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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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一眼,水清雲就能確定,那個盒子定是屬於她娘的東西。
腳步不知覺的朝著那個盒子走進。
“哇,這個盒子真精致”有人感歎。
“是啊,真想看看裏麵裝了什麽寶貝”有人附和。
一雙雙眼睛盯著那個盒子,恨不得盯出一個洞來。
白靜瑤扭著腰肢走到那盒子的跟前,雙手按在盒子的上麵,一臉神秘。
“靜瑤,快打開讓我我們看看,看看是什麽稀罕寶貝”
“大家不要著急,這就讓大家看看”白靜瑤淺淺一笑,雙手緩緩的按住盒子的某一處開關,卻見盒子一開,裏麵靜靜的躺著一塊花形玉佩,那塊玉佩透體發著幽幽的青色光芒。
“好精致的玉佩”
“天啊,真的會發光,難不成是夜明珠製成的”
不少夫人小姐開始驚歎。
驚歎於玉佩的美,玉佩的別致,更驚歎於玉佩的舉世無雙。
“我怎麽感覺有些頭暈”有夫人開始撫頭,如同這裏的空氣沉悶,無法呼吸一般。
“我也感覺有些頭暈,定是太多人擠在這裏”
“我的眼睛怎麽看不清了”有人渾身開始軟綿綿,不一會就倒了下去。
“劉夫人,你怎麽了”有人開始感覺不對勁,還不清楚怎麽回事,也倒了下去。
不過是一會的功夫,在場的夫人小姐接二連三的倒了下去。
水清雲與成芬對視一眼,相繼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隻有那塊玉佩在這昏暗的書房中發著幽幽青光。
一個人影自書房的一角走了出來。
看著滿地的人兒,臉上沒有生出半分表情。
“好了,你的忙我也幫了,從此以後我與鏡南王府就算是井水不犯河水”白靜瑤看著白戈,臉色冷漠道。
“你不是在幫我,你在是幫父王,如果父王重新接掌鏡南軍,你還是父王疼愛的郡主”白戈輕輕走到水清雲的身旁,嘴角微微勾起,這個女人終於落到她手裏了。
“沒有郡主的身份我不也是活得好好的,郡主不郡主的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太大的誘惑力,隻不過父王養我這些年,今天一事算是我報了他老人家的恩情”白靜瑤冷笑,郡主什麽的她已不在乎,她現在在乎的隻有銀子,隻要手中才銀子,管你是不是郡主,人家該巴結你還得巴結你。
“那你自己小心為之”白戈擄起地上的人影,觸動起書房的某一處機關,消失在書房中。
白戈消失不久,白靜瑤看了一眼倒了一地的人,雙眼一閉,也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阿錦,你有沒有感覺什麽不對勁”紅花與阿錦站在書房外,姑娘她們進去有一會兒了,怎的還不出來。、
阿錦看著四周的環境總覺得似曾相識。
“怎麽裏頭沒有動靜了”一個丫環豎起耳朵聽了一陣,疑惑道。
紅花側耳聽了一陣,裏麵確實沒有任何動靜。
“不好”紅花一驚“定是姑娘她們出事了,我們快進去”
紅花咚的一聲撞開了書房的門。
“啊”後麵的丫環跟在紅花的身後,看著倒了一地的夫人小姐頓時大聲尖叫起來。
“姑娘”紅花在人群堆裏尋找著水清雲的身影。
找了一圈沒有找到水清雲,也沒看見成姑娘,心中不由急了。
“阿錦,快去通知王爺,就說姑娘和成姑娘不見了”
阿錦掃了一圈,確實不見水清雲與成姑娘的身影,二話不說閃身飛了出去。
“夫人,夫人,你怎麽了”楊管家找到白靜瑤,搖晃著白靜瑤的胳膊。
白靜靜幽幽的醒來。
看著四周各家各種驚天喊地的哭聲,鄒了鄒眉。
“楊管家,這是怎麽了?”
