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趁你病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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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就在夏侯禹剛剛邁步跨入學堂的一刹那。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再次從身後傳來:“呀嗬!這不是我們的夏侯廢物麽?今天怎麽那麽威風?打狗還需看主人呢?”

    夏侯禹轉頭望去,說話之人正是宇文成,帶著一群紈絝子弟叫住了自己。

    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夏侯禹立即換上一臉無害的笑容:“宇文公子啊,你看兄弟我雖說隔得遠了些,也不過七八輩的樣子,怎麽也是皇室血親啊。趙平這張嘴,不好好管教遲早惹下禍事,今天這事要鬧到刑部去,趙平這條小命怕是玄乎,您說是不?”

    宇文成隱隱覺得今天的夏侯禹有些不對勁,但也看不出具體哪不對,也不欲將事情鬧到刑部去。隻能撂下狠話:“今天休學後你小心些,趙平是白丁,我們可不是,哼!”直接將夏侯禹擠在一旁,被一群狐朋狗友簇擁著進入了學堂。

    夏侯禹冷笑一聲,也跟了進去。隻聽助教伴讀唱到:“先生入堂講學,各自歸位聽講”

    終於開始了一天的早課。這一早上的講學,夏侯禹倒是聽得格外認真,畢竟來到一個全新的世界,也需多了解一二。

    估摸著快到午休時分,夏侯禹麵目扭曲的站立而起,對堂上先生一躬:“先生,學生…學生想出恭”

    瞬間引來哄堂大笑,先生氣的胡子直上搖:“去去去,講學之時怎可言出恭,有辱詩文,孺子不可教,不可教!”

    夏侯禹也不辯解,站起身來,捂著肚子飛也似的跑了。轉角出了學堂,卻並未向茅房走去,直徑來到學堂門口,陰陰一笑,找到了宇文家送飯的家丁。對其忽悠道:“宇文公子吩咐我來知會你一聲,今天晌食想吃華珍樓的獅子頭,不知準備了沒有?沒有的話快些去備上一份。”

    這臨時加菜的事,這小廝顯然早已見怪不怪,因為夏侯禹也多次見到宇文如此吩咐下人。所以這小廝也不作他想,一躬身“小的這就去準備。”

    翻身下了馬車,便朝著華珍樓的方向匆匆去了。夏侯禹待其走後,左右觀看了一番,見四下無人便賊頭賊腦的鑽進了宇文家的馬車。

    隻見馬車正中放著一個食盒。夏侯禹毫不猶豫的將其打開,把準備好的蒙汗藥一股腦全拌到了食盒的酒菜裏,然後跳下馬車揚長而去。

    午休時分,有道是冤家路窄。夏侯禹剛出學堂門口,就看到了一個靚麗的女孩站在門口。那女孩約十五六歲,樣貌生的極美,五官精致且輪廓分明,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一襲白衣宮裝倒也顯得出塵,不是那七公主又能是誰?

    隻見七公主夏琳立於文苑門口,不斷的和旁邊的侍女說著話,一邊說話一邊目光遊走,不斷找尋著什麽。夏侯禹連忙低著頭,想渾水摸魚隨著人群朝外走去。

    哪知那夏琳倒是眼尖,一眼便認出了鬼頭鬼腦的小胖子。一把揪住了夏侯禹的衣領,將其從人流中拉了出來。

    一臉得意的說道:“你這小淫賊居然還敢來上學?今日可叫我逮著了吧?”

    夏侯禹見對方要將自己揪出人群,也不反抗,不卑不亢的開口說道:“不知公主尋在下有何要事?但有吩咐一聲,小人必然萬死不辭。”

    公主銀牙微咬:“小賊,你有本事輕薄於本公主,還沒本事承認嗎?上次被那群狗奴才多管閑事,將你打昏,讓你逃過一劫。今日你終於落到了我的手裏,我要親手閹了你!讓你再也不能禍害他人。”

    話語一出,嚇得夏侯禹一股涼氣從腳底直冒腦門,隻能獻媚的笑道:“公主表姐,我可沒有輕薄您啊,你別冤枉小弟。”

    表姐?夏琳頓時被這樣的稱呼給搞懵了,自己什麽時候多了這麽個土肥圓的表弟?不過轉念一想,嚴格算起來夏侯明鏡的兒子還真的可以算是自己的遠房表弟。但並未因此放手,反而將夏侯禹的領口抓得更緊了。

    “你小子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當時這麽多人親眼看著你輕薄於我,就算你真的是我表弟,本公主也要大義滅親。”一邊說著,一邊在臉上擺出了一副凶狠的樣子。

    哪知小公主她自以為凶狠的表情,在夏侯禹眼裏看來,不過是滿臉的嬌憨,還感覺其有些可愛。不由得開口撩道:“那請公主表姐明示,在下怎麽輕薄您了?“

    哪知這夏琳也是涉世未深,腦子一熱脫口而出“你抓了我的,我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的。。。”話到嘴邊發現不對,再也說不出口,頓時急得滿臉通紅。

    看著小公主窘迫的模樣,夏侯禹一臉老實的說道:“公主為何欲言又止?小人抓了您的什麽?您倒是說清楚啊。”

    小公主幾次欲言又止,對方的問題叫自己怎能回答?總不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的說,對方摸了自己的胸。那叫自己以後如何見人?

