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睡了想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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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魯王宮,宣泰殿
“大致情況就是這樣了,叔孫氏和孟孫氏都沒有給我肯定地回答”,華辰坐在案席上說道:“但都應下了和王上正麵對話一事,依我看,他們還是有意的。”
姬衍眉頭微皺到:“從我請公子從中調和至今已經三日有餘,難道兩家還十分猶豫不成?”
“那倒不是。”華辰擺擺手笑道:“是我登門太過匆忙,兩家雖應下了和王上會談但顯然並沒有多長時間考慮,我等這兩天就是為了給他們時間,兩家至今沒有改變主意,所以我說他們‘有意’。”
姬衍沉思片刻後說道:“還是公子考慮周到。”
華辰微微一笑,收下了姬衍的誇獎,問道:“如此一來,王上打算何時和兩家家主會麵?”
姬衍一拍桌案堅定地說道:“明日!”
“王上還真是心急啊。”
“公子無法理解我此刻的心情,為君不能平賊亂,為夫不能安妻心,我怎能不急啊!”
“好,我這就回去安排,明日各方齊聚宣太殿。”華辰邊回應心裏邊想道:這姬衍不會是和季孫紫煙吵架了吧?要不怎麽會一個回季孫家一個自責“不能安妻心”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倆什麽時候成親了,自己怎麽不知道?
“有勞公子了”,姬衍環顧了一下宣泰殿感歎道:“這宣太殿也冷清有一段時日了,不知道明日能不能容得下這幾位大人物……”
華辰離開宣太殿的時候,三個身著武士服腰佩劍的男子手持一塊不知名的令牌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魯王宮,直入宣太殿,在宮道上還與華辰打了個照麵,隻是雙方互不相識也就沒有說什麽。
進入宣太殿,三人向姬衍行了一個標準的武士禮,為首者恭聲說道:“公子,我們三人疾行至剡國魚驛,已經將吳軍的情況打探清楚了。”
姬衍一改在華辰麵前的無助和急切,一臉平靜地問道:“可是如華辰所說,隻有五千人?”
“回稟公子,我三人趁著夜色混進大營,對整個大營清點了一番,結果發現人數絕對不止五千,保守估計也有七八千,而且軍紀嚴明,我們沒有從中獲取別的有用的信息,隻知道領軍之人是上卿少正卯之子少正倥。”
“你確定隻有一個大營的七八千人,而不是分散紮營、還有別的駐軍嗎?”
“回公子,可以確定,我們三人在探查完大營之後四散巡查了十餘裏,並未發現其它的兵營。”
“哈哈,這個華辰果然是藏拙了啊。七八千人,看來慶忌是真的準備和越國開戰了,否則強如吳國,再不濟也不會隻拿出七八千人,倒是這個少正倥,據說有大將之材。這些老家夥有眼無珠啊,放著如此將才不用致使他為別國效力,實在可惡!好~辛苦各位了,下去休息吧。”
“是,公子。”
如果季孫意如還活著的話,他一定會認得這三個人,這幾人從姬衍歸國時就跟隨在他身邊,姬衍歸國前前後後和季孫氏的聯係也大多是這三人從中聯係的。
華辰回到別院的時候,子渝已經在書房裏等候許久了。華辰悄無聲息地走進書房,在子渝背上輕輕一拍,嚇得她驟然轉身,甚至擺出防禦的姿勢。華辰可沒有給她出手的機會,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一把把她摟進懷裏,下巴抵在子渝的小腦袋上柔聲說道:“我就知道這幾天沒去孟孫府,你肯定會來找我的。”
“你還說”,子渝在華辰懷裏掙紮了幾下,奈何無能為力,隻好放棄反抗,賭氣似地說道:“你幾天都不來看我就算了,爺爺說你還以聘禮不足為由不願締結婚約,是不是?”
“我哪有不願啊,你別聽老爺子胡說,我這都是為了咱倆好嘛。你想啊,要是早早地締結婚約的話,我們現在就不能見麵了,是吧?”
“可是~”子渝本來想說“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娶我啊?”可想想還是因為羞澀而沒有說出口,這話說得像她沒人要、嫁不出去似的。
“我知道,我知道。這次來魯國有兩件事是必須要解決的,一是慶忌交待的,這個和老爺子商量著來就行,另一個就是咱倆的事,靠!還得跟老爺子商量著來。”華辰把子渝微微推開,摟住她的雙肩說道:“總之呢,等魯國的事情處理完了,我會著我們的婚書回姑蘇的。”
“帶著婚書回姑蘇,那我呢?”
“你跟著婚書一起去就行。”
子渝撅著小嘴說道:“哼!我還不如一份婚書重要。”
“好好,我錯了,是婚書跟著我們家子渝一起去姑蘇。”
子渝趁著華辰不注意,扭動著纖腰從華辰的“魔掌”下逃了出來,嬌笑著說道:“這還差不多。行了,我過來就是為了這事,看你表現還不錯,我就先走了。”
“啊!這才剛過午時,你就著急走啊。”華辰一副可憐的樣子說道:“子渝,你看我一個人在這裏又沒個人照顧,吃不飽、穿不暖,生活很艱苦的,要不我們和老爺子說說,你就在我這裏住下吧。”
“不行,我們還沒~”
華辰一臉驚恐地說道:“還沒什麽?都把我睡了,你難道想不承認?”
“阿辰,你就是欠揍了!”子渝話一剛落,小拳頭就招呼上來……
說歸說,鬧歸鬧,子渝還是在傍晚時分離開了。華辰明白,兩人白天在別院見麵可以說成是普通朋友,如果子渝留宿的話,那各方就有了質疑自己和孟孫氏關係的理由了。什麽?一年前兩人在城門口的相擁滿城官員都看見了?那又怎麽樣,沒見過分手嗎?分手了就不能再見了嗎?再見就不能是好朋友嗎?庸俗!
清晨,華辰換上他能穿得上的最厚實的衣服,圍上了離開姑蘇時小丫頭連夜為他趕製的圍巾,沒辦法,漫天飛雪。華北的雪和吳越之地偶爾飄落的幾片小雪花可不能同日而語,引用主席的話那就是:千裏冰封,萬裏雪飄。看著手背上那咬痕已經漸漸消失、隻剩下一排淺淺的牙印,華辰拉了拉袖口,走出別院。
昨日下午,華辰在被子渝“暴揍”一頓過後,義正言辭地向子渝發出聲明:以後可以動手,但動手之後要賠償他的誤工費和精神損失費,華辰得到的第一份賠償是子渝為他研墨,本來他是想要香吻一枚的,可惜子渝根本就沒搭理他。
從“止損”的角度出發,再加上他要給孟孫墨淵以及叔孫伯牙寫信通知他們明日的宣太殿一敘,於是就讓子渝充當起書童了。子渝研墨之後又在她手背上留下一排整齊地牙印,理由是“對爺爺不尊重,語氣太過正式,連句‘爺爺’都不叫。”華辰知道子渝隻是在報複自己讓她研墨而已,懂事如她可不會在大事上給自己添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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