“夫人,我還想問你怎麽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帶領大家來看寶貝,剛一打開盒子就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接著就沒了知覺”白靜瑤認真的回想著,想起什麽,臉上一驚“不好,我的寶貝”
一個起身往書桌旁跑去。
書桌旁那還有什麽盒子,空蕩蕩的一片。
“我的寶貝,那可是老爺留給我的”白靜瑤看著眼前的空桌子,雙膝跪了下去,臉上痛苦萬分。
“夫人,定是有人覬覦夫人的寶貝,想來賊人才走不遠,老奴這就去報官”楊管家看著昏了一地的夫人小姐,如果不報官,今晚的事怕是不好解釋。
“報,一定要報”白靜瑤有氣無力的站起身“一定要請知府大人幫我找回那個寶貝,那可是老爺死之前留給我最珍貴的東西,如今我把它弄丟了,我對不起老爺”白靜瑤說著說著淚珠子大把大把的流了下來,好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夫人,你別急,老奴這就去報官,婁大人一定會為夫人做主的”楊管家喚來一個家丁,對其吩咐了幾句,那家丁急匆匆的離去。
“小姐,小姐,你醒醒”
“夫人,夫人,你別嚇奴婢,快醒醒啊”
普天蓋地的焦急聲在四處響起。
她們都是丫環,主子們出事的時候她們卻沒侍候在側,萬一追究起來,都會沒命的。
“這到底是怎麽回”如今的鏡南知府婁寺議帶著一隊兵士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大人,大人,夫人她昏過去了”見自家大人來了,婁夫人身邊的丫環忙上前低泣道。
婁知府一個腳步走到身穿寶藍花色的夫人跟前,探了探她的鼻息,見一切正常“隻是暈過去了,來人,把夫人帶回去請個大夫看看”
上來幾人拖著婁夫人離開了現場。
婁知府一雙利眼掃視了一遍,最後把眼神定在白靜瑤的身上“什夫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婁大人”白靜瑤半掩著臉麵,我見猶伶的起身“今晚我也是好心請各府夫人小姐前來看看寶貝,哪曾想有人覬覦我的寶貝,把我們一屋子人都迷暈了過去,寶貝也不知所蹤,那個寶貝可是老爺留給我的稀罕物什,還望大人做主幫忙尋回”白靜瑤說的好不動容。
婁寺議掃了一眼全場“什麽寶貝?”
“是一塊會發光的玉佩,那塊玉佩不僅造形別致,材質上等,其作用更是堪比藥材,老爺在世的時候,碰都不讓碰,如今老爺留給了我,我也是好心想讓大家看個稀奇,誰曾想卻被歹人盯上了,還望大人一定要為我做主”
“本官知道了”婁寺議一掃全場“把今天在場的夫人小姐都叫醒,本官有話要問”
有些夫人小姐已經幽幽醒來,一醒來就聽到婁寺議的這話,恨不得再暈過去。
“白夫人,你看看,今天你邀請的人中是不是全都在場”
白靜瑤掃視了一圈,眉頭緊鎖。
“怎麽,可是有不對勁”
“少了兩個人”白靜瑤輕輕出聲。
“是哪兩個人”
“是兩個貴客,將軍府的長女水清雲及藥仙子成姑娘,我明明看著她們一起隨我進了書房,如今兩人卻不在這裏”
“哪個將軍府?”婁寺議心中一驚。
“就是我們大晉朝的護國將軍府啊”白靜瑤重複道。
“她叫什麽名字?”婁寺議突然感覺很頭疼。
“水清雲”白靜瑤心裏開始起波瀾,莫非這水清雲的身份果真特別,不然婁大人緣何要如此緊張。
“傳說將軍府的長女現在是耶律王朝的公主,隻是她何時來到了鏡南,本官怎麽一點消息也沒收到,還有,她怎麽會消失在什府?”婁寺議一雙利眼盯住白靜瑤,丟了一個公主在鏡南,這事可不小,得看上麵的人要如何追究此事。
“爹,她肯定不是什麽公主,她一進門就死死的盯住那個盒子瞧個不停,定是她拿走了什夫人的寶貝”說話的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姑娘,長得還算水靈,是婁知府家的嫡女。
“對啊,大人我也想起來了,當時還見她與那位成姑娘偷偷的吞下什麽東西,定是那位成姑娘對我們用了藥”如不是十分精通藥術之人,怎麽可能在短時間內迷暈這麽多人,況且如不是水清雲與成姑娘事先知情,怎麽可能會事先服下解藥。
七嘴八舌的聲音,越說越覺得水清雲與成芬兩人可疑。
一時在場之人隻有成芬懂藥術。
二是,為什麽她們暈倒在書房,唯獨不見水清雲與成芬的蹤影,連同她們一起消失的還有那個盒子,不是她們還能有誰。
