉氏做幾身衣服出來。
劉氏大概問了一下樣式,隨即就要量尺寸。
“你幹嘛”肖梗一把抓住劉氏的雙手,雙眼警惕的看著劉氏,讓她做衣服就做衣服,她的雙手在他身上亂比劃什麽。
“那個軍爺,你要做衣服,我總得知道你算衣服的尺寸,不然我哪裏知道給你做多大的合適”肖梗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半信半疑的放開她的雙手“不是給我做的”
“那軍爺想給誰做,能不能把那人的尺寸告訴我”劉氏的手停在半空。
早說,早知道不是給他自己做的,她也不會想著量尺寸,瞧這軍爺爺剛剛那嚇人的眼神,如同要吃人一般,嚇的她的小心髒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肖梗想了想,實在想不出世子爺的尺寸,不耐道“行吧,那你就用我的身體量吧,在我的尺寸上小一點就可以”做兩身衣服還那麽麻煩,早知道如此,他該讓下麵的人前來。
讓他站在這裏讓一個女人為他量尺寸,想想真是別扭。
“那軍爺站著別動,我一會就好”劉氏想了想,也行。
雙手隨即在他的身上比劃下來。
一個人影怒火中燒的看著裏麵的場景。
好啊,這個劉氏,怪不得要跟自己和離,原來早已在外麵有了姘頭,瞧瞧,這都什麽事,當著女兒的麵,兩人如此親緊,也不嫌害臊。
當即操起一根棍子就往鋪子裏衝去。
“你們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看我羅二水怎麽收拾你們”羅二水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肖梗眼眸一冷,把劉氏擋在身後,他一個出手,握住了羅二水舉在半空的棍子。
“你說誰呢”肖梗麵無表情的看著羅二水,眸子裏滿滿的都是冷意。
“就說你呢,不要臉,你不知道她有相公嗎,還對她眉來眼去”羅二水咽了咽口水,硬著嗓子道。
劉氏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羅二水,臉上長滿了胡子,身上的衣服也是撩倒的很,看樣子這日子過的真心不怎麽樣。
那又如何,他過的好不好關她什麽事。
“這位客官,請你說話放尊重些,這位是我的這客人,我正在給他量尺寸,如是你沒什麽事,請你離開”相公,她早已沒有相公,隻有一個女兒。
“聽到沒有,人家掌櫃的不認識你,還不滾”肖梗一個鬆手,羅二水啷嗆的退了好幾步。
“好啊,你這個劉氏,有了更好的姘頭,就不要相公了,現在還要裝作不認識我,呸,不要臉”羅二水紅著脖子,真是小瞧了這個劉氏,以為她離開他這日子就過不下去,沒想到人家現在不僅住上了新房,還開起了布莊,小日子要多紅火就有多紅火。
“羅二水”劉氏紅了眼。
他自己跟著姘頭跑了,現在還跑回來說她,他有什麽資格說她“怎麽,那個女人不要你了,所以想起自己是人家相公了”
“你……”羅二水語結。
他在外麵的確是過不下去了,石榴又找了一個比他有錢的男人,自然看不上他,他在外麵找不到合適的活,又身無分文,這個時候他才想起劉氏,他心裏抱著一絲希望,劉氏不是念情分之人,或許可以看在他們往日的情分上原諒他。
“你不是我爹,你給我滾,滾”召娣情緒激動的起身,衝上前去推著羅二水往外去。
“你個死丫頭,你敢不認你爹,你看我打不打得死你”羅二水舉起棍子就要朝召娣落下。
“沒聽見他們母子說什麽嗎,他們不認識你,還不趕緊滾”肖梗在一旁聽了半天,腦子裏還有些渾鈍。
肖梗鉗住羅二水手上的棍子,一個用力扔出了好遠。
羅二水看著跟前這個身穿鎧甲的男人,看著也就三十出頭,身上有股戾氣,讓他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
“你是誰,憑……憑什麽管我們夫妻間的閑事”羅二水一邊後退,一邊結巴道。
