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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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哈哈,好”君炦聽到耶律庭的話,放聲大笑。

    能讓耶律庭感興趣,這個水清雲果真不簡單。

    心中卻盤算著,如果耶律庭能夠看上水清雲,這其中自然沒十六什麽事,這事怎麽想怎麽一舉兩得。

    “即是如此,亦是容州縣主的容幸”君炦雙眼含笑的看著水清雲“容州縣主,耶律皇上要與你博奕一局,你這丫頭好福氣啊”

    可以預見與耶律皇上博奕,水清雲自然沒有嬴的可能。

    這個丫頭若是個懂事的,也應該知道就算能嬴耶律皇上也要讓自己嬴不了。

    “臣女一定不負皇上聖望”水清雲輕輕的站起身。

    耶律庭同樣離開座位,朝棋桌走去。

    耶律庭的銀質麵具在光線的折射下熠熠生光,如同他的人一般,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如是別人,早就被他的這種氣質壓得透不過氣來,但水清雲是誰,雖然感覺到他氣場的強在,嘴角一勾,誰怕誰,她的氣場也不弱。

    兩人都不作聲,無聲的開始落子。

    你追我趕。

    你進我退。

    你堵我化。

    這是一場高手與高手之間的對決。

    耶律庭的棋子落的毫無章法,可是每一步都緊緊的咬地水清雲的身後,水清去秀眉輕蹙,不敢萬分大意。

    耶律庭看著水清雲不著痕跡的化解了他的一步又一步棋子,嘴角不知覺的上揚了一個弧度。

    這個女人果真有兩下子,要知道他輕易不跟人下棋,因為一般人跟他下不到三步,就會被帶的無路可走。

    如今這個女人與他下了快一刻鍾,不僅沒有落後的跡象,反而像是摸著了他的路子,有緊趕而上的節奏。

    數百雙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

    深怕動靜太大驚動了博奕中的兩人。

    略懂棋術之人看得暗暗稱奇。

    都是高手啊。

    這一招招,一步步都可置對方於死地。

    偏偏又一招招,一步步置死地而後生。

    看著兩人越戰越烈,有人看的著急。

    一是主位上的君炦,他緊盯棋盤暗暗罵著水清雲的不懂事,下到如此地步,差不多就得了,她還跟耶律皇上較起真來。

    還有一個就是史雅芝,此時的她心中懊惱不已。

    她不僅輸了。

    還給了水清雲一個耀武揚威,出盡風頭的機會。

    心中暗自罵著,賤人一個也配跟耶律皇上下棋,她倒要看看這個水清雲是如何敗在耶律皇上手下的。

    眼神若有若無的看著耶律庭,單看他那挺拔的身姿,就讓她心動不已,暗思如是坐在他對麵的是她該有多好。

    隨著一顆棋子的完美落下。

    一副絕世好棋顯現在了世人的眼前。

    “果真好棋藝”耶律庭說完這一句眼神飄過水清雲的身上,雙眼不再是寒星如冰,隱隱還帶著一絲笑意。

    “耶律皇上承讓了”水清雲亦站起身。

    棋逢對手的感覺不錯。

    大家聽著兩人的話,暗暗心驚,不由自主朝棋盤看去。

    黑白相間。

    水清雲嬴了。

    她即然嬴了耶律皇上。

    有人不可置信,有人暗暗心驚不由搖頭。

    這個水清雲果真是個不懂事的,自以為有幾分棋藝主就了不起,沒看到皇上在如此巴結耶律庭,如是被水清雲的一盤棋攪了耶律皇上對大晉朝的好感,皇上能高興。

    君炦臉色有些陰沉的的看著棋盤。

    他真是小看了這個水清雲,竟敢真嬴了耶律庭。

    眼神不同自主的朝耶律庭看去,卻見他比剛剛的表情還淡定自如,沒有一絲尷尬和悲憤的樣子,心中才稍稍寬了心。

    “容州縣主果真棋藝了得,不僅一舉挫敗了小女,更是嬴了耶律皇上,真乃我大晉朝的福氣”右相史可郎恭維的話響起。

    “是耶律皇上承讓了,不然以小女的棋藝如何能嬴耶律皇上”水溶的話亦響起。

    此時的水清雲不僅代表著她個人,更是代表著整個水府。

    “嬴了就是嬴了,輸了就是輸了,沒有承讓一說,朕輸得起”耶律庭聲音裏帶著一種涼薄。

    他的話一出,右相史可郎自然不好再接話。

    倒是君炦哈哈一笑“耶律皇上果真是好心襟,即然如此,耶律皇上亦可在我大晉朝多逗留些時日,讓容州縣主與你多切磋些棋藝”