“你們胡說八道什麽”紅花在一旁聽得氣憤“我家公主才不會稀罕那個什麽寶貝,定是有人想打我家公主的主意,才借寶貝說事,什夫人,我家公主是在你什府不見的,還希望你什府能給出一個交待,不然,一會我們王爺和耶律皇上過來,如不見我們公主的身影,就不要怪我們踏平了你這什府”都什麽跟什麽,一塊破玉佩而已,她們公主才瞧不上。
心中不由暗自焦急,王爺和耶律皇上怎麽還不來,再耽擱下去,也不知公主和成姑娘會不會有危險。
“你這丫頭,在這胡說八道什麽?”白靜瑤雙眉一翹“今晚本夫人明明邀請的就是水清雲,幾時看過你家公主,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
笑話,就算現在知道水清雲是耶律王朝的公主,她也不能承認她曾經來過這裏。
“什夫人這話莫要說得太早,一切等我家王爺來了再作定論”紅花冷笑。
今晚之事一定是場陰謀。
君遠航帶著一隊將士腳步鏗鏘有力的走了進來。
此刻的君遠航身穿鎧甲,一雙眼快速的掃向客人,眾人心裏一悸,真正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在心中盤旋。
婁寺議是第一次見君遠航,敲君遠航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皇家該有的威儀以及一種隱隱可見的嗜血之氣不由小心的上前走了一步“屬下鏡南知府婁寺議見過十六王爺”
君遠航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並不搭話,目光轉向紅花“雲兒人呢”
“王爺,屬下進來的時候,就已不見姑娘和成姑娘的身影”
“搜”寒氣迸出。
“王爺,在這裏發現一道密道”
君遠航嘴角含著一絲冷笑,冷冷的盯著白靜瑤“什夫人,這密道是怎麽回事?”
什夫人手心微微出汗,臉上保持鎮定“王爺,民婦實在是不知道書房裏居然隱藏有密道”
君遠航也不看她“紅花,你帶人看住她們”說著身形一閃,朝那密道而去。
在一處暗室裏,水清雲眼神冰冷的盯住白戈,嘴唇微微上勾“鏡南王世子,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白戈亦是一笑“沒想到吧,我們再次相見竟然會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水清雲被白戈點住了穴道渾身動彈不得,白戈對此似乎還不放心,又用繩子綁幫住“不好意思,你太狡滑,我不得不多防著點,在我的目的還沒達到之前,你就先委屈一下”
“目的?”水清雲反問“想重返鏡南,拿回鏡南軍的大權”
“你知不知道一句話,叫做人不能太聰明,太聰明的人容易死得快,特別是女人”白戈也不惱,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之事。
“我也有句話要告知你,聰明反被聰明誤,你還是不要太自信為好”
“哈哈,清雲,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這可如何是好?”白戈哈哈一笑,他一開始就欣賞水清雲,甚到動了要娶她為世子妃的想法,事到如今,要娶她自然是不可能,當然,如是讓她成為他的女人,這個或許有可能。
“是嗎?”水清雲如蜻蜓點水般笑笑。
“喜歡歸喜歡,比起我的生命,我自然是更愛自己一些”水清雲這樣的女人,給人一種特別想要去征服的感覺,他想要去征服她,卻也知道,依如今水清雲的身份,不到萬不得已是萬萬沾染不得的。
“你說,比起你和鏡南大軍的大權,君遠航會更愛那個多一些”白戈想起什麽,嘴起嘲弄道。
“他和你不一樣”水清雲隻說了這幾個字。
“好一個和我不一樣”白戈似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大笑話一般“清雲”他似乎想說明水清雲“男人都是一樣的,特別的皇家的男人更是愛權,他即然手握有十萬大軍的軍權,自然舍不得放手”
這句話像是在告訴水清雲,也像是在告訴他自己。
“你即然知道這個道理,就知道你就算把我擄來,也作不了什麽用”
“你也說了,他對於不一樣,不試試又如何知道,我與他到底那裏不一樣呢”白戈自信滿滿,不是覺得君遠航會因為愛水清雲而答應他提出的條件,而是因為水清雲現在的身份會迫使他答應。
你想想,比起娶水清雲,這十萬大軍算什麽。
水清雲不置可否,雙眼打量起四周。
四周一片漆黑,空氣中還帶著重重的潮濕味道,應該是處於地下室的位置,是不是還在什府的範圍內,不得而知。
“清雲”白戈挑起水清雲的下巴“如果君遠航沒有來救你,你就跟了我可好?”