“我是誰你不配知道,不過我最看不慣男人欺負女人,滾”肖梗瞪著他。
“走就走,難不成我女兒還能讓你為爹”羅二水吞了吞口水,一看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他走還不行。
羅二水狼狽的離開。
“多謝軍爺相助”劉氏淺淺的福了福身。
肖梗才這打量起眼前的女子,淡不上有多漂亮,身上有著一種民間婦人特有的樸素,眉宇間露出淡淡的憂傷,讓他一下子生出憐惜的感覺。
“不過是舉手之勞”
“那些衣裳軍爺兩天後來取”這樣的事情被一個男人撞見,心裏總有些難為情。
“好”肖梗簡單的回答了一句,便大步離開了布莊。
“娘”召娣來到劉氏的跟前,臉頰通紅,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因為想起了什麽傷心事。
“不過是個無關緊要之人,走,我們進去吧,開始幹活”劉氏摸了摸召娣的頭,不管羅二水回來是因為什麽,她和召娣都不再需要他。
羅二水從布莊回來之後,又去了召娣娘倆新家的蹲點。
他現在越起越氣。
當初劉氏竟然不告訴自己蓋了新房,肯定早就起了與自己合離的心思,這才不打算告訴自己。
天漸漸發黑的時候,布莊打烊,召娣和劉氏手牽著手要回院子。
她們的院子現在被他們收拾的幹淨溫馨,處處透著一種家的感覺。
一進門,劉氏像平時一般隨手就要關院子的大門,羅二水一步上前擋住劉氏要關門的動作,硬身從門縫邊擠了進去。
“羅二水,你幹嘛”劉氏始料未及,隻得怒喝。
“幹嘛”羅二水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好幾天沒洗澡身上都難聞死了“自然是回家”
這裏是他的家,他回自己的家有什麽不可以。
“羅二水,我們早已沒有任何關係,你現在這樣算怎麽回事?”劉氏氣得渾身發抖,當初覺得這個羅二水挺老實的,現在這個羅二水變得快讓她不認識。
“沒關係”羅二水冷哼“沒關係,你一個人能生出召娣”看了一眼召娣,見召娣如看著仇人一般看著自己,馬上變了臉色,放緩口氣,認錯道“春紅,我知道自己先前太混,辜負了你們母女,可是這世上的男人哪有不犯錯的,求求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回家,我一定做個好丈夫,做個好爹爹”
他已經知道錯了,他真的知道錯了。
不然他也不會想著回到容州,就是希望與劉氏還有召娣好好過日子。
“羅二水,你走吧”劉氏別過臉,這算怎麽回事,被外麵的女人拋棄了終於知道自己妻女的好。
“春紅,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給我一個機會吧”羅二水沒有想到劉氏心腸這麽硬,臉色變了變,繼續哀求道。
“你走,你走,我不是我爹”召娣發起狂來要推羅二水出去,他爹不是要生兒子嗎,還回來幹什麽。
“死丫頭,你幹什麽,你看清楚我是誰,你是你親爹”召娣的力氣哪能推動羅二水這樣的強壯漢子,羅二水穩絲未動的站在原處,滿臉怒火的看著召娣。
死丫頭,敢趕自己,真想讓外麵的野男人做自己的父親。
“春紅,怎麽了,出什麽事了”興許是聽到劉氏院子裏的聲音,張氏不太放心,帶著狗兒在外麵拍著門道。
羅二水不理會召娣的拳打腳踢,繼續放軟態度“春紅,你看召娣還怎麽小,怎麽可以沒有父親,我也想通了,什麽兒子不兒子,一切都是命,隻要我們把日子過的好好的,有沒有兒子我都無所謂,真的”
劉氏聽著門外張氏焦急的聲音,又看了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羅二水,良久才從嘴邊擠出一句話“二水,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傷害太大,請允許我考慮兩天,你現在先離開,行嗎?”
