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章 為了爬文去查日本地圖我也是蠻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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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叫住她的，我們向她請教了一些關於日本旅遊的問題。”李非一麵揚手，一麵悄悄向甄洛眨了眨眼，小女警紅著雙頰感激地一笑。
“原來如此。。啊，這是怎麽了？你把咖啡打翻了嗎？”莫綻在桌上放下托盤，聲音和神色裏很是有些前輩的威嚴。李非順著她的視線看下去，隻見剛才凍成冰珠子的咖啡早已化開，在地毯和他的衣服下擺上暈出星星點點的棕色水痕。
“是我是我，我自己弄灑了。”李非無奈地再次接過仇恨，在他看來，這位叫莫綻的空姐是個相當聰明的女人，為了以防萬一，最好讓脫線小女警能少說一句話是一句話，省的惹上什麽不必要的懷疑。
“就算如此，身為一名合格的乘務員也不該站在邊上看著。這是我們服務的疏漏，請您見諒。”莫綻責備地看了一眼甄洛，蹲下身從她之前推來的飲料車下層櫥櫃裏取出清潔噴劑和抹布，清理了地上的汙跡，又將李非的衣服下擺稍稍噴濕，彎腰用紙巾擦拭著咖啡漬。少女靠的很近，身上不似香水的素雅淡香幽幽飄來，讓李非有些心跳加速。
“好了，不周之處還請多多包涵。請兩位用餐吧。小甄你跟我來。”清理完畢後，莫綻後退半步絞著雙手深鞠一躬，接著一手推起飲料車一手扣住甄洛的手腕，不由分說地向空姐休息室走去。
“哇哇救命我不要聽說教——”
隨著她的哭喊聲漸漸遠去，機艙內回歸了安靜。李非打開麵前小桌上的餐盒，裏麵是中式和日式混合的精致餐點，也許是為了讓乘客先行調整下口味好適應接下來的日本生活。顏色分明的配菜加上白生生的日本米飯，以及和式饅頭、味噌湯等等，還搭配了餐後清理口中餘味的苦茶和一水七色排在茶碟中的半透明羊羹，簡單中彰顯著這外交大使級別私人飛機的土豪氣息。（亂入：最近靈感匱乏，本來打算模仿某知名網文水b一頓飯拖上兩千字的，怕挨揍放棄了-__，-）
“嘖，明明這麽有錢的飛機，給我上的正餐居然不是高能電池板，打聽一下乘客的口味有這麽難麽？”身旁的虛陽嘴裏塞滿食物，以含混不清的聲音哼哼著。
“是啊，這種粗茶淡飯真是委屈你了，快去抱著飛機的備用電源啃去吧。”李非說著，伸手就是一筷子向虛陽飯盒裏蜜汁叉燒戳去。“啪”地聲響，以超過人類反應極限的速度，虛陽的雙筷穩穩地架住了他的筷子：“吾主喲，師尊大人沒有教過你麽，這世界上有些事情可是不能做的啊。。”
於是，航程的剩餘時間在兩名腦殘高手以筷子為武器進行的鬼哭神嚎的戰鬥中迅速流逝了。
夜色中的大阪春寒料峭，強烈的冷風在停機坪的空曠中肆無忌憚地呼嘯，幾乎吹得人難以站穩。李非將化為原型的虛陽收回乾坤袋中，踏著鐵梯走下飛機，莫綻站在機艙門口侍立著，名義上被雇傭作為翻譯的甄洛則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後。隻是沒等她快活幾步，一旁指揮樓燈塔頂的探照燈就轉了過來，以白熾的強光將二人罩在中間，緊接著，從不知何處的陰影裏迅速圍攏了二十多人，呈一圓圈封住了他們所有可以離開的方向。
“這歡迎儀式有點隆重啊。。”李非把小女警護在身後，戴上墨鏡擋住風沙和強光，“我說，你們真的知道我是誰麽，確定打算用這種陣仗攔住我？”
“李桑，我是日本調查廳的副總監佐竹信廣，請原諒我的無禮。”為首的中年人摘下標誌性的圓頂禮帽虛按在胸前欠了欠身，以極其流利的中文說道。他雙鬢有些早白，麵部線條硬朗得不像是日本血統，領帶和駝色西裝在狂風裏飄著，胸口的金屬徽章若隱若現。
“最近我們國內有些。。不安定，您的到來引起了政府的極大重視，還請把我們的行為當做。。”他自嘲地哂笑的一聲，“迎接。”
“那我還真是受寵若驚了，日本特務部門的二當家親自來迎接我。”李非無比淡定地對周圍的黑衣人揮了揮手，“是不是還要我對個切口啊？天王蓋地虎？”
“我知道我現在的行為，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我也是受命而為，還請你諒解。”佐竹說著獨自上前幾步，來到李非麵前，“請允許我核實一下你的通行證真偽，然後佩戴上這枚追蹤器以便我們確認你的動向。”
“我的身份待遇應該是國家大使級的，你確定要給我戴上追蹤器？你一個小小的副總監，能擔得起引發外交糾紛的責任麽？”李非說著掏出通行證要遞過去，整個動作卻就此凝滯了。
本應該是包裹著紗囊的薄木片質地的通行證，此刻卻變成了一枚差不多大小的厚紙板書簽，上麵原先以嵌金線條勾勒的代表日本皇室的菊花紋章，也成了一朵綴著露珠在夜色下綻放半開，堪堪露出花蕊的水墨黑牡丹。
“千重夜魅千重淚，一綻墨華一綻心。。是她，這是那個女怪盜的徽記。”甄洛用顫抖的小手緊抓住李非的上臂念著書簽上的小字，指甲幾乎嵌進他的肉裏。
李非怔了怔神，莫綻蹲在她身邊清理衣服汙跡的記憶一閃而過。他猛地回頭，卻見機艙門之內已然滅燈，再沒有半點光線，而那個站立在門旁的空姐，也不知何時已經失去了蹤跡。
“真不愧是偷竊花卉的怪盜。。莫綻。。綻墨。。嘖，”李非目光遊移掃視，望著那一圈瞬間指向他的槍械，“不過，你也太沒有職業道德了吧。。”
“你特喵的連菊花也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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