“我不記得何時跟你的關係這麽好了”水清雲側過臉。
“處處不就好了,你跟我相處一段時間,自然會明白我的好,到時候你就會發現,其實我比君遠航要強上許多”沒辦法,水清雲現在的狀態太過冷靜,白戈總想找點事情來刺激她,看她惱羞成怒。
“怎麽不信”白戈笑了。
“你和他從來就沒有什麽可比性”水清雲也笑了“談何比較”
白戈臉色微微一變“是啊,他一出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王爺,擁有最正統的皇家血液,我算什麽,我們白家歸跟到底隻能算是皇家的一條狗,主人高興了,封個王爺,給點兵權給你玩玩,主人不高興了,就說你居心叵測,要滅你滿門,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你以為皇上是真疼愛他這個弟弟,隻不過是表象罷了,背地裏最希望君遠航死的唯有他罷”白戈說這話的時候,滿滿的都不是不甘,為他自己的不甘,為他父王的不甘。
看著水清雲清冷的樣子,以及黑暗中水清雲鮮嫩欲滴的紅唇,讓他的心裏生出一種恨意,這種恨來自對皇家的恨,更多的是來自對皇家的不甘,他一把鉗住水清雲的下巴,讓水清雲的紅唇麵對著他。
“瞧瞧,這小嘴,真讓人有一口吞下去的*,不知道嚐下去是什麽味道”
“白戈,你最好理智一點,你若是動了我,你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後果”水清雲不惱,此時的白戈如是一隻發狂的獅子,逮著誰咬誰。
“後果?”白戈冷哼“我即然能把你綁來,自然已經不去計較有什麽後果,大不了就是一死”他早已看開生死,隻不過君炦又給了他一次活的希望“你是乖乖的配合我,還是要我來強的”
“原來鏡南王世子也不過如此,對於一個還沒開始派上用場的女人,你行事如此莽撞就不怕功虧一簣”一個女子的聲音打破了這黑暗中對執。
白戈微微偏頭,看著出現在黑暗當中的明豔女子,雙唇一勾“今晚收獲不錯,又來一個”
低下頭問水清雲“真可惜,我以為君遠航會是第一個來救你的,沒想到是一個女子,是不是很失望”
一把鬆開水清雲的下巴,臉色陰冷的看著成芬“你一人隻身前往,就不怕有去無回”
“今晚之事,我早有料到,隻不過就等著你顯身而已”不知何時,水清雲身上的穴道已經衝開,身上的繩索也被剪短,她手持一把短刀輕輕的低在白戈的腰間,如同情侶間的昵喃一般與白戈說著。
白戈身子一震,隨即失笑“看來果真是我太自信了,那現下你們打算怎麽辦,殺了我?”
“殺你還嫌髒了我們的手”成芬手尖拈著一顆藥丸上前,迅速的讓白戈吞了下去。
“你給我吃的什麽?”