    憤怒的跺了一下腳:“我要閹了你!”

    夏侯禹微笑著說道:“公主殿下但有所命,小子自然不敢不從,就是不知是不是公主殿下親自動手啊?那小子的這小兄弟倒也死得其所。”

    夏琳被夏侯禹的一番話語,羞得無地自容,覺得再也無法與其對話,要是在和他多說上兩句,非被氣死不可。怒罵了聲:“無賴!”轉身紅著臉跑開了。

    糊弄走了小公主之後,夏侯禹鬆了一口氣,畢竟這小公主要是真的怪罪起來,自己是絕對吃不消的,還好對方小女兒心性被自己用話語給逼走了,也算暫時逃過一劫吧。

    餉食開始,儒家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一飯無話,夏侯禹默默吃完了自家仆人送來的飯菜。一臉陰笑他看著對麵吃的不亦樂乎的宇文成。

    見其吃完之後,吊在了其身後遠遠的跟著,來到宇文成學堂內安置的午休房。

    宇文成剛來到午休房門口,就覺得有些頭暈,連忙用手扶住了門邊,才站穩心裏不由得遊戲奇怪。

    夏侯禹看其腳步虛浮,知道時機已然成熟,慢慢的走到宇文成麵前,冷冷的笑著問:“宇文公子一向可好啊。”

    宇文成雖然有些頭暈目眩,還是抬頭看了夏侯禹一眼,發現來人之後,有氣無力的開口說道:“你是什麽東西?也敢主動和我說話?”

    夏侯禹繼續冷笑著說:“宇文公子讓我休學小心是吧,我猜你才應該小心些,小弟昨夜夜觀星象,發覺宇文公子今日有血光之災特來告知。”

    “我呸,就你還夜觀星象?也不怕侮辱了這天上的星星,有什麽事快說,沒事給我滾,現在本少爺可沒工夫教訓你。”一邊說著,一邊覺得頭暈的更厲害了,扶著門框上便坐了下去。

    “看來宇文兄是不信小弟所言啊?自古忠言逆耳便是如此”

    話音一落,夏侯禹突然出手“啪!啪!啪!啪!”幾個大嘴巴子更是打得宇文成雙眼金星直冒,頭暈之感都去了不少。

    憤怒不已的宇文成,站起身來揮手就向夏侯禹心窩打去。卻發現自己出手軟綿綿的,內力居然半點都提不起來。

    宇文成心中一驚,哪能不明白自己著了道,大喝了一聲:“你個卑鄙小人,我要…”

    話語未完。啪!又是一巴掌火辣辣的抽在宇文成臉上,宇文成早已腳步虛浮,站立不穩,被這一巴掌下去,隨之摔倒在地。

    夏侯禹不依不饒的開口道:“我就小人了怎麽著?還你要?你要什麽?要耳光是不是?”說著就將已完成,拖到了他的午休房內。關上門騎在了宇文成身上,左右開弓的打起耳光起來。

    一陣啪啪啪的聲音傳過,錦衣玉食的宇文成何時受過這種侮辱,狂怒之下以功力倒退為代價,強行催動了宇文家族不傳之秘的“玄金決,終於提起一了口內力,腦子頓時清醒了不少。怒吼著:“我要殺了你!”將夏侯禹從自己身上掀了下去。站起身來,雙臂往前一探使出了一招黑虎掏心,再次直指夏侯禹心窩,這一下要是落實了,夏禹怕是又得再穿越一次。

    隻見夏侯禹也不躲避,冷笑的看著向自己撲來的宇文成。屏住呼吸大袖一揮,漫天的辣椒麵,正中宇文成麵門,那叫一個酸爽。“啊!”宇文成捂著眼睛發出了一聲慘叫。

    夏侯禹不再言語,從懷裏掏出了一塊早已準備好的鵝卵石,在手裏掂了掂,照著雙手捂眼的宇文成頭上就打了過去。一邊打一邊還嚷嚷著:“還手是吧?”

    “會武功是吧?”

    “打我是吧?”