    “好”耶律庭回答的爽快。

    君炦錯愕。

    隨即再次大笑。

    這是不是說明耶律庭已經對水清雲感興趣。

    隨著耶律庭的話語,滿大廳的人嘩然。

    耶律皇上這一個字可是意義深長。

    這一個好字,可能代表著與大晉好交好的意思,也有可能代表著已經看上了水清雲要與其聯姻。

    不管是那一樣,對於大晉朝來說真是大好事一件。

    當然這裏還有一個關健人物,那就是水清雲。

    如是水清雲能順利迎得耶律皇上的心,一切的一切都不隻是設想。

    經過棋藝一事,後麵的才藝表演如同擺設。

    又上場了幾個,見大家都興趣缺缺,皇後隻好作罷。

    那些等著上場一展才藝的千金見此心中難掩失望,都是那個水清雲剛剛出盡風頭,如不是她,誰能保證耶律皇上下一個看中的不會是她們。

    一場棋局,一時間讓水清雲成為了天京城名媛千金心中暗自痛恨的仇人。

    而當事人,此時正悠閑的喝著茶吃著點心。

    婉如剛剛在場上軒起轟然大波的人不是她一般。

    “長姐的棋藝果真是出神入化,不僅挫敗了京城第一才女,還挫敗了耶律皇上”水文靜與水清雲挨著,在她邊上悄聲道。

    “純屬巧合”水清雲頭也沒抬。

    “長姐”水文靜見她神情淡淡,不由好奇“長姐的棋藝如此了得,不知道師承何人?”水文靜現在發現,過年的十多年裏,她與水清雲雖然同住在一個院子裏,卻還是又太多的事情想不明白。

    比如,水清雲的棋藝,如是沒有學個幾十載的人是下不到她那個地步的。

    又比如,她現在通身的氣質,靜而不燥。

    水清雲這才抬起頭,淡淡的看一眼水文靜“無師自通”

    她的師傅是她的爺爺。

    她的爺爺還在現代。

    “長姐真是好悟性”人家不願意說,水文靜不信也無可奈何。

    這場宴會在君炦不時發出的笑聲中結束。

    水清雲的名字在天京城的名媛千金中一炮打響,有人崇拜,有人不屑。

    “水姑娘請留步”水清雲走到宮門口剛想要上馬車,耶律庭身邊的灰衣男子追了上來。

    “有事?”水清雲轉身看著他。

    灰衣男子神色有些不自在“我家皇想邀請水姑娘到醉美山莊切磋棋藝,還望水姑娘隨我前去”

    水清雲看著不遠處的龍攆,嘴角上揚“告訴你們家皇上,即是勝負已定,就沒有再切磋的必要”說著頭也不回的進了馬車,留下灰衣男子一臉的目瞪口呆。

    他聽到了什麽?

    他聽到這個女子拒絕了皇上的邀請。

    嘴角不可抑製的抽了幾下,很想大聲告訴水清雲,你知道這是多麽榮幸的一件事,你即然在拒絕。

    真是沒天理。

    “皇,水姑娘說與你的勝負已定,沒有再切磋的必要”灰衣男子灰鼻子灰臉的原路返回。

    “無妨,走吧”一會,裏麵傳出幾個字,聲音裏還夾帶著隱隱的笑意。

    這種笑意讓灰衣男子摸不著頭腦。

    皇上這裏怎麽了,被人拒絕了都這麽高興。

    搖了搖頭,暗思,皇上的心思是越來越難猜了。

    “父親,這個水清雲著實是太可惡了,是女兒小看了她”右相府書房內,史可郎雙眼沉澱的看著史雅芝,對於其今天的表現很不滿意。

    “你今天敗了就是敗了,明天天京城就會傳出你技不如人”右相冷哼了一聲,棋盤上自古以來就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這個女兒一向自負,這回這個跟頭不僅翻得猛,更是翻得丟人。

    “女兒知道”史雅芝低下頭。

    板上釘釘的事被人橫插一扛,心中自然舒服不了。

    “耶律王朝說是這世間第一強國也不為過,你若是能嫁給耶律王朝,一統耶律王朝的後宮,這將會是我史家永垂不朽的記錄,目前來看,耶律皇上暫時會在我們大晉朝小住,在這期間,你自己好好把握機會,這風頭不能都讓水家的女兒占盡”右相斯文,斯文的長相下卻一雙陰狠的眼。

    “女兒明白,女兒一定不會辜負父親的期望”

    “你知道就好”右相看著眼前的女兒,是個美人胚子,是男人就過不了美人關。

    “父親,這個耶律皇上太過神秘,你能不能多跟女兒講些這個耶律皇上的事,如此女兒心中自然知道該用什麽辦法接近他”