“自然是好東西”
“你們根本就沒有暈對不對,不過是將計就計的跟著我過來”白戈看著成芬,似乎有些明白,她是人人稱道的藥仙子,怎麽可能聞不出空氣中的異樣。
“你那點小伎兩就想把我們迷暈,你以為我藥仙子的稱呼來得徒有虛名”
“哈哈”白戈大笑“那你們也太小看我了,對著暗處一個勾手,一種異香若有若無的鑽進她們的鼻間。
“不好,是生情香,快捂鼻”
水清雲心裏一驚,沒想到這個白戈如此卑鄙,還留了後手。
“已經晚了,隻要聞得生情香的味道,生情香就會在人的體內產生作用,隻是一下子兩個美人在前,讓我先享用哪個才好”白戈輕輕的拿開水清雲抵在他腰上的短刀,用一種邪魅的眼神看著水清雲。
水清雲已經感覺身子正在失去力量,軟綿綿的隻想倒在地上,她看向成芬“快,你身上可有解藥”
成芬搖頭。
誰會把生情香的解藥帶在身邊。
“來求我,或許我一時心軟就把解藥給你了”白戈陰冷的看著水清雲,不知好歹的女人,非要惹急了他。
水清雲別過頭不看他。
不一會,兩人的身上開始越來越熱,臉上出現紅潮。
“這生情香的藥性還是挺烈的,君遠航若再不來,這兩個美人隻能留給我自己享用了”白戈看著兩人身體反應頗為滿意。
“你也不要得意,你身上也被我下了毒藥”成芬咬牙切齒說出來的話,卻如同小綿羊一般溫柔悅耳。
“怕什麽,我早就服下了百毒丹,什麽毒藥對於我都沒有用”白戈不以為然,蹲下身看著成芬和水清雲“瞧瞧,真有讓人一親芳澤的*,你是藥仙子,你應該知道如是生情香發作半個時辰之內沒有解藥,會有什麽樣的後果”
生情香是所有春藥當中最烈的一種,來勢凶猛,沒有解藥或是沒有男人幫忙解決,中藥者會暴斃身亡。
“我當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兩個美人死去,隻是這還得看君遠航的表現”說著一雙手就要朝水清雲的臉蛋捏去。
“你最好拿開你的鹹豬手,你若是敢碰她一下,本王今天就讓你嚐嚐死無全屍是什麽滋味”君遠航帶著怒氣的聲音響起。
白戈停下手裏的動作,站起身對上君遠航,像是老朋友一般與他打招呼“你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你對雲兒她們作了什麽?”雲兒的臉色和氣息一看就不對。
“也沒什麽,不過是體內的生情香發作了”白戈咧嘴一笑。
“白戈,虧你還是一個男人,竟對兩個女人用如此手段”君遠航盯著白戈,那裏麵帶著深重的嗜血之氣。
“沒辦法,你太能偽裝,在不知道你的能耐之前,我能想到的就是對你的女人下手,怎麽了,心疼了,你若真心疼你的雲兒,現下就交出鏡南王十萬大軍的兵符,拿到兵符我自然會把解藥交於你”
“白戈,你隻怕不想隻拿回兵符那麽簡單吧”君遠航冷笑。
“哈哈,十六王爺不愧是十六王爺,拿回兵符隻是其一,要你的命才是真”是的,君炦答應他,隻要他除掉了君遠航,就恢複鏡南王府的存在,而他就是下一任的鏡南王。
“你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我當然沒有那個本事,這不才借雲兒一用,瞧瞧,雲兒這肌膚,紅的跟什麽似的”白戈也不急。
君遠航眼中一寒,雲兒的藥性似乎越來越猛,如果再沒有解藥,隻怕雲兒已經堅持不住,眼中一寒,薄唇輕輕一勾“不就是想要本王的命,本王就在這裏,你把解藥給雲兒成姑娘服下,本王跟你走就是”
“果真是個多情種,不愛江山愛美人”看了一眼君遠航“先把兵符扔過來,然後你自斷”
