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白眼邊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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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爺發誓,他對木優魚那發育不良、正反麵都分不清晰的身子毫無念想,雖然他混黑社會,殺人防火是家常便飯,但"jian yin"擄掠他隻做到了後兩個。

    他也隻是想讓木優魚知難而退。

    沒想到,木優魚腦子瓦特了,就這麽赤條條地站在他麵前了。

    空氣凝固了一刻鍾,七爺當場石化,眼睛不知道該放哪裏。

    木地走了兩步,而後穿了衣裳。

    為了救一條人命,木優魚當真是豁出去了,反正這小身子也沒什麽看頭,她才十二歲,放在現代還是小屁孩。

    想自己還是小屁孩時期,還不是穿著開襠褲走來走去,差不多一個意思。

    而且七爺也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肯定也做不成那事兒,不過就是被看一眼,木優魚忍了!

    她是豁出去了,七爺腦子當場短路了。

    這小丫頭居然還真敢脫!

    還真敢將她那a麵和b麵都分不出來的身子赤條條地往七爺眼簾下擺!

    女兒家的廉恥、矜持呢?

    還要不要名節了?

    這不是邀月那廝的通房嗎?

    家中已有了當家,還敢往別家男人麵前脫衣服?

    大逆不道,不知廉恥!

    一瞬間,七爺腦海之中浮現了很多反應,本以為自己該是勃然大怒,揪著這丫頭狠狠地訓斥一番,讓她知道知道什麽是廉恥,什麽是婦道!

    但七爺不是說教的料,一張口,竟然什麽都說不出來,隻看見木優魚雙眼之中帶著閃爍的淚花,一件件地穿衣裳,一邊微微抽噎:“七爺,我脫也脫了,走也走了,若是您不滿意,我再脫一遍,再給您走兩步。”

    七爺張張嘴,無語凝噎。

    木優魚已經穿好了衣裳,將那淺黃色褙子往自己身上一裹,拴了係帶兒,轉身便走,“七爺您不說話就當是默認了,您桃樹上掛著的狗我就牽走了。”

    說罷,推門走了,石化的七爺端著杯子,才發現喉嚨裏辣得很,鼻子裏全是茶水,彎腰就想咳,木優魚忽然一推門,飛奔進來,七爺忙恢複高冷,見她拿了桌上留下的五十兩銀子,又來去如風,消失不見。

    七爺:“……”

    坐在房頂上的邀月看著木優魚出去了,才滑了下來,進了七爺房中,看見七爺正彎腰咳嗽,臉都咳成了豬肝色,邀月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師兄你居然敗在一個小丫頭的手裏,哈哈哈哈!”

    雖然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看七爺如今這吃癟模樣,他覺得太有趣了,隻想笑。

    還是木優魚本事大,還真是想知道知道,木優魚到底用了什麽招式!

    七爺滿臉黑光,雙目之中乍出兩道冷光,全數落在那邀月身上,邀月發覺大事不好的時候,已經晚了……

    木優魚一路飛奔,一路擦眼淚,淚花一直不斷地滾,本以為不會在意,可還是心存芥蒂。

    罷了罷了,就是被看了一眼,反正那七爺之前就已經看過了,不差這一眼了,大不了搬家,從此不見那七爺,就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飛奔到了門口,她要解下黑牧的繩子,可裏麵的人還沒得到七爺的消息,不讓她帶人。

    木優魚一跺腳:“方才月爺領我去問過七爺了,七爺說這人以後就歸我!”

    這明顯不符合七爺的做事風格,眾人不信,不讓她放人,木優魚急得跳腳,正此時,聽見那院中發出驚天動地的巨響來,她抬頭就看見兩個人在屋頂上起起落落,一前一後,在屋頂上持械鬥毆,還往這後門殺來了。

    眾人大驚:“快跑,七爺和月爺幹仗了!”

    這兩位爺幹仗的動靜一直都是驚天動地,每次都要誤傷幾個圍觀群眾,那守著黑牧的人瞬間逃了個無影無蹤。

    木優魚看看那幹仗的兩位爺,爬上桃樹將那繩子一解,蹄花看見主人落下來,立馬上前一接,黑牧落在馬背上,木優魚牽著馬往木家別苑跑去了。

    到了家,她立馬召喚了一個520小說女主上身,此女主最是擅長治療各種跌打損傷,給黑牧搭脈檢查,看了筋骨的受傷情況,當即開了方子,支了銀兩給滾鎧,讓他輕功來回地去城裏藥鋪抓藥回來。

    滾鎧見那人麵目全非,但還是認識便是那天的小賊,頗有些介懷,但是東家的事情,他不多嘴,一會兒便將藥取了回來,煎藥了給那黑牧端去。

    喂完藥,黑牧道:“小姐,方才我去了城北的藥鋪裏拿藥,那藥鋪子了的沙大夫見了這方子,非問我是何人所開。”

    “沙梁?”木優魚見過這人,城北藥鋪的大夫,為人十分不錯,“他要我方子作甚?”

    “沙大夫說這方子太絕妙了,開方子之人定是個世外高人,想來拜訪拜訪。”

    木優魚麵紅,這可不是她的功勞,道:“你可曾透露了我的身份?”

    滾鎧道:“不曾,但,大概他也能問到。”

    木優魚不敢托大,正想說些什麽,聽見二丫一聲尖叫,奔去門口一看,見一身血淋淋的邀月正趴在大門口努力扒門,一隻血手將那大門染上了幾個紅手印,看見木、救救哥哥我!”

    木優魚氣得當場一關門,‘砰’一聲將那邀月關在門外,她可是記著仇的,這廝前一秒還拍著胸脯保證為她說情,後一秒就逃了個無影無蹤。

    木優魚沒上去補上一腳,已經十分對得起他了。

    現在總算知道,為何七爺能對自己的師弟下如何狠手,沒打死這廝,說明七爺還是愛他的。

    邀月在門外微弱地拍門,有一下沒一下,似乎隨時能中斷,木優魚內心不安,終究還是派人將邀月給抬了進去。

    那七爺隻是一時之氣,畢竟還是心疼這個師弟得很,萬一木優魚不管,明天那七爺過來了,發現自家師弟死在那門口,木優魚吃罪不起。

    便將邀月給抬了進去,與那黑牧放一個屋裏養著。

    邀月傷得比黑牧重得多了,趟了大半個月才好,而黑牧沒過幾天就能下床了,一能下床就沒人影了。

    陳永生去尋了,回來說:“黑牧自己把自己吊在七爺家後門的桃樹上,要將功折過呢,我勸都勸不回來!”

    “養不熟的白眼狗!”

    虧得木優魚花了這麽大的代價才將他給弄回來了。

    他那名字取錯了,什麽黑牧,邊牧正好!

    ------題外話------

    我又來啦,感謝各位美人們的打賞,麽麽噠(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