羅二水瞅了瞅劉氏,見她神色認真,確實不像說假,就知道劉氏已經對他剛才的話起了作用,忙點頭“行,春紅,你一定要好好考慮,我明天再來”
劉氏點了點頭。
羅二水一喜,忽然想起什麽“家裏還有沒有什麽吃的,拿點給我,我快餓死了”說著也不等劉氏回話,自顧自的跑進廚房,拿了幾個饃饃,一口一個的咬了出來。
大大方方的打開院子大門。
張氏看著突然出現的羅二水,嚇了一跳,隨即尖聲道“羅二水,你還有臉回來”
羅二水神色得意的看了一眼張氏,冷哼了一聲,什麽也沒說,狼吞虎咽的吃著饃饃走了。
“春紅,你可別犯傻”張氏進了院子,對著劉氏道。
“放心吧,今天不過是不想應付他,我和召娣兩個人過真的挺好”劉氏臉色怏怏的。
“你知道就好”張氏歎了口氣不再多說。
不管劉氏作出什麽決定,都是劉氏與羅二水之間的事,她說多了不好。
水清雲的馬車顛簸了一路,可算是回到了容州的院子。
還沒下馬車,陳氏便帶著一幹人走了出去,神情間有些激動,水清雲還未站穩,便開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來“總算是回來了,沒事就好”
看到本人無恙,她的心才算落了下來。
“姐姐,我們都快想死你了”丫丫歡天喜地。
姐姐回來了,她們院子又該熱鬧起來。
赫文澤在馬車上轉一圈,一臉欠揍的湊過來“姐姐,聽說江南的特產多,怎麽不見你給我們捎點回來”
“都在我這呢”紅花高舉手中的包袱。
“快,快,我要看,看看姐姐給我帶了什麽”赫文澤率先去搶。
紅花笑咪咪的收起。
“想要禮物可以,我要看看你這段時間有長進沒有”說著從包袱裏麵拿出一把短弓,小巧精致,遞給赫文澤。
赫文澤一看那把短弓就兩眼放光。
天啊,這把短弓的做工好細膩,一看就知道是把好弓。
欣喜的拿在手裏,才知道,看著小巧,分量一點都不比大弓輕“是不是我考核過關,這把短弓就是我的了”赫文澤翻來覆去的看,分外喜歡。
“嗯”紅花點頭。
赫文澤高高興興的拿著短弓擺弄去了。
不一會又衝到水清雲的麵前“姐姐,你若是再早一天回來,你就能看到那兩個狗官住在咱們地下室,那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狗官?”水清雲戚眉“從哪來的?”
“說是新任的容州知府,囂張了去了,若不是昨天容州幫的帶兄弟過來,我們這些人隻怕是見不到姐姐了”赫文澤說的神情並貌,把一旁的紅花逗樂了。
“那他們現在在哪”水清雲看了看院子,沒感覺和走之前有什麽不一樣,看來這個容州知府的確是吃了點苦頭。
“被二當家的趕到赤坪那邊去了”
說起司空複,赫文澤就感覺有說不清的話,說他們怎麽製服司空複,又怎麽想出妙計沒讓羽衛軍識破,何管家又是如何做的手腳一一道來。
水清雲聽完之後,心裏隻有一個感覺,這個司空複真夠倒黴的。
接下來兩天,水清雲先是對春耕作了個安排,算了算時間,想來赫行生那邊等的著急,想去花江縣一趟,也好開始計劃造橋的事。
“姑娘,姑娘,新來的容州知府要審案,你要不要過去看看”紅花從外麵進來,一大早便聽到羅二水狀告劉氏母女,這會羽衛軍的人正要帶走劉氏母女,說是司空複大人要審案,並讓容州所有的百姓都是看看。
“審案,審什麽案”水清雲眉毛緊蹙,
“羅二水狀告劉氏紅杏出牆,要求與劉氏合離,並讓劉氏交出手裏的新房和田地”這個羅二水真夠不要臉的,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跑了回來,回來了見劉氏母女不待見他,心下一狠,把劉氏母女告上了公堂。
“走,過去瞧瞧”水清雲一聽,收住要往花江縣去的心思,她也很想知道這個司空複會如何審案,羅二水又是怎樣的厚臉皮要求劉氏要還給她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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