    除了知道他是耶律皇上,對於這個人,她的腦海裏幾乎是一片空白。

    “耶律皇上本名叫耶律庭,二十年前一舉奪得耶律王朝的江山,在他的帶領下耶律王朝更加如日中天,是個神話一般的人物,對於這個耶律庭,我所知道的事情也非常少,隻知道現在耶律王的後宮無一個女人,更無半個子嗣,所以你若是能得到耶律庭的心,不,就算得不到他的心,若是能為耶律王朝生下一男半女,耶律皇後的位置你已經拿到了一半”

    沒有子嗣是現在的耶律王朝最重大的事情。

    “父親,那這個耶律庭今年多大了”史雅芝心中好奇,二十年前就已登基,總不可能幾歲的孩童便能奪下耶律王朝的江山吧。

    “具體年齡為父也不知,三十出頭了吧”二十年前的耶律庭是多少歲,十幾歲,二十幾歲,這誰知道。

    史雅芝心中一怔“女兒還以為他正值少年呢”

    “你懂什麽?”右相不悅的看了一眼史雅芝“年齡大些有什麽?重要的是他現在不僅把皇位坐穩了,還把耶律王朝發展的更加強大,如是一般的毛頭小子能有如此能力,你要做的就是接近耶律庭,然後想辦法懷上他的子嗣,其它的考慮那麽多做什麽?”史可郎以為史雅芝是嫌棄耶律庭年紀大,一通訓話就落了下來。

    “父親,女兒不是這個意思”史雅芝辯解,那樣一個如神一般的男人,誰會嫌他年齡大,更何況,她對他亦有一種不同尋常的感覺。

    想著他的身形,史雅芝的臉不禁一紅。

    就在剛剛,她還以為他是個英俊的少年呢。

    “記住,你可接近他,切記不可動真情,對帝王動情,是女人的劫”右相看到史雅芝露出小女兒的姿態,出聲提醒。

    “女兒明白”史雅芝收斂心神,恢複其剛剛的神色低低回答道。

    “姑娘,右相千金來了,現在在二小姐處,說是一會和二小姐一同來拜見你”水清雲正在院子裏乘涼,月影走了進來。

    和月影一同進來的還有幾個麵生的丫環,想來是剛從府外買回來的。

    “來就來吧”水清雲懶洋洋的抬起頭。

    在皇宴上她出盡了風頭,這種風頭甚至把有著第一美女外加第一才女的史雅芝壓了下去,沒想到這個史雅芝這麽快便來上門拜訪,姿態放的如此之低,是真的心胸寬闊,還是別有目的。

    “沒想到水府的大小姐如此深藏不露,雅芝真是自愧不如”在水文靜的院子裏,史雅芝姿態優雅的坐在水文靜的對麵,語帶深意道。

    “別說是史小姐,就連我們這些姐妹也全然不知長姐竟然有此等才藝,和史小姐一樣,我們也是驚訝不已”水文靜柔柔道。

    “怎麽會?”史雅芝麵露驚奇。

    “是真的”水文靜點頭“你也知道,之前長姐這裏”水文靜指了指腦袋的部位“有些不太正常,我們一直以為她那是自娘胎裏就這樣的,現在想想長姐真是深藏不露,整個水府的人都被她瞞過去了”

    “不簡單的一個人”史雅芝感慨“你今天也看見了,她八成已被耶律皇上看中,她如真能入主耶律王朝的後宮,對於水府何償不是一件大喜事”史雅芝暗自咬牙,如果沒有水清雲,或許耶律庭看中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這也難說”水文靜搖頭。

    之前有流言說十六王爺非她不娶,如今又來一個耶律皇上,如是聰明的女人一定會選耶律皇上。

    “怎麽”史雅芝皺眉“她如是入了耶律王朝,你在太子府的地位會更加穩固,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史小姐真會說笑”說起太子,水文靜一臉羞澀“這還是沒影的事,誰知道陛下中間會不會別改主意”

    陛下先前是提過一次,提過之後,一沒明確的聖旨下來,二無什麽口諭,如此,她的心中亦是沒底了。

    “你也別歉虛,這太子妃一位除了你別人也沒那個能力坐上去”史雅芝露出淡淡的笑容,心中卻道,如是不因為水大將軍的兵權連皇上都要忌憚三分,不過誰稀罕娶一個武將的女兒。

    換言之,如不是因為水溶,太子妃要麽出在左相府,要麽出在右相府,是絕對落不到水文靜頭上的。

    史雅芝見水文靜顯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態,撇了撇嘴看向外麵“走吧,你拜訪一下你們水府的大小姐”