    手起石落,朝著宇文成的腦門打的那是一個不亦樂乎。

    憋屈不已的宇文成剛提起的一口真氣瞬間就被打散了,雙目之中火辣無比,無法視物,隻得不斷的哀嚎著,護住頭部,任由夏侯禹的蹂躪。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其間不斷有路人路過,聽著宇文辰房內的陣陣哀嚎聲,不由得竊竊私語:“這宇文公子真是好身板啊,大中午的也不知從哪弄個人到午休房裏,玩的這麽開心。”

    “人家父親是兵部尚書,要怎麽玩你還管得了?多少學院裏的姑娘巴不得倒貼給他呢。”

    另一人微微搖頭:“哎,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快走,快走,白日宣 淫,簡直是有辱斯文。”

    兩人快速的從宇文成的房間門口走了過去。

    夏侯禹打了一盞茶的功夫,累得是上氣不接下氣,將手中的鵝卵石扔在一旁:“呸!還武林高手!真他媽皮糙肉厚,你倒是還手啊!打得老子手都酸了,真tm是個膿包。”

    滿臉淤青的宇文成,也被打得受不了了,不斷的哀求道:“夏侯公子,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打也打了,氣也出了,就把小的當個屁放了吧?”

    “放了?你說的倒好聽,那本少爺上次被你打傷的湯藥費怎麽算,用在你身上的蒙汗藥,辣椒麵怎麽算?對了,打你不得花力氣嗎?把我累成這樣,這勞務費是不是也得算一算?”

    宇文成也知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嗚咽到:“夏侯公子,小的身上隻有三千兩銀票,你取走便是。”

    “三千兩?你打發叫花子那?你可知那蒙汗藥,乃是百年陳藥,不知道有多金貴,卻被你一鼓腦全吃了,說不得,還得要再打一會兒,讓那蒙漢藥全部吐出,才能將你放過。”一邊插科打諢的說著,便再次朝那鵝卵石摸去。

    宇文成是被打怕了連忙開口說:“夏侯公子大人有大量,您說要多少吧。”

    夏侯禹略一沉思:“既然宇文公子想談,那就談談吧,我那蒙汗藥和辣椒麵都乃是仙家之物,世間也不可多得,一百萬兩不二價,宇文公子覺得可公道麽?”

    宇文成哭喪著臉:“我身邊就這三千兩銀子,哪裏拿得出一百萬兩?”

    夏侯禹冷冷的開口道:“也罷!沒有銀子,準你退貨。你快將我用在你身上的蒙汗藥,辣椒麵,一起交還給我。必須是原來的,少一錢也不行,要是分量不對,嘿嘿,肉償也是不錯。”一邊說著,一邊再次掂量起手中的鵝卵石。

    宇文成料想這樣胡攪蠻纏下去,終究不是了局,瞧夏侯禹這般情勢,不給錢定是要繼續打下去,不由得連連磕頭,哀求說道:“夏侯少爺,我……我之前對你出手的確是罪該萬死,隻求你寬宏大量,饒了小人一命。就算是我欠了您老人家一百萬兩銀子,我一定設法歸還。”

    夏侯禹見折磨得他如此狼狽,憤恨稍泄。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你知道錯了,在下也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你既然承認欠我一百萬兩銀子,那麽你便寫下一張欠據來,以防口說無憑,事後賴賬。”

    宇文成大喜,忙道:“是、是,小人這就寫。”

    夏侯禹轉身撕下了宇文成一片衣襟”左手一伸,抓住了宇文成右腕,從懷中掏出匕首,白光一閃,割下了其右手食指的一節。

    “啊!”宇文成大聲慘叫。

    夏侯禹將那衣襟扔在了宇文成身前喝道:“快寫。”

    指節被削宇文成痛得全身發抖,一時手足無措。

    夏侯禹冷冷道:“說了宇文公子今日有血光之災,忠言逆耳,宇文公子居然不信。沒想到倒是一語成讖。宇文公子慢慢寫罷,要是血幹了不夠用,我再給你割一根就是,正好印證了我的預言。”

    宇文成忙道:“是、是!”那裏還敢遲延,咬牙忍痛,使勁將不斷流淚,紅腫不已的雙眼咪開了一條縫。將斷了的食指在衣襟上顫顫巍巍的上寫道:“欠夏侯禹白銀一百萬兩正。宇文成押。”十五個字,寫得宇文成幾欲暈去。

    夏侯禹冷笑道:“虧你堂堂的兵部尚書公子,平時練字不用功,寫一張欠據,幾個字歪歪斜斜,醜陋不堪,宇文公子回家之後,定然要勤加練習書法才好。”說著將衣裾接了過來,血書收入懷中。

    並蹲下身摸索了一番,將宇文成全身有價值的物品收刮一空。宇文成頓時雙眼充血,怒吼道:”那是我的家傳寶玉,你不能拿走。”

    “什麽家傳寶玉,分明就是鵝卵石,想要回去記得來還賬!”宇文成頓時怒極攻心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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