君遠航手伸入懷中一摸,摸出一塊兵符,快速的朝白戈扔去,白戈雙眼一眯,確定是真的這才伸手去接,一把短劍連同兵符一同射了出去,那把短劍卻如同識人一般,直直的朝白戈的胸前而去。
白戈手中抓著兵符,神情間的喜悅還沒浮在臉上,胸前的吃痛讓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君遠航,隨即痛苦的捂著胸口“你的身手果真了得,到底是我小看了你”
“不是你小看了我,就算你今晚什麽也不幹,你也逃不出去,你看看外麵”君遠航快速的朝水清雲跟前而去,摟著水清雲不知所措“雲兒,雲兒,你醒醒”
白戈看了一眼外麵燈火通明,不知何時外麵已經站滿了人,而耶律庭此時正表情陰冷的看著他,眼神中都是殺意。
“嗬嗬,你就是耶律皇上吧”白戈眼神迷離“你的女兒中了生情香,這種香被加了特別的方子無藥可解,除非與她心愛之人發生關係”隨即又想起什麽哈哈大笑道“有人告訴我,你的女兒身中瓊花咒,一旦發生關係,就會催動她體內的咒,哈哈,這棋當真是高啊,高啊”
“是誰告訴你這些的”耶律庭一步走到白戈的跟前,鉗住他的下巴道。
雲兒身中瓊花咒之事,他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白戈是如何知道的。
“一個想要你死之人”白戈麵如瘋狂之意“君遠航,你得到了她又怎麽樣,不管是得到她還是沒有得到她,她都會因你而死”說著捂著胸口的手軟了下去,雙眼間,鼻子間血流如柱,白戈毒發身亡。
耶律庭皺眉。
一個想要他死之人,到底是誰,如此清楚的知道他,還知道雲兒。
“雲兒,你怎麽樣?”君遠航搖晃著水清雲,試圖讓她的意識清醒些。
水清雲吃力的睜開雙眼,感受到君遠航指尖的涼度,很是親昵的貼了上去“遠航,我好難受”
“雲兒,你堅持一會,我這就帶你去找大夫”君遠航沒有忘記白戈死之前說的話,他現在不能碰雲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雲兒因此有個什麽,他會後悔終身。
“阿錦,你抱著成姑娘,我們前去找成老”
阿錦臉色複雜的看著水清雲那個樣子,心裏如同螞蟻咬了一般,聽見君遠航話動作利索的抱起成芬,跟在君遠航身後。
感愛到不同於她的溫度,成芬眼睛稍稍睜開看了一眼,看見是阿錦,一顆心像是安定了一般,雙手攀上他的脖子,還朝他的身上擠了擠,似乎想得到更多的涼意。
阿錦身子一僵,成芬身上傳來的熱意讓他的身體也不知覺的跟著紅暈起來。
“唉,你們是誰,想幹什麽?”君遠航一腳踢開成芬家的小藥園,驚的院子裏的幾個藥童忙奔出來,看著雙眼通紅的君遠航聲音裏帶著恐懼道。
“快,讓成老出來”
“成老沒在?”
“小蘇”是成芬的聲音”爺爺不是說今天回來嗎,難道還沒到家”
“小姐,你這是怎麽了?老爺他確實還沒到”
“先進屋吧”成芬軟柔無力道,爺爺不在,隻能她自己來想辦法了。
阿錦把成芬放在椅子上,成芬有氣無力的靠著“小蘇,拿把匕首給我”
“小姐”藥童不知成芬要幹什麽。
“快去”
“是”不一會一把鋒利的匕首放在了成芬的跟前。
成芬眼都沒眨一下,朝著自己的手腕就是一刀。
“你瘋了,這是幹什麽?”阿錦看著她的舉動,眉頭一緊吼道。
“沒事,不過是讓自己清醒些”一刀下去,血流如柱,成芬似乎清醒了一些,動作利索的為自己包紮好。
欲圖起身去配製解藥,一陣眩暈讓她跌倒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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