    “二姐,我也去”水文箏已經大好,思想已經完全正常,所以聽到水文靜和史雅芝要去南院,也要跟著去。

    “三妹”水文靜有些猶豫,水文箏行事魯莽不是水清雲的對手,她怕她冒冒失失過去要找水清雲麻煩。

    “二姐,放心吧,我一定在一旁乖乖的聽你們說話”水文箏搖著水文靜的手臂撒嬌道。

    “怎麽二小姐看上去很怕三小姐去找你們大姐?”史雅芝自然不知道水文箏與水清雲的那些是非曲折,看水文靜臉上閃過猶豫,好奇道。

    “怎麽會?”水文靜臉上閃過不自然,說到底這些都是她們水府自己的家事,怎麽好讓一個外人看了笑話。

    一行人嫋嫋的朝南院走去。

    烈日當空,陽光直射南院,從外看去,南院充足的陽光讓人產生一股子煩燥。

    一推開南院的大門,從院子裏散發出一陣陣涼氣。

    好涼快。

    這是史雅芝進入南院的第一感覺。

    水文靜也是一怔,此時的太陽剛好直射南院,本以為進來會很悶熱,但是撲麵而來的涼氣不由讓她多吸了兩口。

    眼睛望向四周。

    若大的院子內,每個角落都放著一桶或兩捅的冰塊,嘴角不由一抽。

    這有冰也不是這麽用的吧,整個將軍府加起來用的冰有沒有人家一個院子裏用的多。

    水清雲正在喝冰鎮綠豆湯,瞧見幾位進來,沒有過多客套,隻是道“來了都坐吧,我娘剛做好的綠豆湯,你們也一塊嚐嚐”

    “那我們可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還能喝上陳夫人親手做的綠豆湯,即是如此,給我來一碗”史雅芝在水清雲的對麵坐下。

    心中暗思,將軍府果真是手握重權,用個冰都沒有限度,瞧瞧水清雲這一個院子裏用的冰快趕上皇宮用冰了。

    紅花與月影站在一旁,為三人各盛了一碗綠豆湯。

    “長姐的臉可有好些”水文靜輕輕晃動著手裏的湯匙,關心道。

    “那有那麽快,大夫說至少要個三五天才能好全”如是好的太快,不是讓人懷疑。

    “即是如此,長姐以後在飲食上可得多加注意,如不然,有紅疹在臉上都遮擋了長姐本來的麵目”水文靜沒有直說起了紅疹的水清雲難看。

    “可不是”史雅芝輕輕喝了一小口,入口冰爽,渾身都通暢,這個水清雲沒想到還是個會享受的,用著冰塊,喝著冰粥,就是皇後娘娘隻怕也沒她這麽會享受。

    “水大小姐”史雅芝放下湯匙麵露輕笑“叫大小姐總覺得別扭,你比我年長兩歲,你便喚你一聲清雲姐”

    水清雲眼皮不動,這是跟她在拉關係“史小姐隨意就好”

    不過是個名稱,對於不熟悉之人喚她什麽她都無所謂。

    “清雲姐”史雅芝馬上改口“昨天與你下的那一盤棋,我輸的心服口服,這不今天一早我便上你這向你討教來了”討教是真,誰讓人家的棋藝入了耶律庭的眼呢。

    “昨天能嬴純屬巧合,真說起棋藝,自然比不上史小姐的”討教,下棋都是靠悟的,你的悟性不夠,就算學個十年八年也許還在原地。

    “長姐就不要歉虛了,昨天長姐的那兩下今天可在天京城傳遍了,大家都被長姐一舉挫敗耶律皇上的棋藝所折服”這個是真話,今天天京城外被大家津津樂道的的確隻有這麽一件事。

    那就是水府的水清雲棋藝了得,連耶律王朝的耶律皇上都不是對手,一傳二,二傳三,水清雲的棋藝就被傳得出神入化。

    “就是呢,清雲姐棋藝了得卻深藏不露,哪像我,倒是讓大家看笑話了”史雅芝臉上閃過絲絲微笑,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不自然,如此定力,也非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史姐姐也別這樣說,你也不過是一時失手,要知道如今這第一才女的位置還是你的呢?”水文箏已經喝完一碗綠豆湯,聽聞她們的話放下碗插嘴道。

    她與水清雲從此勢不兩立,所以她樂得幫助別人來攻擊她。

    史雅芝聞言秀眉微微一蹙,現在她最討厭別人說她是天京城第一才女,那話裏的意思如同在說她空有一個名頭而無真實才學,連個傻了十幾年的女人都下不過。

    “三小姐可莫要再說什麽第一才女之類的話,這不讓清雲姐看笑話嗎?我今天可是專門上門來向清雲姐討教棋藝的”史雅芝突然明白水文靜不想讓水文箏跟著她的原因了,這個水文箏就是空有一副臉龐,無半點腦子,沒事提她是第一才女這岔做什麽,這不明白著讓人看她笑話。

    水文箏不知道自以為很好的一句話卻惹了史雅芝的不快,繼續道“長姐,箏兒很好奇你啥時候會的棋藝啊,我記得以前你都不曾摸過棋盤”在她的眼裏,這個水家長女除了是她們姐妹兩的跟屁蟲,別的一無是處。

    別說是棋,能把她自己的名字寫端正已經是高抬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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